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有了小情郎就開始不要我這個親愛的小姨了?”徐芸語對甦晴這撒嬌中又帶著一絲埋怨的語氣,明顯有些不滿,叉著手瞪了她一眼。
    甦晴無視她的不滿,繼續問道︰“哎呀,小姨你是不是調戲他了,拜托正經一點拿出點長輩的樣子行不行?”
    徐芸語白了她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嗲?很機車誒。”
    “嘻嘻,小姨這次能待幾天啊?”甦晴拉著臉色正常了的林梓墨坐到沙發上,然後挽著徐芸語的胳膊撒嬌地問道。
    林梓墨則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此時他也沒了那種忐忑的感覺。
    自己果然是個晴寶男,有晴寶在身邊他就感覺安全了許多。
    他發現晴寶和小姨的相處模式挺有趣的,不像是姨甥倆,倒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一樣,小姨看起來也真的很年輕。
    而且晴寶和小姨真的很像,無論行為舉止還是說話語氣,也許真的是因為從小是由小姨帶大的,所以潛移默化中受了影響。
    林梓墨起了身,去上廁所,尿急。
    “你小姨我可是特意請了假回來參加你的升學宴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你倒好,上來就質問我有沒有調戲你家小情郎。
    怎麼?有了情郎就不要小姨了?”徐芸語指了指她的額頭,頗為不滿。
    甦晴吐了吐舌,任小姨指著,嘴里還念念有詞︰“怎麼會呢?小姨可是我最愛的小姨,哪里舍得不要你。”
    “那你家情郎就不是最愛的了?”徐芸語打趣道。
    “他呀,”甦晴眨眨眼楮,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紅暈,嘻嘻一笑,那笑容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他當然是最最最重要的,但小姨您可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誰也比不上您在我心中的位置。
    您就別吃他的醋啦。”
    “喲,瞧你這厚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不害臊了?”徐芸語笑著輕輕拍了拍甦晴的臉蛋,眼中滿是疼愛與寵溺。
    “嘻嘻,當然是跟最愛的小姨學的。”
    “走你的,我可沒有教你這些,別污蔑我。”徐芸語笑罵一句,然後揉了揉她的腦袋。
    “小姨你剛剛跟梓墨說了啥啊?給他整得這麼害羞?”甦晴靠在她肩上撒嬌著問道。
    “我沒說啥啊,就是讓外甥女婿喊我一聲小姨而已,哪里調戲他了?”徐芸語一本正經地看著她,眼神中透著無辜。
    甦晴歪著頭看著小姨,小姨沒必要在這件事上唬她,那寶怎麼臉那麼紅?
    他臉皮那麼厚不至于因為這個就害羞成那樣吧?
    徐芸語卻一臉玩味地看著她,然後上下打量一下甦晴,雖然她沒來得及仔細看清細節,但是大致款式樣子她還是看清了。
    別說,小晴兒穿上的話,還真挺…性感的。
    現在小年輕都這麼開放的嗎?
    “小姨你干嘛這種眼神看著我?”甦晴察覺到徐芸語曖昧的目光,打了個冷顫,疑惑道。
    “我就是想看看我家小晴兒有了小情郎後,有沒有…”徐芸語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然後突然襲擊了甦晴,調笑道︰“變大一點!”
    “啊!臭小姨能不能正經點啊?”甦晴小臉通紅地把徐芸語的手拿開,氣鼓鼓地抱怨道。
    徐芸語大笑起來,也不再繼續調戲她,而是把目光放到客廳那邊的一堆禮品上,咂了咂嘴︰“這是外甥女婿送來的吧?還真夠…貴重的。”
    甦晴點頭應答。
    心里挺開心的,好像也知道了為啥老媽他們不把這禮品收到小儲物間,非要放到這客廳比較顯眼的位置。
    原來這禮不僅是要給他們看的,還要給來做客的親朋好友們看的,尤其今天和明天可能會來不少客人。
    這樣既能表現出林梓墨送的禮物的珍貴,顯得重視他們,也表達了他們的滿意,不然也不會把禮品擺出來。
    正好林梓墨也從樓上下來,他剛剛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淡定點。
    “小墨剛剛嚇到你了吧,別見怪哦,小姨我性格如此,要是覺得接受不了可以放心說出來,小姨我啊,盡量改。”
    徐芸語一改剛剛有些跳脫的樣子,瞬間變得正經溫婉起來,讓甦晴都驚訝了一番,小姨還有這一面?
