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劉如煙並不知道王多余利用外放能量,給她進行了一個徹底的身體檢查。
這個檢查他呼喚的是湯圓,最後的各項結果都在他那個虛擬面板上呈現了出來。
劉如煙身體各個部位的檢查數值十分的正常,同時湯圓也給出了現在的劉如煙確實是懷孕了。
對于這個結果,雖然下午的時候王多余已經猜測到了,但是現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數值以後,他也有些茫然了。
要說高興吧!王多余心里還真的有一種竊喜,兩世為人的他,一直也沒有自己的後代,現在得知終于有女人懷了他的骨肉,要說不興奮那是不可能的。
要說沮喪吧!同樣是揮之不去,因為劉如煙和他相交至今,也從來不提自己的家庭情況。
至于懷孕了,王多余覺得劉如煙自己應該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不告訴他,一定是牽扯到了什麼秘密,使得她無法開口說。
這種事情只能是劉如煙自己主動和他坦白,畢竟兩個人相識的時間太短,說是情侶都有些勉強。
如果現在王多余強迫劉如煙說出這些答案,得到的結果中到底有多大的水分,那就不好說了。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王多余居然也沉沉的睡去了
清晨的訓練,依舊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只不過自始至終有兩輛轎車若隱若離的跟著他們。
兩輛車子跟的比較遠,如果沒有湯圓的話,王多余也根本就發現不了。
因為此時王多余前面的小梁老師,始終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只不過現在他是心情越來越顯得沉重了。
最近幾天王多余的晨跑,已經引起了太多人的關注,因為他訓練的路線有十多公里,就是今年十月份全馬所要經過的路途。
每天早上在這條路線上奔跑的運動員,沒有100也有80,這些男男女女中的運動員,王多余則是最亮眼的的一個。
不僅僅是他的皮膚好、身體勻稱,長相帥氣,主要是他奔跑起來的輕松愜意,這也引起了其他訓練團隊中的教練員的關注。
等到王多余訓練完回家洗完澡以後,才查看了一下湯圓調查的結果,今天跟了他一路的兩輛車里邊,頭一輛車里邊坐的是京城體育大學的幾位教練。
另一輛車里坐的是首都體育學院的幾位領導,這兩輛車通過路口的時候,湯圓非常貼心的利用路旁的監控探頭,抓拍了幾張照片。
首都體育學院車里是四個人,除了開車的,另外三人居然都手里拿著秒表。
而京城體育大學那輛車子內,雖然只有兩名教練,但是倆人同樣手里拿著秒表。
對此王多余並沒有感到什麼奇怪的,依著現在他奔跑的速度,如果這些人發現不了他的潛力,那這些人得有多瞎呀?
都說財發狠心人,情困心軟者,無愛可破情局,無情可破全局,王多余自知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雖然載入不了史冊。
但是他現在跑全馬的速度,確能影響很多人,只要這些人有訴求,王多余的價值就越高,這也是他的底氣之一。
王多余現在無論做任何事,都會從利益的角度去進行衡量、去思考,上輩子到了最終他才活明白,利益才是一切交往的根本。
現在,王多余的心里的竊喜像燒開了水一般在沸騰,這是他想看到的,他自始至終也沒有想著,在小梁老師這棵樹上吊死,本來這個世界就是優勝劣汰。
但是當他看到床上沉沉睡著的劉如煙,沒來由的他的心情又變得沉重了起來。
這天早上,王多余並沒有出去買早點,他獨自一人在廚房熬了一鍋小米粥,煮了幾個茶葉蛋,又發面烙了幾張油餅。
早上六點鐘這一切都做完了,他則是拿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謝軍。
“軍哥今天你就別開車出去了,還有一周就要開學了,你休息休息吧!”
謝軍正在吃飯,嗡聲嗡氣的說︰“那行,我這段時間確實累了,我可得好好歇幾天。”
“車鑰匙我讓你嫂子,一會兒過去拿給你。”
“軍哥,這倒不用,那套鑰匙就留在你手里吧,我這邊還有一套,萬一你用個車也方便。”
對此謝軍表示很高興,旁邊的田甜听說謝軍今天休息了,連忙囑咐他一會兒去批發市場拿點貨。
謝軍是在唉聲嘆氣中掛斷了電話,看樣子今天想老老實實的休息放假是不可能的了。
隨後王多余又把電話打給了崔姐的丈夫老湯,得知他這兩天沒有事情,于是告訴他,讓他開車來印刷廠這邊幫兩天忙。
听說王多余用他的車子跑業務,老湯並沒有多加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當王多余說︰“湯哥你一會兒到了印刷廠之後,那邊的廠長會給你一天200元錢。
這個錢無論如何你都要接著,畢竟跑這麼一天人可以不吃飯,但是車子必須加油啊!”
最初老湯並不同意要錢,說︰“現在一公升的汽油才兩塊多錢,就算跑上這麼兩天能用多少錢啊?”
王多余則是直接告訴他︰“湯哥,你拿我當朋友,我謝謝你。這和咱們哥們兒私下里請客吃飯完全不同,你要是不收這個錢的話那我就找別人了。”
老湯覺得這是王多余不想欠他這個人情,如果自己硬要推辭的話,反而不好了。
于是老湯應承了下來,並且從王多余這里把文力杰母親的電話號碼要了過去︰
“小魚兒,一會兒我打電話問一下你們的銷售經理,看看她們家在哪里,順道的話一會我開車正好接一下。”
不得不說老崔頭能夠選擇老湯作為他的女婿,那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
如果單論情商的話,兩個謝軍也趕不上老湯的辦事能力。
吃過早飯的王多余,開著霸道車拉著劉如煙回到了學校的東門崗。
兩個人默默的收拾著各自的東西,這里曾經是兩個人的愛巢,對于這里的東西,劉如煙是一樣都不舍得扔。
王多魚看到劉如煙已經紅了眼眶,只好任由她打包這些東西。
往返了兩趟,才把倆人的物品徹底清空,王多余開車拉著劉如煙離開東門崗,她依舊是一步三回頭的,滿眼是濃濃的不舍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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