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被刀傻的我想救所有人

第2章 雷鳴的魔女?抱歉主角並不是你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寫書的人 本章︰第2章 雷鳴的魔女?抱歉主角並不是你

    讓我們把時間回退幾分鐘,退回到布洛妮婭被擊飛的時間。

    此時剛躲過了崩壞獸攻擊的芽衣正好看到了布洛妮婭被崩壞獸用“長槍”甩飛大喊道“布洛妮婭!你……”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崩壞獸打斷,崩壞獸並沒有去追擊被擊飛的布洛妮而是用“長槍”劈向了毫無防備的芽衣。還好在這關鍵時刻琪亞娜快步沖進了芽衣懷中將其推出了“長槍”的攻擊範圍而自己則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崩壞獸的攻擊範圍之中。

    琪亞娜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芽衣說道“總是想著布洛妮婭的話,我可是會嫉妒的哦。”說完這話以後崩壞獸的“長槍”就如同切豆腐一樣在她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隨即琪亞娜便失去了意識。

    感受著飛濺到臉上還殘留著琪亞娜體溫的血液以及那逐漸無力的身軀芽衣的心理防線算是徹底崩潰了待在原地發出無聲的怒吼,可崩壞獸不管這些舉起“長槍”想給二人再補上一下可它那無往不利的“長槍”這次卻連近身都做不到。隨即以芽衣為圓心的半徑三米內都遍布著狂暴的紅色雷霆而崩壞獸的“長槍”則在接觸到閃電的一瞬便被崩解成了原子,隨後芽衣猛的抬起頭眼神中不再充滿悲傷僅而充斥著凌厲與對于一切的漠視。

    剛剛被雷電毀壞的衣物下露出的不再是少女潔白的肌膚而是黑紫色的律者軀體,隨後芽衣的身後以及後腰憑空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花紋如果有懂行的人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這是聖痕而且是律者的聖痕。伴隨著花紋的出現芽衣身邊的紅色雷霆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向紫色轉變,那些完成了轉化的雷霆也沒有閑著在芽衣的左側凝聚出了女王同款的單邊菱形翅膀。

    隨著翅膀的出現芽衣也抱著琪亞娜飛了起來,眨眼間便超過了崩壞獸的高度要知道它可是比五層樓還要高的。可能是因為崩壞獸沒長腦子的原因所以在面明顯要強于它的芽衣時再次用“長槍”攻向了她,“消失吧,雜碎!”芽衣將琪亞娜從公主抱改為了左手單手將其架著,空出的右手向前一伸自然的打了個響指後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球狀閃電球狀而這正是芽衣的絕招之一“女王之吻”。

    “女王之吻”在崩壞獸的“長槍”踫到芽衣之前便被輕松彈開,不過與其說是彈開倒不如說是接觸到雷球的“長槍”在一瞬就化為了飛灰。擊碎了這把“長槍”之後的雷球威力絲毫也沒有不減繼續飛向崩壞獸,等雷球接觸到了崩壞獸的本體以後雷球快速的消失了而在消失這一剎那間崩壞獸就像燜了很久爛了的肉一樣被體內的“氣泡”頂的腫脹了起來最後連皮膚堅持不住破裂開來。

    隨後從那些空洞中流出了高濃度的液態崩壞能這些液態崩壞能全都像听到時候什麼召喚一樣凝聚最後化做沖天的雷柱然所有東西宣告著雷電女王降臨,然後不遠就有一個倒霉蛋被這沖天雷柱所激起的石頭命中了太陽穴當場暈死過去。

    不遠處在長空市上方搜尋幸存者的戰列艦休伯利安號之中警報的聲音此起彼伏此生一個嬌嫩卻有些機械的聲音提醒剄“前方出現超強崩壞能反應!崩壞數值激增!長空市內的崩壞獸正向著崩壞源聚集!”如果時諸趣在這的話一定能听出這個熟悉的聲音屬于休伯利安的ai愛醬的。

    可是這個聲音可不會讓現任的艦長無量塔•姬子感到興奮她擺出一副傷神的表情然後自言自語道“嘖,看來這次是中頭彩了。天命是怎麼搞的叫我來趕過來的他們搞這麼多手續的也是他們,還有逆熵也是這次居鎖的這麼嚴密這長空市里到底埋藏著什麼驚喜呢?”

    此時姬子的副手上前對她說道“少校現在撤退還來的及。”可剛被打斷了約會連衣服都沒換正在氣頭上姬子並沒有給副手什麼好臉色看接著說道“少�@攏 業淖值淅錕擅揮小 吠恕 階鄭  級警備,作戰開始!”

    而此時正處于“女王之吻”造成的廢墟的上空中的芽衣再次改成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住了琪亞娜,看著琪亞娜嘴角不斷滲出的血跡芽衣冷冰冰的說道“居然為了保護那個膽小鬼而受傷,真是太難看了!琪亞娜。快給我醒過來,我可不允許你這麼簡單的死掉。能取走你性命的只有我啊。”說完就擺出了一個十分戲謔的微笑,在她懷中的琪亞娜不知是因為芽衣的發言還是傷口的疼痛而顯的面色蒼白。

    正在欣賞琪亞娜痛苦的表情的芽衣興致被突然出現在頭頂的休伯利安號打斷。此時休伯利安的主控室里姬子看著屏幕上的律者說“這家伙就是律者?我還以為會是更恐怖的東西,不應該是布滿觸手或者粘之類的嗎?”一旁的副手推了推眼鏡說“少佐你饑渴時的想象力的確讓人感到恐怖呢。”姬子听到她的吐槽不耐煩的說“那就不要打擾我的約會啊!”姬子可能是忘了自己剛剛才被拉到艦上干活連約會時穿的禮服和高跟鞋都沒來的及換所以才敢向前大跨出一步後說道“全炮門鎖定!壓制作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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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姬子命令的下達休伯利安號上的12軌道炮和10套近迫武器全都瞄準了芽衣可不等開火芽衣便抬頭看著在其頭頂盤旋的休伯利安冷漠的說道“煩人的蟲子是誰允許你凌駕于我之上的!”話音剛落芽衣的周身就釋放出水波一樣的圓形閃電波紋,這波紋僅僅在一瞬間就又把周圍的建築平推了一遍。姬子看到律者準備釋放閃電時就感覺不妙,看到它如此夸張的威力她連忙喊道“快!防護力全開!”

