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時的工作忙,所以溫知墨和尤安的婚禮一直遲遲沒有舉辦。
這倒不是尤安忙,是這位溫冕下忙,一天到晚地泡在實驗室里。以前下班的時候還可以去接一下雌蟲,現在都是雌蟲過來接他吃飯。
所以,他們的婚禮沒有舉辦,倒是收到了伯尼和安塔爾婚禮的邀請函。
溫知墨︰“……”
尤安︰“……”
這不,雌蟲意味深長的看了溫知墨一眼,什麼也不說,這倒是讓他罕見地感受了心虛的感覺。
“你生氣了?”
“沒有。”
就是覺得雄蟲太忙了,最近有些顧不上他,有些失落。如今收到了部下的結婚請柬,便想到了自己的還沒有一點點動靜的婚禮,難免會不舒服。
溫知墨也知道最近的確是有些忙得忽視了雌蟲,所以有些抱歉道︰“對不起,或許我們可以周末就去試試婚禮的禮服?”
尤安皺眉︰“什麼都沒有準備好,就去試禮服了?”
溫知墨笑了笑︰“總要一點點來不是?我們可以找個團隊策劃婚禮,我們只要看著挑選方案就可以了。抱歉,是我忙暈了頭,對你不上心。”
“我昨天瞧見拉諾斯新上架了幾款珠寶,一會兒都買了,算我的好嗎?”
雌蟲喜歡漂亮的東西,自然對珠寶也感興趣。
可他還是不自在地悶聲道︰“哪有雄蟲為雌蟲花錢的,況且一只軍雌買什麼珠寶?”
溫知墨親了親這只賭氣的雌蟲︰“我賺錢不給你花給誰花?雌君。軍雌怎麼不可以買珠寶了?又不犯法。”
真是倒反天罡,一般都是雌蟲養家,哪有雄蟲賺錢給雌蟲花的?尤安想,雄保會要是知道了非得狠狠懲治他!
而其他蟲知道了,也會用唾沫星子淹死他的。
這簡直就是雌蟲的恥辱!
可想歸想,尤安還是很高興的,他不缺好東西,但是溫知墨給的不一樣。
“我要買最貴的!”
溫知墨“嗯”了一聲︰“都買。”
于是這位上將也算是體驗了一把雄蟲的快樂,在網站上刷著雄主的錢,連價格都不看,看中什麼就買什麼。
反正雄蟲說了,賺錢就是給他花的!
什麼恥不恥辱的,都是浮雲,一揮就散,而雄蟲給的,才是實實在在的。
逛著逛著,尤安看到了一件珠寶鏈條上衣。
想到了那天自家雄父無私分享的資料,他的臉有些發燙,猶豫再三後,還是點進了那個頁面。
就這樣,晚上溫知墨洗漱完了之後,就看到雌蟲坐在床頭,穿著一件……上衣,紅寶石與冷白的肌膚相襯,紅的瑰麗,白的澀氣。
鏈條松垮,微微一晃,銀白色的鏈身就蕩出粼粼波光。
溫知墨的眼神瞬間暗了,他上前壓住雌蟲,垂眸淺笑︰“這就是今天買的珠寶?”
尤安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東西,有些可恥又難堪,問︰“您不喜歡?”
溫知墨的喉結上下滾動,眼眸晦澀,低頭便堵住了雌蟲的嘴,聲音低沉︰“喜歡的……”
又是漫漫長夜,纏綿與繾綣,道不盡的愛意。
後來,尤安很不禮貌地問了自家雄父一些事。
【尤安︰雄父,您怎麼知道雄蟲喜歡……那些?】
阿諾德秒回。
【阿諾德︰哪些?】
【尤安︰就是……鏈條上衣?】
【阿諾德︰我就是雄蟲,還不清楚嗎?你是不是試過了?好用吧!】
【阿諾德︰別害羞,這是正常需求,很多蟲都喜歡用的。甚至雌蟲的一些課程上也講過不是嗎?你是大蟲崽了,沒什麼是不可以說的。】
尤安看著自家雄父的消息,猶豫了幾分鐘後,大膽地答問。
【尤安︰那您和雌父是不是也……】
【尤安︰是不是也用過?】
【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
【尤安︰……】
【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
不是說沒什麼是不可以說的嗎?
別墅里的阿諾德皺著眉,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以後還是少和自家蟲崽說太多這種東西了。
免得到時候自己的那點私事都被問了出去。
邊界感,啊對,邊界感!
就算是雄父和蟲崽之間也要有邊界感!
這些東西得讓他們伴侶自己去探索,莫做伸手黨。
阿諾德此時已經忘了自己剛剛還說過什麼“沒什麼是不可以說的”這種話。
侍從上前詢問︰“侯爵,安瑟爾元帥說今天讓您過去一趟,請問您是在家里用餐還是去元帥府用餐?”
每到這位元帥的發情期,他都會“邀請”自己的雄主上門服務,這一次,應該也不會是例外。
阿諾德“哼”了一聲︰“關鍵時候,還不是求著我去見他?我給他這個面子,晚上就去他那里吃,不用備餐了。”
侍從︰“……是。”
伯尼的伴侶叫安塔爾,是從小寄養在伯尼家的平民雌蟲。他們從小就有“婚約”,又或者說,安塔爾是家里準備好給伯尼的雌侍。
要不是伯尼比較願意和安塔爾親近,否則他連雌侍的位置都拿不到。
後來,在伯尼雌父的安排下,安塔爾進入軍校讀書,又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進入軍部工作。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真正地被看到。
他在戰場上廝殺,屢立戰功,終于在身體留下了無數傷痕後晉升了少將職位。
安塔爾晉升少將那天,伯尼正在和另一只貴族雌蟲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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