許國把白龍口中的灰狗子拿下來,一邊剝著皮,一邊朝著東邊的方向走去。
“剝皮子的手法可是越來越熟練了!”韓炮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許國手中的動作,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贊賞之色。
听到韓炮的夸贊,許國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回應道︰“姥爺,您就別夸我啦,這灰狗子皮啊,我真的是剝夠咯!上次因為陳炮那檔子事兒,可把我給累壞了!”
他頓了頓,接著抱怨起來,“光是剝那些灰狗子皮,就花費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呢。”
韓炮听後,不禁笑出聲來,打趣地說︰“嘿喲,我說你這個人啊,可真是奇怪!要是換做其他人踫到這種能賺錢的活兒,指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兒呢!”
“要知道,一只灰狗子皮就能賣到四五塊錢!你這小子居然還不滿足?”韓炮瞪大眼楮看著許國,似乎對他的態度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然而,許國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姥爺,我可不是覺得這個活兒不好或者嫌賺得少啊,我只是單純地感覺這灰狗子皮剝得實在是太多了,都有點兒厭煩了嘛。”
韓炮聞言,又是一陣苦笑,嘴里嘟囔著︰“行吧行吧,我算是懶得再跟你�@鋁耍 媸歉鏨碓詬V脅恢 5募一錚 br />
有些初學打獵的獵戶們,想要這般練習剝灰狗子皮,他師傅都不一定會答應。
畢竟一張灰狗子皮價值四五塊,剛學打獵的獵戶們,很容易掌握不好力度,直接把一張好的皮子破壞掉,這也是為啥剛才韓炮覺得許國有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覺。
…
二劉子在屯子里朝著大山外圍走去,陽光灑落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然而,沒走出多遠,一陣輕微而急促的腳步聲便從後方傳入他的耳中。
二劉子心生警覺,猛地扭過頭來,目光所及之處,只見一個身影正快步朝他走來。待那身影走近一些後,他才看清來人竟是陳飛龍。
二劉子眉頭微皺,面露不悅之色,開口質問道︰“你這家伙,鬼鬼祟祟地跟在我身後做什麼?”
陳飛龍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被氣笑了,他伸出手指著腳下的土地,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嘿!我說二劉子,這地難道是你們家的不成?大路朝邊,各走一邊,我怎麼走不得啦?”
陳飛龍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他今天要去下套子的位置看一眼,下的套子不看,很容易被其他人撿漏。
畢竟撿套子的事情常有發生,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想看看套子能不能套住一頭野豬。
這套子不是他下的,是昨天李炮下的,但位置他是知道的。
說白了,他就是眼紅了,想要進山去看看師傅下的套子,如果有野豬被套住了,他就把野豬干掉,然後把野豬給黑了。
至于李炮能不能知道,陳飛龍覺得不會。
二劉子鼻腔里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臉上卻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
“嘿嘿,昨天那只野雞味道怎麼樣啊?香不香呀?”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微微仰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挑釁和得意。
緊接著,只見二劉子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嘴角上揚得更高了,放肆地大笑起來︰“哈哈,還是豬肉好吃啊!嘖嘖嘖,那鮮嫩多汁、肥而不膩的口感,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吶!可惜了……像你這樣沒本事的人,也就只能嘗嘗野雞咯!”
說完,他又是一陣狂笑,仿佛故意要把陳飛龍給氣死似的。
嘲諷完後,二劉子扛起那支擦得 亮的獵槍,大搖大擺地朝著山里走去。
站在原地的陳飛龍緊緊握著拳頭,由于太過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
他雙眼死死地盯著二劉子漸行漸遠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嘴里不停地咒罵著︰“該死的東西!”
“這個挨千刀的二劉子!以前都是老子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沒想到如今他竟敢踩到我的頭上來囂張了!”陳飛龍越想越氣,胸膛劇烈起伏著。
“哼,要不是那個叫許國的家伙,就憑他二劉子,哪來的豬肉吃!”一想到這里,陳飛龍心中更是怒火中燒,“許國能打到野豬,八成也是靠著別人一槍干掉的野豬,他就在旁邊隨便幫幫忙,否則以他的能耐怎麼可能做到!”
“……”
一路上,陳飛龍罵罵咧咧的樣子。
周圍的村民也沒有搭理陳飛龍,大家都吃著許家提供的肉,再跟陳家交好?那算什麼事啊。
這也導致來了,陳飛龍在路上一個人罵著,愣是沒人來理他一下。
如果是往常,倒是有看熱鬧的大爺大媽上去問問,好奇好奇,現在嘛……壓根理都不理了。
…
此時。
許國,韓炮倆人已經來到了許國口中說的東邊小溪處。
“漲水了啊?”
韓炮看了一眼小溪處的水沿線,立馬看出來了,這是漲過水的。
許國探頭望去,看到後,直接兩眼一黑,差點暈了。
下的木板夾子,一個都沒有夾到,就是因為漲水導致的。
木板夾子全部一個個漂浮在上面,沒有一個水耗子沒夾到。
韓炮見許國的臉色稍微變化一下,指著木板夾子道︰“許國,這木板夾子……不會是你放的吧?”
許國尷尬一笑︰“姥爺,還真是我放的。”
“你小子……”韓炮捂著臉,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就在這時,前面的林子傳來一陣槍響!
——
——
……
許國,韓炮倆人臉色一變,朝著林子的方向望去!
許國指著那邊說道︰“姥爺,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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