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哥！”
小丫頭居然跟著哥哥們叫起大哥來了。
他看到三個人抬著野豬邊聊著天離開。
趙福山臉上帶笑，心想以他對鋼廠的了解，郭主任見到這些豬肉估計換糧食只是小問題。畢竟能吃飽才有力氣干革命工作啊。
趙老漢看到趙紅已經坐上爬犁準備去門口滑坡時提醒兩個孫子︰“小勇、小飛不準帶著妹妹出院門。”
“知道了爺爺。”
小勇精神飽滿地應道。
這一喊把趙福山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看著活蹦亂跳的小朋友，想想以前初次見這兄弟倆還在門前畏縮，現在卻如此健壯，渾身是勁。爺孫二人在廚房門口看院中孩子們推著小丫頭玩耍，笑聲不斷。要是有人能把此刻畫面拍攝下來定然精彩無比。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了，趙威武走進院子里開心地道︰“福山，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小六見了野豬都快掉眼淚了，我還以為他會帶著兒子、孫子來抬豬呢，誰知道他是讓鐵柱告訴我讓你拿豬換糧食。然後他就趕緊安排人套好牛車去鋼材廠了。他還特別強調等回來好好感謝你。”
趙福山趕緊問道︰“老六他們不會來了吧？”
趙威武看了看他說︰“你看你害怕的樣子，他們不用來了，我說你可以用野豬換取糧食，老六立刻同意並派人套牛車去運糧食。他還讓我告訴你等回來說一聲感謝你。”
趙福山終于松了口氣，這幾天被人家磕頭嚇得不輕。他也明白在這種環境下，窮人只能靠這樣的舉動來表達感激。不像後來的社會，情意輕則吃飯喝酒重則娛樂場所，反正都能解決問題。
趙威武說完話進了屋將豬拿出來放在凳子上，在水缸邊上磨刀。老婆則去準備熱水，一切忙完後趙威武開始刮豬毛，並不需要其他人幫助。
站在旁邊有些尷尬的趙福山只好詢問︰“二叔，需要幫忙不？”
二嬸微笑道︰“你可是家里的功臣，什麼也不用做看就行。這點活算不了什麼。”
屋里老太太也拿了一件大衣過來︰“乖孫子披件衣服，跟爺爺一起烤火好了，一頭小野豬一會兒就能處理好的。”
听到這話，老爺子在一旁接著說︰“孫子別添亂，你就坐在這里烤火。”
趙福山心里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次感覺這麼不一樣︰前幾次匆忙離村時沒有給他們帶肉，甚至飯也沒有吃到幾口。
為了表示心意這一次特地留了幾份豬肉給老兩口。
……
第二天李老六一臉感動地說︰“弟弟啊，我替全村謝謝你，這次郭主任給了我們一百公斤
張志剛進了東城區的東直門，城里的歡樂氣氛令人心情舒暢。路邊的大樹下堆滿了雪堆，馬路牙旁則鋪滿了滑冰道，一些滑道長達十幾米，光滑平整，非常適合溜冰。一個助跑後側身滑行，順滑至極，若非擔心大衣掃地弄髒，他真想嘗試蹲滑。
張志沉迷于這美妙時光，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供銷社了。他在一個小巷中找到了無人注視的地方，從空間中拿出一頭重約50斤的野豬裝進麻袋里，並用繩子捆扎住開口，拖著它繼續前行。
“志剛，你回來了，”
櫃台里的劉姨看見張志後吃驚喊道。
張志提著麻袋走進供銷社，里面正有五六個人圍在大鐵爐邊烤火。“來吧，快來烤會兒火，看你都凍壞了吧。”
一位叫曉玲的人熱情邀請說。
另一位同事接過話頭道︰“二毛，慢一點，這是小張特意帶來給我看的。”
二毛接過麻袋的時候，旁邊的小虎也跟了過來。張志注意到一旁還站著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供銷社其他人雖然都在場，但沒見到平日里常在的老趙叔。隨後趙大姐拉過張志走到火爐邊拍去他衣服上的灰塵︰“妹妹在家里玩得好嗎？”
張志答道︰"好呢，和小伙伴小明、小龍在一起，整天蹦蹦跳跳像只調皮的小丫頭。”
然後他將長槍放進櫃台說︰"阿姨，麻煩把我的長槍保管起來一下。”
收拾好隨身物品坐下來取暖時，二毛等人已經把野豬取了出來。“我就知道小張不會兩手空空來的”
，小虎一邊拍打野豬一邊說道。
中年人這時微笑著說︰"你是張志對吧，咱們初次見面，我哥嫂經常說起你。”
張志愣了一下，在櫃台上倒水給張志的人說︰"這位是咱們附近國營酒店的主任張先生。”
接著又問"張主任您好，張大哥、張大嬸一切都好嗎？”
中年人握住他的手微笑回答道︰“挺好，謝謝。上次您帶回來榛子我也嘗了不少，那這頭野豬也是你打的獵物吧？”
對方略帶探究地看著他詢問。張志心知對方另有用意，于是並未急于回覆，靜听後續話語。
張主任又提到附近鄉鎮收購站關閉一事並補充說到︰目前當地國營飯館負責接收百姓們抓來或獵到的動植物。他還誠摯地邀請到他們飯館看看，價格絕對優厚公道。
供銷社瞬間安靜得連掉針的聲音也能听見。劉姨對著旁邊的一個員工使了個眼色後立即奔出門外；二毛趕緊收下肉品並把它放在一邊最年長的王姨馬上制止張主任的做法，並聲稱此貨物先存放于供銷社之中；而新來的張主任則解釋道自己這麼做是合乎規定的，還向張志表達對其貢獻的感謝之情，因為最近飯店肉類匱乏；他讓助手小李先與客人一同去隔壁稱量野豬肉的重量，待會再來談其他事宜；
然而，猴子並沒有理會，直接將豬壓在下面拒絕道︰"憑啥給你帶走？這頭野豬是我家張志先送到這里來的！”
張主任不甘放棄，試圖進一步說服猴子。但後者堅決地表示不妥協。就在張志暗自佩服張三應對之敏捷之時，“哼！別跟我耍手段！”
喬老頭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
面對這個突發情況，喬老頭沉思片刻後決定把事情引導向更正面的方向。他命令將所有商品搬入倉庫處理；張主任提出商談條件，但最終未能改變老王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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