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火眼神一冷。
    “你走得早,所以你看事怕了!”
    “現在這圈子,不是你那年代!”
    “任天恆是強,但也不是神!”
    “我不想一輩子窩在底下!”
    “今天我要動他,是因為我再不動,就一輩子被他踩著!”
    崩牙彪沒再說話,站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你記住一句話!”
    “有些人不是你不想惹,是你根本惹不起!”
    “港島不是你鄭火能翻盤的地方!”
    “任天恆坐了這把椅子那麼多年,不是因為他狠,是因為沒人能把他推下去!”
    “你,行嗎?”
    說完,他走了。
    茶樓安靜了三秒。
    鄭火咬牙,把桌上酒一口悶了。
    “靠……不就一個任天恆?”
    “老子不信了!”
    “明天就開始動他的人!”
    “先從他最小的夜店動手!”
    第二天下午,港島南區某家夜店門口。
    三輛黑車停下,車上下來七八個人,手上戴著帽子和墨鏡,手里拎著棒球棍、鐵鏈。
    店門剛開,一人沖上去就是一腳。
    “出來!叫你們經理出來!”
    “今天開始,這地方不準營業!”
    “誰敢動,砸!”
    站門口的兩個保安剛想上去,被人一棍子掃翻。
    “知道我們是誰嗎?”
    “火鯊堂的!”
    “鄭哥發話了,這片以後歸我們了!”
    “滾回去告訴你們老板,要麼交保護費,要麼滾出南區!”
    話剛說完,後門砰一聲開了。
    一個人走了出來,穿一件短袖,胳膊上掛著一串鑰匙,臉上沒表情。
    “你們在這干嘛?”
    那群人看到他愣了。
    “你誰啊?”
    “你有事?”
    那人慢慢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阿丁,我是阿虎!”
    “我們這邊店門口來了一堆人,說是火鯊堂的,想收我們保護費!”
    “你看怎麼處理?”
    不到三分鐘,黑凱撒的車停在了街角。
    他從車上下來,走過去,也不說話,走到那幫人面前,直接一拳砸在離他最近那人臉上。
    牙掉了三顆,血濺出來。
    剩下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沖出來的三聯幫保安壓在地上,鐵鏈全收了,棍子全撿了。
    黑凱撒點了根煙。
    “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愛惹事!”
    “但不怕事!”
    “下次再來,就不是掉牙的問題了!”
    “是躺醫院出不來了!”
    “滾!”
    那群人連滾帶爬跑了,褲子都濕了一個。
    晚上,丁修把錄像發給了任天恆。
    任天恆沒回,只是發了條消息給師爺甦。
    “他開始咬人了!”
    “讓白幽靈準備!”
    “西貢那邊的賭場,從明晚開始,把外來籌碼全封了!”
    “凡是火鯊堂接觸過的人,一律拉黑!”
    三天內,火鯊堂的人接連在港島東、南兩區翻車。
    一個在夜店收保護費被當場抓了,送到醫院縫了十幾針,沒敢報案,臉都不露了。
    一個在西貢賭場門口裝大哥,結果連籌碼都換不了,被賭場前台當眾拉黑,丟臉丟到家。
    還有個更慘的,試圖收買三聯幫手下的一個外圍聯絡人,結果人剛約出去,包間門口就坐著白幽靈,刀沒出鞘,人直接嚇尿。
    火鯊堂內部開了兩次會,沒人敢說話,鄭火摔了仨煙灰缸都沒把氣壓下去。
    “媽的,他任天恆是不是瘋了?”
    “我才動他一根汗毛,他就搞這一出?”
    “這還讓不讓人混了?”
    沒人敢答。
    有個小頭目硬著頭皮開口。
    “鄭哥,不是我說啊…….這事,咱是不是緩一緩?”
    “現在整個圈子都在看咱們怎麼動,咱這時候頂著干,容易被人盯死!”
    鄭火瞪了他一眼。。
    “你怕他?”
    “你干脆去給他端茶算了!”
    “我告訴你們,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港島不是他一個人的!”
    “再不出手,我們就徹底完了!”
    那人低下頭,閉嘴。
    鄭火重重坐下,點了根煙。
    “叫阿鬼!”
    “我要和他談!”
    “這次不找香川升,我直接找黑龍幫!”
    “讓他們的人出面,把這事做大!”
    “我要讓三聯幫知道,他們不是沒人敢動!”
    第二天下午,黑龍幫的阿鬼飛抵港島。
    沒走正常通道,從太國那邊直接坐私人快艇過來的。
    接他的人,是鄭火安排的手下,接到人後直接送到九龍東的私人會所。
    會所里,鄭火早已等著。
    “阿鬼兄,久仰了!”
    “這次你能來,我真是安心了…!”
    阿鬼沒跟他多寒暄,坐下後直截了當。
    “你找我做什麼?”
    鄭火倒酒。
    “我現在跟任天恆杠上了!”
