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說法指出，因為老易年輕時太過 ，以至于後來這方面的能力大不如前；也有人傳，他年輕時常光顧八大胡同，並在此染上了某些病癥，這才影響到了生育！”
“不管怎麼樣，這段時間內關于老易的討論版本多多，他也算因此出了名！”
言語之間，劉海中的眼中閃爍著一抹幸災樂禍的光，無法掩飾內心的歡喜。
其實關于易中海無法生育的信息，正是高陽所傳。
最初只是出于捉弄對方的目的。
但沒想到這個故事竟會以這樣一種荒誕的面貌被傳播開去。
如果不是今日听聞劉海中之言，他可能早就把這事忘得一干二淨。
難怪今天一整天易中海都是黑著一張臉。
那些傳言又是怎麼說的？
“劉師傅，現在的狀況所有人都知道了？”
“是啊！”
說起這些，劉海中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易中海境遇的滿足感與戲謔。
“你若不在現場，絕對難以想象連鉗工車間的楊主管今天都跑去安慰老易了，告訴他不要失去信心，如果真的不能生育，可以考慮領養一個！”
“嗯，看來這位鉗工車間的領導還挺體恤下屬的。”
二人邊談邊行，經過中間的小院時，清楚地听見了從易中海家中傳出瓷器摔碎的聲音。
盡管高陽心中有數，那是易中海在發泄，但他並未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相比之下，劉海中的笑容卻是越來越深了。
劉海中走到家門前，朝高陽打了個招呼便回家了。
進了屋，他大聲叫喚︰
“老太婆！今晚做兩......算了，做四個煎蛋，我要喝酒！”
高陽听到後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但今天他的心情也頗為不錯，因為這件事定會讓易中海手忙腳亂一陣子。
轉到賈家，
只見賈東旭一家四口正圍坐用餐。
隨著耳邊傳來隔壁易中海家中乒乒乓乓的聲音，賈張氏忍不住發問︰“東旭！你師父家發生什麼事了？他和他夫人鬧矛盾了嗎？”
“沒有！”
賈東旭搖頭回答，接著講述起了最近工廠里的流言蜚語。
“哼！我不認為工廠里的傳言無中生有，我記得秋雨露那個妖女來的那天，易中海就沒停過盯著她看，要不是有高陽那老頭在，難保不會出什麼事！”
“你個死娘兒們，我還記得你年輕時候他也盯過，要不是你老公，可能我們廠里流傳的都是真事呢！”
賈張氏說得愈發興致勃勃，所幸及時轉換了話題。
不過賈東旭與秦淮茹並非蠢鈍之輩，對于這類言論半信半疑。
畢竟像賈張氏這樣貌，若她說與易中海有過什麼糾纏，恐怕連說破天也沒人會相信。
“東旭！我覺得一會兒你該去探望一下你師父！”
秦淮茹稍加思索後提議道。
“嗯？”
面對秦淮茹的建議，賈東旭疑惑地看著她，不解其意。
秦淮茹壓低聲音說出計策，賈東旭和賈張氏都沒有表示反對，後者甚至還罕見地表揚了秦淮茹。
晚飯過後，賈東旭帶著一瓶酒和幾粒花生去了易中海家。
“篤篤篤！”
“哪個？”
“師傅！是我！東旭啊！”
易中海開門時，努力堆出一絲笑容︰“東旭，是你啊！你咋來啦？快進！”
“誒！謝謝師父！”
進屋後，見不到劉媽，賈東旭疑惑問道︰“師父！我師娘呢？”
易中海的動作微微一滯，隨即回復常態︰“師娘家有事，得回去看看！”
“哦！”
“東旭，你來找為師有什麼事嗎？”
賈東旭舉起手里的酒與花生展示給易中海︰“師傅，看您這兩天心事重重，想來陪您喝上一杯，俗話說酒能解千愁嘛！”
近段時間來，有關他的謠言在廠內四處傳播，人們眼中滿是對他的譏諷。
有人說他去逛窯子了，還因此病倒。
這種種流言讓之前還算關系不錯的朋友現在都離他而去，這讓易中海水深火熱，心頭郁結難舒。
“好！咱們師徒倆就喝一個！”
易中海拿杯子，賈東旭擰開酒瓶蓋。
待易中海拿著杯子返回，賈東旭先行給他斟滿了酒，隨後自己倒了一杯。
他舉杯，依照秦淮茹指導，臉上帶著誠摯的表情開口︰
“師父！您也知道我平時既木訥又愚鈍，也不懂講好話，父親離開這麼久，這些年多虧有您關照，今天我敬您一杯！”
易中海也同樣舉杯回應，二人相踫杯後，賈東旭仰首將酒一口飲盡。
“嘶∼”
喝了一杯酒後，賈東旭感覺胃里 辣的。
盡管如此，他還是強忍著不適，為自己添了杯酒。
舉杯對師父說︰“師父！我知道您心情糟糕是因為工廠里傳的閑言碎語和孩子的緣故。”
提及這些事，易中海的臉色明顯黯淡下來。
賈東旭察覺到，連忙補了一句︰
“師父！孩子嘛？就算您沒有孩子，我不是還在這兒嗎？從今以後，我就是您的兒子，我一切听您的，為您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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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易中海愣住了。
盡管他確實為了日後有人照顧自己而收養了賈東旭，但這一直是他和妻子之間的秘密，未曾對外人透露。
沒想到今日卻被賈東旭主動提及。
“好……好！”
易中海臉上顯露出動容，然後一飲而盡手中的酒。
兩人繼續對酌起來。
在酒桌上，師徒兩人互敬幾杯，期間賈東旭又講了不少貼心的話語。
易中海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直到夜半時分，酒宴才告一段落。
賈東旭將醉醺醺的易中海扶到床上安頓好後，自己也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飯後，高陽洗澡換衣回到臥室。
關上門後，他鄭重其事地向四面八方磕頭祈求︰“天尊、玉帝、西王母、三位道祖、如來佛、至高神，請保佑我！”
從未有過這一刻，高陽的心靈如此虔誠。
這皆因他今日無意間發現，自己的槍術技能水平得到了提升。
槍法經驗值達到 ，這意味著可以解鎖系統的新獎勵了。
據高陽推測，可能是在幾天前針對侯家進行報復行動時，槍術技能等級得到提高的。
可惜的是，那破系統竟然沒有任何通知。
若非高陽例行查看狀態，恐怕至今還蒙在鼓里。
在完成祈願後，高陽以嚴肅的表情坐定于床榻，輕輕閉目，意念深入系統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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