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擊成為了轉折點,柱子只感覺胸口仿佛被重錘擊中,悶疼無比,呼吸也變得異常困難起來。
    李天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的步伐沒有絲毫停頓,再次跨出,同時側身展腰甩出一個擺拳,帶著凌厲的勁風甩向柱子的腦袋。柱子強忍著劇痛,雙手交叉,奮力去抵擋這凶猛的一拳。
    “ !”
    一聲沉悶的響聲響起,柱子只覺得雙臂一陣發麻,仿佛被電流擊中。他緊咬銀牙,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斗志,他不顧疼痛,對著李天拒反攻而去。然而,他的攻勢已大不如前,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李天拒敏銳地察覺到柱子的變化,他的身體迅速退後,暫避其鋒芒。
    待柱子靠近時,李天拒的腳下突然發力,他側身轉腰,全身的力量在這一刻毫無保留地爆發而出。一記勢大力沉的鐵山靠如炮彈般狠狠地撞在柱子的胸口。
    “ !”
    這一擊猶如泰山壓卵,柱子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火車頭撞了般,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了出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瞪得幾乎要跳出眼眶,過了許久,他才艱難地緩過氣來。
    李天拒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他不給柱子絲毫喘息的機會,乘勝追擊,一連串如暴風驟雨般的組合拳傾瀉而出。每一拳精準而有力,帶著無盡的威勢。
    最終,在一次重拳命中柱子下巴後,柱子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撐,雙腿踉蹌著向後退去,同時重重地摔倒在地。
    李天拒快步跟上,伸手抓住柱子的手臂,手上用力一扭。
    只听“ 嚓!”一聲脆響,柱子的手臂瞬間脫臼,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柱子口中傳出。
    李天拒的眼神冰冷,他迅速抓住柱子的另一只胳膊,以同樣的動作和力度,再次將柱子的另一只手硬生生地掰脫臼。
    緊接著,李天拒從身上掏出一團繩索,他的動作干淨利落,將繩索緊緊地纏繞在柱子的身上,將他綁得結結實實。
    做完這一切,李天拒拍了拍手,長出了一口氣。
    “嗯,不錯,還是有兩下子的!”李天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贊賞。
    “不過嘛,我剛才說過,你打贏我,我就讓你走,現在看來………”
    “你走不了!”
    被五花大綁地柱子,他忍著疼痛看向李天拒道︰“你…你到底是誰!”
    柱子顯然被李天拒的戰斗力給折服了,要知道,柱子乃悍匪出身,他的拳腳功夫可是相當不錯的,而且,在東北黑省的他,還拿過不少拳擊獎杯,可盡管如此,他的拳腳在李天拒面前還是不夠看。
    李天拒從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煙,他點燃一支煙,緩緩吐出煙霧道︰“我叫李天拒!”
    柱子︰“啊?你就是李天拒!”
    李天拒點點頭,有些詫異道︰“怎麼?你知道我?”
    柱子點點頭︰“我們第一天來閩市的時候,張震有給我們提起過你!”
    李天拒好奇道︰“哦?他說什麼?”
    柱子︰“他說叫我們盡量遠離你,還說什麼,以前的閩市黑道圈里,你是最能打的金牌打手!”
    “起初我還不信,現在看來,所言非虛!”
    李天拒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柱子接著道︰“能輸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我任你處置,不過………”
    柱子頓了頓繼續道︰“我還有一個兄弟,就是剛剛跳樓跑的那個!”
    說著,柱子看向李天拒,李天拒見狀,沉聲道︰“你繼續說!”
    柱子搖搖頭嘆氣道︰“我落到你手里,是我技不如人,不管我能有什麼樣的下場,我都沒有一句怨言!”
    “但我,我那逃跑的兄弟,我們約好回頭匯合,如果他見不到我人,我怕他亂來!”
    “他從小腦子就不太好使,我怕他腦子一熱,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李天拒露出一個不屑地表情道︰“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
    柱子搖搖頭︰“不,我不是威脅你,以你的實力,他怎麼能是你對手!”
    “我想說的是,如果他來找你尋仇,你到時候能不能饒他一命!”
    李天拒聞言,呵呵一笑道︰“你覺得呢?”
    說著,李天拒看向不遠處的丁文山,他向丁文山招招手道︰“丁老板,麻煩你來一下!”
    丁文山聞言,他忐忑地繞過地面的尸體,他顫顫巍巍走到李天拒的跟前,顫抖道︰“李……李先生……怎麼了?”
    顯然,見地上血泊里倒下的鄧雙平等人,丁文山的內心是恐懼的,一個商人出身的他,哪里見過這場面。
    李天拒見狀,他笑著摸出一支香煙遞給了丁文山,安慰道︰“丁老板,放輕松,來抽支煙!”
    丁文山看了看滿地的尸體,旋即又看向李天拒,他擺擺手婉拒道︰“我…我不會…謝謝!”
    李天拒笑了笑,收回香煙,然後他看著丁文山道︰“丁老板,如果把他交給你處置,你會怎麼做?”李天拒指了指柱子。
    丁文山聞言,他明顯一愣,旋即,他回過神來,他的眼楮死死地盯著柱子,他的腦海里頓時想起唐遼並夫婦,以及茶樓相見的記者孫倩。
    想到這里,想到唐遼並等人的慘狀,丁文山的心里恐懼頓時被怒火所佔據,他看向柱子,憤憤道︰“哼,他這樣的惡人,就應該送去執法所,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李天拒聞言,笑了笑道︰“那逃跑的那個人呢?他如果他來找我尋仇,我該不該答應他?放他一馬?”李天拒又指了指柱子。
    丁文山怒然道︰“不能,這樣的人,絕不能輕饒!”
    “哼,有多少無辜的人正是因為他倆,變得家破人亡,如果就這樣放過他,受害者家屬還有什麼公道可言,還有,被他們殘害的人,在天之靈怎麼會安息呢!”
    丁文山的話里充滿了憎恨,這麼久以來,從工廠第一天出事時,他對幕後凶手便依然恨之入骨,後面又接二連三的鬧出那麼多條人命,此刻,他又怎麼能這樣輕而易舉的饒過他呢?他只想將眼前的凶手繩之以法。
    听到丁文山的回答,李天拒轉頭看向柱子道︰“你也听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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