    “他要一手遮天,我偏要拆他幾根指頭!”
    “但我一個人扛不住!”
    “所以我希望,黑龍幫能出面,給我一點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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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什麼支援?”
    “人,火力,還有一點情報!”
    阿鬼盯著他看了幾秒。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在挑戰整個三聯幫!”
    “不是任天恆,是整個三聯幫!”
    “你扛得住?”
    鄭火沒退。
    “我不動他全幫!”
    “我只動他港島南區!”
    “他不是想搞生意?我就斷他生意!”
    “我不打人,不殺人,不搞明面,我只搞他的外圍!”
    “我搞到他心煩,他就得低頭!”
    阿鬼慢慢點了點頭。
    “可以!”
    “我可以給你三十人,一批裝備!”
    “但你得拿出誠意!”
    “你跟香川升什麼關系?”
    鄭火臉色變了下,猶豫了一下。
    “我沒和他直接見過!”
    “但我願意為他開路!”
    “只要他肯出手,我能讓出三聯幫一半的地盤!”
    “讓他進港島,不難!”
    阿鬼不說話,拿出一支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是我!”
    “有個叫鄭火的,想當香總的人!”
    “我問他,他說願意跪著開門!”
    “.要不要見他?”
    那邊靜了一下,回了句。
    “讓他跪著等!”
    阿鬼掛了電話。
    “機會給你了!”
    “你要是真能讓任天恆吃虧,我保你!”
    “如果你扛不住.……你死在誰手里,跟我無關!”
    鄭火嘴角一抽,點頭。
    “行!”
    “我就等你一句話!”
    三天後。
    港島南區三聯幫旗下的物流公司,突然接連出事。
    一條運輸路線上的集裝箱被堵在路上,理由是交通糾紛。
    另一起是倉庫起火,起因是“電路老化”,燒了半邊貨架。
    還有一輛運輸車在轉彎時被撞翻,現場查出來車輪被割。
    這三起事,表面全是意外,實則全被動了手腳。
    師爺甦站在會議室里,看完資料後皺了眉。
    “這是有人故意搞事!”
    “而且手法專業,明顯有人配合,甚至可能是內部被滲透來!”
    丁修臉陰著。
    “你要我查,我明天就把那幫倉庫工人全部過一遍!”
    “有問題的,一個個揪出來!”
    任天恆坐在主位,面無表情。
    “不用!”
    “他們就是要我們炸毛!”
    “你一出手,他們就能說我們社團作風,用人威脅!”
    “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要守規矩!”
    丁修愣住了。
    “那就這麼讓他們搞?”
    任天恆看向師爺甦。
    “怎麼查到他們背後是誰?”
    師爺甦想了想。
    “有一條線!”
    “倉庫那起火點附近有家私人保安公司,三個月前剛換過老板!”
    “新老板姓陳,是個太國背景的人!”
    “我查過,他和黑龍幫有過來往!”
    “這批人,有可能是他們安排的外圍!”
    任天恆點頭。
    “行!”
    “你讓白幽靈過去,查清楚!”
    “查完,跟他們老板談!”
    “不听?”
    “那就把他老婆接出來談!”
    “他老婆不听?”
    “那就跟他家鄰居談!”
    “———戶戶談!”
    “總有人會說人話!”
    白幽靈行動的速度向來不用吩咐。
    當天晚上,港島西岸那家私人保安公司後門,一輛老舊的商務車停在了巷子口。
    車上坐著兩男一女,車窗貼膜,一眼看不清里頭。
    十分鐘後,公司副經理黃耀民下班,剛走出樓梯口,習慣性地低頭點煙,手剛抬起來,脖子後面就被一根冰冷的金屬物頂住了。
    “別動!”
    “跟我們走一趟!”
    黃耀民一抖,煙掉地上也沒敢撿。
    他被拖上車,一上車,就被一只手捂住眼,一腳踹進後排。
    白幽靈坐在角落,一身黑衣,手里翻著一個小冊子。
    “黃耀民,男,四十五歲,原職安誠保安高層,因為婚內出軌,被掃地出門。
    兩年前在灣灣被人追債,逃回港島,後被陳滿接收,安排進這家公司!”
    “最近一個月,你親自安排夜間保安輪崗表,每次都提前半小時更換周邊監控攝像頭的角度!”
    “你解釋一下?”
    黃耀民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不知道……那是公司安排,我,我就按表操作的……”
    白幽靈抬頭看他一眼,語氣沒什麼起伏。
    “我今天來,只問兩件事!”
    “誰指使你們配合外來人破壞三聯幫物流系統!”
    “還有,你有沒有動過手腳,在倉庫里下過火源!”
    黃耀民臉色蒼白,嘴唇哆嗦。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就拿錢干活,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幽靈沒急著說話,把桌上的小冊子翻了一頁。
    “你有個女兒,十五歲,剛進港島女子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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