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出門上班的周守義,發現院子里人們倒的水竟然結冰了。
周守義這才恍然驚覺,是該趕緊給家里的,大人孩子準備棉衣棉褲了。畢竟在這個還沒有全球變暖的時代,已經立冬了,那就意味著冬天已經來了。
現在就已經上凍了,再過不久估計就要下雪了。這個時代的冬天,可是真能凍死人的。氣溫下降到零下20幾度30度那是很正常的。據說有些年月,不戴棉帽子的人,出去一遭,凍的耳朵一掰就能掉下來。
想了許久,周守義也沒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要不問問組里的其他人,或者找科長打听打听有沒有什麼渠道?”
不過想了想,還是不去麻煩廠里的人了。不如找個時間,晚上偷偷去趟鴿子市。在那里應該能淘換一些布票,而且還可以趁機再把空間里的物資出手一些,換點現金。
悠閑的一天,轉瞬即逝。回家吃過飯後周守義就回了屋子。
凌晨三點多,周守義從床上爬了起來。帶上了在空間中做好的兔皮帽子,還圍上了母親以前給織的大圍巾。因為怕被人認出來,沒敢穿自己的軍大衣。而是在空間中制作了一件兔皮襖,又在外面套了一件普通外套。一番喬裝打扮之後,這才悄悄的出了門。
出門之後,周守義駐足傾听,院子里靜悄悄的,偶爾傳出一些微微的呼嚕聲。
他輕輕的,走到了院牆邊,雙腳輕點,就從牆上就翻了出去。
離他家所在的巷子不遠的地方,就有一處小型鴿子市。大半夜他也沒敢騎車,用足了腿上功夫,快步疾走了不到十分鐘,便來到了他要找的地方。
鴿子市因為不是被國家承認的法定市場,又被叫做黑市。多是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其實都是一些人,把自己手里用不上的東西偷偷拿出來,交換一些其他需要東西。
周守義以前只是听過有這麼一處黑市,還從沒來過。這黑市在一處廢品收購站後面的巷子里。
他來到這里後嚇了一跳,本以為神神秘秘的黑市,沒想到跟白天的市場里差不了多少。一條巷子的兩邊有不少人在地上擺著東西賣,只不過人們的交流聲都很低,許多的人都打著手電筒。
這種小型黑市大多都沒有什麼管理者和組織者。基本上都是老百姓自發形成的,東西也都是白天不準交易,也不準私人買賣的東西。
大多都是些糧食,還有一些附近農民養的雞鴨和雞蛋鴨蛋之類。也有一些賣肉的,只不過不知道賣的是什麼肉來路正不正常也不清楚。
買糧食的大多也不是真賣,都是細糧換粗糧,或者只是換一些紅薯,地瓜之類的東西。
他沒買什麼東西,而是先順著巷子轉了一圈。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這種行為,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新手。
這不有人就上前來跟他搭話
“兄弟,要糧票不?”男人說話聲音很低,不湊近,根本听不清楚。
周守義搖了搖頭,自己現在可不缺糧食,空間中生產的糧食他們家吃一輩子估計都吃不完。
不過這人應該是一個專門倒騰票據的票販子,倒是可以問問他,有沒有布票。
“有布票嗎?”
“當然有,不知道你要多少?”這個戴著棉帽子,將臉捂的很嚴實的小個子男人輕聲回答道。
“什麼價錢?”周守義一听有戲,連忙問了價錢。
“一毛三一尺,你要多少?”
沒想到布票竟然漲價了,不過在黑市,這個價格倒也還算正常。
“你有幾尺?”
小個子一听來大生意了,趕緊說道︰“我手里只有38尺,如果你要是嫌少,我可以找我的其他兄弟,再給你弄一些?”
周守義一听,還真有不少,趁這個機會,看能不能多弄一些。
“不夠,我要70尺,不知道你能不能搞來?”
