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

第417章 這幫家伙還不死心吶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恰瓜恰桃花 本章︰第417章 這幫家伙還不死心吶

    梁松抬起滿是疲憊與警惕的雙眼,望著那忽明忽暗的手電光,微微皺起眉頭。他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擠壓著身體里僅存的力氣。身旁的何晨光也同樣緊繃著神經,目光隨著那些手電光的移動而微微轉動,眼神里滿是戒備。

    “這幫家伙還不死心吶。” 梁松聲音低沉沙啞,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昨夜逃亡的艱辛。何晨光哼了一聲,回應道︰“他們肯定不甘心就這麼讓咱們跑了。” 說話間,一陣寒風吹過,兩人不由得裹緊了濕透的衣衫。

    梁松沒有再多說,再次望向遠處的黑暗。此時,天邊已經隱隱泛起了一抹魚肚白,黎明的曙光正悄然驅散著夜色的濃重。他心中清楚,天快亮了,這短暫的喘息即將結束。一旦天亮,敵人必定會更加瘋狂地搜尋,而且很可能會封鎖下游,切斷他們最後的逃生之路。

    “天快亮了,咱們得趕在敵人封鎖下游之前離開這里。” 梁松說著,艱難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和沙石。

    于是,兩人強忍著渾身的疲憊與傷痛,再度踏入那依舊奔騰不息的河流,順著水流往下游漂去。

    冰冷的河水如無數根冰刺,瞬間穿透他們濕透的衣衫,刺進骨髓。水流裹挾著他們的身體,每一次顛簸都讓他們渾身顫抖。梁松緊緊抓著一根浮木,那浮木在湍急的水流中就像一片飄零的樹葉,隨時都可能被吞沒。他的右腿傷口在河水中浸泡著,絲絲寒意與疼痛交織,傷口的皮肉早已泡得發白,泛著令人心悸的浮腫,每一次水流的沖刷,都好似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傷口,鑽心的疼讓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何晨光就在梁松不遠處,他努力揮動著雙臂,試圖讓自己在水中保持平衡,然而河水的力量太過強大,一次次將他沖得偏離方向。他的嘴唇凍得青紫,牙齒也止不住地 “咯咯” 打顫,每說一句話都帶著濃重的顫音︰“梁…… 梁哥,這水…… 水太他媽冷了,咱…… 咱還得漂多遠啊。”

    梁松緊咬著牙關,目光堅定地望著下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沉穩︰“晨光,咱只能順著水流走,敵人肯定在岸上布了不少人手,水里暫時安全些。堅持住,下游說不定能找到上岸的好地方。” 其實梁松心里也沒底,他清楚這樣在冰冷的河水里漂下去,體力會很快耗盡,傷口也可能會感染惡化,但目前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梁哥,你傷口咋樣了?看著都腫得厲害。” 何晨光擔憂地問道,眼神中滿是關切。

    梁松強裝輕松地笑了笑︰“小傷,死不了。

    兩人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不知漂流了多久,梁松只覺意識漸漸模糊,右腿傷口的疼痛仿佛也變得遙遠,每一次抬手劃水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身旁的何晨光同樣精疲力竭,動作越來越遲緩,在洶涌的水流中搖搖欲墜。

    天空中,陰沉沉的烏雲開始逐漸散開,一絲微弱的光亮從雲縫中透了出來,天,終于蒙蒙亮了。就在這時,水流的沖擊力突然減弱,梁松恍惚間感覺到身體被一股力量往岸邊推去。他強打起精神,定楮一看,原來他們被沖到了一個淺灘。

    “晨光,快!上岸!” 梁松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不遠處的何晨光喊道。他松開手中那根已經被握得滿是汗漬的浮木,雙腳在水中胡亂地蹬踏著,向著岸邊游去。何晨光听到喊聲,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揮動著麻木的雙臂,跟在梁松身後艱難地朝著淺灘靠近。

    兩人終于掙扎著爬上岸,像是兩條被扔到岸上的魚,癱倒在鋪滿鵝卵石的灘涂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梁松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把破碎的肺葉重新拼湊起來。何晨光則平躺在地上,雙眼緊閉,嘴唇毫無血色,身體還在止不住地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梁松稍稍緩過神來。他看了看身旁同樣狼狽不堪的何晨光,強撐著坐起身,開始檢查他們的裝備。他的手先摸到了別在腰間的槍套,心中一沉,抽出一看,槍里早已沒有了子彈,那沉甸甸的空槍握在手里,仿佛是一種沉甸甸的無奈。他又在身上摸索了一番,終于在褲腿的暗袋里找到了那把匕首,刀刃在微弱的晨光下閃著冰冷的光。

