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頭還沒有表態。
    先前跟他一塊兒喝酒的賈東旭竄進了屋,站在一旁就說道︰
    “就那小子?剛進醫院的實習醫生,他會看個雞毛的病啊?別給耽擱了何雨水的病情。”
    說罷,賈東旭還看向了閆埠貴,接著來了一句。
    “三大爺,說句不好听的話,這萬一有個閃失您負得起責嗎?”
    閆埠貴本就是隨口一提,一听這話,頓時有些急了,“我說賈東旭,你小子安的什麼心?”
    “我就是給傻柱出個主意,什麼就叫我負得起這個責?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系?”
    閆埠貴說話的同時,他家三個半大小子都面色不善的看向賈東旭。
    易中海眼見勢頭不對,皺眉喝道︰
    “行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吵這些做什麼?”
    傻柱這會兒跟個沒頭蒼蠅似的,听見易中海再次發話,連忙問道︰
    “一大爺,那您給我說說,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易中海沉聲說道︰“眼下就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把何雨水往醫院送,至于第二個,也就是老閆剛才提出來的。”
    傻柱接著問道︰
    “一大爺,那到底該選哪種辦法?”
    這種事情,易中海怎麼可能替傻柱做決定。
    選對了,何雨水給救回來了,傻柱感謝的自然是人醫生。
    但要是選岔了,何雨水有個三長兩短,這事兒怎麼說?
    不背鍋也得抹一臉黑。
    “柱子,你冷靜一點,你是雨水的大哥......”
    易中海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傻柱自己選,現在這種情況,沒人敢給傻柱拍板。
    傻柱急的在房間里不停的踱步。
    來回竄了好幾圈,圍觀的人也沒有一個吱聲的。
    還是許大茂在邊上看了半天,喊了一句︰
    “傻柱,你小子轉悠半天,再等會兒你妹妹可就真沒氣兒了。”
    許大茂的嘴實在是太臭了,直戳傻柱的肺管子。
    “許大茂,你少特麼說風涼話!小心老子弄死你。”
    傻柱是急眼了。
    但許大茂卻指了指何雨水,“傻柱,你特麼跟我橫什麼?你看看何雨水的樣子?”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何雨水的臉色又蒼白了不少,呼吸都變得微弱了,就算是現在送醫院也不定來的及了。
    傻柱也沒工夫管許大茂了。
    怎麼辦?怎麼辦?
    何雨柱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但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
    今天廠里有宴請,招待辦的人自然也在。
    其中趙紅梅跟劉嵐兩人聊天時,就提到過方別,還夸他醫術很好,只是一次針灸就緩解了她被誤診了半個多月的眩暈癥。
    眼下他妹妹何雨水不也是昏迷了過去,或許,方別真的能治他妹妹?
    傻柱下定決心,就朝著門外跑去。
    “柱子,你干嘛去?”易中海以為傻柱承受不住壓力,跑了,頓時皺眉喝道。
    “我去請方別過來。”傻柱回了一句,也沒回頭。
    賈東旭跟方別可有仇,一听就想要說些什麼。
    但還沒開口,就被易中海給瞪了回去。
    眨眼的功夫,傻柱就到了方別的門口。
    “踫踫踫”傻柱心急之下,敲門的力度有些大。
    “誰呀?急著投胎啊?”方別這會兒剛準備倒水泡腳,听見動靜,也沒客氣。
    方別把手中的燒水壺重新放回火爐,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何雨柱?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傻柱被罵了一句,但也不敢發脾氣,堆著笑臉解釋道︰
    “方別兄弟,你別生氣,我妹妹她現在暈倒在床上,喊她也沒有反應,我想請你過去看看。”
    說罷,傻柱又緊接了一句︰
    “你放心,該付多少醫藥費,我雙倍付給你。”
    方別剛才就听見傻柱的叫聲了,也知道是出什麼事兒了。
    但對于院子里發生的事兒,方別也不好奇,也就沒有出門圍觀。
    這會兒傻柱上門,方別才知道出了什麼事。
    方別微微點頭。
    到不是錢的事,治病救人本就是醫生的職責。
    接著方別轉身拿起了隨身的包裹,里面裝的是銀針與一些醫用物品。
    隨後便跟著傻柱來到了何雨水的房間。
    一進門,這會兒已經點上了煤油燈。
    方別借著亮光,只是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他原本還想著何雨水的情況並不嚴重,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方別走向何雨水的同時,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
    現在距離傻柱喊人已經過去有一陣,這麼嚴重的情況,不說先把他叫過來,至少也得立馬送醫院。
    合著這群人來的挺早,接著沒起到半分作用。
    這其中,傻柱本人的問題最大。
    不過這些也不關方別的事,他本來就對這群禽獸沒抱太大的期望,能覺得他們能有多熱心,他來只是出于醫生的職責,治病救人。
    方別也沒多說,開始檢查起了何雨水的情況。
    方別先是把手搭在了何雨水的寸關尺上。
    于此同時還使用望診,觀察起了何雨水的狀態。
    何雨水呼吸十分低弱,伸手探到鼻尖才能感受到一絲絲氣流,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不見半分血色。
    四肢冰冷,身上的衣衫也都被冷汗浸透。
    方別掰開開何雨水的嘴巴,一手拿煤油燈,查看舌苔,只見舌苔顏色很淡,沒有半分紅質。
    他很快就完成了望診,現在何雨水處于昏迷,問診顯然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跳過這一步,就來到聞診,問診分為兩方面,一方面用听覺來听取病人的語言,呼吸和其他聲音的高低與清濁。
    至于另一方面,則是用嗅覺來辨別口氣,病氣等諸多氣味。
    方別微微靠近何雨水,用手輕扇,鼻子輕嗅。
    傻柱看著這一幕,只是略微皺起了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這時候,方別也完成了切脈。
    何雨水的脈象沉細,所謂沉,乃沉而無力,至于細,則是血少,氣衰的表現。
    綜上,方別也對何雨水的表現有了判斷。
    見著方別收回手,傻柱連忙問道︰
    “方別兄弟,我妹妹這到底是咋了?”
    描寫的比較細,有朋友能猜出這是什麼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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