    林梓墨愣了一下,他也被小姨這突然的轉變驚艷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恢復如常,笑道︰“沒事的小姨,再怎麼說也是晚輩要學著接受長輩的性格愛好,哪有長輩為晚輩改的?
    再說我也習慣了。”說著他有些寵溺地瞥了一眼對他做鬼臉的甦晴。
    徐芸語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看到他的目光她才恍然大悟,知道他說的意思。
    自己這外甥女被自己帶的,活脫脫跟自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估計平時沒少對林梓墨不正經地調戲逗弄。
    甦晴又吐了吐舌,站起身來去偏廳給小姨泡杯茶喝。
    徐芸語輕笑了一下,伸出手就要和林梓墨握一下手,這算是他們這邊的禮節吧。
    卻見林梓墨一臉為難的樣子,她以為是害羞了,又笑了一下,就主動地拉起他的手︰“別害怕,這是我們這邊的禮節,長輩握一下晚輩對象的手表示滿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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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她覺得不對勁,這外甥女婿這表情什麼意思?
    嫌棄?
    “小姨,等下…”林梓墨突然捂住嘴跑到廚房去對著垃圾桶干嘔起來。
    正在泡茶的甦晴看到他這個樣子,立馬拍了拍他的後背,有些擔心。
    林梓墨擺了擺手示意了一下她,甦晴領會端著茶回到客廳果然見到小姨臉色不太好看,悄悄嘆了口氣,甦晴趕緊上去解釋一下︰“小姨不是你想的那樣,梓墨他…有心理疾病。”
    徐芸語听著她的話,有些詫異︰“小墨有心理疾病?”
    甦晴點了點頭,然後把茶放到茶幾上,簡單跟徐芸語解釋著。
    徐芸語听完後也明白了,原來不是嫌棄自己這個小姨啊?
    只是,小小年紀的竟然得了這種奇怪的心理障礙。
    一時間,她有些同情心疼起來。
    “哎呀小姨,我都跟你說了,你就別怪他了,其實他這也不是很難治,就是多接觸幾次就好,主要是你們第一次見面,他心里潛意識還有些抵觸。”甦晴摟著徐芸語的胳膊撒嬌起來。
    徐芸語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甦晴好奇地問道︰“所以,你是怎麼和他接觸的?”
    甦晴眨了眨眼,能怎麼接觸?就是這樣接觸嘍,過程麼,比較少兒不宜有點暴力。
    當然這話她不能跟小姨他們說,就稍微編一個比較唯美清淡點的故事吧!
    說著說著,突然听到外面傳來一道聲音,只是听到這聲音的甦晴和徐芸語都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淦!這糟批的人怎麼也來了?
    糟批的意思就是惹人嫌或者說非常的的…狗。
    不知道你們身邊有沒有那種親戚,就是見你過得不好ta會裝模作樣地對你好一些,表現得特別特別的熱情,但是如果你過得好的話,就會背地里 里啪啦地嚼著蛐子說閑話)。
    來人就是這種,她是甦晴的嬸嬸,親二叔的老婆。
    一開始他們一家還真沒發現這人的狗之處,直到後來的某天…
    這就得從甦晴的爺爺說起了。老爺子當年在那個艱苦的年代,還頗有幾分能耐,在隔壁的凌峰縣農貿市場弄到了一個菜攤位,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後來攢了些錢,便打算在玉橋鎮上開一家商店。
    可誰能料到,老兩口先後被查出患有癌癥,為了治病花光了大部分積蓄,原本計劃開的大商店也只能草草改成一個小小的小賣部。
    老爺子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便把兩個兒子叫到跟前,商量著分家產。
    其他的都還好說,唯獨這菜攤位和小賣部的歸屬讓他犯了難。
    作為長子,甦志鑫多少受到些偏愛,老爺子讓他先選。
    考慮到弟弟身體不太好,而且弟媳是凌峰人,甦志鑫便選擇了這個當時看起來沒什麼前途的小賣部。
    畢竟那時候,小賣部位置偏僻,貨物也不齊全,關鍵是所有的進貨渠道等都要自己摸索,哪像那個菜攤,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可以說,只要人不是太傻逼,只要接手就能經營,簡直就是家庭的保障。
    為此,徐芸文沒少跟甦志鑫抱怨,但後來一想,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這小賣部雖說不大,好歹也能勉強維持生計,便也不再計較。
    甦晴的二叔知道自己佔了便宜,便將自己分得的田地交給甦志鑫耕種,讓他們家能多些收入。
    一切原本都在平穩地發展著,直到幾年後,玉橋鎮上的老街拆遷,菜市場也搬到了東邊。
