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咬破舌尖，強行保持清醒，奈何身體越來越軟。
她盯著那三人，“縱然身死，我也會拉你們陪葬！”
水月正要運轉靈力，試圖將那毒素逼出體外，可當她調動力量，只感到那酸軟無力愈發強烈。
“別白費力氣了，此毒無藥可解，強行運功會讓你死得更快！”
為首那魔修舔著嘴唇，“除非與身具無垢道體之人交合，否則，半個時辰內，你必死無疑！”
“卑鄙！”
水月氣急攻心，嬌嫩的紅唇，流淌出一抹血絲。
她搖了搖頭，忍住那股眩暈感，就要試著站起身子。
“哈哈哈，要怪就怪你太強了，我們只能用這種手段，畢竟你是法相境修士，吞了你的氣血，對魔尊大人大有裨益！”
魔修們淫笑著逼近，“不過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你，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仙子，我們可要好好品嘗！”
嘶溜！
幾名魔修舔了舔嘴唇，有些躍躍欲試，彼此眼中按捺不住興奮。
過往之時，他們可沒這個機會，與這等人間絕色共享大道。
就在他們即將觸踫到水月的剎那——
轟！
一道青色劍光，如天罰般劈落，三名魔修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就被斬成了漫天血霧。
“誰？！”
血霧瘋狂蠕動，想要重組，被一道無形屏障死死禁錮。
慕長歌的身影，從虛空中踏出，每走出一步，腳下就綻放一朵青蓮，將翻騰的血海，壓得波瀾不驚。
“動她者——”
他抬手一抓，三團血霧被捏成人形，“死！”
嚓！
骨骼碎裂聲接連響起，三名魔修的身體，被無形之力一寸寸碾碎。
慕長歌封印了他們的丹田，他們淒厲哀嚎，自爆也做不到。
“第一罰，碎骨！”
劍光閃過，三人全身的骨頭同時爆裂！
“第二罰，抽魂！”
五指虛握，三道魂魄被扯出了軀體，在真火中灼燒。
“第三罰！”
慕長歌眼中金光大盛，酒仙劍分化萬千，“凌遲！”
唰唰唰！
劍光如玉，將三具軀體片成漫天肉屑。
最恐怖的是，慕長歌控制著劍勢，讓他們始終保持清醒，連昏厥都成了奢望！
“饒、饒命！”
為首的魔修，魂魄扭曲變形。
反觀慕長歌，露出森然笑意，“想死？沒那麼容易！”
他劍鋒一轉，指向血海。
“你們不是能復活嗎，那就讓你們復活個夠！”
隨著慕長歌眼眸陡然轉寒，吞天造化鼎倒扣而下，將整片血海吸入鼎中。
鼎內混沌火燃起，三名魔修的魂魄被投入其中，在極度痛苦中反復覆滅又重生！
“不——！！”
淒厲的慘叫，持續了整整一刻鐘。
直到最後一絲魂魄被煉化成青煙，慕長歌這才轉身，劍指洞窟深處的萬魂幡。
“滅！”
錚！
酒仙劍化作百丈巨刃，將萬魂幡其上的冤魂盡數淨化。
那些扭曲的面孔逐漸平和，對著慕長歌遙遙一拜，消散于天地之間。
水月朦朧間，看著慕長歌的背影，那個總是嬉笑的男人，此刻宛如殺神。
揮劍時微顫的指尖，暴露了他的憤怒，當最後一絲魔氣消散，他轉身的瞬間，又變回了那個她熟悉的師兄。
只是...
“師妹！”
慕長歌的身影一道閃現，將水月攬入懷里。
她嗅到熟悉的氣息，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師...兄...我讓你擔心了，可還是沒...”
水月的身體燙得嚇人，絕美的臉龐布滿紅暈，眸子里水霧朦朧，帶著前所未有的媚意。
慕長歌臉色陰沉如水，輕撫她的額頭，噙著一抹笑意，“多虧了你，那些人的魂魄才得以保留，你做得足夠了。”
“嗯...”
