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過去?你腦子就知道打打殺殺,阿喪要是那麼好對付,他還能活到現在?”
    任天恆瞪了丁修一眼,把煙頭摁滅。
    “嘿,恆哥你別這麼說啊,我這不是急著給你出氣嗎,那酒吧可是咱們的地盤,被砸了多丟面子啊!”
    丁修灌了口酒,咧嘴笑起來。
    “面子?老子的面子不是靠你莽來的,是靠腦子贏來的,懂不?”
    任天恆站起來,走到窗邊,手插兜看著外面的夜景,心里有點煩。
    “恆哥,丁修說得也沒全錯,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黑龍幫砸咱們場子,就是打咱們的臉,不還手,外面的人還以為三聯幫怕了他們!”
    師爺甦放下手機,走過來站到任天恆旁邊。
    “還手是肯定要還手的,但得玩得漂亮點,阿喪這狗東西,我要讓他“二七零”知道,動我東西的下場有多慘!”
    任天恆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已經有了個主意。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何細鬼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疊賬本,滿臉急色。
    “恆哥!西貢那邊出事了,咱們一家夜總會被人放火燒了,損失不小,兄弟們說看到幾個黑龍幫的混混在附近晃悠!”。
    何細鬼把賬本往桌上一放,喘著氣。
    “放火燒我夜總會?操,阿喪這王八蛋是真要跟我玩命啊!”
    任天恆皺起眉,一腳踹在旁邊的茶幾上,茶幾 當一聲翻倒。
    “恆哥,這幫家伙是故意的,先砸酒吧,又燒夜總會,分明是想試探咱們的底線!”
    何細鬼攥緊拳頭,咬牙切齒。
    “試探?老子讓他試個夠!我看他黑龍幫是活膩了,連著動我兩塊地盤,真當我三聯幫沒人啊?”
    任天恆點了根新煙,狠狠吸了一口,腦子里火氣直往上竄。
    “恆哥,這事兒我看不簡單,黑龍幫這麼搞,擺明了是香川升的意思,他們想逼咱們動手,然後找機會下黑手!”
    師爺甦撿起地上的茶幾,慢悠悠坐下來。
    “逼我動手?行啊,我就陪他們玩玩,我倒要看看香川升能拿出啥本事!”
    任天恆吐出一口煙,眯起眼,心里盤算著怎麼反擊。
    “恆哥,要不我帶人去西貢,把那幫放火的雜碎抓出來,剁了喂魚!”
    何細鬼往前一步,滿臉怒氣。
    “抓出來剁了?那太便宜他們了,這事兒得慢慢來,我要讓阿喪那孫子自己送上門來求饒!”
    任天恆擺了擺手,坐回沙發上。
    “恆哥你有啥主意啊?趕緊說說唄,我這拳頭都癢了!”
    丁修放下酒瓶,湊過來。
    “主意?先穩住,咱們在北區和西貢的場子加人手,別再讓他們得逞,然後放出風去,就說我要親自跟阿喪談談!”
    任天恆彈了彈煙灰,笑得有點陰….
    “談談?恆哥你還真要去見那狗東西啊?他那種人能談出啥來啊!”
    丁修瞪大眼,滿臉不信。
    “談個屁,我就是要讓他以為我服軟了,等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再給他一刀,讓他知道誰才是港島的老大!”
    任天恆吐出一口煙,腦子里已經想好怎麼耍阿喪了。
    “喲,恆哥這招夠狠啊,我喜歡!那我去安排人,放風出去?”
    丁修拍了下大腿,興奮起來。
    “去吧,別搞砸了,不然我拿你是問!”
    任天恆擺了擺手,靠在沙發上。
    丁修嘿嘿一笑,轉身跑了出去。
    何細鬼嘀咕了兩句,也跟著走了。
    辦公室里只剩任天恆和師爺甦,安靜下來。
    “恆哥,這招能行嗎?阿喪那家伙雖然莽,但香川升可不是省油的燈!”
    師爺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香川升再厲害,他也得靠阿喪這幫狗腿子辦事,我先把狗腿子收拾服帖了,看他還能翻出啥浪!”
    任天恆冷笑一聲,把煙頭摁滅。
    兩天後,北區一家茶肆里,任天恆帶著丁修和白幽靈,坐在包廂里等著。
    桌上擺著茶壺茶杯,熱氣騰騰。
    阿喪帶著幾個小弟,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嘴里叼著煙,滿臉囂張。
    “喲,任天恆你還真敢來啊,我還以為你嚇得躲起來了呢!”
    阿喪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把煙頭吐在地上。
    “躲?我躲你個頭啊,阿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啊,砸我酒吧,燒我夜總會,真當我拿你沒辦法?”。
    任天恆點了根煙,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看著他。
    “沒辦法?你有啥辦法啊,姓任的,我告訴你,現在港島北區是老子的地盤,你三聯幫再牛逼,也得給我低頭!”
    阿喪拍了下桌子,指著任天恆鼻子。
    “低頭?你腦子進水了吧,就你這點本事,也配讓我低頭?笑死人了!”
