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戰斗的殘酷超乎想象,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敵人見久攻不下,竟喪心病狂地使用了毒氣彈。
刺鼻的煙霧如同惡魔的觸手,迅速彌漫開來,警報聲在三人心中瞬間拉響。
“快戴面具!”梁松的反應最快,他瞪大了眼楮,扯著嗓子大喊,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
三人幾乎同時伸手,以最快的速度從背包中掏出面罩戴上,動作一氣呵成,那是無數次訓練養成的默契。
戴上口罩的他們並未退縮,依舊頑強抵抗。
但毒氣還是如鬼魅般,不可避免地影響了他們的視線和行動能力。
何晨光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層輕紗所籠罩,四肢也仿佛灌了鉛般沉重乏力。
他忍不住咳嗽幾聲,每一聲咳嗽都像是要撕裂他的喉嚨,但他強忍著不適,咬牙堅持射擊,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讓敵人突破防線!”
王洛然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腳步踉蹌,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
但他仍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努力加固工事。
他的雙手顫抖著,卻依舊緊緊抓住木板,試圖將一處松動的地方釘得更牢,口中喃喃自語︰“不能垮,絕對不能垮……”
梁松身處毒霧中心,努力保持著清醒。
他眯著眼楮,在混沌中摸索著調配彈藥,每一次伸手都像是在黑暗中尋找希望之光。
盡管呼吸困難,他依舊堅定地指揮著︰“大家穩住,別慌!”
就在局勢愈發危急之時,何晨光看著敵人如潮水般涌來,越來越近,深知如果不采取行動,大家都將葬身于此。
他深吸一口氣,那口氣仿佛吸進了無盡的勇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做出了一個驚人決定——沖出掩體。
“掩護我!”他大吼一聲,聲如洪鐘,震得房間都微微顫抖,隨後便如獵豹般躍出,手中的槍瘋狂掃射,子彈如憤怒的黃蜂般飛向敵人,瞬間以一己之力吸引了大部分敵人的火力。
他的身影在毒霧中時隱時現,如同一尊戰神,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赴死的決絕,仿佛在這一刻,他化身為守護正義的無畏勇士。
敵人被他的勇猛震懾,火力紛紛轉向他,包圍圈迅速縮小。
王洛然見狀,心急如焚,眼眶瞬間紅了,他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晨光,回來!”
一邊用顫抖的雙手舉起槍,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剩余的彈藥向敵人側翼射擊,試圖為他減輕壓力,每一顆子彈都帶著他對戰友的牽掛與不舍。
梁松也紅了眼,雙眼布滿血絲,他拼盡全力調配火力支援何晨光,同時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突圍策略︰“不能讓晨光白白犧牲,我們得沖出去。”
此刻,何晨光陷入重重包圍,彈藥即將耗盡,他的身影在槍林彈雨中愈發渺小,卻又愈發耀眼。
戰火好似憤怒的狂龍,四處肆虐,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炸裂的土石飛濺而起,又狠狠砸落。
死亡的陰影如同一座巍峨且沉重的大山,沉甸甸地壓在這片滿是瘡痍的土地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何晨光宛如陷入絕境的孤狼,深陷重圍之中。
四周敵人的嘶吼聲此起彼伏,那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咆哮,混合著瘋狂射擊的槍火聲,交織成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猙獰戰歌。
他手中的槍早已滾燙發熱,槍身微微顫抖,似乎在抗議著這高強度的使用。
彈藥已如風中殘燭,所剩無幾,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像是在與死神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生死一線的賭博,每一顆子彈的射出,都承載著他對生的渴望與對戰友的守護。
梁松和王洛然守在不遠處的斷壁殘垣之後,心急如焚地望著何晨光那被硝煙重重籠罩,時隱時現的身影。
他們的心跳急速跳動,仿佛戰鼓擂動,聲聲催促著他們行動。
他們深知,此刻若不打破這絕境,所有人都將在這片血腥之地化為冰冷的亡魂。
王洛然的雙眼如同銳利無比、能穿透黑暗的鷹眼,在槍林彈雨瘋狂掃射的間隙,飛速掃視著戰場。
憑借著對各類武器如數家珍般的精通,以及平日里在無數次實戰和模擬演練中錘煉出的對戰場布局敏銳至極的洞察力,他突然捕捉到了一絲關鍵線索——敵人的毒氣彈發射源就在據點的西側角落。
