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姿哪有楊齊這個bug式的“記憶力”,想了很久都只有一些模糊印象︰“嗯,我就記得我有次語文課上正打瞌睡,就突然覺得向下垂在你那邊椅子邊上的手,忽然就很暖,我一下就醒了。”
    說著說著,倆人臉上都是微微一紅。
    “來,踫一個,呵呵……”
    幾口冰峰下肚,尷尬稍緩,楊齊就接口道︰“我呵呵,我當時也是一著急,沒多想就那樣了……不過,好像那個效果還不錯哈。後來你那堂課不是一直都很精神嘛?”
    不精神才怪了。
    因為當時陳姿就在想啊,“這個楊齊到底要干嘛?難道是看出了我對他的暗示不成?所以這麼大膽拉我手手?”
    轉念又想,“不對啊!他拉完我後,好像再沒什麼後續表示啊……”
    如此翻來覆去的,一堂課當然就“很精神”了。
    雖然後來倆人升入高三分了班,聯系漸漸沒了,但時不時的,她每次從東邊路過楊齊高三八班的教室,總是要留神看上一眼兩眼。
    沒緣分的是,每次都沒看到楊齊——那時候楊齊愛打籃球,一下課就跑到前面操場去扔兩下。
    漸漸地,陳姿回憶起這個,臉上就熱熱的,抬頭一看,服務員正好走了過來,就招手道︰“老板,再來個冰峰)……”
    想到楊齊在,看他喝冰峰大概不得勁,于是就改口道︰“額……就,有那種帶度數的啤酒嗎?”
    似乎是很少喝。
    楊齊了然,知道她想要的是9°,就跟服務員說來兩瓶,冰鎮的。
    那服務員微微一笑,就走了。
    楊齊之所以搶著要酒,一是緩解陳姿不懂“9°”的尷尬;二呢,也覺得自己的確挺熱。
    原因有二︰
    一、他沒想到這里的那什麼外擺暖爐火那麼大;
    二、他說完剛才的話,自己才後知後覺地認為,“當時怎麼就那麼呆呢!”
    當時呆,現在可機靈了。
    一機靈,就心里問自己為什麼。
    肯定是對陳姿的覬覦之心唄!
    搞清了,他心里就熱熱的。
    兩人各懷心事,嘴上東拉西扯一陣瞎聊,手上杯來盞去,“滋滋~”一陣,不大一會兒,兩瓶9°就見了底。
    于是,楊齊就干脆去店里搬過來一打。
    陳姿︰“…………這麼冷的天你喝這麼多冰鎮的)不怕著涼呀?”
    楊齊︰“我也沒想到這里會這麼暖和,呵呵。”
    說著,還故意連續吃了好幾口鍋里的菜品,臉上很快就“突突突”冒著熱汗。
    這是在跟陳姿表示︰你看,我真的很熱……
    這心給他虛的。
    女人的敏感,讓她一眼就看出楊齊的小心思了。
    陳姿只抿嘴不言。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過去,就听楊齊忽然問道︰“哎對了,那次你拿上錢後,把債還了吧?”
    就見陳姿不屑地輕“哼”一聲,說道︰“哎,公公的事我不便多說……就說我家那位,真的是……呵呵,一言難盡!”
    楊齊默默點了點頭,靜靜听著。
    就听陳姿續道︰“你還不知道吧?上次你借了我那十萬給公公還了看病的錢……一開始,我家那還夸我能干。
    “後來不知怎的,也不知道從哪兒听來的風聲,說我也不知道出去干了什麼,不然怎麼可能短時間內弄到這麼多錢?你听听,你听听,這明顯是暗指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呵呵!”
    楊齊愕然︰這他媽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生病的公公、生意一塌糊涂的老公,還有個孩子嗷嗷待哺,就這麼個情況,全靠一個女人撐著,就這,還亂懷疑?
    當然,以上想法出自他“正義”的一面。
    實際上,他本能版心思是這樣的︰完犢子!一個已婚女人跟一個“單身”王老五老同學傾訴家里的種種不是,這很明顯要脫軌的節奏啊……
    那陳姿冷笑數聲,又搖了搖頭,突然問楊齊︰“有煙嗎?”