    頓時休伯利安的“at力場”與芽衣的閃電波紋就發生了劇烈的踫撞剎時間電光四射可這看起唬人攻擊卻沒有傷害到休伯利安一絲一毫,正當艦上的人們都感到慶辛的時候芽衣說了一句“消失吧。”隨後一道能與休伯利安大小媲美的雷霆便貫穿了甲板,雖然“at力場”足夠硬可終究還是沒有防下這一擊甲板被貫穿形成了巨大的坑的同時燃起熊熊的火焰。

    愛醬略顯驚慌的聲音從廣播中傳出“警告警告!外部裝甲損耗嚴重!出力40don!建議立即返航!”主控室內副手對姬子說道“這樣是絕對撐不過下一次攻擊的。”姬子卻像是沒听到一樣自言自語的說“切!那個該死的丫頭知道這架戰艦的修理有多貴嗎!”雖然說的話不著邊際可姬子還是將一直披在身上的軍裝扯下來隨手一扔然後下達了最後的命令“開啟5、6號核熔爐,維持核熔爐出力,戰艦動切換為備用能源!2分鐘後將戰艦降低至律者高度!”隨後便走向了電梯。

    副手看著姬子離開的方向陷入了沉默突然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問道“等等!難道您想用那個!”姬子走出電梯後說道“現在可沒時間想其他退路了哦。”副手沉默了一會後跟了上去說道“可是議會的命令是活捉律者...”沒等副手說完姬子就打斷了她的話“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邊說她還邊手口並用的將身上華麗的禮服和褻衣都給脫了個干淨,全身只剩下了一條包臀嗨絲,然後姬子就這樣光溜溜的跑向了存放女武神的位置。“我可是個脫了衣服就會淦到底的女人!戰艦的指揮暫時就交給你了哦~”說完姬子就伸手脫下了高跟鞋,副手似乎經常看到這個場景只是推了推眼鏡沒有說什麼。愛醬的聲音再次傳來“備用能源切換完畢!準備開始下降!”

    在機械臂的輛助下姬子很快就穿上了弒神裝甲不過和時諸趣認知中的裝甲不太一樣這件裝甲上還連接著一根長長的管子而這根管子則是連接著休伯利安專門用來給裝甲供能,通往甲板的大門也在姬子邁向它時為姬子敞開了。大門打開時的風壓也只是就這位女武神沒扎好的頭發吹亂了而已,而握在手中的大劍依舊相當的穩。

    此時的休伯利安已經將高度降到了與芽衣相同的位置了所以姬子一出門就正面對上了芽衣,芽衣戲謔的說道“哦~沒有撤返而是向我走來了嗎?不知死活的蟲子在我的面前化為灰燼吧!”說完手中早已凝聚好的女王之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了姬子,都這個時候了姬子竟然還有開玩的心思雖然不知道她是真的在說笑還是在為自己打氣就是了,“抱歉,在找到好男人之前,我是不會完蛋的。nexus系統啟動!”

    隨即連接著姬子弒神裝甲的管子立馬變的充實起來上面不僅遍布了奇怪的紋路還閃爍著妖異的紫光,姬子手中的大劍之上瞬間就充滿了狂暴的能量而這些能量則是組成了更為巨大的劍刃。見到高速接近的女王之吻姬子只好將將大劍堅起想要將其甓開,可是姬子面對的是不熟悉的律者再加上對nexus系統的過于信任了導致姬子手中的巨劍只是將“女王之吻”甓成兩半讓其變成了兩個,如果不是姬子那強大的離譜的身體素質那這張極東支部的王牌怕是要隕落了。

    而就在姬子堪堪接下這一招還沒來的及喘口氣遠處芽衣便冷哼一聲瞬間加大了“女王之吻”的輸出,眼看姬子就好撐不住了于是心一橫放棄了所有的防御開啟了弒神裝甲的技能融核爆裂。在姬子大聲喊出這羞恥度拉滿的技能名後從裝甲中散發出總量十分夸張的崩壞能而這巨量的崩壞能也不能浪費直接被姬子手中的大劍吸收了,而這巨量的崩壞能很自然的把劍刃變的極為夸張用一劍擎天來形容真的是亳不夸張。

    巨劍和“女王之吻”對撞後姬子竟有反壓芽衣一頭的趨勢,芽衣的表情開始變的有些許難看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以為可以隨手捏死的蟲子竟然反壓了她一頭。姬子這邊也不好受沒有調試好的nexus系統說到底是一個氪命的掛再加上她根本沒有去防御巨劍和“女王之吻”對拼時落下的閃電這才勉強反壓芽衣一點,姬子再次調高了nexus系統的功率然後揮動巨劍將女王之吻不科學的推回去了一點不過也就僅限一點了。突然之間愛醬的聲音再次傳來“警告!核融爐過熱!老板我將在十秒後強行關閉nexus系統!”姬子幾乎在瞬間就罵了回去“閉嘴!不準關!給我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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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芽衣在律者化了以後身體素質得到了強化這其中自然也是包括听力听到了愛醬和姬子的對話後也恢復了其冷漠神色然後說道“不得不稱贊你一下,居然堅持到了現在。不過你也就比其他雜碎稍微強那麼一點罷了。我已經有點厭煩了給我消失吧!”嘴臭完了以後芽衣就再次開始凝結女王之吻,本來擋住這一發就快要了姬子的命了再來一發的話她絕對抗不住想到這姬子頭上就不自覺的開始冒起了冷汗。

