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連組織的夜間拉練行動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急促的腳步聲和低沉的口令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隊伍在崎嶇的山路上快速行進,梁松走在隊伍的前端,目光如炬,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他的迷彩服在月光下隱隱泛著微光,那是多年來汗水與榮耀交織的痕跡。
突然,隊伍後方傳來一陣輕微的呼喊聲和慌亂的腳步聲。梁松心中一緊,立刻停下腳步,轉身疾步往回趕。
原來是一名新兵在匆忙趕路時,不小心踩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腳踝一扭,整個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新兵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自責。
梁松快步走到新兵身邊,蹲下身子,迅速檢查他的傷勢。他一邊輕聲安慰著新兵︰“別怕,有我在。”
一邊輕輕托起新兵的腳,仔細查看。新兵滿是愧疚地說︰“梁隊長,我…… 我拖累大家了。” 梁松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堅定而溫和︰“說啥呢,這都是難免的。”
他二話不說,彎腰把新兵背了起來。新兵體型雖不算魁梧,但這五公里的山路,對背著人的梁松來說,無疑是一場艱難的考驗。
山路坑窪不平,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稍有不慎就可能摔倒。梁松的步伐沉穩而有力,一步一步堅定地向前邁進。汗水很快濕透了他的迷彩服,後背那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跡,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但他始終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發出一聲抱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盡快把新兵背到安全的地方。
他在心里默默鼓勵自己︰“堅持住,可不能讓這孩子遭罪。” 一路上,他還時不時和新兵聊上幾句,分散他的注意力,緩解他的疼痛。
終于,完成了五公里的山路行軍,梁松將新兵安穩地放下。新兵望著梁松被汗水濕透的後背,眼中滿是感激與敬佩。
而此時,縣武裝部送來了一批新裝備。梁松顧不上休息,立刻投入到清點入庫的工作中。倉庫里,新裝備整齊地擺放著,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梁松戴上老花鏡,認真地對照清單,逐一清點著每一件裝備。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嶄新的武器,眼神中滿是珍視。
他深知這些新裝備對于民兵連的重要性,關乎著日後的訓練和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
每清點一件,他都在心里默默盤算著如何更好地分配和使用它們,以便能最大程度地提升民兵連的戰斗力。時間在他專注的工作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夜色愈發深沉。
當最後一件裝備被登記入庫,東方的天際才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梁松揉了揉酸澀的眼楮,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武器櫃旁。
他從櫃子里小心地取出那支陪伴自己多年的舊步槍,輕輕擦拭著,仿佛在撫摸一位多年的老友。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眼神中滿是眷戀。
“老伙計,以後咱們又多了些新伙伴咯。” 梁松輕聲呢喃著。擦完槍,他靠在武器櫃邊,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懷里緊緊抱著那支 亮的舊步槍,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睡得安穩。
村里通電已經半年了,家家戶戶都沉浸在明亮便捷的新生活里。然而在梁松家,那盞燈泡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每次更換,梁松都會選擇最便宜的鎢絲燈泡。當夜幕降臨,昏黃的燈光亮起,微弱的光線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像是一層淡淡的紗。
這暗黃色的燈光,總會讓梁松的思緒飄回到當年野戰的時光。那時候,在漆黑的夜里,野戰帳篷里也是這樣昏黃的照明。
戰友們圍坐在一起,借著這微弱的光,分享著一天的經歷,談論著對未來的憧憬。燈光下,每個人的臉龐都被映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溫暖和堅定卻無比清晰。
如今,戰友們各奔東西,有的已經長眠于他們曾經守護過的土地,而這昏黃的燈光,就像一條無形的紐帶,連接著過去與現在。
“唉,這燈雖然暗了點,可它照得出回憶啊。” 梁松一邊擦拭著燈泡,一邊輕聲自語。
他舍不得換掉這便宜的鎢絲燈泡,不僅僅是為了節省那一點錢,更是為了留住那些珍貴的過往。
日子在這昏黃的燈光下一天天過去,梁松依舊堅守著自己巡山的職責。那片軍事禁區,是他心中的重中之重。每次巡山,他的眼神都格外警惕,腳步也格外沉穩。
這一次,當他像往常一樣巡查到軍事禁區外圍時,敏銳的目光立刻捕捉到了鐵絲網的異樣。
