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到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整體的運行時間晚了能有40分鐘,但是在這個年代來說,還是能夠讓人接受的。
他在火車站出站的時候確實費了一些力氣,不僅那些出租車司機一個接著一個的詢問他是否用車。
就連給那些旅店拉人頭的人,也是不斷攔住他,詢問他是否住店。
對于這些人他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說過了兩遍不需要以後,他不再開口,大步流星的朝著廣場外走去。
王多余拽著拉桿箱,順著火車站前的街道一直往東走去,一直在東街臨街看到了一個賓館牌子他才走了過去。
開好房間洗漱完畢以後,打開屋內的電視機,躺在床上把花為手機又拿了出來。
看了一會兒手機原有的搞笑視頻,突然他想起來昨天銀行卡綁定時,系統說會贈送一個小禮物。
連忙打開獎勵頁面,好在這次的獎勵沒有設置領取的時間上限,這是一本技能書,名字叫做《詞曲寶典》初級本。
王多余想著這本書應該是與編曲填詞有關,相當專業的一本音樂類別的書籍。
看著下邊那個明顯領取的字樣,王多余輕輕的點了下去。
于是手機屏幕又有煙花綻放,之後一縷七彩光芒,把他定在了當下,他只能被動的躺在那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強行進入了他的腦袋中。
慢慢的王多余閉上了雙眼,有微笑在唇角展現。
他仿佛又重新活了一回,他出生在音樂世家,父母都是音樂學院的老師,他在很小的時候父母就給他灌輸著非常全面的音樂理論。
父母的教導加之自己的努力,但是由于天資不出眾,即便是到了中年,依舊是碌碌無為,所寫的歌曲沒有一首拿的出手,只不過鋼琴卻演奏的十分是出色。
後來結婚生子,迫于壓力,只好放棄了創作,最終在一名中學當了一名音樂老師。
王多余以一個旁觀者的目光看著這一切,他的思維並沒有被限制住。
于是他把此人的音樂素養以及創作靈感之類的吸收完成以後,卻把他個人感情、憤世嫉俗情緒之類的那些東西,通通的從自己的腦海中驅趕出來。
等到王多余徹底的清醒以後,恢復了自由活動的能力,他才後怕的捋了捋自己的寸頭。
如果自己在公共場合領取了這個獎勵,那麼自己可不是光是出個丑這麼簡單了。
現在的熱心群眾那是真的多,即便不報警,也會叫來救護車。
剛才領取獎勵的那個頁面,依舊還在。只不過現在是已經給完了五星好評的留言頁面。
王多余撇了撇嘴,心中暗道︰“這個系統,怎麼這麼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呢?再說剛才給自己來了個突然襲擊,也就是當時自己不能動,要是可以的話,自己一定會給它來一個差評的。”
“雖然這個獎勵是免費的,但是身子一動不能動的感覺也實在是不好,于是他決定了,別看你自己給自己打了一個五星好評,但是評語我是萬萬不會給你寫的。”
心中想到這些以後,他索性把花為手機關了機,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著自己所掌握的那本《詞曲寶典》的具體內容。
大屁股電視機在電視櫃上依舊播放著節目,可是這些卻沒有影響到王多余。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王多余,心情是愉悅的,那本《詞曲寶典》讓他受益匪淺。
至于說他因此會作詞作曲了,王多余還真的不需要,後世那些傳唱度破億的歌曲,可以說一抓一大把,隨隨便便的搞來幾首,就可以讓自己衣食無憂了。
想到這里王多余居然笑了,因為他想起來了一則飲用水的廣告,如果現在簡單的改變一下,非常適合自己此時的心情。
那就是︰“我不生產歌曲,但我卻是音樂的搬運工。”
如果自己可以給自己打分的話,王多余也一定會給自己來一個五星好評。
吃完早飯收拾利落以後,看看時間已經來到了八點半,這時候他才拿起手機,給謝軍打去了電話。
謝軍的親叔叔謝明陽,是京城“藍天職業技校”的後勤主任,他和二老黑的哥哥是同學,但是謝明陽卻與二老黑關系十分好。
電話接通以後,謝軍得知王多余一會坐車過去,特意叮囑他讓出租車去學校的南門,他在那里等王多余。
王多余沒有讓出租車停在南門口,他下了車扶著拉桿箱,怔怔的望著這個“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學校大門,校內的辦公樓和體育場館設施,包括每一個角落都未曾變過。
王多余的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感,這里是他上輩子曾經工作過三年的地方,那時候他是一名保安。
他工作的地方並不是這個所謂的後門,而是距離此地能有200多米的一個側門。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大門值班室有一人探出腦袋,對著他大聲喊道︰“你就是那個王多余吧?”
王多余連忙朝那邊揮了揮手,拽著拉桿箱就走了過去。
一個高大的身影,把大門一側的角門打開了,等他走過去以後順手把他的拉桿箱接了過去,然後自己幫忙拎進了屋里。
王多余差一點喊出這個人的名字,好在及時的捂住了嘴。
這人就是自己上輩子的好兄弟︰大雄 周傳雄。
王多余被讓到了屋內,加上他屋里現在一共是四個人。
一名身體健壯,皮膚黝黑的青年人自報家門說︰“我就是你軍哥,到了我這,就當到自己家一樣,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
然後又把大熊和孫建興介紹給他,大家閑聊了幾句,謝軍示意王多余拿好自己的行李箱和他走。
說是要給他安排一個住的地方,然後再領著他去干活的那個崗位看一下。
他們往外走的時候,孫建興在後面喊道︰“隊長你的小老弟來了,中午不安排吃頓飯嗎?”
這個鳥人如同上輩子一樣陰損,只要開口說話總會給人下絆子。
謝軍冷著臉回頭對著他說︰“怎麼的老孫,難道說你有什麼想法嗎?”
孫建興訕訕的說︰“隊長,我就一句玩笑話,你怎麼還生氣了呢?我覺得你老家來了親屬,總要有所表示吧,我只是瞎說,隊長你可別當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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