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南天臉色陰晴不定許久，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姜凡，大話誰都可以說！”
“老夫就在這里等著，等你來滅我司空世家的族！”
“到時候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亡！”
姜凡灑然一笑。
“哈哈哈哈！”
“這一天，不會太久的！”
他揮了揮手，與費若雲一起踏空而行，漸漸遠去。
司空南天盯著姜凡兩人消失的方向，眉頭緊鎖。
“司空凌霄終究還是被帶走了啊！”
“雖然此前跟他交代很多，但是......只要他人還在，就存在風險！”
“他負責那件事長達十多年之久，這其中還換過幾次位置......對于家族辛秘知之甚多！”
“若是頂不住審訊的壓力，那......後果不堪設想！”
司空南天越想越不安穩。
到最後，甚至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不行！”
“不能這麼等下去！”
“若是賭人性，那最後定然會輸的一敗涂地！”
“我必須得采取點措施！”
司空南天想了想，當即將下屬喚了上來。
“去將司空凌霄的家人，全部給我帶過來！”
“安排在祠堂這里......”
“我出去一趟！”
......
姜凡和費若雲飛行速度極快。
到達軍事監察司之後，當即就安排對司空凌霄的審訊工作。
“司空凌霄，你不是想看證據嗎？”
“看看吧！這就是你要的證據！”
姜凡直接一甩手，把此前孫少校的口供，以及繳獲的各種物證圖片，甩在了司空凌霄面前。
司空凌霄簡單翻看之後，把東西推到一邊。
“既然你們已經掌握了證據，也把我給抓了過來，那還等什麼？就按照程序走吧！”
“該怎樣就怎樣！”
“何必再來審訊我？”
此前司空南天跟他談話許久，也給他打過了預防針。
所以，他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此刻面對姜凡甩出的證據，司空凌霄內心毫無波瀾。
姜凡呵呵一笑。
擺了擺手，讓下屬把證據收了回來。
“審訊，就是在走正常程序！”
“我們總要拿到你的口供，才能對你進行審判的！”
姜凡把身體往後仰了仰，讓自己有個舒服的姿勢，呈現出放松狀態。
“說說吧！”
“你是怎麼跟聶潛勾連在一起的？”
“你們又是通過誰，建立起來秘密通道，去運送軍方情報的？”
司空凌霄冷哼一聲，不做言語。
姜凡聳了聳肩。
“我知道，你這是打算閉口不答，以犧牲自己，來換取司空世家的安全了！”
“如此行徑，當真是‘大義’，令人佩服！”
司空凌霄依舊把頭別在一方，對姜凡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
然而，這時卻听姜凡突然話鋒一轉，幽幽道。
“可是，你可曾為自己考慮過，為你的小家考慮過？”
姜凡用手指，把桌面叩的響亮。
同時，聲音也開始變大。
“你所謂的大義，無非就是為司空世家擋下災禍，落下美名！”
“但你可有想過後果？”
“知道這頂罪名，落在你身上，會是何等災難嗎？”
司空凌霄臉色微變。
姜凡瞅準時機，繼續攻心。
“你就不用說了，殺頭是必須的！”
“可是你的家人，你覺得他們會在你死後當如何？真能受到司空世家的照拂？”
“你出自司空世家，對于家族的習性最是了解，你認為這可能嗎？”
“正所謂人走茶涼，不過如此！”
“司空南天若是當真給了你什麼承諾，我勸你還是謹慎點好！”
司空凌霄臉色變幻，半晌後，看向姜凡，呲牙道。
“你不用亂我心智！”
“我相信家族，總比相信你這外人好！”
姜凡哈哈一笑。
“是嗎？”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司空凌霄盯著姜凡。
“賭什麼？”
姜凡想了想，眯眼道。
“就賭一會兒司空南天會不會派人過來，威脅與你！”
司空凌霄眉頭一皺，面帶疑問。
姜凡解釋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二人在此前應該達成了協議，你來頂著這項罪名，司空世家來幫你安排你的家人！”
“按照預想，你應該在司空世家祠堂跟我戰斗時，就戰死的！”
“可是沒想到你與我實力差距較大，最後卻被我活捉！”
“司空南天現在定然已經坐立難安！”
“不出意外，他很快就會派人過來，要求探視，並且拿你的家人來威脅你！”
司空凌霄渾身一震，失聲道。
“不可能！”
姜凡面露自信。
“先不要那麼著急做判斷！”
“不然一會兒你若是輸了，豈不是很難看？”
他呵呵一笑。
“怎麼樣？要不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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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我猜中，你就乖乖的把你知道的，全部都交代給我如何？”
“若是我猜的不對......”
司空凌霄看向姜凡，等待對方下注。
只見姜凡臉色淡然，緊盯著他。
“若我猜的不對，我就把你給放了！”
司空凌霄神色變幻許久，最後深吸口氣。
“當真？”
姜凡眯眼道。
“千真萬確！”
司空凌霄冷哼一聲。
“好，我跟你賭！”
......
中途休息時間。
姜凡出去的功夫，費若雲走了過來。
“你真的要跟他賭？”
“如果司空南天不派人過來，那難道真的給他放了？”
“他走私情報，罪大惡極，這可是重罪！”
姜凡聳了聳肩。
“他信這個，我還能理解。”
“難道你也信了？”
費若雲看著姜凡不說話。
姜凡見狀，只好無奈解釋道。
“首先，司空凌霄這邊留下活口，以司空南天的性格來看，他定然不會放心！”
“所以派人過來提醒和威脅司空凌霄的概率極大！”
“其次，就算他們真的沒有過來，那以司空凌霄的罪責，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出去了！”
費若雲表示不解。
“那你為何還要答應他？”
“如果......你怎樣給他交待？”
姜凡聳了聳肩。
“給他交待？”
“你讓我給一個罪犯什麼交待？”
費若雲一看，姜凡這是早就準備好賴賬了，頓時傻眼。
姜凡見費若雲深受震撼的模樣，哈哈一笑。
“你啊，還是太......”
他剛說一半，便見到外面一名戰士匆匆跑來。
“姜副總，費副總，司空世家家主司空南天來了！”
姜凡眼楮一亮。
“看吧，這就來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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