    就在芽衣抬手要放技能的一瞬間一只手新她的手給按了下去,隨後是一道極其虛弱的聲音“住...手...”這聲音讓場上的二人都吃了一驚“哼,竟然還沒死啊,也好等我打掃干淨這些垃圾以後,就會治好你。你的死必須得到我的允許才行!”雖然芽衣那表情就差把陰險兩字寫臉上了可這話還是怎麼听怎麼像傲嬌,就在芽衣說話的時候琪亞娜縴細而又蒼自的手已經搭在了她身後的翅膀上了。芽衣用略帶威脅的眼神瞟了她一眼“你想對我做什麼?”琪亞娜沒有接話只是手上默默的開始用力,不知是翅膀感覺到疼痛還是看穿了她的意圖芽衣不屑的說道“哼,只憑凡人的身體,就妄想要撕下神的翅膀嗎。”

    這時琪亞娜才終于咬緊牙的回復道“把我的芽衣...”不知是因為受傷還是別的原因琪亞娜她不再說但手上卻也更加用力了,芽衣剛想說些什麼神情就楞住了“等等!這怎麼可能!人類的手怎麼可能破壞神的翅膀!”琪亞娜又沒有回答她只是將沒說完的話說完了“你這冒牌貨!把我的芽衣,還給我!”

    隨後手用力一捏翅膀就像是被打破的玻璃一樣碎裂開,芽衣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怒吼道“怎麼可能!人類的手怎麼可能破壞神的翅膀!”吼完她的意識便再次陷入了沉寂,至于那些被捏碎的翅膀碎片並未消失反而形成了一個雷球將兩女保護在內。因為有了雷球的支撐兩人就從天上落了下來,不對應該說是慢慢的飄了下來。看到二人都暈過去了姬子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好接住了落下的二人,並將二人帶回了休伯利安對其進行治療。

    ……

    等時諸趣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那熟悉卻又陌生的病房天花板,還沒等他搞懂怎麼一回事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道很熟悉卻不敢相信真是她的聲音。“喲∼小弟弟你醒了怎麼是有哪不舒服嗎?”被這一問時諸趣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快要把自己的包成木乃伊的繃帶然後在心里吐槽道你覺得我哪不舒服?我哪哪都不舒服怎麼我是擦邊主播還是木及伊沒事綁這麼多繃帶干嘛spay繃帶怪人?

    僅管在現在的時諸趣心髒就像有頭小鹿在瞎只因兒亂撞一樣劇烈的跳動,他顫顫巍巍的將頭轉向了聲音的源頭緊接著一頭頭火紅的秀發以及那朝思暮想的面容就這麼出現在時諸趣的面前。沒等姬子開口時諸趣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可把姬子給整不會了按理來說她應該長的挺好看的啊,應該不至于把人給丑哭才對。

    哭了好一會時諸趣才意識到姬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找自己所以他擦了擦眼淚強迫自己露出個牽強的笑容,但沒過幾秒眼淚便如同決堤一般噴涌而出時諸趣只能不斷的擦拭著眼淚。說實話時諸趣他這個笑還不如哭好看不過姬子做為身經百戰的戰士見過太多因為崩壞布情緒失控的人了,所以她一直等到時諸趣把嗓子哭啞了情緒都發泄完了才上前提問。

    “問題很簡單的放心吧,而且我也只問三個問題。”姬子繼續扮演著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將三根手指伸到時諸趣面前說道,冷靜下來了的時諸趣突然覺得好羞恥居然真的因為見到活的姬子而哭了這可不能讓琪亞娜知道要不然會被笑一輩子的。

    調整好心情的時諸趣對姬子開玩笑的說道“當然可以,別說三個了三百個我都能回答。”很顯然這貨確實調整好心態了都主動開玩笑了心里素質是真好,不過畢竟才剛吃完樂土十三刀嘛可以理解如果心里素質不好的話完崩壞系列怕不是早就玉玉了怎麼可能有機會穿越。

    “好,那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和她們到底是什麼關系?”說著姬子從身後抽出了三個檔案袋遞給時諸趣,接過檔案袋後時諸趣看了一眼上面分別貼著琪亞娜、芽衣以及布洛妮婭的照片。時諸趣指著三份檔案向姬子詢問道“我可以看嗎?”姬子攤了攤了手說道“請便。”姬子的話音剛落時諸趣便翻看起了眾人的檔案,三份檔案中除了布洛妮婭一眼假以外都與時諸趣所知的一般無二畢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如實的回答“我和琪亞娜和芽衣是同學,至少以前確是至于現在可能是同伴吧,至于布洛妮婭她是我們在半路撿的。”

    姬子點了點頭隨後將他的回答記錄了下來,姬子確認了時諸趣的回答與已知的情況無二後這才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好了,現在第二個問題。既然你們是同伴那你知不知道這位e社的大小姐雷電芽衣律者化的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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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諸趣假意思索了一會後說道“我的腦袋才剛剛受到過劇烈的撞擊憶不太清晰,加上這幾個月老是為了活下去而努力更記不起來了,對不起。”姬子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記錄著時諸趣說的話,記錄完後姬子的臉上掛著值得玩味的笑容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從哪來的。”

    時諸趣非常爽快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從千羽學園來的,我們先去了長空壁然後一路跑到了這里。”姬子捏著鼻梁非常苦苦惱的的說道“千羽學院嗎?德麗莎還真是會給人增加工作量呢。”隨後整個病房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姬子見病房內的氣氛加此開了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對了,小弟你不是說三百個問題都沒問題嗎?那再加個問題怎麼樣?”

