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也兩眼直噴火星子,劉光天連忙提醒道︰
“傻柱!你客氣點!先見著你爸再說!”
傻柱聞言臉色頓時緩和了些。
那壯小伙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等著幾人騎車過去。
“你是傻柱?”
“你是小壯?”
“哼!傻柱你趕緊滾吧!
上次你來的時候就跟你說過了!
你就當你爸何大清已經死了就行了!
你還來這干啥?”
這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傻柱更是氣得嘴唇發顫!
沒等他發怒,劉光天連忙搶著道︰
“我們是來給何大清上墳的!”
“啥?”小壯瞪向劉光天怒道︰
“你小子啥意思?
你找茬是吧?
何大清住我們家,你罵我們家是墳塋啊?”
“嗨!你先別急啊!這就是打個比方而已!”
劉光天笑著解釋道︰
“這血濃于水啊!
何大清畢竟是傻柱兄妹倆親生父親!
即便是真死了,他兄妹倆也有去上墳的權利吧?
更何況何大清肯定還沒死呢!
咱這次過來就只是想見上一面而已!
咱真不是過來勸何大清回四九城的。
這不他女兒何雨水馬上就要結婚了嘛,
就想著跟女婿一起過來給他報個信道個喜,
送點禮表示下孝心,
讓他老人家以後安安心心的在這過好日子!
不用再為兒女們操心啦!
你就理解成是清明節過來祭拜一下的也行啊!
就相當于家里有事過來燒個紙給個信,
讓何大清安安生生的!
拜完咱掉頭就走了!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看你這表情,應該是已經完全明白了吧?”
說到這,劉光天看向許大茂道︰
“你趕緊把帶來的禮品拿給人看看呀!”
許大茂聞言立馬把後支架上的包裹拿下來打開展示了下。
里面兩只大公雞雖然蔫唧唧的,卻還是活的,而且每一只都挺大的。
小壯都不記得上次吃肉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見到這大公雞,哪有不饞的?
劉光天循循善誘道︰
“小壯,來者是客!
要不我們先去你家再說?
不瞞你說,我們中午都沒吃飽飯!
這雞我們本來是打算殺一只跟你們一家一起吃個中午飯,然後下午我們就回四九城了。
結果火車太慢,到現在快3點了才到這,咱們一起去你家殺只雞做頓好晚飯,吃完飯咱們就回火車站附近找個招待所住下,明天得趕第一班火車回去軋鋼廠上班呢!”
說著,劉光天朝許大茂使了個眼色。
許大茂立馬會意,上前把裝禮品的袋子直接遞給了小壯。
小壯猶豫了下,便接了過去,沒好意思去看袋子里其他物資,一揮手道︰
“跟我來吧!”
劉光天笑了笑,揮手讓幾人一起跟上。
今天這事已經算是成功一半了!
拿人手軟,小壯這會兒回去一準會幫他們說話。
那效果,一句頂他十句!
很快,路過一個茅房和沒雞的廢棄雞圈後,幾人從一條小道走到了白家大門口。
“媽!你快出來下,家里來人了!”
“誰呀?
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我這下午覺才剛睡著就被攪和了!
晚上打麻將要犯困的!”
小壯面色略顯尷尬,拿著布袋子走進來屋里解釋了起來。
很快,白寡婦陰沉著臉跟小兒子一起走了出來。
只見她打扮挺時髦,身穿小碎花連衣裙,腳踩小牛皮鞋。
只是那長相實在是一言難盡!
ps都救不了她!
她雖姓白,但那臉黑的跟包青天似的!
那一口齙牙吃西瓜根本不用勺,
齙牙珍見她立馬找回自信!
整一個包青天.齙牙珍pus版!
關鍵這白寡婦還起了個很操蛋的名字!
傻柱一見白寡婦,好像見了殺父仇人似的,
忍不住直呼其名冷冷說道︰
“白不白,我和雨水來看我爸來了!”
白寡婦哂笑一聲有些不屑道︰
“按輩分,你怎麼著也得叫我一聲白姨吧?”
劉光天見氣氛又緊張起來,笑道︰
“白蟻,你就別跟傻柱一番見識!
他就這樣。
子不教父子過!
傻柱這不就是來這找教育來了嘛!”
白寡婦看向劉光天疑惑問道︰“你是哪個?”
“我叫劉光天,跟傻柱一個大院的。
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沒來過保定,今天跟他們一起過來玩玩。”
白寡婦冷笑一聲道︰
“你不會是傻柱請來幫他打架的吧?”
劉光天失笑道︰
“白蟻說笑了。
別說是我,就是傻柱也沒那膽量啊!
要不然他早打上門來了!
再說了,誰打架穿一身昨天剛買的新衣服,還帶著禮品上門的?
你就別亂猜了吧!”
白寡婦听到這,瞥了眼幾人裝扮,還真全是穿著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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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說的不錯,去打架和去地里干活一樣,不可能穿新衣服去的。
想到這,白寡婦臉色稍稍好了些。
劉光天趁機道︰
“白蟻,我們都餓著呢,要不您讓何叔出來給咱殺雞做晚飯?
咱們見個面吃了飯,還得趕回火車站附近找招待所,好趕明天早上第一班火車回去上班呢!”
白寡婦還是有些不信問道︰
“當真是吃了晚飯就走?
不是過來勸何大清回去的?”
劉光天笑道︰
“白蟻!你咋這麼不相信我們呢!
這樣,我發誓今天絕不勸何大清回四九城!
我要勸一句,我生孩子沒屁眼!
來來來,你們幾個都給我發毒誓!
許大茂你來帶頭!”
許大茂心道還得是他劉光天啊!
明知道我這輩子都生不了兒子,故意讓我發這種毒誓!
妙啊!
想到這,許大茂毫不猶豫聲音比劉光天還大,舉手發誓道︰
“我許大茂發誓,我今天要是勸一句何大清回四九城,
我許大茂生孩子沒屁眼!”
傻柱心想,這倆混蛋加三級真是一個比一個壞!
這小把戲玩的一套套一套的。
這白不白就等著被他倆玩死吧!
“傻柱!你趕緊的該你了!”許大茂催促道。
既然有不孕不育許大茂兜底,傻柱還怕啥?
立馬三言兩語發了毒誓。
“白蟻,許大茂跟何雨水是兩口,何雨水就不用再發毒誓了吧?
小姑娘家家的,有些粗話她也說不出口啊!”
白寡婦見狀倒也沒為難何雨水,看向小壯道︰
“你帶傻柱趕緊去廚屋做飯去!
抓緊點時間,省得我晚上趕不上場!”
小壯聞言立馬去屋里拿了鑰匙,去打開隔壁門朝東帶煙囪的小屋子。
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鋪在地上的木板床。
床邊靠窗燻黑的牆上,有不少暈開的血滴,其中一些血滴上面粘著死蚊子。
床頭放著一個碎了一半的破酒瓶子做的煙灰缸,
里面塞了一大半煙灰和一些短短煙屁股。
里面牆角拉著一根麻繩,
上面掛著兩件漿洗得發白的汗衫,
下邊角已經綻開掛著些許零散碎線頭。
顯然這衣服的主人,日子過得不咋滴!
劉光天貌似隨意地問了句︰
“這廚屋是誰睡的?這好像挺多蚊子的。”
小壯沒好氣道︰
“那還能是誰?不就是何大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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