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臣,凜她不在禪城這邊的房子,學校老師也說她今天一天都沒來上課,我問過凜的同班同學,她們說凜有說過要去救被綁架的同學,其中有一個跟她關系很好的朋友。”
電話打來,遠阪時臣向肯尼斯和索拉投以一個抱歉的眼神,走到一邊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立時傳來遠阪葵著急萬分的聲音。
“什麼?!”
“凜她......”
遠阪時臣聞言,頓時神色大變!
瞬間意識到凜的同學是被caster和他的御主綁架,而凜一定是偷偷摸摸自己一個人搭電車回了冬木市。
一旦被caster發現蹤跡,就憑現在的凜,根本沒有逃脫的能力。
極有可能成為那些被綁架甚至殘虐的孩子的一員!
將凜視作遠阪家未來的遠阪時臣,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的驚喊,也引起了現場眾人的注意。
有什麼事情會讓向來秉持“從容與優雅”的遠阪家家主遠阪時臣產生如此大的反應呢?
“抱歉了,各位。”
遠阪時臣表情凝重地來到萊昂三人身邊說道︰“小女因為一些事情獨自踏上了尋找caster蹤跡的冒險。”
“現在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我希望幾位能夠即刻出發,趕在caster之前將小女救下,在下感激不盡!”
遠阪時臣朝眼前三名從者九十度鞠躬道。
沒有辦法、並且不可能避開這群即將討伐caster的從者的耳目的遠阪時臣,只能將救回女兒的希望寄托在兩個對手身上。
哪怕有著assassin和archer的幫助,遠阪時臣也不敢賭他們就一定能趕在凜被害之前找到她。
所以,為人豪邁、不拘小格的rider•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和以高潔著稱的saber•亞瑟•潘德拉貢也成了遠阪時臣的求助對象。
如果將他們的位置換成assassin這種陰暗類型的從者,遠阪時臣是萬萬不敢將女兒的安危寄托在他們身上的。
也只有行事光明正大的征服王和騎士王稍微值得信賴。
“ ~時臣,你是在命令本王嗎?”吉爾伽美什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雙眼微眯著看向遠阪時臣,不為所動。
“萬分惶恐,王中之王。”
吉爾伽美什的反應讓遠阪時臣心中急迫的同時將身位放的更低了,刻印著令咒的右手緊握著。
“不過,也好。”
眼神在遠阪時臣手上的令咒上面停留了片刻,吉爾伽美什輕哼一聲,散漫道︰“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去散散步以慰無聊好了。”
“不如這樣——”
吉爾伽美什忽然玩心大起︰“saber、rider喲,作為酒後的余興,我們要不要比一下,看誰先把時臣的女兒抓回來?”
“既然是比賽,那就應該有獎勵吧?”伊斯坎達爾挑了挑眉,魔力激蕩之間,一秒完成了換裝。
這時,遠阪時臣提議︰“我以個人的名義轉讓給勝者一枚令咒如何?”
“沒有異議。”
萊昂放下酒杯點了點頭,愛麗和阿爾托莉雅已經乖乖站在了他身後。
“那麼——”
遠阪時臣拿出三張一模一樣的地圖遞給眼前三名從者,上面有四處沿岸地區被畫上紅圈,是caster可能作為據點的區域。
這是他讓assassin調查後暫時確定的位置,因為時間和隱匿自身的關系,沒能更加精確地指出。
但是三名從者,也就是四分之三的概率,而且,以吉爾伽美什寶具飛舟的機動性,短時間內游走兩地也是不難。
但是。
在現場眾人驚愕的目光當中,萊昂雙手摟著愛麗和阿爾托莉雅,瞬間消失在了彩虹橋之中。
“那個家伙!”
感覺自己沒有拔得頭籌而受到了挑釁的吉爾伽美什立馬打開『王之財寶』,召喚名為『維摩那』的王之御座。
一艘黃金與祖母綠形成的光之輝舟,一飛沖天。
“呃......”
看著自己的對手一個個的飛天遁地,而自己這個號稱機動性最強的rider竟然被落在了最後一名。
伊斯坎達爾有些尷尬地和韋伯對視一眼,單手將其拎了起來,召喚馬車,也趕緊飛馳向caster之所在待定的其中一個位置。
……
時間稍稍往前。
“被綁架的都是小孩子。”
“吶,凜,你听說了嗎?”
“誠一的棺材里沒放遺體。”
“是因為死相太淒慘了吧,遺體都殘缺得不成樣子。”
“事件是發生在冬木沒錯吧?”
“嗯。”
……
“大事不好啦!凜,琴音她好像也被綁架了!昨天一晚上沒有回家,現在該怎麼辦啊!”
班里一位男同學死去後不久,和遠阪凜玩得比較好的女生打電話過來,告訴遠阪凜,跟她玩得最要好的女同學似乎也被綁架了。
得知消息的遠阪凜立即打電話到琴音家里︰“那個,我是和琴音同班的遠阪......”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听,請在听到『嗶』的一聲後留言。”
遠阪凜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她所熟悉的提前錄好的蘿莉女聲,打斷了她的詢問和幻想。
“琴音醬......”
腦海中浮現那名死去男同學的黑白遺像,琴音的笑顏也逐漸變得黑白。
不想坐以待斃的遠阪凜,立即坐上了回冬木市的電車。
父親正在忙于處理聖杯戰爭的事情,自己不能給他添麻煩。
帶著這種要強的想法,遠阪凜獨自一人踏上了尋找琴音的冒險。
她所攜帶的只有一張提前調查好並且做好標記的地圖,幾枚用來釋放魔術的寶石,以及一塊父親送給她的用來偵測魔力強度的懷表。
“這個叫做魔力針,平時沒有任何反應,但如果附近有魔力的痕跡,指針就會從零點開始轉動。”
“一旦指針轉動一整圈,超過十二點的話,那就說明凜遭遇了現在的你無法應對的東西,要離得遠遠的。”
父親的教導猶在耳邊,遠阪凜握緊了用項鏈戴在脖子上的懷表,深呼了一口氣之後,再次踏上了冬木市的土地。
夜晚的冷風吹得遠阪凜感覺有些冷,嘴里呼出的水汽都凝結成了白霧。
她緊了緊衣領,借著站台的燈光,確認了地圖上的位置後,就目標明確地往綁架案件發生最頻繁的冬木市內海沿岸一路搜尋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