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將國道染成血色,飛段肩頭那柄猩紅的三月鐮在余暉中泛著寒光。
金屬鎖鏈隨著步伐叮當作響,在寂靜的邊境小道上格外刺耳。
“喂!白毛老色鬼!”
飛段突然扯開嗓子,聲音驚起林間幾只飛鳥,
“熊之國那些像黑熊成精一樣的肥婆,你也下得去手取材?”
他夸張地打了個寒顫,手指不自覺地揪住自己銀灰色的發梢,
“該不會在寫什麼《我與黑熊不得不說的故事》吧?”
話音未落,方才在溫泉旅館外的驚鴻一瞥又浮現在眼前——
那些膀大腰圓的女人,胸口濃密的毛發在蒸汽中若隱若現...
“嘔——”
飛段臉色驟變,一個箭步沖進路旁灌木叢。
三月鐮 當砸在地上,他弓著腰,像只蝦米似的劇烈干嘔起來。
自來也抱臂而立,曉袍的衣角在晚風之中微微擺動。
他眯起眼楮,眼角的皺紋堆疊出促狹的笑意︰
“嘖嘖,年輕人就是見識短淺。美這東西啊...”
他故意拖長音調,
“就像我的親熱天堂,要懂得欣賞多樣性~”
“少來這套!”飛段猛地直起身,嘴角還掛著可疑的液體。
他抄起鐮刀指向自來也,刀尖在暮色中劃出弧光,
“裝什麼文化人?你偷看女湯時流口水的樣子,邪神大人和老大在天上都看得一清二楚!”
胡亂抹了把嘴,飛段突然換上副痞氣十足的表情︰“听著,老色鬼。既然老大收留了你...”
他湊近自來也,豎起三根手指,“三天之內,我給你綁十個如花似玉,大波,浪的清純小娘子。但是——”
鐮刀突然橫在自來也頸前,飛段瞳孔在陰影中泛著狂熱的光︰
“要是再敢帶我看那些胸毛比我還長的紡錘怪...”
他舔了舔嘴唇,聲音驟然壓低,“我就趁你睡著,讓你嘗嘗,什麼叫真正的...藝術獻祭。”
自來也聞言,瞳孔猛地一縮,連標志性的白發都似乎豎起了幾根。
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用腦子了?!
竟然還知道趁我睡著下手!?)
他下意識摸了摸後頸,感受到鐮刀抵在咽喉的寒意,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但老油條畢竟是老油條,轉眼就換上那副招牌的猥瑣笑容︰
“哎呀呀~飛段老弟這麼關心我睡覺的樣子...”他故意扭了扭腰,“該不會偷偷來觀摩過吧?”
飛段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整個人彈開三步遠︰
“誰要看你這個發霉的老咸魚!”他嫌惡地搓著手臂,“邪神大人說了,看多了髒東西會折壽!”
自來也趁機從忍具包里摸出本燙金封面的小冊子,書頁邊緣還泛著可疑的油光︰
“要不要?這可是限量典藏版,附贈綱手姬同人插畫...”
“呸!”飛段一腳踹飛路邊石子,精準打掉那本小黃書,“老子想要女人就直接打暈扛走!”
他驕傲地揚起下巴,“上個月才搶了個雪之國公主,比你這破書里的紙片人帶勁多了!”
自來也額頭暴起青筋,垂在身側的右手不自覺地開始凝聚查克拉。
但想到長門陰沉的輪回眼,又硬生生把螺旋丸憋了回去。
冷靜...不能和智障較真...)
這家伙的愚蠢是會傳染的...)
再吵下去我的智商都要被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線了...)
他做了個夸張的深呼吸,連蛤蟆油都從鼻子里噴出兩滴︰
“咳咳!說正事!”突然一掌拍在飛段肩上,“你體術怎麼樣?”
長門給我安排的任務就是讓飛段學習八門遁甲,只要把這最困難的一關解決,我就可以和綱手,嘿嘿嘿…… )
飛段被拍得一個踉蹌,剛要發作,卻見自來也突然陷入詭異的傻笑狀態。
老色鬼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敞開的曉袍之下,寬松的燈籠褲某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支起帳篷...
“喂!白痴老頭!你口水滴到我鐮刀上了!”
飛段嫌棄地撇了撇嘴,但听到“體術”二字時,那雙死魚眼突然亮了起來。
“哈!說到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他隨手將三月鐮往地上一插,鋒利的刀刃直接沒入岩石三寸。
只見他扎了個歪歪扭扭的馬步,突然對著空氣就是一套王八拳。
“喝!哈!歐拉歐拉歐拉——!”
拳風掀起滿地落葉,飛段像只抽風的竹節蟲般手舞足蹈。
最後一個高抬腿收勢時,褲襠“刺啦”裂開道口子,但他渾然不覺,反而神氣活現地抹了把鼻子。
“看見沒?天生的殺戮機器!”
他豎起大拇指戳著自己胸口,“實力可謂是恐怖..黑..斯。”
“想當年離村時,我們村長可是哭著說——”
突然換上滄桑的腔調︰
“飛段啊,就你這德行,遲早要人頭落地"!”
自來也“……”
等等!!
不是出人頭地嗎?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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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落地是怎麼個事?
這特麼是祝福還是詛咒啊?!
他盯著飛段得意洋洋的表情,確信對方完全沒意識到這話有問題。
這時晚風吹開飛段的衣領,露出脖頸上一圈明顯的縫合線...
啊,說起來他的頭確實剛接回來不久...
該不會已經應驗過了吧?!
“咳咳!”自來也強行掐斷越來越危險的思緒,“那什麼...我們快趕路吧!”
他加快腳步,寬大的曉袍下擺不斷翻飛,“組織可就指望你了!”
飛段慢悠悠地拔出鐮刀,金屬刃尖在青石路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他哼著荒腔走板的邪神教聖歌,時不時用鐮刀尖去戳路邊的青蛙,拖出的溝壑里偶爾還能看見半截蚯蚓在掙扎。
轉眼一天過去,兩人從火之國邊境走到了木葉森林。
夕陽余暉被茂密的樹冠切割成碎片,斑駁灑在積滿腐葉的地面上。
森林里彌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遠處傳來夜梟詭異的啼叫。
“喂!白毛老色批!”
飛段一腳踢開擋路的枯木,三月鐮在背後 當作響,“你該不會迷路了吧?”
他扯開衣領扇風,露出脖頸上猙獰的縫合線,“再走下去,老子的頭又要掉了!”
自來也正倚著樹干奮筆疾書,突然筆尖一頓。
暮色中,幾片落葉違反常理地打著旋兒墜落。
“到了,就在前....”
破空聲驟然撕裂寂靜。
多年的戰斗經驗讓他本能的蜷身翻滾,三枚手里劍“哆哆哆”釘入他剛才靠著的樹干,尾部的符紙還在簌簌顫動。
幾乎同時,一道銀灰色殘影從他身側掠過。
“哈哈哈!走了一天終于有點攢勁的小節目了!”飛段狂笑著突進,鐮刀在暮色中劃出猩紅的弧光。
他像嗅到血腥的鯊魚,瞳孔興奮地收縮成針尖大小︰“正好用新鮮祭品給邪神大人當宵夜!”
自來也張了張嘴,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聳聳肩。
他慢悠悠掏出小本本,倚著樹干寫道︰“觀察記錄︰當不死之身實驗體面對突襲時,表現出異常的...”
遠處傳來樹木倒塌的巨響,驚起漫天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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