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故意說起自己的手法如何。
    張明月被周守義的手摸的渾身發熱。而且這腳本來就是女子的敏感之處。再加上這手掌的溫度和觸感,卻讓她心跳加速起來。她本來還想掙扎的,可是卻被周守義一邊說著話,一邊揉的有些舒服。而且也確實是不怎麼疼了。
    于是,便漸漸安靜下來,不再掙扎。周守義也沒想到,她竟然不再拒絕了,當即更加賣力的按摩起來,同時還趁機偷看張明月的側顏。
    張明月雖然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但是剛剛二十六七歲的她,本就身材高挑飽滿,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裸露在外的小腿皮膚細膩、白皙,在油燈的照射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再加上因為有些害羞而微微發紅的臉頰,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周守義的視線再配合她那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讓周守義有了一種恨不得將她撲倒的感覺。
    這時,隨著周守義一雙大手的不斷揉搓,她感覺,從腳上傳來陣陣酥麻,直達心田。好久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張明月,不由得漸漸的夾緊了雙腿。
    這時,漸漸有些沖動的周守義,把另一只手,移動到了張明月裸露在外的小腿上,輕輕撫摸著。
    昏暗的燈光下,張明月也微微有些迷失,眼看著氣氛逐漸曖昧。正當周守義也逐漸熱血上涌,想要進行下一步時。
    突然有“咕咕咕”的聲音,從張明月的肚子里傳出。在安靜而曖昧的氣氛中,顯得特別響亮。
    張明月這才清醒過來,頓時羞的臉色緋紅,還尷尬的低垂著腦袋,不敢與周守義對視。這時周守義也反應了過來,為了免除尷尬,故作淡定的說道︰"那個,明月姐,你還沒吃晚飯吧。你看我光顧著幫你消腫,都忘了問你吃沒吃飯。正好我這里有晚上剩下的一些飯,我幫你熱熱,你先湊合著吃吧。”
    周守義為了緩解二人之間尷尬的氣氛,趕緊將話題轉移到晚飯上來。而且說完之後就直接去了廚房。
    等他離開之後,張明月這才抬起頭,臉紅的看向廚房方向,暗罵道︰"這個小子,年紀不大,沒想到卻是個小流氓。"
    張明月雖然是這麼想的,卻也不得不承認周守義的手法很好,揉捏了幾分鐘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腳好像真的舒服了不少。
    不過張明月這時也顧不得再想這些了,因為今天一天,她都沒怎麼好好吃飯,只是喝了些水充饑。現在早已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
    周守義進了廚房,微微回味了一番剛才的場景,隨即嗤笑一聲。覺得自己兩輩子加起來近50歲的人了,沒想到剛才卻表現的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伙子。
    不過現在也不是多想的時候,他從空間里拿出了兩個饅頭,又把晚上剩下的小米粥熱上,還剝了兩個早已煮好雞蛋放進粥里。
    不到十分鐘,就端著熱好的食物,走了出去。
    張明月正在觀察周守義家里的擺設,見他麼快就端著東西出來,連忙要站起來,準備接過。
    周守義趕緊阻止她道︰"明月姐,我自己來就行。你那腳可是一下子好不了,還是坐著歇會吧。"說著,一手端著飯,一手把小餐桌擺開。
    張明月听周守義這麼說,也就沒有堅持,自己下地不僅幫不了忙,還需要人攙扶,也確實不方便。
    周守義擺好飯之後,不由分說,便直接把張明月抱了起來,放到餐桌旁的凳子上。
    被突然襲擊了的張明月,還沒來得及反抗和害羞,就看見桌子上的兩個饅頭和小米粥與雞蛋。
    早已餓極了的張明月,卻沒有不顧一切的享受這些食物。而是怔怔的看著桌子上的雞蛋與饅頭,根本沒敢動筷子。
    周守義看她遲遲未動,便道︰“明月姐,你快吃呀,再不吃一會兒飯都涼了。”
    “守義,這真的是給我吃的嗎?我吃一個饅頭,喝點粥就行了。快把雞蛋和另一個饅頭收起來,你留著明早吃。”張明月雖然餓極了,但她本質上是一個善良淳樸的姑娘。知道現在誰家的糧食都不富裕。能給她一點粥和一個二合面饅頭已經很不錯了,根本不敢奢望能吃飽,更不敢吃人家的雞蛋。
    “不用客氣,明月姐。我既然給你端上來,你就放心的吃吧。其它不敢說,一些吃的,弟弟我還是有的。”周守義也沒想到張明月我餓的肚子咕咕叫了,還想著給他節省吃的,果然是一個好姑娘。
    “你快吃吧,晚上我沒少吃,這都是我剩下的。而且你現在又受傷了,正好吃點雞蛋補補。”周守義看張明月依然坐在飯桌前,猶豫著不肯動筷子,接著又說道。
    張明月听了這話,也就不再矯情,畢竟餓了一天了。先端起熱粥喝了幾口,這才伸手拈起雞蛋慢慢的吃了起來。
    不知怎麼了,張明月拿起雞蛋,吃著吃著,突然眼中閃爍著淚花,眼淚一滴滴的掉了下來。
    周守義大吃一驚,趕忙上前問她怎麼了?
