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時候不早了,趕緊收拾完了,我得早點回家。”
朱文迪突然覺得心髒砰砰的跳,可能是紅酒的酒勁上來了,她的脖子都紅了。
“切,有賊心沒賊膽!”
錢東嘴上表示不屑的時候,雙手不放過揩油的機會。
“去你的,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朱文迪慌忙打掉他的咸豬手,這家伙越來越放肆了,都敢往自己衣服里伸手了。
“哦。”
原本錢東的膽子就不大,剛才純粹是酒壯慫人膽,結果被朱文迪一句話就給嚇了回去。
“這家伙不會覺得我生氣了吧?”
朱文迪見錢東露出失望的表情,頓時心里也有些打鼓,她也不是不想讓兩個人關系更進一步,她只是不想這一步進的太快,就是現在說的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
“壞了!”
錢東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
“咋了?”
朱文迪嚇了一跳,這家伙咋一驚一乍的。
“我還串了羊肉串了,忘記烤了。”
剛殺的羊肉如果只是炖的話,多少有些可惜了,錢東在殺羊的時候,特意剔出來一些好肉串成了串,用從燒烤店弄來了腌料給腌上了。
“烤羊肉串?你會嗎?”
朱文迪不相信這家伙會烤羊肉串,這會老百姓家哪有在自己家烤這玩意的。
“我弄了爐子和木炭,光顧著炖羊肉了,完全忘了這茬。”
錢東原本也不會燒烤,不過之前跟著錢川和鄭為民幾個出去,他都是干活的,于是就練出了一手不錯的烤藝,
煤場生意做起來之後,他就找人焊了一個燒烤爐子,從車店買了些新輻條,用砂輪磨成了簽子。
“留著下次吧!”
朱文迪已經吃飽了,這會就算是現成的羊肉串也吃不下了。
“都腌好了,明天就不好吃了,要不咱倆再來兩瓶啤的?”
事實證明,不論什麼年代,男人都有曲線救國的本能,只要姑娘不走,總會有機會的!
“我還得回家呢!”
朱文迪有些為難,這會都九點多了,自從錢東上門之後,家里不僅怕她晚回去,還怕她太早回去……
“等完事了我送你回去,我提前給叔和嬸子留了根羊腿。”
錢東這個就有點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這根羊腿是錢小雨中午送桃子和葡萄過來的時候,提醒他留下來的。
“那成,稍微烤一點吧。”
朱文迪沒有意識到烤羊肉串的麻煩,草率的答應了下來,燒烤這玩意,光把木炭燒白了就得花不少時間,等把肉烤出來,估計得倆小時開外了。
“喝點啤的吧,家里沒水了……”
錢東貼心的打開啤酒,甭管是白酒還是紅酒,只要酒量不是太離譜,一摻啤酒準醉!
“哦!”
朱文迪也沒多想,平時她們姑娘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好喝了這東西。
自己做過燒烤的都知道,在沒有酒精塊和鼓風機的情況下,想把木炭點著是多難的事,錢東和朱文迪一人拿著一把扇子,快把自己扇沒氣了,這才把木炭給引燃了。
好不容易等炭燒白了,錢東這才將羊肉串放到了爐子上,這會都快晚上十一點了。
“早知道需要這麼長時間,我就不等了!”
朱文迪看著眼前的羊肉串直後悔,如果知道在家生火需要一個多小時,她說啥也不會答應在這烤串。現在羊肉串已經滋滋冒油了,這會走她還感覺虧得慌。
“馬上就好了,萬里長征都走到最後一步了,還能倒退回去?”
到了這會,錢東反而不著急了,忙活了大半天,馬上就要吃上了,這會要走了,甭管是誰都會覺得虧!
“上你的當了,這麼晚回家會被罵的!”
朱文迪都不敢想象今晚回家,爸媽會拿什麼眼神看自己。
“怕啥,你爸媽又不是不知道咱倆的關系。”
錢東倒沒覺得有啥大不了的,兩個人已經拖拖拉拉一年了,除了過年不享受回門待遇,其他該有的禮節都有了。
“說好不都是假的嗎?”
朱文迪突然覺得這個理由,在當下這種情況下,似乎有些站不住腳了。
“現在誰還信咱倆是假的,要不咱倆來真的吧!”
錢東的話音剛落,燒烤攤上的炭火仿佛都熄滅了一瞬,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他假裝不經意地翻動著簽子,以掩蓋手上的顫抖。
“你說啥?”
朱文迪明顯沒有做好討論這個話題的心理準備,一時間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咱倆在一起吧!”
錢東又試探的說了一遍。
“你再這樣說,我就生氣了!”
朱文迪雖然嘴上說不樂意,但嘴角卻情不自禁的翹了上去,女孩子嘛,總得矜持一下!
“我說真的,其實我這人挺好的!”
錢東看著她,心里暗自松了口氣,至少她沒有直接拒絕。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顫抖的手恢復平靜。
“這也太突然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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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迪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低下頭去,擺弄著自己的衣角。
“突然啥?我姐跟我姐夫第一次約會就拿證了。”
錢東現在一直搞不明白,鄭為民是怎麼忽悠的自己姐姐,哪有第一次約會就領證的。他也曾好奇的跟自己姐姐打听,錢小雨總是親切的讓他滾蛋!
“哪有你這樣搞突然襲擊的,人家不都是一起吃頓飯、看個電影什麼的烘托氣氛嘛!”
錢東越是催促,朱文迪越緊張,試圖找別的借口拖延時間。
“要不你再組織組織語言?”
錢東一臉無奈的,好家伙,酒瓶還沒放下呢,這頓飯就不算了?
“討厭!”
朱文迪也注意到自己說錯了,原本就紅著的臉更紅了。
“好了,算你答應了,”
錢東見朱文迪害羞了,就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這會錢東也算是反應過來了,她現在都這個模樣了,還跟她客氣啥?
情到濃時,感情就是一層窗戶紙,戳破了,也就戳破了!
“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朱文迪嘴上這樣說著,但臉上絲毫看不出生氣的模樣。
“還生氣?來,給爺生一個!”
錢東的嘴巴都已經貼到了朱文迪的臉上,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臉上的絨毛。
“好癢!”
朱文迪覺得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來真的吧!”
錢東在親吻著她臉頰的時候,又提出了這個建設性的意見。
“嗯!”
朱文迪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哼出一個字之後,就害羞的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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