    再加上這些年甦志鑫夫妻倆不辭辛勞、兢兢業業地經營,小賣部的規模逐漸擴大,貨物種類更加豐富,價格也實惠。
    最關鍵的是,徐芸語有個朋友家是開大型批發商的,通過她的牽線搭橋,小賣部可以進到一些鎮上少見的貨物,而且價格更低,生意也就越來越紅火了。
    而甦晴的嬸嬸,眼見這之前遠遠沒有她家過的滋潤的一家,現在不僅商店規模擴大,更是早早地在鎮上買了洋樓,看到他們家日子越過越好,便開始心生嫉妒,時常在背後搞些小動作,說些難听的話。
    一開始,她鬧著讓自己的丈夫,也就是甦晴的二叔把之前交給甦志鑫耕種的田要回來,說是自己要種。
    二叔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又拗不過她,只好硬著頭皮去問自家大哥要田。
    甦志鑫雖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沒多說什麼,畢竟這田原本就是弟弟的,便很爽快地把田歸還給了他們。
    可誰能想到,第二年甦志鑫就發現,這田竟然被轉給了隔壁村的一戶人家耕種。
    二叔知道後,羞愧得滿臉通紅,趕忙跟甦志鑫道歉。
    甦志鑫也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並沒有怪罪于他。
    畢竟現在他們家的日子也不差這田的收入,這麼多年種田,更多的是習慣使然,就像刻在骨子里的一種情懷。
    因為這事,二叔和嬸嬸還大吵了一架,這讓二嬸更加懷恨在心。
    于是,她又開始造謠生事。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也許是腦子挺好,也許是心眼太壞了,她沒有在村里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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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徐芸文在村里的人緣很好,大家都夸贊她能干勤勞,逢年過節還會給村里的一些老人準備些貼心的小禮品,在村里的口碑那是有口皆碑。
    和她一比,二嬸自己都覺得自慚形穢。
    所以,她選擇了在熟人相對較少的凌峰縣說起了自家嫂子的壞話,編排著說嫂子長得丑不說,心眼還壞,本來屬于他們的商店,仗著自己是老大就給搶了過去。
    這謠言就像一陣風,傳來傳去,漸漸地還真傳開了。
    菜市場那一片,還真有不少不明就里的人,听了她的話,為她打抱不平。
    後來,因為凌峰縣離他們這兒不遠,有的人圖個方便,買東西就選擇去更近的凌峰縣。
    時間一長,這些風言風語就傳到了甦志鑫夫妻倆的耳朵里。
    把他倆氣得夠嗆,胃疼了好幾天。
    可他們又不知道這謠言是從誰嘴里傳出來的,無奈之下,只能當作沒听見,心想反正自己也不經常去凌峰縣,隨她去吧,愛咋說咋說。
    可誰能想到,這還不算完,後來她竟然變本加厲,造起了徐芸語的謠。
    說她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做成那麼多事,多半是給人家老板當二奶去了。
    這謠言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進了徐芸文的心窩。
    她這個妹妹還沒出嫁呢,就被人這麼污蔑名聲,這不是喪心病狂畜生嗎?
    于是,她和丈夫決定去凌峰縣打听一下這些話到底是從哪兒傳出來的。
    這不打听還好,一打听,可把他倆氣得夠嗆,胃疼得更加厲害了。
    沒想到,這造謠的人竟然是這個弟媳。
    甦志鑫氣得火冒三丈,當下就要去找他們夫妻倆理論。
    卻被徐芸語一把拉住,死活不讓去。徐芸文當時也很不理解,不明白妹妹為什麼要這麼做。
    徐芸語解釋了一下,她說又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她傳的,而且她朋友是女的,把她叫出來看一下這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沒必要去傷了姐夫他們兄弟倆的和氣,畢竟這世上除了徐芸文母子仨人外,就剩這一個至親在了。
    徐芸文窩火的同時又深感無奈,妹妹說的確實沒錯,可這也不是…
    甦志鑫卻沒想那麼多,他直接找到了弟弟說了這件事,弟弟一听後就氣沖沖回家找了二嬸的麻煩,這次狠一點差點鬧了離婚,二嬸也收斂了起來。
    每逢過年還是有些走動,畢竟表面工作還是要有的,但是她嘴碎的要死,總是說些讓人不舒服的話。
    反正甦晴和徐芸語很不待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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