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是什麼意思啊？”
白厄有些不解，但是大受震撼，因為對方目前展現出的實力已經強到離譜了，但是對方依舊告訴他，這並非對方能夠使用的全力。
“我的力量被某種力量阻擋，目前只能掌握部分力量。”
凱文開口解釋道。
“額(– –?)，那你的全力大概是什麼樣子的？”
凱文這麼一說，白厄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勾了起來，他很好奇這個未來的自己到底有多強。
“……”
凱文沒有說話，他對于這個問題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對方沒有經歷過他所經歷的事，所以他並沒有參照物可以選擇。
見凱文不說話，白厄便自己開口問道
“如果是你的全盛時期，能不能徒手把 弄死。”
凱文點了點頭。
“……”
白厄點了點頭，那對方這樣說他心里就有底了。
不過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正等著他們解決。
“所以我們現在是不是要順水漂流了，葉梵給的那艘小船應該已經沉了。”
白厄在附近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小船的身影。
“它沒有沉。”
凱文搖了搖頭，而後一拳砸向腳下，冰面碎裂，露出了他們乘坐的黑色小船的身影。
“這是什麼材質啊？居然還沒有壞。”
白厄抬手用一團黑霧將小船抬了上來，而後看著小船的樣子十分震驚。
因為現在的小船表面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甚至可以說，這艘小船除了上面沾了些許冰霜之外一切正常。
經白厄這麼一說，凱文的目光也是投向了小船，而後在用精神力探測一番後發現這艘小船確實正常，沒有一點損壞。
不過這種好奇沒有持續多久，在小船出冰後過了一會，一個人影出現為二人解釋了這艘小船為什麼經歷過這麼高強度的戰斗依舊沒壞。
“咳咳，凱文閣下，白厄閣下，你們好，我是關在，是這艘船的制造者。”
那道人影機械式的說著話，似是早就設好了語言
“同樣的，我也是大夏的人類天花板之一，代號‘虛無’，說真的，如果不是葉梵跟我講明情況，我是不會專門做這艘小船的。”
說到這，人影看向了小船，這並不是其主動意識，而是早就設好的程序
“在你們見到我的時候，說明這艘小船已經經歷過了一場高強度的戰斗。
相信你們在見到這艘小船依舊完好之後肯定會多少有些好奇。
那是因為我在小船上設定了一個程序，就是它在感受到超過人類天花板的力量後會進入虛化狀態，而我存進去的禁墟能量目前只夠小船使用兩次。
所以現在還剩一次，小心使用，再見。”
關在說完話後便化作一團數據消失，不見蹤影。
“我就說什麼樣的船能夠讓葉梵親自去找人造，原來也是一個人類天花板。”
白厄看著完好無損的小船開口道。
……
時間過去一個月
“什麼時候才有陸地啊，我吃魚都吃膩了。”
白厄坐在船上，抱著一條被冰簽串著的烤魚啃著，而後看向了正在拿天火烤魚的凱文道。
“不知道。”
凱文回了一句，他們只大概知道目前的航行沒錯，但是不知道目前到底到了哪里。
“唉，自打遇見利維坦那次之後就再沒遇到有什麼別的事情，又無聊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白厄又啃了兩口烤魚抱怨道。
“遇到一次大事件就要遠離事件中心走差不多十五公里才會有魚，而且我們的船只有最後一次承受機會了。”
“那話又說回來，實際上沒有遇到什麼事情挺好的，又有魚吃又不用擔心船沒了，主打一個安逸。”
白厄說著又啃了兩口魚，而且咬的地方很大，顯然是比剛剛吃的香了很多。
“……”
……
“又過一個月了，有陸地進你的精神感知當中了嗎？”
熟悉的，白厄又是拿著一條烤魚吃著，看著又是在烤魚的凱文抱怨。
“有了。”
“唉，我就知道沒……誒，等等，你說什麼？”
“有陸地進我的精神感知範圍中了。”
凱文又說了一遍。
“太好了，是陸地，我們有救了。”
白厄興奮的啃了兩口魚，站起了身子道
“陸地在哪，我吃完這條魚就開船。”
听到有陸地，白厄現在比誰都興奮，雖然就目前來說，他能比較的那個“誰”只有凱文，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興奮。
雖然凱文是未來的他，但是他現在也沒有成為凱文不是嗎？他完全可以走出一條不一樣的路，雖然這條路可能會讓他受不了那麼久在海上飄見不到陸地。
……
又過去一天
白厄站在陸地上，張開雙臂，自言自語道
“終于上岸了，終于不用在海上到處飄了。”
“凱文，凱文，你听得到嗎？我們上岸了。”
他在意識空間當中呼喚凱文，可是卻沒有得到回應，在他進入意識空間打算找對方的時候，發現對方竟然沒有待在意識空間當中。
就在他疑惑凱文去了哪的時候，對方已經拎著一串被凍住的魚站在了他的身旁。
“哎呀，你怎麼在這，嚇我一跳。”
白厄打了一個激靈，而後注意到了凱文手上的那一串魚問道
“你現在還拿著魚干什麼？我們都在陸地上了，完全可以抓一些正常的動物吃啊。”
“你想吃神秘嗎。”
聞言，白厄還想說些什麼，卻突然反應了過來，他們好像在迷霧當中，而在陸地上的迷霧當中所謂“正常”的動物，好像只有神秘。
不知道為什麼，似乎迷霧對于水下生物的影響力較小，魚還是有很多正常的。
“目前我們需要一直往前走，直到找到印度的人圈。”
凱文將那串魚遞給了白厄，而後開口道。
“那這不是跟海上一樣嗎？”
白厄扶了扶腦袋，他覺得這種找東西的時間就和在海上飄的時間一樣，不過陸地上他們變成了步行。
而一想到步行，白厄就看向了凱文道
“我好像忘記把船安置好了。”
不過在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後邊被連接陸地凍著的小船。
哦，這下他知道為什麼凱文沒有在意識空間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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