原本整齊的鐵絲網,有幾處明顯被人動過,鐵絲的扭曲和斷裂痕跡清晰可見。梁松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強烈的責任感涌上心頭。
他深知,這絕不是偶然,一定是有別有用心的人想要窺探禁區的秘密。
“不能讓他們得逞!” 梁松暗暗發誓。他迅速在附近查看,試圖找到一些線索,但除了幾個模糊的腳印,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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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揪出幕後黑手,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 在附近蹲守。
這一蹲就是三天。白天,烈日炎炎,熾熱的陽光烤得大地滾燙,梁松躲在隱蔽的角落里,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蚊蟲在他身邊嗡嗡亂飛,時不時還會叮上幾口,但他一動也不動,眼楮緊緊盯著鐵絲網的方向。夜晚,寒意襲人,山間的冷風像刀子一樣割在臉上,他裹緊身上的舊大衣,依舊堅守在崗位上。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種煎熬,但他心中的信念從未動搖。
到了第四天清晨,當第一縷曙光剛剛照亮山林,梁松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楮,準備起身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
就在這時,他發現警戒線上多了幾個自制的鐵蒺藜。這些鐵蒺藜做工很粗糙,鐵絲歪歪扭扭地纏繞在一起,但每一根刺都足夠鋒利,
退伍老兵聚會的那天,陽光暖暖地灑在大地上,村子里熱鬧非凡。
老兵們穿著或嶄新或舊損但依舊整潔的軍裝,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回憶著往昔的崢嶸歲月,歡聲笑語回蕩在空氣中。然而,梁松卻像往常一樣,默默地朝著後山走去。
對于他來說,後山有著特殊的意義,那里埋葬著他的老班長。老班長是他軍旅生涯中的引路人,亦是他生死與共的戰友。
每一次來到老班長的墳前,梁松都感覺像是回到了那段熱血沸騰的時光。
梁松的腳步沉穩而堅定,山路兩旁的樹木在微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當他終于來到老班長的墳前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愣。除了那些他每次都會擺放的彈殼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墳頭,還多了個軍用挎包。
梁松緩緩蹲下身子,輕輕拿起那個挎包,手指摩挲著包上的磨損痕跡,心中滿是疑惑。
他打開挎包,里面裝著半包受潮的壓縮餅干,餅干散發著淡淡的潮味,卻讓他瞬間回到了曾經在部隊時,和戰友們一起執行任務,啃著壓縮餅干充饑的日子。
“老班長,這是誰來看你了呢?” 梁松輕聲說道,眼神中滿是懷念與感慨。他仿佛看到了老班長那堅毅的面容,听到了老班長曾經對他的諄諄教誨。
他在墳前佇立良久,把挎包小心地放在一旁,又整了整彈殼的位置,這才起身離開。
從後山回來不久,梁松就听說村里要修文化廣場。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主動報名去幫忙搬磚。
文化廣場對于村子來說意義重大,那將是村民們休閑娛樂的好去處,也象征著村子的發展與進步。梁松覺得自己作為村里的一員,更是民兵隊長,理應出一份力。
在施工現場,大家都在忙碌地搬磚。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們一次搬十塊磚,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而梁松,他挽起衣袖,露出結實的手臂,雙手穩穩地抱起十五塊磚,步伐堅定地朝著廣場的建設地點走去。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滾落,浸濕了他的衣衫,磚灰沾在汗濕的臉上,一塊一塊的,像極了當年戰術訓練時涂抹的迷彩油。
周圍的村民們看到梁松如此賣力,都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有人勸他︰“梁松啊,別太累著自己,少搬點。”
梁松只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沒事,我還扛得住。這文化廣場是咱村子的大事,多出點力應該的。”
縣里的檢查組一行數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村子里檢查民兵裝備。他們個個神情嚴肅,帶著專業的檢測工具和登記表格,準備對民兵的武器庫進行一番嚴格的查驗。
當檢查組走進武器庫時,一股淡淡的槍油味撲鼻而來。只見一排排槍支整齊地排列在槍架上,在透過窗戶灑進來的陽光照耀下,閃爍著烏黑發亮的光澤。每一支槍都被擦拭得一塵不染,零部件緊密契合,仿佛隨時都能投入戰斗。
檢查組的負責人,一位有著多年從軍經驗的老兵,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走上前去,輕輕拿起一支步槍,仔細地端詳著。他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槍身,感受著那光滑的質感,然後打開槍膛,查看內部的清潔程度。
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喃喃自語道︰“這保養得,比正規軍還仔細啊!”
