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院子里一幫子年輕人的簇擁下,推著摩托車,和秦京茹回到了中院。
這會兒何大清倒不是一個人在忙活。
何大清雖說離開了四九城這麼些年,但好歹在廚師圈子里也是有一些人脈的。
自己兒子結婚,何大清還是聯系兩個關系要好的朋友過來幫忙。
當然也就是打打下手,真正掌勺的還是何大清自個兒。
傻柱這頭,推著摩托車徑直來到了方別面前。
“兄弟,這次可真是太感謝你了。”
一會想起剛才的經歷,傻柱都站直了。
那真是太有面兒了,一路上他和秦京茹都是人群的焦點,賺足了眼球。
秦京茹也朝著方別說道︰
“方大夫,謝謝你借摩托車給我們。”
這雖說摩托車是借的,但一般人想借都借不到呢還。
秦京茹結婚,也來了一些娘家的親戚。
當初秦淮茹嫁給賈東旭的時候,可是讓人好一陣羨慕,村里直到現在都還流傳著秦淮茹的傳說。
以至于秦淮茹的家人,在村里那叫一個牛氣,平時看誰都是一副門縫里看人的眼神。
但這回,秦京茹自己嫁的不比秦淮茹差,甚至于更好。
而這婚禮,更是比秦淮茹當初風光了不知道多少倍。
單單是一輛摩托車,把秦淮茹結婚時所有的籌備,加在一塊,都比不過一個車輪子的。
傻柱和秦京茹現在是真心實意的感謝方別。
方別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對于方別來說,這些都算不上什麼。
傻柱真心與他交好,他也不是什麼吝嗇的人。
至于與他交惡的,方別也不是聖母,賈家,聾老太,易中海,他們就是最好的例子。
“大家伙都還等著你們這對新人撒喜糖,別在這感謝我了,趕緊忙活去吧。”
“那行,等我忙完了再過來找你。”
傻柱一點頭,拉著秦京茹就忙活去了。
“傻柱這小子還想忙活完呢,我今兒不把他灌的上炕都費勁,我就不姓許。”
傻柱才剛走,許大茂就湊到了方別跟前,陰惻惻的說道。
方別眉頭一挑,許大茂這貨雖說跟傻柱的關系緩和了下來。
但這明里暗里還是較著勁。
這恐怕就是來自命運的修正了吧。
不過這種程度,無傷大雅,方別懶得管這點兒破事兒了,他又不是保姆。
倒是喝酒這一點,方別還是提醒了一句。
“吃著藥呢,叫你忌煙忌酒,這麼快就忘了?”
“記著呢。”
許大茂哈哈笑了一句,接著說道︰
“灌酒這活兒可用不著我出馬,拋開賈東旭那小子不談,傻柱算是院子里咱們這一輩最先成家的那一個,今又托了你的福,出了那麼大的風頭,想灌他酒的可不止我一個。”
許大茂說著還指了指劉光齊,劉光天和閆解成這三個半大的小子。
這仨這會兒站在一塊,正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看樣子是早就跟許大茂商量好了。
“你小子,肚子里淨裝壞水兒了。”
“兄弟,你這話說的......”
許大茂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委屈,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貨是什麼純善之輩。
方別一看許大茂的表情,也被他給逗樂了。
“行了,甭跟我廢話了,去看看傻柱那邊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不知道又琢磨出什麼法子炮制傻柱了。
方別倒是沒再多說。
許大茂這貨光顧著給傻柱上強度了。
得意忘形的,就沒想著自己還沒結婚。
後面等他自個兒辦婚宴的時候,就知道鍋兒是鐵打的了。
等他們自個兒鬧騰去吧,方別反正是沒那心思摻和了。
算算時間,也快到中午了,樂瑤說過要回來吃席,熱鬧熱鬧,這會兒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果然,這話才剛說到樂瑤。
樂瑤就推著自行車進了中院,在看到方別之後,樂瑤快步走到了方別跟前。
“今天可真熱鬧啊。”
“咱們結婚的時候也差不了。”方別笑道。
“那當然。”樂瑤一點頭,卻又看見了傻柱從屋里跑出來。
而傻柱的身後,還跟著以許大茂為首的一眾年輕人,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蹭的鍋底灰,給傻柱臉上抹的烏漆嘛黑。
“許大茂!你小子給我等著,今兒你們人多,等回頭你結婚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傻柱說罷,也沒忘了朝著其余人喊道︰
“劉光齊,劉光天,閆解成別以為你們就跑的掉了,爺們這一筆一筆給你們記著呢。”
傻柱一邊喊著一邊指著自己的心窩子。
劉光齊,劉光天和閆解成三個人一听,皆是頓住了腳步,似是有些害怕將來傻柱的報復。
“爺爺可不怕你!”
許大茂卻正在興頭上,根本就不怕傻柱的威脅,嚎了一嗓子之後,又朝著劉光齊,劉光天和閆解成三人喊道︰
“瞧你們仨那熊樣,對象都還沒一個呢,怕個屁啊,我這也快結婚了都不怕,你們仨個慫蛋。”
有了許大茂這句話劉光齊,劉光天和閆解成三人頓時又來了精神。
撒丫子就朝著傻柱奔去。
傻柱一看,這架勢不得了,他收拾一個許大茂輕輕松松,但這加上劉光齊,劉光天和閆解成三人,攏共四個人,就算他身手再好也只有被收拾的勁兒。
傻柱眼見就要被追上,忽然看到了方別站在院子里。
“方別!兄弟,你可要救救我。”
方別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這結婚麼,就是熱鬧,反正也沒整什麼出格的事出來,折騰就折騰唄,反正被折騰的也不是方別。
很快,傻柱就被四個人摁在了地上。
傻柱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兄弟,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別啊,快來幫幫我......”
方別全當沒听見,樂瑤則是捂著嘴樂個不停。
老一輩的看著傻柱被抹了一臉黑,也是笑的不停。
這才算是有點情滿四合院的意思了。
賈張氏在自家屋內,看著傻柱就被摁倒在自家房門之前。
她也沒關注傻柱,眼神一直盯著正收禮收個不停的閆埠貴。
她那叫一個眼紅,心中琢磨著秦淮茹這剛生了孩子。
她家過段時間是不是也可以擺擺酒席,收收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