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麝香侵害身體,安陵容暫時不需要請安的,這是胤 特批的,晚上胤 也確實去景仁宮用的晚膳,帝後二人除了相敬如賓,就是沉默。
辯駁,認錯顯得自己心虛,自己手底下的人宜修自己清楚,還有她的好姑母為她善後,她也是不怕的,只是青璃是不大樂意放過宜修,或者說是安陵容之前請求協助。
好好的一頓飯結束,皇後娘娘突然‘血崩’的,源源不斷的血液從下體流出,驚了胤 ,也驚了烏雅氏。
青璃做的手腳,太醫院的太醫查不出,比之自己‘好大兒’弘歷最開始對什麼天象之說的不信,胤 對這些東西,向來都是有信任基礎的。
突如其來沒有緣由的病癥,胤 的第一反應就是回去之後宣召欽天監,他得位不正的流言蜚語好不容易壓下去一點,前朝還有一群人沒有處理,皇後的身體不能是無緣無故就這樣出問題的。
宜修的頭風發作,就這樣成為了擋箭牌,景仁宮的籬笆扎得緊,胤 的這一套說辭,宜修也是配合的,作妖歸作妖,只有自己夫君是皇帝,她才能是皇後,這一點宜修也是清楚的很。
闔宮覲見時候,宜修是精心叫人打扮了許久,才能看起來算是氣色不錯,恢復的挺好。
身子虛弱,自然沒辦法闔宮覲見,這樣的熱鬧,皎月暫時不想去湊,是看宜修把戰火往她身上引,還是听年世蘭陰陽怪氣,或者是看那些磋磨人的小手段,她都不大感興趣,甚至是曾經羞辱自己的夏冬春,皎月都沒有什麼怨恨這些。
當年之錯,她也是走了無數坑才明白,不小心撒夏冬春衣裳上的茶水,若是追究會是什麼後果,且夏冬春之死,也有她們的原因。
回顧往昔才發現,從一開始她們手上都是沾了血的,沒有誰比誰早之說,不過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都是道貌岸然之輩,她像個鬣狗一般,啃咬了對自己‘好’的姐姐,可細細追究起來,到底是誰更對不起誰,又有誰說得準。
“青璃姐姐,我等待著有人能幫我報仇時候,或者說我苦苦掙扎時候,那時候我總覺得都是旁人對我不住,現在或許是得到的多了,我有時候覺得,若我當年能夠早早醒悟,甚至是勇敢一些,或許結局會不一樣。”
“回顧往昔,我若如何,是最沒有用的,你的要求刪刪減減,到最後只是成為太後,為的不就是想叫他們仰望你,看得起你嗎,到底放沒放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人生短短幾十年,不論對錯,也別苛求自己。
吾每日三省吾身,吾沒錯,這才是你應該走的路,想要的就去爭去搶便是了,這里不會有人看對錯的。”
不怕這些祈願人貪心,最怕的是她們心軟,人類,和快穿者之間有壁壘,而她不是人類,和這兩者之間都有壁壘。
妖獸的世界,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她就是一路又爭又搶才走到今天的。
“嗯,我知道的,姐姐,我不會心軟的。”
青璃當然知道她不會心軟的,初初入宮干脆利落的廢了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