隨行的工作人員迅速翻開武器庫的登記本,想要找出背後用心保養槍支的人。
他們的目光在密密麻麻的字跡中快速掃視著,終于,“梁松” 這個名字頻繁地出現在眼前。
登記本上清晰地記錄著,梁松每周都會按時來到武器庫擦槍,即便是節假日也從未落下。
考核的那天,天空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扯得陰霾密布,狂風如咆哮的野獸般肆虐,吹得樹枝瘋狂搖晃,塵土飛揚。
整個考核場地被一片肅殺的氛圍所籠罩,風聲呼呼作響,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
民兵們整齊地列隊站在場地中央,他們的神情嚴肅而緊張,目光緊緊盯著前方。
風猛烈地吹打著他們的臉龐,吹得迷彩服獵獵作響。梁松站在隊伍的最前列,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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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狂風帶來的阻力,心中暗自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隨著考核指令的下達,梁松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在障礙跑項目中,他敏捷地穿梭在各種障礙之間,狂風試圖將他吹倒,卻被他一次次憑借著強大的平衡感和力量穩穩地克服。他的腳步堅定而有力,濺起的塵土在風中四散。汗水很快濕透了他的迷彩服,那汗水在狂風的吹拂下,又迅速被吹干。
在射擊考核環節,大風讓子彈的軌跡變得難以捉摸。但梁松趴在地上,緊緊地握住槍支,他眯著眼楮,仔細地調整著角度,將風的影響計算在內。
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帶著他的專注和自信。子彈呼嘯而出,精準地命中目標。
一個又一個項目,梁松都以出色的表現完成。他的動作干淨利落,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
當他完成最後一個項目,沖過終點線時,全場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此時,他的迷彩服被汗水浸透又被風吹干,後背那道傷疤的位置,結了一層薄薄的鹽霜,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白花花的光芒,那是他拼搏與堅韌的見證。
考核結束後,梁松順利歸隊。他走進營房,疲憊地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熱水,緩緩地喝著。
熱水順著喉嚨流下,溫暖著他的身體,也舒緩著他緊繃的神經。他閉上眼楮,回想著考核中的每一個瞬間,心中感到一種充實的滿足。
這時,何晨光匆匆趕來。他的臉上滿是敬佩和激動,腳步輕快地走到梁松面前,“連長,您今天太厲害了!
大風那麼大,您還是第一個完成所有項目,這實力,我是真的服了!” 何晨光的眼神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聲音里透著由衷的贊嘆。
歸隊後的第一個清晨,夜色還未完全退去,整個世界仿佛還沉浸在沉睡之中。梁松在黑暗中緩緩睜開眼楮,床頭的鬧鐘顯示,距離起床號響起還有整整半小時。
多年的軍旅生涯,早已讓他養成了這種提前甦醒的習慣,仿佛身體里自帶了精準的生物鐘。
他輕手輕腳地從硬板床上坐起,雙腳穩穩地落在地面。借著微弱的光線,他開始整理內務。那床被子,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他熟練地撫平褶皺,再仔細地沿著邊角折疊,動作干脆利落。不一會兒,原本松軟的被子就變成了標準的豆腐塊,放在硬板床上稜角分明,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條折痕都筆直得如同用尺子量過一般,彰顯著他嚴謹的作風和對紀律的堅守。
整理好內務後,梁松穿上那身洗得有些發白但依舊整潔的迷彩服,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訓練場。
此時,天邊剛剛泛起一抹魚肚白,清冷的空氣帶著一絲淡淡的泥土芬芳。訓練場上,新兵們已經開始了障礙跑訓練。
他們年輕的身影在各種障礙物間穿梭,臉上帶著青澀和緊張。
梁松站在訓練場邊上,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專注地看著新兵們的表現。他的眼神中既有審視,又飽含著期許,仿佛在從這些年輕的面孔中找尋曾經自己的影子。
當他看到一個小伙子在矮牆前猶豫不前時,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那小伙子望著面前的矮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畏懼,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遲遲不敢邁出第一步。
梁松輕嘆一口氣,他太明白這種感覺了。在初入軍營的時候,自己也曾在類似的障礙前心生膽怯。但正是一次次的嘗試和突破,才讓自己變得更加堅強和自信。
他決定要幫助這個小伙子克服內心的恐懼。
梁松快步走到矮牆前,新兵們看到連長來了,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圍攏過來,目光中滿是好奇和期待。