    時諸趣信誓旦旦的說道“只要你問我就一定告訴你。”姬子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說道“那行,小弟弟你等我一會我去取檔案馬上回來。”言罷姬子立馬快步走出了病房,中途姬子回過頭來叮囑道“你傷的很重所以在我回來之前還是先別動了,有什麼事叫一聲就好了屋外有人守著。”姬子前腳才走出病房時諸趣後腳就吐槽道“咦∼這個姬子說這話的時候柔的都能掐出手水我認識的姬子不可能這麼講話,到底是誰冒充了姬子是不是侵蝕之律者這個巴巴爾又來玩這套了。”

    ……

    過了幾個小時後還是不見姬子回來,正當時諸趣想拖著菠蘿菠蘿噠的身體出門察看什麼情況的時候期待已久的開門響了起來。時諸趣好不容易從床上撐起來一點瞟了一眼門口,看到門口的確實是姬子後他很自然的又躺了下去開始擺爛。

    可姬子很明顯不讓他擺爛,姬子從懷中分別抽出了三樣東西一份發黃的檔案、一份保存相對完整的檔案袋以及一個u盤。時諸趣拿起u盤觀察了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無奈他只能求助于一旁的姬子姬子似乎早就預料到時諸趣會查看u盤所以ex裝置早早的就調試好了只需要將u盤插進去就可以讀取了。

    時諸趣將u盤插入ex裝置後一份檔案畫便呈現在了他的面前,瞬間時諸趣在心里擦了把冷汗因為這是他的檔案。存細看了眼檔案上面除了親屬這些完全無法打听的外一切都與他了解的別無二致,才了好一會時諸趣才說道“很準確檔案,與我知道的一樣甚至還有不少我不知道的。”

    姬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弧度指著發黃的檔案說道“別急先看看這份。”霎時間時諸趣心頭警鈴大作一股不妙的感覺涌上了心頭,時諸趣小心翼翼的翻動著已經氧化發黃的檔案每看一頁心頭便是一次狂震。這次不用姬子發話時諸趣便打開了這最後一份檔案,不過這次只看了一頁時諸趣便將它放了下來姬子笑吟吟的說道“不看了?”時諸趣像只鵪鶉一樣搖了搖頭表示不用再看了因為這三份檔案除了名字之外大到生老病死小到偷雞摸狗每一處的細節都一模一樣就像是復制粘貼一樣。

    姬子依然保持著笑容平靜的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時諸趣一時間愣住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這該怎麼回答,憋了半天才結巴的說道“可能...可能……”姬子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這跟你大概也沒多少關系畢竟是五百多年前的檔案了。”說著姬子便收回了這三份檔案看著時諸趣就像不知道疼痛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姬子打趣的說道“既然你不怕二次傷害的話就起來走兩步吧,這艘艦上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外去哪我都不會在意的當然這個特殊的地方並不包括我的房間哦。”

    說完姬子還朝著時諸趣ink了一下萬年單身的他哪見過這個啊當時就老臉紅咳嗽了幾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幸好現在已經黑了還沒有開燈只有ex所散出的光芒來供時諸趣觀看檔案要不然只會更尷尬。姬子開完車以後立刻就離開了病房像是趕時間一樣快步離開了,莫約十分鐘後等病房外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了只見時諸趣像個沒事人一樣平靜的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就仿佛傷的那幾根骨頭不是他的一樣。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比這痛苦的死法時諸趣可經歷過太多了,就這種程度甚至不如夏夜在耳邊亂飛的蚊子煩人。時諸趣他推開了病房的門剛出門便能透過窗戶看到月朗星稀的夜空,夜已經很深了休伯利安上的人都去休息了所以他連一個活人都沒看到至于巡邏的人大概率是沒有的畢竟時諸趣在病房里待了十多分鐘一點聲音都沒有。足足十分鐘的空檔什麼人潛不進來這十分鐘甚至夠敵人去吃口飯了,考慮到二次傷害確實麻煩而這又烏漆嘛黑的傷著自己可就不好玩了于是抱著試試又不要錢的心態小聲呼喚道“愛醬?在不在?”

    不到三秒一個慌亂而又熟悉的女聲便響了起來“老板!對不起!我不該摸魚的,不過你看休伯利安的修復還要不少時間我就稍微玩了一會...”一邊說著一道更熟悉的綠發投影出現了在時諸趣面前。等看清來的是愛醬後時諸趣打斷了立刻打斷了愛醬說道“好了別懺悔了,我又不是姬子。”听到叫她的人不是姬子後愛醬先是松了口氣然後疑惑的說道“呼!不是姬子就好...等等,你是怎麼把我叫出來的你的聲紋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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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自己真的把愛醬叫出來了時諸趣瞬間露出了老父親般慈祥的笑容“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你把我帶到艦橋上轉轉怎麼樣,畢竟你也不想摸魚還偷電的事被姬子知道吧。”愛醬都驚呆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時諸趣並沒有回答只是保持著慈祥的笑容,雖然他時諸趣的溫文爾雅帥的清新脫俗放在外面絕對能迷死一大群人但在愛醬的眼里那就是惡魔。

    沒過多久愛醬便認命了畢竟這事要是被姬子知道她絕對會克扣休伯利安的經費用來買酒喝的,愛醬她有些疑惑的問道“你都傷成這樣了為什麼還要往艦橋跑?”

    時諸趣就這笑著在心里回復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向往吧。在自己最中二的年紀接觸到了這個故事在那些難以入睡的夜晚曾無數次的設想穿越到這個故事里該怎麼去做到那些故事里的人沒法做到事,現在自己真的穿越當然向往著去到這個一切故事開始的地方。

    愛醬見時諸趣沒有回答也懶得追問了直接開始提起了條件“要我給你帶路可以,但前提是如果老板問起來跟我可沒關系。”時諸趣當時就裝起了傻“什麼?愛醬是誰?沒見過啊。”愛醬滿意的說道“行,往這邊走。”說著一條路上燈亮起了微光時諸趣二話不說便跟著燈光問前走去。

    走了沒多久愛醬便又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時諸趣心說我們當然見過大大小小的活動里可都有你,整活偷電的都是你怎麼可能沒見過。可他嘴上說的卻是“你應該是第一次見到我,我記憶里沒有和天命有過接觸。”愛醬沒有繼續接話只是默默點亮了一條道路的燈然後說道“沿著這條路往前走上了電梯後就到艦橋了,我先去工作了免得被老板發現了。”

    一看愛醬要走時諸趣當時就急了連忙開口挽留道“唉!唉!唉!別走啊,你t工作來不及就別老想著摸魚啊!而且你還沒有說上幾層啊!”一邊說他還下意識的伸出手想攔住愛醬,但很可惜愛醬只是一個全息投影而已根本就攔不住。