    “晨光,咱們現在就剩這把匕首和一把空槍了。” 梁松聲音沙啞,透著一絲疲憊與憂慮。

    何晨光緩緩睜開眼楮,艱難地坐了起來,看向梁松手中的裝備,苦笑了一聲︰“好歹還有把匕首,關鍵時刻能防身。

    只是沒了子彈,這槍就跟燒火棍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一陣隱隱約約的引擎聲從遠處傳來,像是沉悶的雷聲響在耳邊。梁松瞬間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警覺,他一把抓住何晨光的胳膊,壓低聲音急促地說︰“不好,有情況,快躲!”

    何晨光還沒來得及問個究竟,順著梁松的目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心里便 “咯 ” 一下。他立刻反應過來,兩人慌而不亂地貓著腰,拼盡全力朝著不遠處的蘆葦叢奔去。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沉重,腳下的鵝卵石咯得腳底生疼,但此刻他們哪顧得上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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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蘆葦叢長得極為茂盛,一人多高的蘆葦密密麻麻地簇擁在一起,像是一道天然的綠色屏障。兩人一頭扎進蘆葦叢中,蘆葦葉劃破了他們的臉頰和手臂,留下一道道細微的血痕,但他們毫不在意,只是拼命往深處鑽,試圖把自己徹底隱匿在這片綠色的海洋里。

    梁松和何晨光背靠背緊緊地貼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梁松的心跳如鼓,震得胸膛發疼,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何晨光也在緊張地顫抖著。他微微側過頭,在何晨光耳邊輕聲安慰道︰“別怕,沉住氣,別弄出動靜。” 何晨光微微點了點頭,雙手死死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會暴露他們的蹤跡。

    不一會兒,一隊敵軍的巡邏車沿著河岸轟隆隆地開了過來。那車身在晨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輪胎揚起陣陣塵土。

    車上的士兵們一個個荷槍實彈,神色警惕。他們端著槍,眼楮像惡狼一般四處張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

    帶隊的軍官站在車頭上,眉頭緊鎖,一臉陰沉。他雙手叉腰,用那鷹隼般的眼楮掃視著河岸兩邊。突然,他的目光似乎在蘆葦叢的方向停留了片刻,梁松和何晨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那邊的蘆葦叢,給我仔細搜!” 軍官大聲吼道。幾個士兵立刻從車上跳下來,端著槍小心翼翼地朝著蘆葦叢走來。他們一邊走,一邊用槍撥開蘆葦,每一步都充滿了戒備。

    梁松和何晨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何晨光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梁松的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梁松則緊緊地握住那把空槍,關節也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在心里暗自祈禱︰“千萬不要發現我們,一定要撐過去。”

    隨著士兵們一步步逼近,蘆葦葉被撥弄得沙沙作響,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們的心上。梁松能感覺到何晨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再次輕聲說道︰“穩住,只要我們不暴露,他們就找不到。”

    就在士兵們距離他們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巡邏車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發現新線索,立即前往下一個地點!” 听到命令,帶隊軍官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喊道︰“走,先去那邊!” 士兵們如釋重負,轉身匆匆回到車上。

    巡邏車的引擎聲漸漸遠去,梁松和何晨光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

    待巡邏車的引擎聲徹底消失在遠方,只留下隱隱約約的回音在空氣中飄散,梁松和何晨光才緩緩從蘆葦叢中直起身子。

    他們警惕地環顧四周,確定暫時沒有危險後,便貓著腰,腳步輕緩卻又急切地朝著東邊前行。

    何晨光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目光在地面上來回掃視。突然,他的腳步猛地一頓,眼神瞬間聚焦在地面上那幾道顯眼的車轍印上。

    他心中一緊,連忙伸手拉住梁松,壓低聲音說道︰“梁哥,你看,這車轍印還挺新鮮的。”