梁松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輕聲說道︰“別害怕,相信自己的能力。來,看好了。”
說完,他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開始加速沖刺。臨近矮牆時,他縱身一躍,雙手穩穩地撐在牆沿上,緊接著,腰部用力一挺,雙腿迅速跨過矮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落地後,他轉身對著小伙子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滿了鼓勵。
就在迷彩服下擺掀起的瞬間,新兵們清晰地看到了梁松腰間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到了飯點,食堂里熱鬧起來。新兵們經過一上午的訓練,肚子早已餓得咕咕叫,一個個迫不及待地朝著打菜窗口涌去。
他們興高采烈地說著、笑著,討論著今天食堂又會有什麼好吃的。而梁松,依舊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訓練用的裝備,等一切歸置妥當,才朝著食堂走去。
他總是習慣最後一個去打菜,這仿佛已經成了他多年來的一種無聲堅持。
在他看來,新兵們正是長身體、耗體力的時候,理應先去挑選自己喜歡的飯菜,吃得飽飽的才能有精力繼續投入訓練。
走進食堂,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梁松的目光掃過打菜窗口,今天炊事班多做了紅燒肉,那一塊塊色澤紅亮、肥瘦相間的紅燒肉,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濃郁的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鑽。不少新兵端著餐盤,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那一份紅燒肉,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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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打好飯菜,找了個角落坐下。他旁邊坐著一個瘦小的新兵,那新兵正盯著自己餐盤里為數不多的幾塊紅燒肉,眼神里滿是珍惜,吃的時候也是小口小口的,似乎舍不得一下子吃完。梁松看在眼里,心里一陣心疼。他知道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胃口好的時候,而且訓練強度這麼大,這點肉肯定不夠吃。
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梁松把自己餐盤里的紅燒肉一塊塊撥到了新兵的餐盤里。
新兵先是一愣,瞪大了眼楮看著梁松,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梁松一個溫暖的眼神給止住了。“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勁兒訓練。”
梁松笑著說道,那笑容里滿是關切。
新兵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心里像是被一股暖流填滿,他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哽咽︰“梁連長,您……” 梁松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吃。
看著新兵開始大口吃著紅燒肉,梁松心里也覺得踏實了許多。他端起碗,就著菜湯開始吃飯。菜湯里只有一些青菜葉子和淡淡的油花,但他卻吃得津津有味。
一碗、兩碗、三碗,他就這麼就著菜湯吃完了三碗米飯。
夜里,梁松像往常一樣,開始了夜里的查崗任務。他穿著那身熟悉的迷彩服,腳步輕盈而沉穩,盡量不發出多余的聲響,以免驚擾到值勤的哨兵。
當他來到一處哨位時,哨兵身姿挺拔地站立在那里,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一切。梁松走近仔細查看,不經意間發現哨兵身上的大衣少了一個扣子。
那原本應該扣著扣子的位置,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扣眼,在夜風中微微晃動。梁松心中一動,這麼冷的天,少了個扣子,風很容易灌進大衣里,哨兵該多冷啊。
他輕輕拍了拍哨兵的肩膀,溫和地說︰“注意保暖,別著涼了。” 哨兵听到聲音,立刻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大聲回應︰“是,連長!”
梁松回了個禮,目光又落在那缺失扣子的地方,暗暗記在了心里。
回到宿舍,梁松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他的腦海里一直浮現著哨兵那單薄的身影和大衣上缺失扣子的扣眼。
他想著,自己作為連長,有責任照顧好每一個戰士,不能讓他們在值勤的時候受凍。于是,他決定第二天一定要把這件事解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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