那里,一台龐大而猙獰的裝置靜靜矗立,閃爍著幽冷的微光,恰似惡魔睜開的眼眸,冷酷而又致命,正源源不斷地噴吐著如幽靈般的致命毒霧,緩緩向四周蔓延。
“在那兒!”王洛然眼神一凜,仿若寒星驟亮,低喝一聲,毫不猶豫地貓下腰,整個身體緊繃如拉滿弦的弓,瞬間如同一頭矯健且迅猛的獵豹,向著西側角落沖了過去。
他的身影在槍火交織、密如蛛網的縫隙間飛速穿梭。
時而借助沙袋那粗糙、帶著硝煙味的掩護,身體蜷縮成一團,如滾動的巨石般翻滾而過;時而側身緊貼牆壁,牆面的冰冷透過衣衫傳遞到肌膚,他卻渾然不覺,只是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對時機的精準把握,巧妙地避開敵人一波又一波如雨點般密集、呼嘯而來的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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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沒那麼容易!”一個眼尖的敵人發現了王洛然的意圖,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舉槍便射。
王洛然身形一閃,速度快如鬼魅,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
飛起一腳,腳尖精準地踢在敵人持槍的手腕上,力度之大,讓敵人“嗷”的一聲慘叫,手中的槍瞬間脫手飛出。
緊接著,他的拳頭帶著呼呼風聲,如炮彈般狠狠揮向敵人的面門,拳拳到肉,“砰砰”幾聲悶響,敵人的鼻血噴涌而出,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瞬間倒地。
王洛然沒有絲毫停留,腳步不停,繼續朝著發射源奔去,眼神中的決絕愈發濃烈。
終于,他成功接近了發射源。
眼前這台鋼鐵巨獸,管道縱橫交錯,閥門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正源源不斷地向外噴射著刺鼻的毒氣,那氣味讓人聞之欲嘔。
王洛然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牙齒緊咬下唇,直至滲出血絲,他迅速從腰間抽出匕首,匕首寒光一閃,好似劃破黑暗的流星。
他狠狠刺向裝置的關鍵部位,那是一個閃爍著指示燈的核心閥門。
隨著一聲巨響,火光沖天而起,氣浪如洶涌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毒氣的源頭被成功掐斷。
滾滾濃煙瞬間彌漫開來,像是為這場戰斗蒙上了一層更加厚重、神秘莫測的面紗,讓人視線受阻,呼吸也變得愈發艱難。
隨著毒氣漸漸消散,何晨光、梁松和王洛然重新調整狀態。
何晨光深吸一口氣,那渾濁刺鼻的空氣嗆得他劇烈咳嗽幾聲,胸腔都好似要炸裂開來,但他用力甩掉滿身如鉛塊般沉重的疲憊,重新握緊手中那微微發燙、滿是硝煙味的武器。
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熾熱的斗志,仿若燃燒的熊熊火炬,驅散了周圍的陰霾,照亮了這血腥的戰場。
“兄弟們,拼了!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他大聲吼道,聲音如洪鐘般響徹戰場,帶著破釜沉舟的勇氣,讓周圍的敵人都微微一顫。
梁松目光堅定而冷酷,仿若寒夜中的利刃,彎腰撿起一把敵人掉落的沖鋒槍。
槍身沾滿塵土與血跡,他卻毫不在意,熟練地用手輕輕撥動彈匣,查看彈藥數量,手指隨後輕輕撫摸著槍身冰冷的金屬外殼,感受著那鋼鐵傳遞來的力量,仿佛握住了反擊的希望之光。
“殺光這些混蛋!”他怒吼著沖向敵人,那吼聲像是要沖破這壓抑至極的戰場,宣泄著他們的憤怒與不屈,驚得周圍的敵人都面露驚恐之色,腳步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王洛然也迅速整理裝備,他拍了拍身上厚厚的塵土,塵土飛揚而起,嗆得他眯了眯眼。
他蹲下身子,雙手緊了緊鞋帶,鞋帶勒得手指發白,眼神中透著視死如歸的堅毅,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古代勇士。
“晨光、梁松,我來了!”他高喊一聲,聲音穿透硝煙,緊跟其後,心中清楚,這是最後的生死較量,他們三人的命運在此刻緊緊綁在了一起,如同三根相互支撐的梁柱,缺一不可。
梁松怒吼著沖向敵人最密集的區域,他手中的沖鋒槍瘋狂掃射,槍口噴吐的火舌如同憤怒的蛟龍出海,張牙舞爪。
每一顆子彈都帶著他的憤怒與決絕,呼嘯著沖向敵人。
所到之處,敵人如被收割的麥子般紛紛倒下,慘叫連連。
但敵人好似從地獄涌出的無窮無盡的惡鬼,依舊源源不斷地涌來,前赴後繼,仿若不知死亡為何物。
何晨光與王洛然見狀,也毫不猶豫地緊跟其後,三人默契配合,呈三角之勢,仿若上古戰神手中的利刃,精準而致命,直直插入敵人的心髒。
何晨光槍法精準得如同百步穿楊的神箭手,他的目光如隼,緊緊鎖住敵人的頭目和火力點。
扳機每一次扣動,都必有一名敵人頭目應聲倒下,腦漿迸裂,血花飛濺。
“想活命的,就趕緊滾!”他大聲咆哮著,試圖從氣勢上壓倒敵人,聲音在戰場上回蕩,讓敵人膽寒。
