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聞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還是算了吧,盡量別去麻煩麻子了。他才跟李天拒做事沒多久,咱們這時候找他幫忙,我怕李天拒不一定會同意。”
    “咱們還是先靠自己人找找看吧,如果實在找不到,再去試著麻煩他也不遲!”
    小濤點點頭,隨即又問道︰“力哥,奎斌被那兩個綁匪殺死了,就算我們找到花龍把他還回去,那奎斌的這條命我們怎麼算?”
    “雖然奎斌只是一個司機,但他畢竟跟了我們這麼久!”
    “這事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呀!”
    余力的眼眸中突然閃過一絲令人膽寒的殺意,他的聲音低沉道︰“算了?哼,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呢?我這個人,向來都是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的兄弟們可不能就這樣白白犧牲!”
    一旁的小濤見狀,趕忙問道︰“力哥,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余力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目前我們先把張震的事放在一邊。當務之急是要把花龍找回來。只有把歡歡安全地交換回來之後,再慢慢找張震算賬。”
    余力說完,繼續道︰“哼,他以為就他會找殺手,難道我們侯縣的人都是怕死之徒嗎?”
    小濤聞言看了余力一眼,他憤憤不平道︰“對呀,他媽的,他以為我們侯縣的人是軟柿子呢!”
    “奎斌的命絕對不能讓他白死。”
    “等我傷好了,我親自去干掉張震,為奎斌報仇!”
    余力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白了小濤一眼,說道︰“你呀,還是先安心養傷吧。”
    小濤笑了笑道︰“不管,等我傷好了,我高低給張震來上幾槍!”
    余力︰“.............”
    余力和小濤又閑聊了一會兒,然後他叫來了幾個兄弟,讓他們在小濤的病房里全天候看守著小濤。余力擔心張震那幫人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再次找上門來搞事情。為了確保小濤的安全,余力覺得有必要采取一些額外的措施。
    除了安排人看守小濤,余力還弄來了幾支私自改裝過的獵槍,並將它們交給了這些小弟。等一切都安排妥當後,余力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後,他放心地離開了醫院,返回賢南大酒店。
    當余力到達賢南大酒店時,他下了車,徑直走向酒店大廳。就在他走進大廳的那一刻,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這陌生的人,正是李天拒。
    李天拒此次回到賢南大酒店的原因。是他決定親自去處理新三村化肥廠的問題,所以回來這里拿家伙。
    當余力看向李天拒時,李天拒似乎也注意到了余力,兩人的目光交匯了一下。然而,他們彼此並不相識,只是對視了一眼後,便各自默默走進了酒店內部,沒有說一句話。
    。而余力對李天拒的面貌很是陌生,就這樣,余力和李天拒在酒店大廳擦肩而過,誰也沒有料到,他們的命運將會在不久的將來交織在一起。
    ..............
    第二天……天剛亮……
    在這個寧靜的清晨,陽光柔和地灑在大地上,仿佛一切都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然而,就在新三村化肥廠門口,卻突然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原本應該是安靜的廠房門口,此刻卻被一大群人緊緊圍住。這些人的臉上寫滿了各種復雜的情緒,有恐懼、有害怕、有不安,還有忐忑。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廠房門口懸掛著的兩具尸體上。
    這兩具尸體,正是在化肥廠工作的唐遼並夫婦。當保安發現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時,驚恐得四肢發軟,雙手顫抖,最後,回過神來的他立刻撥通了報警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化肥廠門口的圍觀者越來越多,附近的村民更是里三層外三層將化肥廠門口給圍了起來。
    氣氛愈發緊張起來。很快,執法車一輛接一輛地疾馳而來,警笛聲響徹整個街道。執法員們迅速行動,拉起警戒線,將現場封鎖起來。
    與此同時,化肥廠門口發生的事情像野火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化肥廠。當這個消息傳到老板丁文山的耳朵里時,他如遭雷擊,只覺得眼前一黑,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
    丁文山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雙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綿綿的,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在助理的攙扶下,丁文山才勉強站穩腳跟,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向廠區門口。每走一步,他都覺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隨時都可能摔倒。
    當他看見門口吊著的人是工廠里面負責材料的唐遼並時,他的心中更如雷擊一般呆若木雞。他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他以為在做夢。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最後,當執法員將尸體拉走之後,丁文山也被帶去執法所問話。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唐遼並吊死的慘狀,心中的恐懼愈發強烈。他一句話不說,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只有那可怕的畫面在眼前不斷閃現。
    進了詢問室,他同樣一副茫然的樣子,仿佛失去了靈魂。他的眼神空洞,毫無生氣,身體也變得僵硬。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工廠里面的員工更是不敢來工廠上班。很多住在宿舍的工人或者是住在附近的工人,全部罷工回家,並要求丁文山將他們的工錢清算。他們的議論聲在丁文山的耳邊回蕩,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利劍,刺痛著他的心。
    “凶手到底是誰?”
    “是丁文山惹上黑社會了吧?”
    “還是因為拆遷的事情得罪了人?”
    “我們繼續留在這里工作會不會也會像唐遼並一樣出現什麼意外?”
    這些問題不斷在他的腦海中盤旋,讓他的恐懼愈發加深。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這一切,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些驚恐的工人。
    五一節大家吃好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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