    楊齊說有,但是沒給她自己的︰“男式怕你抽不慣……”站起身,“你等我下。”
    不一會兒,就從隔壁那家便利店里,買來一盒金聖青瓷。
    楊齊給她拆開,遞了過去,等她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然後他忙給她點上。
    “額咳咳,咳咳……”
    陳姿吸了兩口,一絲絲煙氣進入喉嚨就給她嗆得直咳嗽。
    因為不會下喉,所以眼前就升騰起一團濃濃的煙霧,燻得她雙眼直流淚。
    楊齊就問︰“第一次?”
    陳姿︰“嗯!”
    經楊齊指點,稍稍適應,陳姿又抽了兩口,看一眼桌上的煙盒,然後掏出手機,問楊齊︰“多少錢,我轉你。”
    楊齊說不用。
    要強的陳姿卻堅持要轉。
    楊齊無法,就說10塊。
    心里安慰自己︰“反正我剛付賬時,光這頓飯都200多了……”
    忽听隔壁一桌那女的對自己男伴說道︰“老公,幫我帶包20塊的金聖青瓷!”
    眼看陳姿要按完密碼把10塊給楊齊了,沒想人隔壁直接把楊齊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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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齊︰“…………”
    陳姿再看一眼煙盒上那兩個圓圈中大大的隸書字和那青綠綠煙盒,笑眯眯地看向楊齊,搖了搖頭,然後返回付賬界面,將10改成了……21。
    “???”
    楊齊笑問︰“你干嘛?”
    陳姿也笑︰“手滑了,嘿嘿。”
    剛才那“手滑”後的21、和現在曖昧的笑,似乎給了一直壓抑試圖進一步試探的楊齊一個強有力的信號。
    就見楊齊忽地站起。
    陳姿問他干嘛?
    楊齊說去上個廁所。
    明明他倆現在座位方位距離店面門口偏右,而楊齊坐在左邊——這樣一來,楊齊如果要去衛生間,完全不需要從陳姿這里過的。
    現在,他卻偏偏徑直走向已多有醉態的陳姿這邊。
    陳姿雖多有醉意,但去衛生間的路她還是很清楚的。
    不過,她見楊齊微微晃著朝自己走來,卻不說話。
    忽然,她“哎呀~”一聲,就覺身上重重的。
    這時“沒站穩”的楊齊不輕不重地跌在她肩上了。
    但她卻完全沒有要把楊齊推開的意思。
    假裝“醉酒”的楊齊不小心跌在陳姿身上後馬上站直,忙道著歉。
    挪開身子,又朝著前方走了兩步,忽回過頭來,看著回頭看著自己的腮紅兩邊的陳姿,指了指她身前,訕訕道︰“啊,我忘了,是這邊,呵呵……”
    “哎~!”
    陳姿看著楊齊背影“搖搖晃晃”地消失在店里了,搖頭苦笑一陣,心中天人交戰一番後,大概是想到了孩子,因此不著五六地說了一句話︰“不知道,他再沒用,我也不能對不起家里……”
    這基本上算是掐斷了自己剛才差點就要擦槍走火的心思。
    傳統女性,多是這樣。
    你問她,婚姻失意時,如果遇到一個遠超自己老公百倍千倍的男人,會動心嗎?
    她會毫不猶豫地說“會!”
    但你問她“會”是不是就代表著她會出軌?
    她又會斬釘截鐵地跟你搖搖頭,“怎麼可能!”
    當然,許多出了的,你問她後悔嗎,她嘴上就說,“我當時真的是一時糊涂……”
    實際上,她心里的真實想法一般都是,“如果不是確定對他死心,如果沒有愛,我怎麼可能跟一個陌生人上床?”
    那麼,就是說,既然上了,就代表著那個男人,在她心里,已經不是一般“陌生人”了,而是,她的愛人。
    女人總是感性的。
    于出軌來說,很少有因單純外貌、金錢或者顏值直接想也沒想就做糊涂事的。
    大部分,都是認為這個男人是值得她愛,才會使得她心甘情願的去爬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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