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洗床單,周守義則開始滅火,然後收拾東西,拆除帳篷。
迪麗婭和迪麗娜,把鍋碗和床單都拿走去洗刷。
周守義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再加上床鋪和帳篷都收到了空間中,把車輛整理好後,就等著她們姐妹倆。
現在周守義已經對姐妹二人使用了符 ,而且還下了精神暗示。
只要不是當著她們的面使用空間能力,二女就會自動忽略這些細節。
周守義之所以這麼干,也是為了以後方便。
畢竟這一路上,他要帶著姐妹倆回烏市,而且還要帶著他們回京城。
如果完全不使用空間能力的話,那豈不是自縛雙手,為旅途增加難度嗎?
所以,還不如提前打好預防針,有限度的使用空間能力。
這樣,既能方便自己。又不用擔心會暴露空間能力。
過了將近20分鐘,周守義估計他們應該洗的差不多了。便直接把車開去了小溪邊。
畢竟那麼大兩個床單,洗完之後分量可不輕。
再加上那些鍋碗,可不太好拿回來。主要是兩個姑娘身子,也不太方便。
順利的把他們洗好的東西都收拾起來,床單直接就放在了周守義收拾利索的車底板上,用幾個木棍壓住,就那樣晾著。
正好來到了小溪邊,周守義順便洗了一把臉。
然後才把二女一一抱上副駕駛。
他們夜宿的地方離玉主木部落並不算太遠。大概跑兩三個小時,就能到。
因為三人關系的突破,一路上氣氛變得更加輕松。
三人嘻嘻哈哈的聊著,時間過得飛快。
因為昨天晚上戰斗,他們早上起來的有些晚了。所以趕到玉主木部落時,已經快下午3點了。
當然,這也與他們在路上吃了些東西,耽誤了時間有關。
周守義進入玉主木部落,這次雖然沒有人帶路,但依然是一路暢通。
因為他所開的大卡車已經被部落的人認出來了。只以為他是來找頭領有什麼事,所以根本沒人攔下他盤問。
順利的來到買格買提家。買格買提看著再次上門的周守義,還真以為他又來找自己做買賣了。
買格買提熱情地將周守義三人迎進了氈房,招呼他們坐下後,寒暄了幾句。
便急忙問道“周同志,歡迎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好貨要和我交易呀?”
“交易當然沒問題。不過這次,不是專門為了交易,而是有點別的事情。”周守義笑著搖搖頭。
買格買提好奇地看著他身後的迪麗婭和迪麗娜,“這兩位姑娘是?”
找買格買提就是想讓他幫忙辦戶籍,所以周守義並沒有過多隱瞞姐妹二人的情況。
他把姐妹倆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當然,省略了一些比較私密的部分。
買格買提听後,露出理解的神情,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買格買提首領,我想請你幫忙把迪麗婭和迪麗娜姐妹的戶籍,安置在你們玉主木部落。這一匹布,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周守義開門見山的說出了他此次前來拜訪的目的。順便,還拿出了一匹提前準備好的藍色布匹,放在桌子上。
買格買提看著那匹靚藍色的布,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分驚喜。
但他很快就收斂了神色,只是輕輕撫摸著布匹,戀戀不舍的翻看了一下,才抬起頭看著周守義。
“周同志,你這禮物可有些太貴重了。不過,戶籍的事情實在是有些為難。
雖然我是首領,也能決定收不收她們。可就怕部落的人不同意。”
買格買提雖然很喜歡這匹布,但周守義想要辦的事兒,他卻不敢給他打包票。
買格買提的話讓周守義的心中有些詫異,只是辦個戶籍而已,竟然這麼困難。難道是嫌自己禮物送的太輕?
周守義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問清楚了。
“買格買提首領,部落里的人為什麼會不同意?到底有什麼難處,您可以說出來。
不管是出錢還是出物,我都可以答應。咱們可以一起商議商議。”
迪麗婭和迪麗娜也一臉期待地看著買格買提,她們緊緊地握著彼此的手,心中滿是緊張。
因為她們已經了解了華國的制度,要是沒有身份證明,那可謂是寸步難行。
到時候,周守義就算想帶著她們,也無能為力。
買格買提看著周守義,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布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周同志啊,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部落的情況。
我們玉主木部落比較小,部落里的資源有限。對于新成員的加入非常謹慎。
畢竟落戶問題,關系到部落的草場和土地的分配。
部落中的人要是知道這事兒,恐怕…”
買格買提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迪麗婭姐妹二人要是落戶了,還得給他們分配草場和土地。
部落中的人肯定不願意,所以這戶籍的事兒,他不敢應承。
周守義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讓買格買提扭扭捏捏的。原來是怕迪麗婭兩姐妹分他們的資源。
這也怪周守義沒說清楚。畢竟每一個部落,或者是每一個村莊,所分配的田地和草場都是有限的。
每多加進來一戶人家,就會攤薄部落中人員的利益。
所以,買格買提雖然有權收人,但也怕整個部落中的人說三道四。因此,才會這麼為難。
“買格買提首領,你誤會了!
迪麗婭和迪麗娜姐妹二人,不會留在你們部落,也不需要你們給她倆分配草場和土地。
她們之所以要在你們部落落戶,只是需要一個身份證明。
我會直接把她們帶到烏市去,給她們找一份工作。
之後她們的戶口就會遷走,不會佔用你們部落的資源。”
周守義直接告訴了買格買提他對二女的安排,好讓他放下心中的顧忌。
“原來是這樣啊,周同志,那事情就比較好操作了。”
買格買提听了周守義的話,明顯的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為難之色直接變成了欣喜。畢竟他對那一整匹布,也眼饞的緊。
周守義雖然說那匹布是送給他的禮物,但他要是辦不成事兒。怎麼能有臉收人家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