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的身體練得極好,處處都是緊實的肌肉,但又不至于過于壯碩,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肌肉的線條流暢優美,又因是皮膚之白皙而莫名的顯得有些澀氣。
    “嗯……”
    溫知墨︰“……別亂叫。”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不正經的事呢。
    而被突然弄疼的尤安抬眼,不解和委屈地看著正在他身上不斷觸踫的雄蟲,雙眼迷離又帶著點懵懂,看上去好不可憐。
    溫知墨︰“……”
    這中的是正經毒嗎?
    還真別說,尤安中的異獸毒毒性猛烈,一般來說不會有生命體在中毒後活得太久,而他偏偏靠著超強的毅力的體質熬了下來,所以就進入毒性的第二階段,頭腦不清晰,甚至會發生致幻。
    尤安捧著溫知墨的臉,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楮,一臉認真地問︰“您之前說要把眼楮挖下來給我還算數嗎?”
    溫知墨︰“……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說什麼?”
    听到雄蟲的話,尤安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有些可憐和委屈。
    他一生中很少有什麼特別喜歡的東西,所以一旦喜歡就要得到。
    錢嘛,尤安有很多。
    如今,尤安對雄蟲的這雙眼楮極為喜歡,腦子清醒時還知道克制,腦子不清醒那就不一定了,那種純粹的偏執和欲望展露得清清楚楚,一覽無遺。
    雌蟲的聲音輕軟蠱惑︰“閣下,真的不可以嗎?我有很多錢 。”
    尤安不僅是在行事上瘋,在喜愛的東西上也帶了點瘋 。
    溫知墨拉下雌蟲的手,面無表情︰“私自拆除他蟲器官是違法行為。”
    尤安微微歪頭︰“怎麼會是私自呢,您若是……”
    溫知墨打斷雌蟲的話︰“我不同意。”
    他要是再听下去就真的要把這只雌蟲丟在這里了。
    而雌蟲听到拒絕的話後,只能垂下眸,失望道︰“好吧……”
    溫知墨︰“……”
    當然只能說“好吧”,那不然呢?這只雌蟲在委屈什麼?!
    溫知墨閉了閉眼,竟不知道自己的脾氣原來還可以那麼好,竟然陪懷中的雌蟲胡扯了那麼久。
    若是以前,溫知墨早就叫人滾了,溫家的診號難求,有錢也不一定能拿到,所以向來都是別人求著他辦事,沒有別人對他無禮的說法。
    脫好雌蟲的上衣後,他讓雌蟲靠在樹旁邊,自己號看點穴落針。
    一根一根針扎入雌蟲的身體,引起刺痛,惹得眼眶都紅了不少,刺激出盈盈淚水。
    溫知墨看慣了病人的哀叫和淚水,並不會因為這些出現什麼情緒波動,更別說什麼心疼。
    但是此時看著雌蟲微紅的眼眶,難得出現了良心 ,猶豫了了半分便開了口︰“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雌蟲睫毛顫了顫,看樣子是真的難受︰“疼……”
    溫知墨皺眉,剛想說治病哪有不疼的?但是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下了,改了口︰“忍一忍,不會疼太久的。”
    這也許是溫知墨第一次對病人說安慰的話,所以未免有些不自然,臉色有些許不自在。
    但是雌蟲好像被其他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只是雙眼迷戀地看著某一樣東西,溫知墨看去,發現是他的手。
    溫知墨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十分的漂亮。
    尤安抓起溫知墨的手,有些遺憾道︰“怎麼這樣一只漂亮的手也給了一只丑雄蟲……”
    溫知墨︰“……”
    疼死這只雌蟲算了。
    毒很快就被逼了出來,溫知墨從自己衣服上撕了點布,耐心地幫雌蟲擦拭排出來的毒液。
    雌蟲在這時也漸漸恢復了一點神志,他看到自己赤裸著上身躺在一棵樹旁邊,一只雄蟲正在拿著什麼東西在他胸肌處游蕩著,頓時一驚,想要起身。
    卻不想,神志雖然恢復了,但是身體還沒有恢復,突然的起身不僅沒有成功,反而還撞到了身後的樹,引起一陣疼痛。
    “唔——”
    這回倒不是什麼奇怪的聲音了,是真真實實的疼痛聲。
    溫知墨笑了一聲︰“腦子好了?”
    不算是客氣的話。
    溫知墨想,雌蟲的腦子再不清醒,自己全身上下都要被摸了個遍了。
    哪有一邊摸著別人,一邊說別人丑的?神經病。
    尤安皺眉,此刻並沒有反應過來溫知墨的話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只是覺得雄蟲的行為大膽且無禮。
    扒了他的上衣上下其手,還如此不客氣,這讓尤安十分氣惱,他漂亮的眼眸染上了怒意,語氣也變得冰冷危險︰“閣下,您不覺得您很無恥嗎?您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
    “否則……”
    尤安抬眼,像是一只危險的凶獸,死死地盯著將死的獵物。
    “否則,我便在這里解決了你。”
    這時,尊稱已經沒有了。
    溫知墨覺得好笑,他本就不是脾氣好的人,雌蟲剛才鬧騰了許久,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他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看著已經起了殺意的雌蟲,似乎並不在乎對方會怎麼樣︰“是嗎?你想怎麼解決我?”
    這只雌蟲,真是夠有意思的,剛剛還抓著他的死活不肯放開,現在卻生氣起來了。
    尤安挑了挑眉,和剛才無害的模樣已沒有半分相像,優雅又危險,聲音像是從遠處的荒原傳來,如同死亡的召喚︰“你覺得我不敢動你?”
    溫知墨眸光淡淡,打量著眼前的雌蟲,周邊的氣場已經沉了下來。很明顯,他的心情不算得上是好。
    “所以呢?”
    所以呢?意味明顯的挑釁。
    溫知墨覺得有意思,他一生矜貴,是人都要給三分面子,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威脅,而且還是自己救下的“人”。
    語音剛落,雌蟲不知何時就已經站了起來,一記拳頭快速地向溫知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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