    無奈他只好先上電梯然後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一個一個試唄,順著愛醬指的路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一個十分眼熟的電梯前。時諸趣也不疑有它直接進到了電梯內部,電梯內也沒有對應樓層的按鈕只有一個關門的按鈕。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時諸趣只能按下關門的按鈕,就在時諸趣他按下按鈕後電梯門開始緩緩關閉的同時一陣熟悉而又肝疼的音樂也悄然響起。

    電梯上升的時間不長只有十多秒可時諸趣的肝也就這麼狂跳了十多秒,伴隨著電梯門的打開回也在頃刻間涌上了心頭除了沒有看板娘以及天黑了外一切都與記憶里的休伯利安一樣。時諸趣抬起頭看向天空,繁星閃耀月光淒涼。

    沐浴在月光下的時諸趣不由得感嘆到都六年了啊,眨眼間六年就過去了。這六年他這個艦長也從學校步入社會,而琪亞娜她們也一樣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但不一樣的是她們依舊能把夢想掛在嘴也也能為了所有的美而戰,而他似乎除了被生活磨平了稜角外就只是品嘗到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的滋味。

    想到這時諸趣自嘲的笑了笑然後靠在護欄上想到沒想我就算是穿越了自己也是一事無成,口口聲聲說什麼我要拯救所有人其實連自己都救不下來。唯一改變了的事竟然只有差點把布洛妮婭給害死,我可真是失敗啊。想到這里時諸趣的眼楮就濕潤了晶瑩的淚珠也在眼眶里打轉可男人最後的倔強使他不想讓眼淚流下來,于他就開始45度角仰望著天空淒涼的月光揮撒在大地上給長空市這座死城增添著詭異的氛圍,此時的時諸趣感受到四周格外的寂靜心里就像被幾萬鋼針插著一樣難受豆大的淚珠還是從他的臉頰滑落,那埋在心底無處訴說的委屈也隨著眼淚一同流出。

    就在這時諸趣的耳邊傳來了呼嘯聲起風了,這風越吹越大到最後甚至連月亮都被烏雲遮蓋住。突然一道稚嫩卻又有些蒼桑的聲音響起“你是誰!在那里干什麼!”時諸趣被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畢竟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泣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怎麼想都會慌亂的吧。

    時諸趣連忙用右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然後看向聲音所在的方向,可時諸趣卻沒看到任何人正當他疑惑的時候身後的來了聲音“你在看哪?我在你身後。”他被背後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撞在了護欄上,可能是因為這里也受到了芽衣攻擊的影響變的十分脆弱而時諸趣這麼一撞瞬間護欄便斷開了。

    失去了支撐的時諸趣就這麼摔了下去他的傷本來就重如果再從這摔下去可就必死無疑了,本來時諸趣都已經準備閉眼躺平等死了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自從自己醒過來以後就沒有存過檔了!如果用一個比喻來形容的話就是你打了幾天的黑魂就在快要一命過關的時候電腦突然開始抽風,但你非但沒有存檔還心存僥幸想著手感正佳反正只剩一個boos了等打完再存也不遲。等好不容易打過最後的boss後電腦直接當場藍屏血壓一瞬間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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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的時諸趣就是這種感覺,要知道他上次存檔還是在救布洛妮婭的時候啊!這一刻時諸趣的求生欲達到了巔峰他從來沒有這麼想活著過,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了很久他還是處于失重的狀態突然間時諸趣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就算是要坐電梯才能上來的艦橋這墜落的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就這麼想著時諸趣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楮。

    時諸趣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量四周,觀察了一會他發現自己竟然正“飄浮”在空中。時諸趣估摸著自己離地面只有差不多一米而已,不過對于自己為什麼會飄起來他還是沒有一點頭緒都沒有直到他轉頭看向另一邊。隨後他借助著微弱的星光他看清了接住自己的人,她是一位體態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少女以公主抱的姿勢接住了時諸趣。標示著少女身份除了身上的修女服以外就只有那一頭在星光的照耀下顯的分外純淨的白發了,雖然時諸趣已經大概猜出來接住他的人是誰了但時諸趣他總不能剛見面就沖上去抱著人家開始發顛吧所以他還是出于禮貌的詢問道 “你是誰?”

    白發的少女並沒有他回答只是輕輕地將其放在了地上,時諸趣傷的本來就重這麼一折騰包扎好的傷口全裂了等他好不容易掙扎著穩住了身子。時諸趣剛想確認一下少女的身份可一抬頭就看到少女眼中晶瑩的淚滴,還沒等時諸趣他出聲安慰少女就像是沒看到他胸口已經被血染紅的繃帶一樣用力將時諸趣推到了牆角。

    “你干嘛啊!”吃痛的時諸趣立刻想要反抗但眼前的少女力量大的驚人時諸趣的反抗非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少女鉗制了雙手,不過由于身高的限制少女沒法做到像別人一樣將時諸趣的壓在頭頂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將時諸趣的雙手從小腹下方壓到身後的牆上。

    白發的少女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血紅色十字架隨即將其平放在腳邊然後站了上去,在看到這血紅色的十字架後時諸趣的瞳孔猛的一縮然後在心里叫出了它的名字仿猶大•血之擁抱。本來在少女掏東西的時候是逃跑的最佳時機可是在他面前的少女居然掏出了仿猶大,這一下直接把時諸趣的cpu給干燒了都忘了逃跑了誰能想到在這個時間月下會在休伯利安上啊!