王洛然則利用靈活得仿若狸貓的身手,在三角陣周邊游走。
他像一陣旋風,身形飄忽不定,讓人捉摸不透。
專挑那些靠近的漏網之魚下手,每當有敵人試圖從側翼偷襲梁松或何晨光,王洛然總會如鬼魅般及時出現。
或飛起一腳,腳尖踢在敵人下巴,將敵人踢飛出去;或揮拳直擊敵人胸口,拳風呼嘯,將其擊倒在地,為隊友提供著堅實的側翼掩護。
“有我在,你們別想得逞!”他高聲呼喊著,給自己打氣,也給隊友傳遞信心,那聲音在槍林彈雨中顯得格外堅定。
然而,敵人被他們的氣勢所震懾,卻並未退縮,反而拼死抵抗。
一個身形高大得如同小山般的敵人,邁著沉重的步伐,仿若巨人踐踏大地,揮舞著一把大刀,大刀長約兩米,刀身寬闊,寒光閃爍,似要將梁松一分為二。
大刀帶著呼呼風聲,自上而下狠狠劈來,空氣都好似被劈開一般,發出“嘶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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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側身一閃,動作敏捷如狡兔,順勢用槍托猛擊敵人腹部,槍托與敵人身體踫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巨大的沖擊力將敵人擊退數步,敵人踉蹌著站穩腳跟,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哼,就這點本事?”
梁松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仿若在嘲笑敵人的不自量力。
何晨光這邊,被幾個敵人近身圍攻。
他毫不畏懼,施展出精湛的近身格斗術。
拳拳到肉,肘擊、膝撞並用,每一個動作都迅猛有力,仿若猛虎撲食。
他好似陷入絕境的猛虎,瘋狂反擊,將敵人一一擊退。
汗水如雨般從他額頭滑落,與血水交織在一起,順著臉頰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暈染出一朵朵血花。
“來啊,你們這些雜碎!”他怒吼著,眼中燃燒著怒火,那憤怒仿佛能將敵人焚燒殆盡。
王洛然在側翼也遭遇強敵,他憑借敏捷的身手,與敵人在槍火與刀光中周旋。
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敵人的一舉一動,尋找著破綻。
突然,他瞅準敵人的一個空當,側身一閃,速度快如閃電,繞到敵人身後,手臂如蟒蛇般迅速伸出,一個干淨利落的鎖喉,將敵人制服。
敵人瞪大雙眼,雙手徒勞地抓著王洛然的手臂,臉色漸漸發紫,直至沒了動靜。
“想偷襲我,做夢!”他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卻不敢有絲毫松懈,仿若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戰斗進入白熱化,鮮血如同失控的河流,汩汩涌出,染紅了地面,匯聚成一道道可怖的溪流,蜿蜒流淌。
喊殺聲震耳欲聾,仿若要將這蒼穹都震塌,讓天地都為之變色。
長時間的戰斗讓三人漸漸力竭,梁松的手臂被敵人的子彈擦傷,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滴落在滾燙的土地上,瞬間被蒸干,他卻渾然不顧,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繼續瘋狂射擊;
何晨光的腿部也受了傷,傷口處血肉模糊,每邁出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鑽心的疼痛讓他臉色發白,但他咬牙堅持,精準的槍法絲毫不減,眼神愈發堅定,仿若那是他戰勝一切的武器;
王洛然體力透支,呼吸急促得如同破舊的風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濃的硝煙味,可眼神依舊堅定如磐石,死死盯著敵人,仿若只要他目光如炬,敵人就不敢輕易靠近。
梁松、何晨光和王洛然背靠背,猶如深陷狂風巨浪中的三座孤島,被敵人重重圍困。
他們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沾滿了塵土與血跡,臉上滿是疲憊之色,體力幾近透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肺部的疼痛。
然而,他們的眼神中卻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那火焰熾熱而堅定,仿佛能將這周圍的黑暗與絕望統統燒盡。
“殺出去!”梁松猛地一聲怒吼,那聲音如同洪鐘大呂,瞬間打破了戰場上短暫的僵持,戰斗再度如火山噴發般激烈地打響。
梁松身形如電,憑借著多年練就的敏捷身手和無數次生死戰斗積累下來的豐富經驗,在敵人的刀光劍影中穿梭自如,好似一條靈動的游魚。
敵人揮舞著大刀,那大刀足有一人多高,刀刃在昏黃的光線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瘋狂地朝著梁松劈砍過來。