    張明月擦了擦眼淚,這才向周守義解釋自己流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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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明月七年前結婚,結婚不到三年,丈夫就出了意外身亡。留下張明月一人,不僅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還要照顧已經年邁的婆婆和供小姑子上學。
    所以,張明月的日子過得相當苦。更要命的是,丈夫去世時,張明月一家人誰也不懂頂替工作的事情,糊里糊涂的被人花錢頂掉了工作名額。雖然頂工作的錢加上丈夫去世,單位給的補償總共能有個小1000塊錢。可是幾年來,婆婆看病,供小姑子上學,還有孩子的花費,整個家里可謂是只出不進。
    後來張明月的婆婆到紅星機械廠跑了好多次,廠里也怕事情鬧大了不好,催促著原來頂他家工作的那家人。給了張明月找關系,在街道弄了一個臨時工的名額。這才勉勉強強維持到了現在,要不然這個家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這一次回鄉下,就是因為家里快要斷糧了,她從街道請了假,把僅剩的糧食留給了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又找人借了些錢和糧票,買了幾斤棒子面回了鄉下,想要回父母家住一段時間,最好能好度過這個難關。可惜在這個年景,鄉下也沒有余糧,這不,在了幾天就被幾個嫂子給擠兌出來了。
    今天她半夜餓著肚子跑出來,再加上又受了傷。沒想到周守義幫助了她,還吃到了她近兩年都沒吃過的雞蛋。又想到多年來的壓抑和委屈,幾重原因之下,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張明月把事情經過簡略的跟周守義講了一遍,周守義這才知道原來她這幾年過得如此艱辛,頓時憐憫之心泛濫,帶著些許心疼趕緊安慰道︰"明月姐,這幾年可真是苦了你了。不管怎樣,以後有啥事盡管跟我說。別的不敢說,但弄一些糧食 ,我還是能做到的。"
    "謝謝你守義,要不是你,這大半夜的,恐怕......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听完這話,張明月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眼眶瞬間變紅,又哭了起來。
    周守義連忙又是一番安慰,終于,半個多小時之後,在周守義的安慰與勸說之下。張明月將饅頭,雞蛋和小米粥吃的干干淨淨。
    二人經過剛才的一番交流,也變得親近了許多。
    收拾完之後,眼看著天色已晚,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氣氛卻又變得尷尬了起來。因為人這時才發現,周守義的房子只有一個大炕,而且還只有一床被褥。這孤男寡女的,晚上又該如何是好?
    周守義見她臉上微紅,又略帶尷尬,不禁是又想要逗逗她,故此,略帶笑意的說道︰"明月姐,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睡一個炕,蓋一個被子嗎?我一個沒結過婚的黃花大小伙子都不怕,你怕什麼?就算我們睡一塊兒,真出點什麼事兒,那也是我吃虧呀?"
    周守義一邊說,還不忘一邊朝張明月眨眨眼楮,一副"咱倆誰吃虧還不一定呢!"的模樣。
    說完這些,本想著能夠再看看張明月害羞的樣子。沒想到張明月卻“哇”的一聲哭了。
    一邊哭,一邊還說道︰"守義,沒想到你竟然這樣看我。我雖然是個寡婦,可卻也知道禮義廉恥。能那麼隨隨便便的就和人睡到一個被窩里嗎?"
    張明月這一哭,周守義徹底慌神了。這也怪周守義,在後世男女之間這樣打情罵俏,簡直不要來的太隨便。可他卻忘了這個年代的人們,思想還依舊保守。這樣的話說出來確實有些不妥。
    周守義這輩子最煩別人哭泣。不過,張明月這一哭,卻讓周守義徹底亂套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哄人才好了。
    "明月姐,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
    "不是什麼?"張明月哭了一陣,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看向周守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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