    面前的少女或者說是月下可不會因為時諸趣的愣神而放棄要做的事,月下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時諸趣他那寬松的病號服然後將其擁入了懷中。時諸趣直接被按在了月下的麥芒上體驗了一波正宗的洗面奶,還沒等時諸趣搞清現在是什麼狀況月下便咬住了他的耳朵輕聲說道“這個就算是懲罰好了∼,不信守諾言的家伙。”

    話音才剛落月下便捧起了時諸趣露出了他那纏滿繃帶的脖頸,月下好不容易才發現了一塊沒有繃帶的“淨土”立馬便咬了上去。因為月下的體質特殊所以被咬到的地方就像敷上了冰塊一樣冰涼,隨後一陣刺痛傳來時諸趣能感受到血液從體內流失刺痛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種酥麻的感覺給取代了,這種冰涼舒麻的感覺不太好評價但總體上還算比較舒服的。

    莫約二、三十秒後時諸趣從這種舒適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畢竟就算是再小的抽血管抽二、三十秒也該抽出800了,更何況這還是直接吸的流的血只會更多時諸趣都怕自己下一秒就失血過多而亡了。可就在時諸趣準備再次反抗的時候月下突然將她那鋒銳的犬牙從時諸趣體體內抽了出來,隨即時諸趣身子突然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月下趁機將時諸趣的手壓到了頭頂然後用別擦了擦臉上沒有吸干淨血液。

    月下那潔白到毫無血色的皮膚在時諸趣血液的襯托下顯得是如此妖媚,可那聖潔的月光以及修女服卻將其修飾的那樣神聖不可侵犯。做為單身了三十幾年的單身族時諸趣也就在動漫里見過這種場面老臉頓時紅的就跟個猴屁股似的,等時諸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他猛的發現月下的嘴里似乎還含著什麼東西。

    還沒等時諸趣近一步的思考月下突然之間就吻了上來還沒等時諸趣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月下便將嘴里含著的東西送到了他的嘴里,腥甜的氣味在一瞬間便充斥在了時諸趣的每一根神經之中時諸趣立馬明悟過來這是他的血。

    時諸趣本能的想要掙扎可轉念一想這被美少女強吻的時候將扎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月下的攻勢還在繼續粉嫩的舌頭依然古在口腔中攪拌著直到時諸趣將所有的血全部吞了下去。

    唇舌相交,纏綿繾綣。良久,唇分一條幾乎透明的紅線掛在了二人的嘴邊,直到這時時諸趣才反應過來想說些什麼可是因為月下粗暴的將血液灌進了他的嘴里猛的咳了兩聲音。見此情況月下先是輕輕拂拭著時諸趣的臉將自己不心粘在其臉上的白發拂去然後擦淨了連二人的紅線,隨後潔白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𠉵緋紅在時諸趣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至于這個就當是對你信守承諾的獎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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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諸趣被這個獎勵嚇的渾身一激靈在心里想道這到底什麼情況?月下怎麼成病嬌了?就這獎勵我可遭不住。說起來這個月下到底仲夏幻夜的里的a-872還是奇幻漂流里金字塔下的吸血鬼呢?不過這些事也就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了時諸趣要是有辦法知道這個月下是那個活動里的還會被她強吻?于是秉持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的原則直接用力推開了月下然後拔腿就跑。

    幸好愛醬還是很懂人情事故的知道給時諸趣留燈並且沒有隨手關門這種恐游必備好習慣要不然後他還真不一定能在這偌大的休伯利安上找到自己的病房,見到時諸趣跑了月下也不追只是靜靜沐浴在月光之中見漚著他的離去。

    一回到病房里時諸趣就把自己埋進了被子里可被子也擋住時諸趣他的胡思亂想沒過一會他的臉頰便紅的發燙了,說來也奇怪明明時諸趣在穿越之前也沒少被那種以戀愛為主的電視劇轟炸過居然還能這麼純情。大約十分鐘後時諸趣不知是因為自己的精神內耗太嚴重了還是真的傷的太重了他居然就這麼睡著了,見時諸趣沒了動靜一直在暗中觀察的愛醬開囗試探道“老板?你睡了嗎?”早已熟睡的時諸趣自然是無法回答愛醬的問題的。

    愛醬見時諸趣真的睡熟了立馬離開了這間病房去和姬子打小報告去了,休伯利安的某處我們的艦長姬子正因為戰艦上的人手不夠自己處理著芽衣留下的爛攤。突然愛醬開口說道“老板!老板!休伯利安修好了嗎?我感覺我的系統出問題了。”听到這話的姬子額頭青筋暴起畢竟她這個艦長都親自下場修理了,反觀本該擔任這個工作的人工智能摸魚一點忙都幫不上就算了居然還敢在這里提條件。

    可姬子還是無奈的長嘆一聲後問道“怎麼你又是哪里壞了?你知不知道德麗莎根本就沒有發多少工資給我,如果再有什麼大問題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換戰艦來的劃算。”從姬子那惆悵的語氣來她似乎真的很缺錢。“可是老板,你的錢不是全都用來買酒喝了嗎?而且學園長扣下的工資不也都打到你的另一個賬戶上了嗎,有的還是你自己打的。再說了休伯利安對于學園長來說也有特別的意義,要不然學園長她也不可能讓你把本來只是航空艦型的浮空戰艦改造成現在的戰列艦了,所以你去找學院長要維修經費的話她肯定會給的。”也不知道愛醬是因為腹黑對之前姬子罵她的事懷恨在心還是單純的耿直反正這話搞的姬子有些無地自容。

    “咳!愛醬你系統出什麼問題了我下次一起去找德麗莎報銷。”姬子十分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不過愛醬還真吃這一套回答道“老板跟你說啊,就你剛救回來的那個人他肯定有問題。我一見到他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和他待久了還會有莫名的親近感,老板你說我是不是壞掉了。”姬子听到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原來你也有這種感覺?其實在他剛上艦的時候也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不過我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听這話愛醬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好久都沒有再說話,姬子見愛醬不說話了轉身準備繼續去維修休伯利安畢竟你總不能讓愛醬自己修好自己吧。可這時愛醬突然出現說道“老板,你說她會不會和上任老板有關系。”

    平時吊兒郎當的姬子難得如此嚴肅問道“你能確定嗎?你可是被制造出來的ai所以應該知道他老人家的影響力可是堪比現在的最強女武神幽蘭戴爾的。”愛醬有些驕傲的說“肯定啊……而且經過我精密的計算他們兩個的相似可以達到85以上。”姬子自動無視了中間愛醬說的話,提取出關鍵詞後喃喃道“85嗎?再加之前的三份一樣的檔案他的身上秘密不少啊。”