    梁松立刻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車轍,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車轍邊緣,感受著泥土的濕度,沉聲說道︰“沒錯,看樣子車剛走不久,這痕跡應該是朝著那片樹林去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謹慎與期待。在這危機四伏的逃亡路上,任何新的發現都可能意味著新的轉機,也可能潛藏著更大的危險。

    但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小心翼翼地順著車轍印的方向,朝著那片樹林摸去。

    越靠近樹林,他們的心跳就越快,神經也繃得越緊。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響。當他們終于接近樹林邊緣時,透過稀疏的枝葉,隱隱約約看到一輛吉普車靜靜地停在那里。引擎還在微微顫動,發出輕柔的嗡嗡聲,表明車並未熄火。

    梁松和何晨光互做手勢,示意保持安靜,然後各自找好掩護,慢慢向吉普車靠近。就在這時,他們听到一陣輕微的響動從樹後傳來,緊接著是一陣舒緩的水流聲。原來是司機正在樹後解手,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悄然逼近。

    梁松心中暗喜,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但他也清楚,稍有不慎就可能打草驚蛇,讓到手的機會溜走。他看了一眼何晨光,眼神中傳遞著堅定的決心,然後深吸一口氣,貓著腰,腳步輕盈地朝著司機的方向摸去。

    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踩斷一根枯枝或者踢到一塊石子。他的手心微微出汗,緊緊握住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當距離司機只有幾步之遙時,他猛地加快腳步,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抬起右手,狠狠一記手刀砍向司機的後頸。

    司機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呼喊,便雙眼一翻,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梁松迅速伸手抱住他,盡量不讓他發出太大的聲響,然後輕輕地將他放在一旁的草叢里。

    何晨光見狀,急忙從藏身之處跑了出來,臉上既有興奮,又有緊張。他壓低聲音說道︰“梁哥,沒想到這麼順利,這下咱們有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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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迅速俯下身,七手八腳地開始扒下司機的制服。那制服上還殘留著司機身體的余溫,布料帶著汗漬的濕氣。

    梁松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他扯下衣扣時用力過猛,扣子 “啪” 地一聲彈飛出去,在寂靜的樹林里顯得格外刺耳,他的心猛地一緊,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警惕地張望四周,確定沒有異常動靜後,才長舒一口氣。

    何晨光將自己身上濕漉漉、滿是褶皺且血跡斑斑的衣服脫下,隨手扔到一旁。

    當他套上那身敵軍制服時,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嘟囔道︰“這衣服一股子味兒,真難聞。” 說著,他用力抖了抖衣服,試圖驅散那股令人作嘔的汗臭味。

    梁松換好衣服後,對著車窗玻璃匆匆整理了一下衣領,目光在鏡中與何晨光交匯,說道︰“先別嫌棄了,這衣服能幫咱們混過不少關卡。

    ” 他的眼神里透著冷靜和果斷,心里清楚,這身偽裝是他們眼下逃亡的關鍵依仗。

    兩人迅速鑽進吉普車,梁松熟練地轉動鑰匙,引擎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後,歡快地運轉起來。他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輕輕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上了土路。車輪揚起一陣塵土,在身後留下兩道長長的痕跡。

    何晨光坐在副駕駛座上,小心翼翼地將狙擊槍藏在座位下面。那把狙擊槍是他們的重要武器,是在關鍵時刻能扭轉局勢的保命家伙。

    他的動作輕柔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暴露了他們的行蹤。藏好槍後,他拍了拍座位,像是在安撫一個沉睡的伙伴,低聲說道︰“委屈你先待這兒,等需要你的時候再出來。”

    梁松則抬起自己纏著沾血繃帶的右腿,那繃帶因為長時間浸泡在河水中,又沾染了傷口的膿血,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氣。

    他眉頭微皺,打開車窗,用力將繃帶扔了出去。

    何晨光扭頭看向梁松,關切地問道︰“梁哥,你傷口咋樣了,還疼得厲害不?” 梁松強裝輕松地笑了笑,說道︰“老樣子,死不了。

    咱們得抓緊趕路,別讓敵人發現咱們偷了車。”

    梁松緊握著方向盤,目光緊緊盯著前方蜿蜒的道路,何晨光則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他們清楚,在這布滿敵人眼線的區域,每一個檢查站都是一道生死考驗。

