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一改菜雞樣子,一馬當先地超過了張起靈,走在了最前邊,連後腦勺都寫著一串字,“吳三省,你完啦”。
霍有雪左右右看了看,眼前一亮,這根樹枝那是又長又直,誰能拒絕一根又長又直的棍子呢,本來是打算給無邪的,不給了,她要了,不過等會可以借給吳邪用。
距離營地越來越近,也不知道他們都在忙些什麼,放哨的那個人都睡死了,這他們要是敵人,不得全軍覆沒啊。
潘子皺著眉頭,過去踢了那個放哨的一腳,“誰啊”,那人驚醒,生氣地問。
“你就是這麼放哨的,在這荒郊野地睡得這麼香,也不怕自己喂了蛇”,潘子冷冷地盯著他。
那人認識潘子,氣焰一下子弱了下來,“潘子哥,我這實在是太累了,才睡著了,下邊我站著,不坐著了,肯定好好放哨,你放心”,伙計討好地說。
“你最好是”,潘子這才離開,一分錢一分貨,三爺最近手頭緊,這找的伙計是真不怎麼樣。
吳邪氣勢沖沖地跑在前頭,“吳三省,你給我出來”!小狗怒吼。
正在打瞌睡的吳三省,一下子從馬扎上掉了下來,搖搖頭,拍拍臉,怎麼听到小邪的聲音了,這個夢不好,不好。
黑瞎子呲著牙笑,解雨臣也睜開眼楮看了吳三省一眼,讓你不老實,你的報應來了吧。
拖把也來勁了,這誰啊,上來就開麥啊,這麼恨吳三省嗎,如果兩波人打起來了,他能不能渾水摸魚啊,拖把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吳邪這邊已經到了帳篷門口了,他一把掀開簾子,進去,看著角落里的人,“吳三省,你這個老狐狸,我看你往哪跑”。
吳三省猛地一下子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場景,“小邪,你怎麼在這”。
“還好意思問我,你怎麼在這呢”,吳邪上前,把吳三省翻過來轉過去,看了一遍,見他好好的,心中的火就消了一半了。
“誰讓你來的”,吳邪的火消了,吳三省的火氣上來了,趁吳邪沒注意,“啪”一下,拍他腦袋上了,“說了讓你老老實實待在杭州,你怎麼又跟來了”。
吳邪抱著腦袋瞪著他,“就你能來,我不能來啊”。
“嘿,你這個小兔崽子”,吳三省咬著牙看著不服輸的吳邪,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在找個什麼東西。
霍有雪立馬把樹枝遞過去了,“用這個,好使”,沒看到吳邪暴打吳三省,看到吳三省揍吳邪也不錯啊,不白來,都不白來。
“謝謝啊”,吳三省接過來,但是對于突然出現的霍有雪,很是懷疑,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等打完了小邪得套套話,當務之急,還是打佷子。
吳三省拿起棍子就是干,“我讓你不听話,我讓你頂嘴,個兔崽子,還跟老子耍上橫了”,吳三省揮舞著棍子,嘴里還念念有詞的。
吳邪身手靈活地左避右閃,在這不大的帳篷里,吳邪的身手可能到達了巔峰,在挨了吳三省兩下後,他竄到張起靈身後去了。
吳三省拿著樹枝指著吳邪,“你給我出來”。
吳邪從張起靈身後冒出一個頭,“我不,我就不出來”。
“嘿,小哥你讓開,我今天非把他屁股揍開花不可”,吳三省看著吳邪那得意的樣子,想揍孩子的心到達了頂峰。
張起靈感受到吳邪的力道,無奈地站在原地,他好想逃~。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吳邪委屈巴巴地坐在一邊盯著吳三省,而吳三省正忙著跟霍有雪套近乎,理都不帶理吳邪的。
“霍有雪,我托大,叫你一聲有雪,你是霍家人嗎”,吳三省裝作一副友善慈愛的樣子問道。
“三爺,你不知道啊”,霍有雪裝作驚訝的樣子,她才不信吳三省不知道自己。
“我這不是天天都在墓里嗎,又遠在長沙,這北京的事情,我是真的不了解,我們家和霍家又有些過節,彼此之間都不怎麼走動”,吳三省也是會找借口。
霍有雪這個時候想起來了傳聞霍仙姑和吳老狗有過一段愛恨情仇,說是這霍仙姑愛而不得,最後吳老狗倒插門去了杭州,娶了解家旁支的小姐,還跟霍仙姑是手帕交。
嘖嘖嘖,這是什麼青梅竹馬愛而不得的戲份啊,怪不得霍仙姑一直看吳家不順眼,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啊。
“我奶奶是霍錦惜,同吳家老爺子認識,奶奶去世後,把我托付給表姑,只是奶奶識人不清,所托非人”,霍有雪簡單地說了一下。
吳三省用力一拍吳邪的大腿,“啪”一聲,很是響亮,“你是錦惜姑姑的孫女啊,怪不得看你面熟,我們家還有你奶奶他們當初的照片呢,等回去了,一定去我們吳家作客啊,老太太最喜歡小姑娘了,可是我們家沒福氣,都是小子”。
吳邪後槽牙都要咬爛了,你激動就激動,不拍自己的大腿,拍我的就算了,還那麼用力,我合理懷疑你是故意的。