    ……

    翌日當清晨的晨曦揮灑在大地之時時諸趣終于是從被窩里醒了過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就尷尬的直摳腳再過一會估計都要扣出一個歐式的長城了。敲門聲突兀的響了起來沒等時諸趣開口姬子便帶著一位戴著眼鏡的女子走了過來,“早上好,看起來你恢復的不錯。你的自愈能力還真是強大,明明昨天都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今天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了。”

    這會時諸趣才發現自己的傷居然都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跟個沒事人似的,他熟練的將身上的繃帶和夾板卸了下來。姬子從身旁那帶著眼鏡的女子手接過一套衣服將其放在時諸趣的床頭後打趣道“動作這麼熟練怎麼以前絲常干這個?算了,姐姐我還有任務就不陪你了。這是給你準備的衣服不過因為休伯利安上沒有別的男性了所以湊合著穿一下吧,對了記得快點穿好了出來德麗莎還在門口等著你呢。”

    言罷姬子便帶著身旁那個戴著眼鏡的女子離開了姬子甚至還順手關上了門她真的讓時諸趣哭死,雖然時諸趣完全沒搞懂姬子到底什麼意思但他還是很听話的準備換衣服畢竟德麗莎總不能是因為閑的慌才來找的自己吧。說不確能趁這個機會混進聖芙蕾雅成為主角團的一員,說起來琪亞娜和芽衣怎麼樣了等會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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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鐘後時諸趣終于明白姬子為什麼要專門提醒他休伯利安只有他一個男的了,因為如果只有他一個男生的話休伯利安上就不可能有多的男裝只有女裝。只有女裝就算了但為毛會發奶蓋啊!這玩意是不加錢能有的嗎?去買的話一個都要27塊啊!姬子居然一次性送了兩。

    就在時諸趣思考這奶蓋到底是當奶蓋穿呢還是不穿如果不穿的話會不會露點時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衣服還沒換好嗎?怎麼這麼慢。”時諸趣有些羞惱的說道“怎麼可能快那麼快,我又沒穿過女裝……”“咚!”時諸趣話都沒說完病房門便被猛的推開一名身穿修女服的少女就這麼走了進來,時諸趣沒什麼過激的反應反而平靜的詢問道“你不是德麗莎對嗎?”

    月下也不見外直接坐在了時諸趣的病床上說道“人類,既然你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再問呢?”時諸趣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衣服穿好後才說道“既然你不是德麗莎那我該怎麼稱呼你?”月下一邊擺弄著被子一邊說道“稱呼的話叫我月下就好。”

    時諸趣見月下如此簡單的承認了自己身份不由得在心里想到承認的這麼干脆不會是因為這在休伯利安上不是什麼秘密吧?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月下就不用偽裝成德麗莎了。不過到底還有誰會知道呢...對了,和德麗莎關系最好的姬子肯定能分出二人的不同……這時月下突然開口說道“你猜的沒錯姬子確實知道我的身份畢竟是她把我從量子之海中帶出來的,別驚訝因為你已經是我的眷屬了所以你想什麼我都能知道個大概,算是一種主人的權力吧。”

    听著月下的解釋時諸趣表現得相當平靜至少不是一個正常人在听到這種事後該有的反應,等時諸趣他好不容易將衣服穿好後說道“以我對姬子的了解,既然她知道你的存在那她說在等我的德麗莎就不是你。那麼我現在要去找姬子了,你呢?”時諸趣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打開了病房的門轉身對月下說道。月下放下了手中的被子起身來到了時諸趣的身邊,然後牽起了時諸趣的手將他帶出了病房不知道要將他帶到哪里。

    因為月下的身高對時諸趣來說確實有點矮了加上月下跑的又快一個不小心時諸趣他就把腳給崴了,伴隨著一聲慘叫時諸趣應聲倒地而一直牽著他的月下也重重的摔倒在地。時諸趣下意識的爬起來想接住月下可腳上傳來的劇疼讓他再次跌坐在地,直到看到月下沒什麼事才在倒吸一口了冷氣之後時諸趣立馬察看起了自己的腳踝,果不其然踝關節處腫脹的十分嚴重。

    在這種毫無防備下的崴腳在感覺上本來就更疼一點再加上傷的又重眼淚都要疼出來了但時諸趣還是強忍著痛疼說道“你沒事吧?”一听這話月下像是想起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手忙腳亂的跑到了時諸趣的身邊將自己的額頭貼在時諸趣的額頭上說道“不要老是逞強知道嗎?”時諸趣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整的有些發懵有些怔怔的說道“我沒事你呢?”

    月下突然有些傲嬌的說道“我沒事,畢竟我是吸血鬼嘛。”言罷月下嬌傲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荷。時諸趣笑著摸了摸月下的頭然後說道“沒事就行,不過最近運氣真差身上的傷都還沒好現在又把腳崴了……”沒等時諸趣訴完苦月下便疑惑的問道“你的傷還沒好?”時諸趣想了想後回答道“早上確實好多了,你看繃帶什麼的都拆了。不過傷的這麼嚴重還好的這麼快就算看上去沒事了內傷應該挺嚴重的。”

    听完時諸趣的解釋月下顯得更加驕傲了對著時諸趣說道“這是因為你現在是我的眷屬了,所以你擁有著人類極限的恢復力以及夜視的能力。”月下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你擁有了和我一樣長的生命,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真的嗎?”時諸趣有些懷疑的向月下詢問道,畢竟這是游戲里沒有的設定而且這些能力太離譜了而且太過于物語了所以他只能保持懷疑的態度。

    月下有些傷心的說道“你不相信就算了,哦,到艦長室了。進去吧,德麗莎在里面等著你呢。”時諸趣知道是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于直白傷到月下了只能轉移話題“你不和我一起去見德麗莎嗎?”月下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對時諸趣說道“你忘了德麗莎在這個世界里是卡蓮的克隆人了嗎?”時諸趣一臉狐疑看著月下他完全無法想象月下是怎麼知道這事的明明這事連姬子都不知道,但為了不露出馬腳時諸趣只能傻反問道“怎麼了?”