    任天恆吐出一口煙,笑得更大聲。
    “你他媽敢笑我?我看你是活膩了,老子弄死你跟捏死只螞蟻似的!”
    阿喪站起來,瞪著任天恆,手已經摸向腰間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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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死我?你試試啊,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任天恆站起身,手插兜,往前走了兩步。
    “操你娘的,姓任的你別囂張,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誰才是北區的王!”
    阿喪拔出砍刀,指著任天恆喊道。
    “王?你也配?就你這德行,連給我提鞋都不夠格!”
    任天恆往前又走了一步,笑得更歡了。
    “姓任的你找死!”
    阿喪氣得臉都紅了,揮刀就朝任天恆砍過來。
    “動手!”
    丁修大喊一聲,從旁邊撲過去,一腳踹在阿喪肚子上。
    阿喪踉蹌後退,砍刀掉在地上。
    白幽靈閃過來,兩把刀刷刷揮出,把阿喪帶來的幾個小弟撂倒。
    包廂里頓時亂成一團。
    “操!姓丁的你敢陰我!”
    阿喪捂著肚子,爬起來罵道。
    “陰你?老子這是光明正大揍你,怎麼著,不服啊?”
    丁修沖上去,又是一拳砸在阿喪臉上。
    阿喪摔在地上,鼻子流血,滿臉狼狽。
    “別打了!丁哥我錯了,我他媽嘴賤,你放我一馬吧!”
    阿喪捂著臉,趕緊求饒。
    “放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還想弄死我恆哥,你咋不繼續啊?”
    丁修踩住他胸口,笑眯眯看著他。
    “丁哥我真錯了,我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阿喪滿臉汗,聲音都抖了。
    “饒你也行,把我酒吧和夜總會的損失賠了,再跪下給我恆哥磕三個頭,這事兒就算了!”
    丁修松開腳,點了根煙。
    “賠錢?磕頭?姓丁的你別欺人太甚!”
    阿喪爬起來,咬牙瞪著丁修。
    “欺人太甚?老子還沒開始欺呢,你要不要試試?”
    丁修吐出一口煙,晃了晃拳頭。
    “別別別!我賠!我磕還不行嗎!”
    阿喪嚇得一哆嗦,趕緊點頭。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得挨頓揍才老實!”
    丁修拍了拍手,轉身朝任天恆走去。
    阿喪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給任天恆磕了三個頭,滿臉屈辱。
    “恆哥,這孫子還挺識相啊,哈哈!”
    丁修站在任天恆旁邊,笑得合不攏嘴。
    “識相?他是怕死罷了,阿喪這狗東西,留著還有用!”
    任天恆吐出一口煙,腦子里想著怎麼利用這家伙。
    “恆哥你啥意思啊?還留著他干嘛,直接干掉多省事!”
    丁修瞪大眼,滿臉不解。
    “干掉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變成咱們的狗,咬香川升一口!”
    任天恆冷笑一聲,把煙頭扔地上踩滅。
    茶肆外,白幽靈帶著人把阿喪的小弟收拾干淨。
    任天恆帶著丁修走了出去,留下阿喪跪在包廂里發呆。。
    回了會所,任天恆坐在沙發上,听師爺甦匯報後續。
    “恆哥,阿喪那家伙已經老實了,酒吧和夜總會的損失他答應賠兩千萬,估計這幾天就送過來!”
    師爺甦放下文件,端起茶杯。
    “兩千萬?還算有點誠意,這狗東西總算知道怕了!”
    任天恆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
    “恆哥,這事兒雖說擺平了,但香川升那邊估計得炸毛,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咱們!”
    師爺甦喝了口茶,慢悠悠開口。
    “炸毛就讓他炸唄,我倒要看看他能蹦出啥花樣!”
    任天恆吐出一口煙,冷笑一聲。
    “對了,恆哥,太國那邊橡膠園的生意有眉目了,當地有個老板想跟咱們合作,弄個大單子,你看咋樣?”
    師爺甦放下茶杯,翻開手邊的文件夾。
    “太國?橡膠園?說說看,啥情況!”
    任天恆坐直身子,點了根新煙。
    “那老板叫阿南,手里有三千畝橡膠園,想跟咱們合伙,把貨賣到漂亮國去,利潤三七分,咱們七他三!”
    師爺甦指了指文件夾上幾行字。
    “三七分?胃口不小啊,這阿南靠譜不?”
    任天恆吐出一口煙,眯起眼。
    “靠譜是靠譜,我查過他背景,干這行十幾年了,就是有點貪,喜歡佔小便宜!”
    師爺甦推了推眼鏡,慢悠悠開口。
    “貪點沒事,只要能賺錢就行,安排人去談談,成了的話,咱們在太國又多條路!”
    任天恆點了點頭,彈了彈煙灰。
    “得 ,我這就讓人去聯系阿南,保證把這單子拿下來!”
    師爺甦合上文件夾,站起來。
    “別光說不練,把事兒辦砸了我可不饒你!”
    任天恆瞪了他一眼,擺了擺手。
    師爺甦笑了笑,轉身出了門。
    任天恆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夜景,心里盤算著下一步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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