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劉海中這一句話等于是得罪了現場所有人。
劉海中在院子里的威望,可沒有之前易中海那麼深厚,立馬就有人不服氣了。
“哎喲喂,我說二大爺,您這張嘴就是這個吃干飯,那個吃干飯的,您還住在後院呢,剛怎麼沒見著您把棒梗給抓住。”
劉海中回道︰“我昨晚上夜班,剛在家里睡覺,我這听到動靜,穿好衣服就立馬出來了?怎麼這也有問題?”
“沒問題?您都不在場,又不了解情況,這張嘴就來的,誰不會啊?”
說罷那人又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剛才棒梗從後院跑出來的時候,嘴里還嚷嚷著賊喊捉賊,你說說,就這心計,你能比的了?”
劉海中被人一通懟,臉色有些尷尬,想拿出自己二大爺的威嚴,但好像別人也不咋買賬。
至于劉光天,見著他爸被人一頓懟,臉上哪有半點不忿,沒笑出聲就已經很對的起他平時在家里的遭遇了。
暗爽還來不及,維護那是別想了,劉光天越看越感覺解氣,別過臉去,嘴角都勾起了一絲弧度,心里那叫一個舒坦。
劉海中沒辦法,只能一揮手,強行把話題扯回了棒梗身上。
“好了,都別吵吵了,現在還是先說說該怎麼處理棒梗,咱們院子里以前雖然也有發生過偷盜,但都是外面的人半夜翻牆混進來的,也都被抓住了,但這內部出了賊,這麼多年以來那還是頭一遭。”
一說起這話,眾人的視線果然被棒梗給吸引了。
人群中發出了議論聲。
“也不知道賈家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棒梗這麼小一孩子,都學會偷東西了,心思還這麼深沉,一般的大人都完全比不了,要是等他長大了,那咱們院子還能有安寧的日子麼?”
“賈張氏和賈東旭是什麼人啊,這倆教育的出來的孩子能好的了?”
“就是,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賈張氏和賈東旭再到棒梗,這算是一脈相傳了。”
“說的忒對了,你們想想,這賈東旭被拘留過,現在易中海也被拘留了,我感覺棒梗成這樣,這里面也有易中海的原因。”
“您這觀點我認同,誰家好人會被拘留啊,所以棒梗能成這樣,一點也不奇怪。”
這根爛了,能長出什麼好東西?
劉海中看著眾人不僅僅把視線放在了棒梗身上,還把話題引到了易中海身上。
劉海中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舒坦,劉光天剛才是暗爽,他這是明著爽。
這爺倆也真是沒誰了。
對于劉海中來說,誰要是對易中海開炮,他劉海中是一定會站出來幫幫場子的。
“這以前,易中海是一大爺,院子里的大小事宜都是由他做主,平時賈家搞出了什麼都是易中海強壓著,說是院子里的事,院子內部解決,用一個先進四合院來堵住大家的嘴,現在易中海倒台了,雖說院子里還沒選出一大爺,但我作為二大爺,在這向大家保證,這件事我絕不會像易中海一樣糊弄了事,一定給大家伙一個交代!”
劉海中說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說罷還不忘看向方別。
“方大夫,棒梗是您抓住的,您有沒有什麼意見?”
方別能有什麼意見,這會兒這麼多人圍著,棒梗也跑不了,他隨手就把棒梗放在了地上。
“沒什麼意見,該報警就報警,對了,先把許大茂叫醒,他作為失主,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許大茂這貨中午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這就在他屋里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都還沒醒過來。
劉海中一拍胸脯,就說道︰“好,就听方大夫的,我這就去把許大茂給叫起來。”
劉海中話音才剛落下,還沒往後院走去。
後院里就傳來一道怒吼。
“我草!誰他媽把我家房門給卸了!”
不用多說,听聲音就知道是許大茂醒了過來。
後院里,許大茂家。
許大茂躺在床上,睡夢中只感覺寒風呼呼,怎麼睡也睡不暖和,臉上被冷風刮的生疼。
許大茂睜開眼楮,揉了揉還有些發脹的太陽穴,晃了晃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的腦袋。
稍微好受了一些,他就見著房門打開著,起身準備關上房門,繼續睡覺。
結果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門口,卻發現自己家的房門直接一整扇門倒在地上。
許大茂頓時發出一道怒吼︰
“我草!誰他媽把我家房門給卸了!”
他媽的該不會是傻柱趁他睡著了,借機會把他門都給卸了吧?
這他媽也不至于吧?
許大茂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也不再想著睡覺了,踉蹌著就走出了房門。
在後院瞧了幾眼,靜悄悄的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沒找到人,緊接著許大茂就走朝著中院走去,今傻柱結婚,中院人指定多。
許大茂還沒走進中院,就看到一群人正注視著他。
快步走到近處,許大茂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找到了與他關系最好的方別,忙問道︰
“兄弟,我家那一片狼藉的,我剛才喝醉了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是不是傻柱那丫的趁我喝醉了,把我家房門卸了?”
這回許大茂可就是錯怪傻柱了。
許大茂喝醉了,傻柱也沒好到哪里去,這會兒他同樣還在床上躺著。
方別一看許大茂的表情,總感覺有種莫名的喜感。
“不是傻柱,是你家進賊了。”
說著,方別還指了指棒梗。
許大茂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怒罵道︰“好小子,你他媽的學什麼不好,學人偷東西,偷東西也就算了,還他媽把房門給老子卸了!”
額......偷東西是事實,但卸房門這就太看的起棒梗了。
劉光天和閆解成臉色有些尷尬,但還是站出來朝許大茂說道︰
“你家的房門不是棒梗弄得,是我們情急之下踹壞的。”
說罷,兩人緊接著又給許大茂講了一遍緣由。
許大茂罵了一句,“你們倆不知道翻窗戶啊,非要踹門?”
說著,許大茂又自顧自的擺了擺手。
“行了,踹門的事也算是情有可原,我不多說什麼了,但棒梗這小子一定要嚴肅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