    月下一臉鄙夷的說道“笨,既然德麗莎是眾多的克隆體之一那她一定強過大部分的克隆體。而那些被淘汰的克隆體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處理掉,可現在又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她面前你猜她會怎麼想?”月下說的話很有藝術好像什麼都說了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不過時諸趣立馬明悟過來說道“行吧,我一個人去就是了。”

    言罷時諸趣便伸手想要打開艦長室的大門一旁的月下連忙叫停了他的動作氣鼓鼓的說道“你完全沒听我在說什麼,對吧!至少等我先藏起來吧。”一邊說月下一邊逃離了這里,不出半秒月下便消失了。過了一會時諸趣嘗試著尋找了一下月下的蹤跡但很可惜什麼都沒找到,不過也對如果月下這麼好找到的話她也不可能在休伯利安上躲著了鬼知道月下在休伯利安上躲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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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諸趣那被叫停在半空中的手再次發力推開了面前的門,而在門後等著他的則是一通等候多時的通信。他看著眼前全息投影上的那個還沒有辦公桌高的白發少女開口說道“德麗莎大人您找我有何貴干啊?”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喚聲嚇了一跳,頭重重的磕在了辦公桌上不過德麗莎不愧是天命的s級女武神立馬跟個沒事人一樣收拾好手中的漫畫後馬上在身後的椅子上坐好。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沒少在上班時間里摸魚,等德麗莎坐定後才開始打量起了時諸趣。而幾乎是在看到時諸趣一瞬間德麗莎就如釋重負的說道“呼∼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姬子說你有可能會很特殊我還以為是呢原來是你啊,最近過的還好嗎?”

    德麗莎這自來熟的模樣把時諸趣都給整懵了,不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麼人啊。你要說這赤鳶仙人的同款拳法到太虛山上說不定真的人人都會那些檔案也可以成是奧托為了保護符華身份所作的障眼法也能說的通,但現在無論是月下還是德麗莎都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這讓時諸趣不得不思考起原身到底是什麼人要不然哪天被“自己”坑了可就不好完了。

    不過時諸趣也就是在心里發牢騷而已現實中他只能硬著頭皮听完德麗莎傾訴的苦水,過了好久德麗莎才意識到時諸趣不是來听她訴苦的有些尷尬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聞言時諸趣一愣姬子不是說是德麗莎找自己有事嗎?可現在……雖然有些疑惑不過讓德麗莎幫忙這事可不容易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于是時諸趣很不客氣的說道“你能幫我聯系上奧托嗎?”德麗莎在听到奧托的名字後明顯一愣有些不自然的反問道“爺爺?你找他干嘛?”

    時諸趣想了想反正德麗莎最後一定會知道的索性直接告訴她了“我想和奧托換一樣東西。”德麗莎不解的詢問道“是什麼東西?我也可以幫忙的,雖然極東支部在天命內部有些尷尬不過幫你找點東西問題不大。”時諸趣笑了笑似乎對德麗莎的關心很是受用“極東支部應該沒有我想要的東西,畢竟我想的是神之鍵嘛。”

    時諸趣早就考慮好了如果不想再被崩壞獸虐的話就必須趕緊提升戰斗力,而提高戰斗力的方法無非就兩種尋找神兵利器和去訓練。就算是從現在就開始訓練想在奧托的計劃開始之前擁對抗律者力量怎麼想都現實,所以一把牛逼的神之鍵無疑是最佳選擇。

    德麗莎無奈的說道“極東支部確實沒有適合你的神之鍵,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爺爺他可沒有表面那麼...那麼好相處”時諸趣在心中點了點頭確實如果不是真的精的跟猴似的還是離奧托遠一點好。德麗莎見時諸趣什麼一點都不緊張沒好氣的說道“行吧,我幫你聯系爺爺,不過我和你的通信也不會掛斷如果出事了直接叫我就好了。”德麗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空中滑動沒過多久便聯系上了奧托。

    通信立刻便被接通了,不過奧托卻並沒有出聲只有一首貝多芬的《至遠方的愛人》正不緊不慢的播放著。一直等這首曲子放完後奧托那輕挑的聲音才傳到了二人的耳朵里,“我親愛的德麗莎找爺爺有什麼事嗎?”德麗莎似乎並不怎麼想和奧托講話十分不情願的說道“不是我,是時諸趣有事找你。”奧托輕笑了一聲說道“哦,既然是我的老朋友那無論如何都得見一面了,麻煩你了德麗莎。”

    奧托的話音才剛落德麗莎的投影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新的投影,投影中的金發男子正坐在象征著權力的椅子上一只手不斷的搖晃著裝有紅酒的高腳杯一只手撐著的魂鋼臉蛋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而其身後則是站著一位白發戴著護目鏡的少女手中拿著剛開的紅酒。

    本來時諸趣都準備正常的和奧托打完招呼然後快速的完成交易這樣對大家都好,可一想到德麗莎對自己的態度以及奧托的稱呼時諸趣只能硬著頭皮試探奧托對他的態度現在得寸進尺總比未來暴露穿越者的身份來的好。“寒暄就免了,直接進入正題吧。”時諸趣不怎麼耐煩的說道。

    奧托依然保持著他那輕佻的語氣說道“老友見面總要打招呼的嘛,不過就如你所願吧,琥珀。”奧托的話音才剛落其身後的少女便將手中剛開的紅酒放到一旁手在空中快速點擊著,沒過多久名叫琥珀的少女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俯身在奧托耳邊下了知道說了什麼。听完後奧托先是從椅子坐直了然後淺嘗了一口手中的紅酒隨後向時諸趣展示出了那種獨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感“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我、的、老、朋、友。”

    時諸趣像是沒有听到奧托的威脅一樣平靜的說道“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可不是來看你變臉的。”奧托恢復了之前輕佻的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做交易當然沒有問題了,不過我的老朋友所有貴重的物品都有其相應的價值,所以...你能支付的起相應的代價嗎?”“如果我能拿出與其等值的物品,你真的能拿出我想要的東西嗎?”時諸趣立刻反問道,奧托也不惱反而樂呵呵的說道“這就取決于在我看樣東西是否真的那麼貴重了,畢竟交易是你情我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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