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那一瞬間,對方迅速地將視線移開了,速度之快以至于雲雀根本來不及看清他臉上究竟流露出怎樣的神情。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雲雀心中略微一怔,但隨即她便恢復了平靜,因為對于這種情況,她其實並未太過放在心上。
盡管如此,在內心深處仍有那麼一絲疑惑如同一根細小的魚刺般卡在那里,令雲雀難以釋懷——
這個本不該在劇情里現身的人物,如今卻突兀地出現在此,究竟所為何事?難道真像她腦海中閃過的那個荒誕念頭一樣,是朝廷為了尋回她這位被偷偷帶走的公主,而專門派遣過來的不成?
想到此處,雲雀不禁微微皺起眉頭,暗自思忖著其中可能隱藏的玄機。思索片刻後,她悄悄地湊到宮遠徵身旁,壓低聲音說道︰“你找個機會去和宮尚角講一聲,讓他對衛淵這個人多加留意一些。”
宮遠徵與雲雀相處已久,深知她行事素來謹慎且每句話背後必有深意。
因此,即便此刻他並不清楚雲雀這般吩咐的具體緣由,但也沒有過多追問,只是順從地點了點頭,表示應允照辦。
宮遠徵緩緩地抬起頭,視線不經意間掃過衛淵。僅僅是這匆匆一瞥,他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警覺之意。
只見那衛淵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恰似一只魅惑眾生的男狐狸精。然而,其著裝卻極為簡約,僅身著一襲素雅的長衫。但即便如此,他那一頭隨意披散開來的烏黑長發,依舊為其增添了幾分肆意灑脫與風流不羈的韻味。
早有耳聞,此人于京城之中聲名狼藉,乃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神。想到此處,宮遠徵愈發提高了警惕。听聞世間眾多女子皆對這種具有強烈反差感的男子情有獨鐘,他暗自思忖著,定要對此人多加留意才是。
他深信雲雀已然向自己許下承諾,斷不會輕易鐘情于其他男子。奈何有些男人全然沒有絲毫自知之明,總喜歡不知死活地往佳人面前湊去。
仿佛是感受到了宮遠徵投注而來的目光,衛淵亦轉過頭來,與之對視。一時間,四目相對,宮遠徵只覺對方的眼神甚是怪異,那目光仿若很早就認識他,透著一種詭異地探究感。
與此同時,他那眼神之中竟還隱隱流露出一絲令人惱火的傲慢與高高在上,仿佛他衛淵才是掌控一切的主宰者,而宮遠徵不過是其腳下卑微的螻蟻罷了。
這種感覺,真真切切地讓宮遠徵感到極度不爽,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噴涌而出,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地緊緊咬住牙關,牙齦都因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用如此冷漠輕蔑的眼神看過。眼前這人的目光,就好似高高在上的主人在審視自家養的一條低賤的家犬一樣。
難道說,這便是朝廷之人看待他們這些江湖人士的普遍態度?是不是在那些朝堂權貴們的眼中,他們這群闖蕩江湖的人,跟普通的豬狗毫無區別,只能乖乖地在朝廷官員面前低頭哈腰、唯命是從?想到此處,宮遠徵只覺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升起,但同時憤怒之情也愈發強烈。
經過此事之後,他對衛淵的危險性評估又提升了好幾個等級。畢竟身處魚龍混雜的江湖之中,對于來自朝廷的人物本就心懷警惕。而此刻這個叫衛淵的家伙竟然堂而皇之地現身于宮門之前,其背後的目的實在讓人難以捉摸。
難道說是朝廷終于對江湖勢力忍無可忍,打算與宮門合作,共同對付其他江湖門派?還是說這其中隱藏著什麼更深層次的陰謀詭計?
宮遠徵想到如今的大魏朝廷統治之下的大魏國,百姓生存十分的困難,江湖上不少賊寇,都是因為交不起朝廷的嚴苛賦稅,才逼得落草為寇。
就連幾位大名鼎鼎的江湖俠客,當年也不過是被大魏朝廷抄家的氏族,逼得遁入江湖。
就算不是因為雲雀,宮遠徵相信整個宮門對衛淵也是有所防備的。
“我有時間會親自盯的他。”宮遠徵湊近雲雀,與她耳鬢廝磨,任由誰看過來,都會覺得他們未婚夫妻兩人實在是太親密了。
宮遠徵做這樣的動作,自然有他的小心機。他就是要向所有想要撬牆角的人宣告,雲雀是他的!
當然,實際上從屬關系是反的——他屬于雲雀,雲雀屬于她自己。
雲雀在桌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笑得眉眼彎彎,即使大家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也能從她的眼楮看出,她此時心情是很愉悅的。
“去盯他了,哪里還有時間陪我?放心吧,他不重要,也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
宮遠徵听到這話,心里先是一甜,緊接著就有點窘迫。這話听起來怎麼像他就是個醋壇子似的,他可不是那樣的人!
而宮遠徵所期盼的,此時場中不少男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心生嫉妒。
宮尚角平日里這般克制的人,此時只是多看了一眼旁邊,就被人之間的親昵給刺激到了,不斷地灌酒,竟已經喝到有些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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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頭滿是苦澀,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自己先認識雲雀的,可最終卻變成了如此場景。
他想到了許多年前,那時雲雀第一次來到宮門時,似乎言語之間對他還有幾分越界的挑逗。
可那時候他根本沒想那麼多,宮尚角又怎麼可能想多呢。
那個時候雲雀在他面前就是個奇怪的小女孩,最多就是就是武學奇才。那時宮尚角對她的劍術更感興趣,希望對方能指點她的劍術。
可似乎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雲雀對他就沒了興趣。
對方來宮門,帶走了遠徵弟弟。這麼多年,兩人一起浪跡江湖,所有江湖人都將他們看作一對。據江湖傳言,兩人一直形影不離。
宮尚角醉意朦朧想著,若是當年跟隨雲雀離開宮門的是他,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宮尚角的架勢,看得旁邊的宮朗角十分擔憂地提醒︰“哥哥,你不要提在喝了?”
宮尚角摸了摸他的頭,低聲道︰“沒事的,阿朗,哥哥酒量很好。”
就是酒量太好了。才讓他此時心頭郁郁。或許醉了的話,也就不用看到這樣的一幕,沒有身份阻止,實在是太過痛苦。
宮朗角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他察覺到了宮尚角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如此,于是他的視線落到了雲雀與宮遠徵二人身上。
再收回目光時,便心下一目了然了。看來他的哥哥也對這位嫂子有別樣的情感。
宮朗角焦慮地咬著自己的拇指,這應該怎麼辦呢?都怪嫂嫂太迷人,所以大家都喜歡她,若是能夠大家一起生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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