    遠遠地,第一個檢查站的標識映入眼簾,幾個荷槍實彈的敵軍士兵正懶散地站在路中央,對過往車輛進行盤查。看到車子駛來,其中一個士兵揚起手,示意停車。梁松的心猛地一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迅速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車停在檢查點前。

    何晨光趕忙從口袋里掏出偽造好的證件,手卻忍不住微微顫抖。他暗暗告誡自己要冷靜,可越是這樣,心里就越是緊張。他低著頭,將證件遞了過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長官,例行巡邏。” 聲音雖平穩,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干澀得厲害。

    一個滿臉橫肉的敵軍士兵接過證件,隨意地掃了一眼,嘴里嘟囔著︰“行了,走吧。” 便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梁松輕輕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離檢查點。直到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兩人都還不敢放松警惕,何晨光小聲說道︰“梁哥,這第一關算是過了,可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 梁松咬了咬嘴唇,眉頭緊鎖︰“別大意,後面的關卡只會更嚴。”

    又行駛了一段路程,第二個檢查站出現在眼前。這一次,檢查點的規模明顯更大,士兵們的神情也更加嚴肅。幾盞探照燈將道路照得如同白晝,路中間還設置了路障。梁松和何晨光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堅定。

    車子緩緩靠近,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上前來,他的目光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梁松和何晨光再次低下頭,將證件遞了上去。軍官接過證件,仔細地端詳著,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證件的邊緣,似乎在尋找破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讓人心如刀絞。

    梁松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濕透,手心里全是冷汗,緊緊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他在心里默默祈禱︰“千萬不要被發現,一定要順利通過。” 何晨光也屏住呼吸,心髒跳得仿佛要沖破胸膛。

    過了許久,軍官終于將證件扔了回來,冷冷地說道︰“下一輛。” 梁松強忍著內心的狂喜,平穩地駕駛著車子通過了檢查站。

    等車子拐過一個彎道,何晨光長舒了一口氣︰“梁哥,這倆檢查站都過了,他們還真沒懷疑咱們。”

    當車子開到一個岔路口時,梁松和何晨光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車載導航清晰地顯示著,左邊的道路蜿蜒通向敵軍大本營,那里重兵把守,崗哨林立,宛如一頭蟄伏的巨獸,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而右邊的道路則直指邊境線,那是他們逃亡路上的一線生機,仿佛是黑暗中指引希望的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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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松的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盯著導航屏幕,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何晨光也身體前傾,目光在兩條道路間來回掃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梁哥,這可真是生死抉擇啊。左邊是龍潭虎穴,右邊說不定能逃出生天。” 何晨光的聲音有些顫抖,透著緊張與期待。

    他心里清楚,這個選擇一旦做出,便再無回頭之路。

    梁松沒有立刻回答,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這一路的逃亡艱辛,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戰友的犧牲,敵人的追殺,像電影畫面一樣在眼前不斷回放。他深知,敵軍大本營就是一個死亡陷阱,一旦踏入,等待他們的只有無盡的折磨和死亡。而邊境線那邊,或許能找到真正的安全之所,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右邊。” 梁松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經過了千錘百煉。他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轉動方向盤,車子向著右邊的道路拐去。

    “轟!” 梁松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吉普車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車身因為速度而劇烈震動著。

    梁松眼角的余光忽然掃到後視鏡里閃過兩道刺眼的燈光,那燈光猶如惡魔的眼楮,透著冰冷的殺意。

    他的心髒猛地一縮,迅速瞥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如鐵,心中暗叫不好,脫口而出︰“晨光,後面有兩輛摩托追上來了!”

    何晨光聞言,猛地回頭望去,只見兩輛摩托車如鬼魅般在夜色中飛速逼近。強勁的引擎轟鳴聲震得空氣都在顫抖,仿佛是死神的咆哮。

    車上的敵軍士兵身姿張狂,頭盔下的臉龐扭曲而猙獰。他們手中的步槍在車燈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那寒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讓人不寒而栗。他們一邊猛踩油門,摩托車的後輪揚起滾滾塵土,一邊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聲嘶力竭地叫嚷著︰“停車!再不停車就開槍了!” 那囂張的吼聲被呼嘯的風聲裹挾著,斷斷續續地傳進吉普車中,像是惡魔的詛咒。

    梁松的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節深深陷入皮革之中。他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肉不停抽搐,說道︰“這幫家伙追得緊,不能停車,一停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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