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中有一個始終沒有說話的女人,這時候才開口說道︰“念姐,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的假期是在半個月之後到期,我還能禍害顧曉南半個月。”
“就是可惜了顧曉楠那個小男伴,他長的真俊俏啊!”
“老娘決定了,這兩天把他們倆拆散以後,我就去勾引那個小東西,憑著我施家大小姐的名頭,把他勾引上床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嗎?”
施之念另外一個女伴說道︰“念念,你要是在臨走之前,領著顧曉楠那個男朋友四處逛一圈,顧曉楠一定會被氣犯病的。”
幾個人放肆的大笑著,其中一人又對著施之念說︰“念念,雖然你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報你二哥,當年被顧曉南弄斷了腿,但是我覺得,以後你回京城可要小心一點了。”
施之念惡狠狠的說︰“我就算這輩子不回京城,我也要把那個叫王多余的從顧曉楠身邊給搶走。”
“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顧曉楠之所以現在變得漂漂亮亮的不再失眠。
就是由于那個小白臉會醫術,幫忙治好了顧曉楠的病,趁著現在顧曉楠的病還沒有好利落,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行,這事我們兩個幫你,但是念念你千萬別忘了答應我們兩個的事。”
“只不過是兩個出國的名額,在我們施家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事成以後,你們兩個去了米國,正好我們有個伴。”
……
雖然這個視頻還沒有播放完,但是王多余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
此時的他十分的生氣,被人算計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這個施念念辦起事來已經根本就沒有底線了,就像她之後所說的︰“她臨走之前,顧曉楠如果和王多余根本就沒有分手,她會專門找幾個亡命徒,把王多余弄死。”
原本有些手段王多余並不想使用,但是他又不能等著別人給他出陰招。
于是他拿出手機,找出了一個名字叫做大頭的人,把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了起來,對方並沒有說話,王多余說︰“大頭帶上家伙,開著那輛吉普車,咱們在師範大學門口見面。”
大頭是熊輝的戰友,王多余從釜山參加完亞運會回來之後,熊輝就找到了他,想要借一年的工資。
通過詢問才能知,大頭的父親腎髒檢查出毛病來了,每周都需要透析,可是家里的弟弟妹妹都在上學,家里也根本就沒有錢。
所以他們的老班長,發動這些戰友幫忙湊一下錢。
可是這些人費盡了心力,湊的錢數也沒有達到兩萬元錢。
可是最終大頭沒要這些人的錢,他自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搞來了兩萬元錢。
最後王多余背著所有人見到了大頭,大頭很誠實直接告訴王多余︰“我現在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我現在給我父親交的住院費,小老板我也不瞞你,那是我在家鄉幫助一個老板處理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他付給我的報酬。”
王多余知道這個人一旦走上了這條道路,那就是根本就沒有回頭路了。
當時王多余就給了大頭十萬元錢,告訴他︰“你以後別人的活就別接了,我用到你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打電話,現在你就好好陪著你的父親。”
過了不到三天,大頭給他打來了電話,說自己買了一輛黑車,是一台吉普車,並且回雲南那邊搞來了家伙,隨時隨地可以為王多余進行服務。
王多余覺得自己能夠用到大頭的時候,應該在幾年以後。
那時候自己的生意做的夠大了,有些不長眼的人得罪了自己,有些事情自己不好出手。
那時候才能用到大頭,卻不曾想半個月不到,就有大頭出手的機會了。
此時的王多余已經換上了一套,環衛處掃大道工人的一套服裝,並且是戴上了口罩和帽子。
此時任誰看到他都不會把他這一身形象,和王多余聯想到一塊。
王多余和大頭見了面,並且上了他的車子,此時的大頭也進行了偽裝,只見他穿著一身勞動布服裝,不僅是口罩和帽子戴的很嚴實,就連手上也帶了一副手套,一副十分專業的樣子。
在王多余的指揮下,吉普車緩緩的停在了會所附近一條小巷子內。
這條巷子正對著會所的大門,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都會被看的一清二楚。
趁著現在沒事,王多余在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個檔案袋,順手交給了前面的大頭。
大頭低下頭打開檔案袋一看,原來里面是5沓百元大鈔,連同檔案袋大頭把這些東西一塊塞進了自己背的那個軍用挎包內。
剩下的時間就是車內的沉默,閑來無事,王多余又讓湯圓接著調取顧曉楠她們在會所內,喝茶那個地方的監控。
現在時間已經來到了11點,顧曉楠已經領著她那幾個閨蜜,有說有笑的站起身子,前去會所的中餐廳吃飯去了。
此時茶吧這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王多余穿的這身衣服,褲腿有些長,他在吉普車的後座上慢慢的整理著,他整理了半天終于把褲腳掖在了襪子內。
他剛剛想讓湯圓查一下監控,顧曉楠他們去哪里吃飯了。
可是卻不曾想讓他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那就是他認識的那個會所的保安隊長,鬼鬼祟祟的來到了茶吧。
看到四下無人的情況下,彎下腰在剛才顧曉楠她們喝茶的那個桌子底下,查拿出來了一個微型的錄音機。
這一回,王多余讓湯圓追蹤這個隊長的身影,來到了頂樓的一間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屋內並沒有監控探頭,這名隊長進了屋很快就出來了,同時他手上的微型錄音機也消失不見了。
保安隊長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非常認真的站在了門旁。
又過了十多分鐘,顧曉楠急火火的回來了,獨自進了辦公室能有五分鐘。
當顧曉楠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上陰沉的十分可怕,就連那位保安隊長都嚇得一哆嗦。
顧曉楠並沒有搭理這位保安隊長,而是自顧自的坐在電梯返回了剛才的中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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