“沒問題,你在這里等我幾分鐘,我找我兄弟給你換一些。”還真是大生意,小個子趕緊應下後,就要去找人換票。
“等等,我沒有現錢。用野兔跟你換,行不行?”周守義喊住了轉身要走的小個子,說出了他臨時起意的決定。
“野兔,你真有野兔。如果有的話,當然可以了,不知道你有幾只?”小個子一听他竟然要用野兔換布票。眼楮一亮,這當然更符合他的心意了,拿布票換了野兔,他再把野兔賣了,相當于一筆買賣能掙兩茬錢。
“我有五只兔子,都很肥,個個都在五斤以上。我用三只換你的布票怎麼樣?”周守義看他對兔子感興趣,便說道。
小個子一听,五斤以上的兔子,遇到想要的人,賣個三塊錢,很容易出手。不過三只兔子換70尺布票,自己有點吃虧。轉念一想便說道︰“你這樣話,我有點吃虧,不如這樣吧,你出四只兔子我換給你77尺布票,再拿三塊錢收了你另一只兔子,如何?”
周守義一想,77尺布票倒也差不多將近十塊錢,不過自己四只兔子去賣12塊錢都沒有問題。于是說道︰“這樣吧,大半夜的又冷又凍,都痛快點,我把五只兔子給你,你給我80尺布票,再給我四塊錢,這樣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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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尺布票,自己收來大概要九塊多錢。而五只兔子如果真的都在五斤以上的話,最少可以賣15塊錢。就算再出四塊錢,自己也能掙差不多兩塊錢,這買賣可以做,小個子算計一番後,痛快的答應了周守義。
接下來,二人約定十分鐘之後,就巷口拐角處交易,便各自離去。
周守義出了巷子,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從空間中取出五只兔子。至于為什麼用兔子交易,那當然是因為空間中的兔子繁殖能力特別強,一生一大窩,空間里存活率又很高,現在已經遍地都是。
看時間差不多,他提著裝兔子的木籠子來到巷子拐角處。沒想到小個子的男人竟然已經那里等他。
二人各自檢查了對方的東西,雙方都覺得沒問題後便完成了交易。
按規矩,小個子把木籠子里的野兔放到自己的袋子里,把籠子還給了周守義。畢竟這年頭,什麼東西都缺,裝東西的用具也是要錢的。分開時,小個子說道︰“兄弟,我叫六龍,就在這一片混。以後想要什麼票可以來找我。如果還有像野兔這樣的好貨,也可以賣給我,我一定給你個好價錢。”
周守義應了小個子,小個子便提著袋子回了巷子里。
本想出手些物資的周守義,卻不準備再回黑市了。
畢竟這處黑市比較小,發生了什麼風吹草動很容易被別人知道。今天已經完成了一筆不小的交易,若是再繼續進去出售其它東西,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萬一被別人盯上,或是暴露了身份,導致麻煩上門,就得不償失了。
將交易來的布票,借著褲兜的掩飾放進了空間中。周守義便離開了黑市所在的街道。
一路無事,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四合院。
去了一趟黑市,總共也沒用了一個小時,就達成了目的。輕手輕腳的回到了房間,借著月光看了看手表,還不到四點,便脫了衣服鑽進被子中繼續休息。
......
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周守義才起床。今天不用上班,也不著急出門。
在家里練趟拳,雖然地方狹小,倒也能勉強活動一番筋骨。
洗漱過後,正準備出去逛逛,正好買些布回來,順便給家里再添這些東西。
突然听見外面傳來的一陣吵鬧聲。
听聲音應該不是院里的人,其中還夾雜著張馨月的聲音。
今天並不是各單位的休息日,平日里最多也就是附近院里的大媽們來串門,或者是些小孩子在院里玩鬧。平日里也沒什麼事情發生,這次這般鬧騰,倒是讓周守義有些奇怪。
他剛打開門,便看見張馨月和院里管事的張大爺說著些什麼。幾個大爺大媽在圍觀?
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的正是她丈夫史大可。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周守義便有些疑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周守義走進人群一听,原來是張大爺和院里的幾個大爺大媽在閑嘮。正好張馨月帶的幾個人抬著史大可回了院里。
作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清泉老爺子當然要詢問一番了。
原來,史大可的弟弟前段時間剛結完婚,前天晚上正好謝媒人。作為新郎的親大哥,史大可自然要陪人家。這家伙正好也是個見了酒走不動的貨色,果不其然喝高了,第二天早上迷迷瞪瞪的起來上班,估計是酒還沒醒,騎車沒走多遠就摔了一跤,結果把腿給摔斷了。
這不昨天去了醫院,看完腿後,醫院綁扎完後固定好。又在醫院住了一晚上觀察一番。今天才找人給抬回來。
周守義和院里的幾個大爺大媽打招呼後,便來到了擔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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