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院落的人聞聲紛紛出門觀看,听說高陽打了野豬,都驚嘆不已,紛紛跟隨觀看。
連同易中海、賈家人、何雨柱以及許大茂一家也不甘落後,前來湊熱鬧。
眾人鬧哄哄地跟隨高陽來到了他的院子。
平日里覺得自家院子不小的大家此時卻發現,院子原來如此狹窄。
屋內等候高陽歸來的秋雨露聞聲立刻走出,看見兒子平安返回後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急忙走到高陽面前抱怨︰“你這小子!為何現在才回來?若不是你羅叔送信告訴我,我都打算外出尋找你了!”
“阿陽!你沒事嗎?你的衣服為何如此破舊?你受傷了嗎?”
看到母親擔憂的表情,高陽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搔搔腦袋轉移了話題︰“媽,我沒事,只不過衣服破損了些。
你知道嗎,我今日獵到了一只野豬!”
秋雨露狠狠地瞪了高陽一眼,識破了他試圖轉移話題的企圖,但鑒于周圍有許多人,並未多言。
她的目光轉向高陽拖來的野豬,眼中顯現出驚訝之色。
閻埠貴揉了揉手,靠近高陽低聲問道︰“阿陽,你說這野豬這麼大,你準備如何處理呢?”
此時,高陽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確實,我只是想著要把它帶回家,卻忘了該怎麼處理。
這頭超過二百斤的野豬要想獨自食盡恐怕得花費很長時間。”
隨著夏季氣溫漸高,高陽擔憂野豬肉保存時間會非常短暫。
正在這時,易中海眼神一亮,提出建議︰“高陽,你看,家里人不多,這樣的野豬實在難以全部食用完。”
“不如將其分給鄰里鄉親,這樣既不會浪費,也能得到他們的幫忙,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嗎?”
听了易中海的話,周圍的村民們眼楮開始閃爍著不同的光。
之前他們只是來看熱鬧的,如今則變得躍躍欲試,尤其是賈張氏這種見不得利益外流的人更是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然而,對于高陽而言,這並非一件簡單的決策。
他面色沉靜,看著易中海回答︰“易師傅,我家的東西難道需要您來定奪嗎?”
高陽冷峻的臉龐配上他身體尚未消散的殺戮之氣和滿身的血污,仿佛一頭剛剛完成 的猛獸,令被盯住的易中海心中生出一股寒意,不自覺地往後退縮了兩步。
見狀,高陽不讓對方有回應的機會,緊接著說道︰“易師傅月收入可觀,家中並無負擔,何不將這份慷慨給予周圍人?”
面對這一反詰,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只是呆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駁。
正當場面僵持不下之時,一道蒼老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好了,高小子,小易其實是為了你考慮,想幫你和鄰居們和睦相處,這樣將來你們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大家能相互照應。”
“既然你不願,也就算了!”
高陽回頭一看,只見一位手拄著拐杖、步履蹣跚的老太太慢慢走近。
“奶奶!”
何雨柱看到老太太過來,立刻快步走上前攙扶著她。
“大孫子!”
這位不言自明的老太太,就是這座四合院里的元老,聾老太太了。
她一到現場,便為易中海緩解了先前的尷尬局勢,並給高陽敲了警鐘︰若是今天不分肉給鄰居,這些看似無話的鄰里私下里定會排擠高家。
不得不佩服,姜還是老的辣。
老太太閱歷豐富,絕非等閑之輩。
還沒等高陽開口,他的母親秋雨露就走出來了,說道︰
“老太太,您這話有點不合適,這頭野豬可是兒子冒著生命危險捕捉回來的!”
“易叔叔想一分不出就拿到我們家的豬肉,這叫什麼呢?這叫搶,是要違法坐牢的!”
秋雨露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說出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啞口無言。
接著,秋雨露又道︰“若鄰居們都真喜歡吃肉,家里也不是不可以售賣,但這肉得算值些價,以表對我們家孩子的尊重和付出,對吧?”
院子里的人听了高陽母親的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看看高陽的樣子——滿身塵土、血跡斑斑,衣衫襤褸——都點頭認可。
“就這麼定了!豬肉一斤售價八毛,但我們只要五毛。
想買的鄰居家可以稍後購買,怎麼樣?”
“好,秋大夫大方!”
“秋大夫,阿陽這次可費了很大工夫,我們要買的!”
“沒錯!不能白拿!我們願意出錢!”
在場的居民見秋雨露這麼說,也紛紛表示願意購買。
緊接著大家七嘴八舌地說想買多少豬肉。
“秋大夫,給我預留兩斤!”
“我要三斤!”
“我來兩斤!”
“稍等!我去取錢去!”
“大家稍安勿躁!野豬還沒有處理完,處理好了再來買也不遲。”
秋雨露趕緊攔住了人群的話。
“阿陽,快去燒開水!準備 豬毛!”
秋雨露吩咐完便讓高陽立即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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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陽答應一聲,便召喚旁邊看熱鬧的朋友許大茂來幫忙。
“大茂,看什麼看!快來幫忙!”
“來了來了!陽哥!”
許大茂應聲而來,顯得格外興奮。
“陽哥,真是太帥了,一個人就干掉了一頭野豬!”
“還好吧!”
“陽哥,你看我如何?教教我的功夫吧,這樣我打那傻柱就像在逗他玩一樣!”
“你就省省心吧!”
“逗逗我也行!只要陽哥肯教功夫的話,逗我也行!”
“滾一邊去!快幫我生火!”
“好的,馬上來!”
不一會兒,水就被燒熱了,高陽開始 豬毛,並為接下來向鄰居分肉做準備。
易中海目睹大院里的眾人紛紛到高陽家里買豬肉,今天再次被高陽掃了顏面,他對高陽家的厭惡之情更加深了。
"大孫子!你也要給奶奶買些豬肉去!"
"好!奶奶!我現在就去買!"
聾老太太支開何雨柱後,轉向易中海開口道︰
“小易啊!你做事急躁了點!”
“是!老太太,我知道了!是我太急于求成了!”
易中海未作辯駁,誠懇地接受了聾老太太的指正。
“嗯!”
聾老太太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高家可不好惹,要想讓高家听你的話,就得找到他們的致命弱點。”
“弱點?”
易中海露出困惑之色,不清楚高家的死穴究竟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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