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掃廁所？”他臉色徹底垮下來，驚訝地望著廠長，聲音里滿是委屈和不甘，“廠長，這……是不是太嚴重了？我、我也是不小心啊……”
“還敢頂嘴？”廠長厲聲打斷他的話，怒氣沖沖地說︰“告訴你，傻柱，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只能自己承擔後果！”
在一座深山里，寒風呼嘯，讓幾人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
老李和老劉正彎腰捆綁捕獲的野豬，但他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里。他們時不時地朝不遠處那條巨蛇的方向瞄一眼，神情緊張不安。
“這家伙……真夠大的！”老李一邊拉緊繩索，一邊小聲說道，目光還不時瞟向林子更深處，顯然還未從剛才見到巨蛇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老李，它的身體盤起來像個土丘，粗得就像水桶一樣！還帶著一股寒氣，看得人腿都發軟。”老劉在一旁猛地打了哆嗦，搓了搓凍得通紅的耳朵。
他忍不住嘟囔︰“可不是嘛！這麼冷的天，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怎麼也不會相信會有這麼大的蟒蛇在這兒活動。”
“老李，你覺得咱們真的要對付它？咱們這幾個人手，要是真踫上，恐怕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何大川站在兩人中間，注視著遠方叢林的方向，眼中若有所思。
他確實心動了。這麼大的蟒蛇可不容易踫到，要是能成功捕獲，不僅能拿到非常珍貴的蛇皮，還能得到蛇膽和蛇油，這些都是無價之寶。
但他也很清楚，這條蟒蛇體型龐大，力量驚人，絕不是普通的獵物可比。目前他們的裝備很簡單，貿然行動的話，後果很難預料。
“老李、老劉，”何大川低聲說，語氣平靜而沉穩，“沒想到這巨蛇不冬眠……這麼大的家伙，咱們要是正面遭遇，勝算不大。”
老李點點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輕松，“就是這個道理，老李，我說你別逞強！打野豬倒是可以，但要是遇上這條蟒蛇……唉，我的老骨頭可吃不消啊！”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還帶著一點懇求。
“沒錯，”老劉附和道，嘴里喃喃自語，“誰見了不得繞道走啊！我心里直打鼓，還是趕緊把這些豬運下山吧，這一趟就夠賺的了，別再冒險了。”
何大川點點頭，目光中依然有猶豫，但心里明白老李和老劉說得對。
這次捕獵的野豬足夠讓他們度過一個豐盛的新年，而且山里的氣溫很低，真要去追蟒蛇，不僅可能會驚動它，還可能白白浪費力氣，甚至把獵物弄丟。
他拍拍老李和老劉的肩膀，語氣堅決地說︰“行，那咱們今天就放過它。這條蟒蛇遲早是我的，只是今天不是時候。”
說完，他又回頭看了看巨蛇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咱們先把獵物運回去，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跟它較量。”
老李和老劉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釋然的表情，趕緊點頭同意︰“對對對，先回去要緊！咱們的收獲已經不少了，別為了條蛇丟了這些豬。”
三人費勁地把獵物固定好，確認綁扎牢固後，各自扛起獵物，慢慢往山下走去。
兩只獵犬黑子和白子也顯得異常興奮，圍著三人來回跑動，時不時對著周圍的樹林吠叫幾聲，似乎在警惕著隱藏在樹林中的某種威脅。
一路上，老李和老劉還時不時回頭看看，忍不住壓低聲音討論︰“老李，你說這條巨蛇這麼大，它到底吃什麼才長得這麼壯？傻柱他們遇到竟然還能逃脫，真是太奇怪了……”
“我可從沒見過那麼粗的蛇，太可怕了！”
“估計是捕食了不少大型獵物吧，”周雲輕聲說道，眉宇間帶著些許思索。
“能長成這樣，說明它是條老蛇了，至少活了幾十年，汲取了無數精華。要不是我們今天及時發現，說不定就撞上了。”
“要是傻柱他們遇到，能逃開還真是稀奇……”
老吳打了個冷戰，縮了縮脖子，苦笑著搖頭︰“唉，老周，听你這麼講，我更害怕了。今天若不是你在，我和老趙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老趙點點頭，連聲稱贊︰“是啊，老周，這次多虧了你。這條大蟒蛇的威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瞧它一現身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山神！”
他越說越覺得後怕，臉上隱約顯露出敬畏，“有你在果然不同，今天我們收獲頗豐，全靠你指揮。”
周雲笑了笑，平靜地說︰“好了，別夸了，大家一起打獵而已，運氣好罷了。這條蟒蛇讓我們遇到也是偶然，增長見識了。”
幾人繼續往山下走去，雖然嘴上不再提那巨蟒，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時常緊張起來。
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凍得人不停地搓手跺腳。
隨著接近山腳，幾人的警覺才慢慢松弛下來。
老吳扛著一頭肥豬，臉上露出笑容，滿足地說道︰“這次回去，算是收獲頗豐！這幾頭野豬下山，我們幾個過年不愁吃喝啦！”
老趙也跟著笑了起來，目光中透著期待，“周兄弟，這下多虧你了，帶回這麼多獵物！哈哈，真是豐收年啊！”
周雲看著兩人興奮的模樣，心里也感到一陣欣慰，豪邁地笑道︰“那是自然，回去後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幾人相視一笑，彼此間的默契盡在不言中，繼續朝山下走去。
到了四合院門口，正好遇見幾個鄰居忙著打水、洗菜。
看到周雲帶著這麼多獵物回來，大家都驚得差點瞪掉眼珠子。
幾位大媽放下手中的活計，瞪大眼楮看著地上那排結實的野豬，忍不住捂住嘴巴，眼中滿是艷羨與震撼。
“天哪，這也太多了！周雲，你這次可是發大財了啊！”王大媽第一個忍不住喊了出來，臉上既有驚訝又有羨慕，眼楮直勾勾盯著那些野豬，看得雙眼放光。
“沒錯！一頭野豬就夠吃半個月的，這麼多頭……這得吃到年底啊！”
李嬸也隨聲附和，目光在周雲身上來回打量，充滿敬佩，“周雲真厲害，每次上山都有大收獲，這次更是豐收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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