吳三省對于吳邪的眼神置若罔聞,又拍了拍吳邪的肩膀,照樣很大力,“就讓小邪帶你去,記住了啊,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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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的假笑都要維持不下去了,旁邊的黑瞎子幾個樂呵呵地看著。
“三爺,您看天也不早了,是不是該休息了”,霍有雪沒打算和他繼續周旋,跟老狐狸說話太費腦子,一句話八百個心眼子,忒累。
“對對對,你們也趕了一天路了,早點休息,你一個女孩,倒是不好安排”,吳三省有些為難地說。
“三爺,沒事,我們幾個熟,可以睡一個帳篷”,黑瞎子突然出聲,對著霍有雪拋了個媚眼。
霍有雪沖他假笑一下,我謝謝你啊。
夜幕下,營地靜悄悄的,陳文錦在遠處觀望著。
很快,“簌簌”的聲音響起,是蛇潮又來了,但是它們在靠近營地後,感受到了霍有雪提前撒的藥,無法再靠近,只能在周圍盤旋。
天亮後,眾人收拾了東西,準備從水渠下去,吳三省和吳邪又開始了。
“潘子,你帶小邪回去”,吳三省吩咐道。
“我不走,我都到這里了,我怎麼可能會走”,吳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看著你我就來氣,讓你回去你不听”,吳三省叉腰轉身,“還有你,解雨臣,讓你守好解家,守好解家,非要來趟這趟渾水”。
“三爺,我……”,解雨臣還沒說完,就被吳三省打斷了。
“我老了,管不了你們這些小年輕了,唉”,吳三省突然示弱的樣子,倒讓吳邪和解雨臣有些不好受,但他們兩個一定要去,都臨門一腳了,怎麼可能放棄。
就這樣,他們還是跟著下去了,吳三省只能拜托黑瞎子和張起靈護好他們,這下邊可是凶險得很。
霍有雪一早就穿上了雨靴,現在正美滋滋地看著黑瞎子調戲解雨臣,這糖還是得當面磕才香啊。
一路向里進了井道,不知道走了多遠後,眾人找了個平坦的地休整,霍有雪看著狗腿的拖把,不出意外地話,要出意外嘍。
黑瞎子和張起靈都戒備地站了起來,黑瞎子甩出的匕首把一條野雞脖子釘在了石壁上,吳三省也眼神狠辣地盯著周圍,“這里不安全,帶上東西,趕緊走”。
眾人剛離開,就涌現了好多條野雞脖子,挨挨擠擠的,看著就滲人。
“這是什麼,塑料大棚嗎”,拖把看著眼前的透明膜,很是疑惑。
“什麼塑料大棚,這是蛇蛻”,吳三省幽幽地說。
“那這得是多大的蛇啊,吃不吃人啊”,拖把的聲音帶著哭腔。
“你說呢,它這麼大,吃你不跟吃小點心一樣”,黑瞎子存心嚇唬他。
“真的啊,那黑爺咱們快跑吧,這地不能待啊”,拖把的腿一下子就軟了,現在他看著周圍總覺得 哪里就會冒出大蛇來。
“這地,野雞脖子不敢來,天不早了,就在這里過夜吧”,吳三省大手一揮,做出了決定。
霍有雪看了眼往回走的拖把,又看了看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的吳三省,嘖嘖嘖,真好玩。
吳三省拉著吳邪,“你一會跟著黑瞎子回去,我再找機會讓小花過去找你,離開這,走到時候自然點,別讓他們起疑”。
“我不走,三叔,錄像帶既然有我的份,那就有要我來的理由,我不能走”,吳邪倔強地說。
霍有雪笑了,你們費勁心思培養吳邪的好奇心,越讓他走,他越是不會離開,“吳三省”啊,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了。
兩個人一番交鋒後,表面上吳邪略勝一籌,實際上,吳三省的算盤珠子都崩吳邪臉上去了,可憐的吳小狗,啥也不是。
這邊叔佷兩個剛消停了,那邊拖把又開始搞小節目了,听著黑瞎子和解雨臣在那打賭,霍有雪沒忍住站起來,走過去,參與了一下,“五萬,一百米”。
“沒睡著嗎,還是這小子把你吵醒了”,說完,黑瞎子用力瞪了拖把一眼。
霍有雪轉轉脖子,“還不是這里太無聊了,這種熱鬧我可不能錯過,怎麼樣,拖把趕緊走吧,見證你實力的時候到了”。
黑瞎子和解雨臣都跟著笑了,拖把看著他們笑,哭得更慘了,“兩位爺,還有姑奶奶,我不想死啊”。
“拖把,放寬心,雖然你是被野雞脖子盯上的男人,但也還有一線生機的,加油啊,我看好你,讓黑爺我贏一把”。
“不不不,我不走了,黑爺,我哪里都不去了”,拖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還蠻有節奏的。
“真不走了”,解雨臣問道。
“不不不,不走了,真不走了”,拖把繼續搖頭。
“沒得玩嘍”,黑瞎子雙手一攤,“回去”?
霍有雪點點頭,三個人一起往回走,沒走幾步,就听到了拖把的干嘔聲,霍有雪挑眉,還以為他不暈呢,看來這反射弧有點長啊。
霍有雪剛要坐下,就听見了黑瞎子的彈舌聲,轉頭一看,這廝靠著石壁,一腿支稜著,一腿平放著,拍拍自己的大腿,沖他笑得曖昧。
霍有雪翻了白眼,靠近了張起靈,不跟黑瞎子玩,騷不過,騷不過。
解雨臣也跟著白黑瞎子一眼,背過身去,不看他那副騷包樣子。
黑瞎子秒委屈,你們排擠瞎子,瞎子不跟你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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