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大理城外。
段正淳被一股蠻力甩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好不容易穩住身形。
剛想破口大罵,一股陰寒刺骨的氣流瞬間竄遍全身,凍得他牙齒打顫,臉色慘白如紙,冷汗涔涔而下。
他這才驚覺,周身大穴竟被封死,內力運轉凝滯,如同廢人一般。
龍武的身影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語氣平淡,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鎮南王,不必白費力氣了。你現在中了我的生死符,一年之內,你若老老實實听我的話,我自會給你解藥。”
段正淳強忍著體內寒毒的折磨,色厲內荏地吼道︰“你到底是誰?竟敢對本王下此毒手!”
龍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給我安分點,繼續當你的逍遙王爺,少管閑事。”
“一年後,我會再來找你。”
“當然,作為交換,我會把你的寶貝兒子段譽,完完整整地給你送回來。”
段正淳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起之前在玉虛觀的听到的動靜,一股屈辱感涌上心頭,剛想怒斥龍武,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命懸一線,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你……”段正淳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強壓下怒火,問道,“你要我做什麼?”
龍武負手而立,目光深邃︰“很簡單,一年之內,不許輕舉妄動,老老實實待在大理,別想著報仇。否則,生死符發作起來,滋味可不好受。”
段正淳臉色鐵青,卻不敢反駁,只能悶聲應道︰“好,我答應你。”
龍武淡淡一笑︰“很好,希望鎮南王能說到做到,否則,就算你是大理皇族,也難逃一死。”
說罷,他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段正淳一人,癱坐在地上,臉色陰沉,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刀白鳳!龍武!”段正淳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面,心中恨意滔天。他堂堂大理鎮南王,竟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間,這簡直是他平生最大的恥辱!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無力,體內寒毒依舊肆虐,讓他痛苦不堪。
“一年……我只有一年的時間……”段正淳喃喃自語,眼神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本王怎麼可能如此受制于人?”他抬頭望向遠方,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在保住性命的同時,擺脫龍武的控制。
小鏡湖畔,竹影婆娑,微風裹挾著水汽,帶來幾分清涼。
龍武回到湖邊,阮星竹正坐在竹椅上,和一旁的阿紫、阿朱說著什麼。
三人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龍武,欲言又止。
王語嫣和木婉清並肩站著,兩人目光復雜,王語嫣低垂著眼簾,看不清神色;
木婉清則直勾勾地盯著龍武,眼神里帶著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星竹,”龍武走到阮星竹面前,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我準備帶阿朱阿紫回甦州,你呢?是跟我們一起走,還是繼續留在這兒?”
阮星竹抬起頭,目光與龍武對視,她的眼神溫柔,卻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愁
“多謝公子好意,我想,我還是留在這里吧。”她頓了頓,輕輕撫摸著阿紫的頭發,語氣低緩,“這里……我住了多年了,已經有感情了。”
龍武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了解阮星竹,他轉身看向阿朱阿紫,“阿朱,阿紫,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準備走了。”
“那就走吧。”龍武不再多言,率先朝著湖邊停靠的小船走去。
阿朱抱著阿紫緊隨其後,王語嫣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木婉清落在最後。
船槳劃破平靜的湖面,小船緩緩駛離小鏡湖。
阿紫趴在船舷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
阮星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盡頭,化作一個小小的黑點。
“公子,”阿朱忽然開口,打破了船上的沉默,“我們真的就這麼走了嗎?不帶那個女人走嗎?”
龍武笑了笑,他看著阿朱,眼神里帶著一絲促狹,“怎麼,舍不得?”
阿朱臉一紅,連忙搖頭,“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覺得有點突然。”
“突然嗎?”龍武挑了挑眉,“我覺得還好。至少,我們不用再擔心有人追殺,也不用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那倒也是。”阿朱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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