梁松眼神一凜,側身一閃,那刀刃幾乎貼著他的衣衫劃過,帶起一陣冷風,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他絲毫沒有慌亂,順勢一個低掃堂腿,動作迅猛而有力,就像一條鋼鞭掃向敵人的腳踝,“啪”的一聲,敵人毫無防備,被絆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梁松緊接著拳腳並用,每一拳每一腳都虎虎生風,帶著千鈞之力。
他的拳頭砸在敵人身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伴隨著關節撞擊聲、骨骼斷裂聲,敵人的慘叫也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仿佛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何晨光這邊,也絲毫不含糊。
他半蹲在地,單膝跪地支撐著手臂,那姿勢穩如磐石,仿佛與大地融為一體。
他的眼楮緊緊盯著槍上的瞄準鏡,目光如隼,快速而敏銳地掃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在這近距離混亂不堪的戰斗中,他依舊能保持著令人驚嘆的準頭。
突然,他發現有敵人從側翼偷襲梁松,那敵人貓著腰,舉著槍,正悄悄靠近,眼神中透著陰險的光。
何晨光冷哼一聲,心中暗罵︰“想偷襲,沒門兒!”
他果斷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如出膛的利箭,精準地穿過敵人的頭顱,血花瞬間飛濺而出,在半空中綻放出一朵猙獰的血之花。
何晨光面色冷峻,繼續專注地觀察著,專挑敵人的關鍵部位射擊,為梁松和王洛然清除身邊的威脅。
他心里清楚,每一顆子彈的射出,都承載著戰友間生死與共的信任與守護,絕不能有絲毫差錯。
而王洛然,充分發揮著自己的智慧,在槍林彈雨中一邊靈活地躲避敵人攻擊,一邊像一位冷靜的軍師般觀察著敵人的戰斗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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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炬,很快就發現敵人後方有一小撮人,他們站在相對靠後的位置,卻頻繁地打著手勢,嘴里還喊著各種指令,那顯然就是敵人的指揮核心。
王洛然心中一動,暗暗想道︰“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他們,這場戰斗就好打多了。”
瞅準時機,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起來,然後如獵豹般迅猛地穿梭在槍林彈雨中。
途中,一個敵人發現了他,舉槍瞄準他,王洛然眼神一緊,側身一個翻滾,動作干淨利落,躲到了一個沙袋後面。
他順勢撿起一塊石頭,朝著敵人用力砸去,石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砸在了敵人的頭上,敵人“哎喲”一聲,捂著頭慌亂起來。
王洛然抓住這個機會,繼續如離弦之箭般前沖,直撲敵人指揮官。
在他們這般默契配合與英勇無畏的沖擊下,敵人的防線開始搖搖欲墜,就像一座即將崩塌的危樓。
梁松一記重拳,帶著他全身的力量,狠狠擊向眼前的敵人,那敵人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擊飛出去,撞向身後的同伴,引發了一陣混亂。
眾人被撞得東倒西歪,陣腳大亂。
何晨光抓住這絕佳的時機,手指快速扣動扳機,連續點射,子彈如雨點般飛向敵人的火力點,敵人的機槍手、狙擊手一個個應聲倒下,火力點被一一拔除。
此時,王洛然也已接近敵人指揮官。
那指揮官身邊圍著幾個護衛,個個神情緊張,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王洛然心生一計,他佯裝摔倒,整個人向前撲去,“噗通”一聲,揚起一片塵土。
敵人護衛們先是一愣,隨後哄笑起來,以為他被擊中了。
就在他們放松警惕的瞬間,王洛然猛地起身,如同一頭捕食的獵豹,瞬間爆發出驚人的速度,一個箭步沖上前,手臂如鐵鉗般鎖住指揮官的咽喉,大喝一聲︰“讓你的人停手!”
指揮官嚇得臉色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聲音顫抖地喊道︰“都……都別打了,停手!”
剎那間,敵人的防線徹底崩潰,原本還在負隅頑抗的敵人頓時士氣全無,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面露驚恐之色,有的甚至直接癱坐在地上,嘴里念叨著求饒的話。
然而,仍有部分頑固的敵人,他們不甘心就這樣被打敗,妄圖逃離這死亡之地,想著他日卷土重來,再找機會實施他們那罪惡的計劃。
梁松看著逃竄的敵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用力抹了一把臉上混著血水和汗水的污漬,大吼一聲︰“一個都別想跑!”
那吼聲在據點內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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