水月勉強一笑，“有師兄寵著，真好∼”
她眼眸中的光芒暗淡了幾分。
他抱起水月，正要離開，懷中的人兒發出一聲難耐的嚶嚀，“熱...師兄...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她的玉手，無意識地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慕長歌將她按住，“師妹，堅持住，你不會有事。”
“不行的...”
水月艱難搖頭，眼眶泛紅，看向慕長歌的目光，始終洋溢著笑，“他們說，我的毒，必須是...無垢道體...”
她眼神逐漸渙散，身體往慕長歌懷里贈，一滴清淚流淌下眼角。
“我不會...讓除師兄以外的男人踫。”
水月再次擠出一抹笑，撫摸上他臉頰，“以後我不能陪你了，唯一的遺憾...不曾將自己的身子，交于師兄...”
她臉上那抹羞澀，在合歡毒的作用下，已是看不出分毫，“不知師兄，可否成全小妹最後這個....心願....”
水月說完，輕嗯了一聲，緋紅的臉頰，蹭過慕長歌染血的衣襟。
他深吸一口氣，抱起了水月，“好，師兄答應你，也相信我，你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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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歌噙著微笑的嘴角，內里蘊藏一絲極度嚴寒的冰冷。
如果說過去的他，想鏟除天魔門的心，只有百分之五十，此刻已然超越了滿格。
若非他擁有無垢道體，若非他早已非同過去可比，水月這一次，恐怕難以逃脫劫難。
想到此處，慕長歌就決意要將天魔門徹底鏟除，一個不留！
他身形一閃，回到了血池上方的那個山洞。
隨後單手掐訣，袖袍一揮，在洞內撲就一張柔軟的雲床，又以淨塵術將四周清理干淨。
“師兄....”
水月神志不清，低聲呢喃。
她本能地攀附著慕長歌的脖子，滾燙的呼吸，撲灑在他的耳邊。
慕長歌望著她的狀態，輕蹙眉頭，水月的心跳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了許多。
那顆心髒，好似要蹦出她的胸腔才肯罷休。
慕長歌應了她一聲，指尖輕點虛空，一道道金色符文浮現，轉眼間結成一座隔絕天地的結界。
洞外風雨不透，洞內暖意融融，似乎與世隔絕。
“叮！檢測到最佳雙修時機，宿主將獲得大量氣運值返還以及豐富獎勵，建立宿主莫要猶豫，救人要緊！”
系統的提示，在慕長歌腦海響起。
慕長歌連忙道，“系統，我要兌換解藥！”
他總歸不想以這種方式，與水月達成真正的道侶。
“叮！宿主自身可解決的情況下，系統拒絕提供任何幫助，修仙路漫漫，聖母遭雷劈！”
“……”
慕長歌滿頭黑線。
水月是他的師妹，又是他親口承認的道侶，怎麼就聖母了？
狗系統！
非要逼他趁人之危是吧。
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
他連忙將水月放在雲床之上，她那衣裙已被汗水浸透，貼合著玲瓏有致的身軀，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
素來清冷的臉龐緋紅如蝦，長睫輕顫間，眸中水光瀲灩。
“師妹，得罪了。”
慕長歌輕嘆一聲，再無任何猶豫。
水月羞得別過臉去，紅唇上卻揚起了發自內心的笑意。
師兄哪都好，就是太過君子了些，難道自己在他面前，這麼沒有魅力麼？
何況是她自願的，也是長久過來，始終期待的。
她只想撐到自己生命消逝之前，與他度過最後的溫存。
即便死，那也沒有遺憾了。
不多時。
慕長歌褪去外袍，周身泛起瑩白光芒，體內無垢道體特有的淨化之力自動流轉。
當他的指尖，觸踫到她手指的那一刻，水月頓時覺得一股清涼之氣涌入了經脈。
只是她眼神越來越迷離。
因為師兄這個樣子，真的好帥，倘若他再化身肌肉狀態...
水月不敢再想下去，也無暇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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