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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這件事你還是別參與了吧?”這句帶著關切與擔憂的話語,回蕩在九十年代閩市郊區這略顯荒涼的空氣中。
    這個時期的閩市,遠不及未來幾十年後的那般繁華,更不見那時夜夜笙歌、霓虹閃爍以及高聳入雲的現代化大樓。
    在這片尚未被城市化浪潮完全淹沒的土地上,有一個設施簡陋的溜冰場。而在溜冰場的一角,有一間由土坯草草搭建而成的小房間。此刻,屋內正端坐著兩名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
    其中一名留著飄逸長發的青年,目光堅定且決絕,對著身旁那位頭發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平頭青年說道︰“不行!我一定要去!”
    “唉……”
    平頭青年輕嘆一聲,他凝視著長發青年的眼楮,仿佛從中讀懂了那份不容置疑的決心。于是,他微微頷首,然後將視線緩緩移向門口。
    “小龍,進來!”平頭青年突然提高音量喊道。
    “來了,猛哥!”伴隨著一聲回應,沒過多久,一個頭發染成黃毛的小伙快步走進房間。只見他低著頭,畢恭畢敬地走到平頭青年面前,輕聲問道︰“猛哥,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這位被稱為猛哥的平頭青年,名叫龍猛,是西郊區黑道勢力領頭羊之一。
    此時,龍猛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用手指了指對面的長發青年,對剛進門的小黃毛說道︰“呵呵,小龍啊,這長毛讓我交保護費,你覺得應該怎麼辦?”話音未落,他便雙手抱胸,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上,臉上流露出一副戲謔的神情,似笑非笑地盯著眼前的小龍,等待著他的反應。
    “啊?收保護費?”小龍疑惑間,旋即反應過來。
    “操!這是西街,你敢來這收保護費?”
    “來人來人!”小龍是個二十出頭的精神小伙,正值氣血方剛的年紀,在西街橫行慣了的他,怎麼會允許別人的冒犯。
    于是,他對門外揮手大喊,他的身後頓時進來了四五個與他年紀相仿的青年。
    “干他!”小龍沒有廢話,抬起拳頭就向長發青年沖去,其他人見狀,也都沖了上去。
    “呵呵。”見幾人凶神惡煞地對自己沖來,長發青年卻不以為然,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不屑的笑容,同時,還沒等小龍的拳頭打到長發青年的臉上,長發青年動了,他看似隨意的一腳踢出,但他的速度卻快如閃電,一腳精準無誤地踢在小龍的胸口。
    “ !”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小龍直接被踹得倒飛數米遠,只見他痛苦地卷著身子倒在地上,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仿佛被千斤重石壓著一般,呼吸變得異常困難而導致臉色憋得發紫。
    一腳踹飛小龍後,長發青年並沒有停手,而是向其余幾個小年輕沖去。
    “呼!”拳打腳踢,他的拳帶著拳風,每一次拳腿呼出間必有一人哀嚎慘叫,不多時,這進來的幾個小年輕紛紛踉蹌倒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幾人,長發青年一個箭步奔向趴在地上小龍,順勢抓起小龍的手腕猛然用力一扭。
    “ 嚓!”只听一聲骨頭的摩擦聲響起,小龍的手腕瞬間被扭脫臼。
    “放開他!”一直沒說話的龍猛突然站起身子,他手指向長發青年。
    “啊∼∼猛哥,搖人干他!”小龍痛苦地抓住脫臼的手腕。
    “對呀猛哥,搖人干他!”
    “敢打我們西街的人,你走不出這個溜冰場!”
    “干他!”
    倒地的幾人忍著疼痛紛紛開口,他們的眼神齊刷刷地看向龍猛,他們期待龍猛做出反應。
    而在幾人滿懷期待下,龍猛卻說了一句讓幾人目瞪口呆的話。
    “報警報警!”
    “我要報警!”說著,龍猛瞪著雙眼就拿起桌子上的座機電話,在幾人詫異的目光中撥打了報警電話,這一舉動,驚呆了所有人。
    “猛哥?你怎麼報警呢?”
    “猛哥你沒事吧?”
    “不是猛哥,我們是混混呀,怎麼能報警呢?”
    黑道糾紛,最忌諱的就是報警,這可是關系到顏面的問題,以往,黑道圈里內的爭斗不管是輸是贏,只要有人報警,必然會被黑道圈內人嘲笑,所以,今天龍猛也不知道是抽哪門子風,居然會選擇報警。
    西街老大在自己地盤被人收保護費不僅不敢還擊而且還選擇了報警?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盡管小龍幾人心中詫異,不過很快,執法員開著執法車還是嗚哇嗚哇地來了,他們下車後,直接將長發青年押上了執法車。
    “猛哥,這………”執法員將長發青年帶走後,小龍輕揉著腫脹的手腕,帶著不解的目光看向龍猛。
    “呵呵!”對于小龍的問題,龍猛卻是笑了笑並沒有解釋,他伸手拍了拍小龍的肩膀,悠哉悠哉地走出了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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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哥他今天沒吃錯藥吧?”小龍滿心狐疑地嘟囔著,心中暗自思忖︰這還是西街大哥麼?這可一點兒都不像他的行事風格呀!要知道,一向霸道的猛哥,以往踫到那些前來鬧事的混子們,哪次不是將對方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之後再像扔垃圾一樣將其扔出門外去呢?今天他是怎麼了?居然選擇黑道圈子最嗤之以鼻的手段報警?
    然而,盡管眾人心中疑惑,長發青年還是被執法人員帶走了,在執法所里,長發青年毫不遲疑地承認了勒索敲詐的罪行。很快,在次日清晨時分,辦完一切手續之後,這名長發青年便如預料之中那般被送往了位于西郊區的看守所里。
    西郊區看守所某看守房內。
    只听得“吱嘎”一聲脆響,那扇沉重而冰冷的鐵門緩緩開啟。緊接著,長發青年如同一只失去自由的困獸一般,被推進了這間狹小逼仄的看守房間之內。
    待執法人員轉身離去並順手關上房門之後,原本安安靜靜待在屋子里頭的五六個人立馬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似的,不約而同地朝著剛剛踏入此地的長發青年圍攏過去。
    “嘿喲,小子,犯啥事進來的?”其中一名滿臉橫肉、神情囂張跋扈至極的小混混率先開口叫嚷道。
    與此同時,其余幾個同樣流里流氣的家伙也紛紛附和起來,一邊嘻嘻哈哈地笑著,一邊用充滿挑釁與嘲諷意味的目光緊緊鎖定住眼前這個初來乍到的長發青年。
    然而,面對如此陣勢,那位留著一頭飄逸長發的青年卻表現得出奇鎮定。只見他漫不經心地將頭發隨意往後一甩,然後旁若無人般徑直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自始至終,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起一下,仿佛完全沒有把這群氣勢洶洶的小混混放在眼里。
    “我大哥問你話呢,你啞巴了?”人群里,一個雕龍刻虎滿身紋身的紅毛小子,他抬起跨一腳對著長發青年的頭就踹了上去。
    “ !”一聲悶響,長發青年的雙手在紅毛踢來的一瞬間迅速格擋。
    “咦,你還敢擋?”長發青年的舉動貌似在挑釁一般,頓時讓紅毛小子惱羞成怒。于是,他沖上去對著長發青年手腳並用、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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