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臉後,我靠歌詞系統征服全球

第233章 禁令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太難得了的炎哥 本章︰第233章 禁令

    胡逸接起國際版權管理組織專線的時候,梧桐葉正好撞在玻璃上,發出輕輕的響聲。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電流的嘈雜聲,每個字都冷得像冰碴子似的︰“a國的文化部剛剛宣布,從今天起,把所有的國際音樂交流項目都暫停了,跟中方的聯合演出也包括在內。給出的理由是‘文化安全’。”

    他的手指關節在窗沿上輕輕敲出聲響。

    上一次a國調整文化政策那都是三年前的事兒了。當時他帶著自己的團隊,靠著三場跨文化的演唱會把僵局給打破了。怎麼就突然這樣了呢?

    “謝謝。”胡逸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這時候,西裝口袋里的手機馬上就震動起來了。是助理發過來的快訊截圖,那標題是紅底白字的,看著特別扎眼。

    他就盯著“拒絕中方參與”這幾個字,喉結微微動了動。

    突然,顏悅以前嘲諷他“連家鄉小調都唱跑調”的話在耳邊響起來,就像突然炸了一樣。不過很快,另一個聲音就把這個聲音給壓下去了︰“你得證明,音樂搭起來的橋,比任何禁令都要牢固。”

    他找出了瑪麗的電話號碼。

    這個瑪麗呢,是a國駐華的外交官員。去年在文化論壇上,她還和胡逸交換過名片呢。當時她端著紅茶,還說︰“胡先生的歌讓我想起外婆的手風琴。”現在電話響了三聲才被接起來,能听到背景音里有公文堆摩擦發出的沙沙聲。“瑪麗女士啊,a國出了個新政策呢——”

    “胡先生。”瑪麗的聲音听起來可比胡逸記憶中的要冷淡得多了,就好像一下子冷了十度似的,“這可是政府做的決定,我可沒資格去說三道四的。”

    胡逸呢,正用大拇指在鋼筆帽上的咖啡漬那兒來回摩挲著,這咖啡漬啊,還是昨兒晚上改協議的時候弄上去的呢。

    “您以前可是說過的呀,文化這東西不應該被政治給綁住的。”胡逸把聲音放得很輕很輕,就像是在哄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鴿子似的,“我就想知道,他們到底在害怕啥呢?”

    電話那頭啊,足足沉默了有二十秒呢。

    胡逸都能听到瑪麗調整耳麥發出的那點輕微的響聲了,緊接著又听到了翻紙張的聲音,然後就听到瑪麗說︰“……這個我啥都不能告訴你。”

    等到忙音傳過來的時候,胡逸的手心都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了。

    他轉過身去,看向辦公桌上的歌詞本。那歌詞本的封皮是那種已經褪了色的藍色,四個角都卷起來了——這還是系統第一次被激活的時候,他在便利店買的呢。

    他的手指尖剛踫到那歌詞本的紙面,太陽穴突然就猛地一跳,那種熟悉的溫熱感覺就從眉心那兒慢慢擴散開了。

    “檢測到宿主有個需求︰打破文化壁壘。”系統那電子音就在意識里響起來了,“觸發了一個隱藏的靈感任務。要是完成了這個任務,就能得到a國民謠元素的數據庫了。”

    胡逸就把眼楮閉上了。我腦子里一下子就閃過好多畫面,就像放幻燈片似的︰塞納河上拉手風琴的人,落基山下吹口琴的畫面,還有小時候在巷子里賣糖葫蘆的老伯哼著的調調……最後就停在了去年在a國小鎮听到的那首民謠上。我就看見一個老婦人坐在門廊那兒,嗓子都有點走調地唱著︰“橋的這邊是面包香,橋的那邊是星光。”

    我拿起筆開始寫的時候,筆尖的墨水落到紙上就暈開了。

    我寫著“我數過一千座山的輪廓,可怎麼也數不清你眼里的河。”寫完我又加了一句,“那就造一座橋吧,用音符當磚頭,用心跳當河流。”

    等《橋》這個小樣兒做好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那月光都灑到琴鍵上了。

    我就翻出a國大提琴家安娜的聯系方式。我跟她在維也納音樂節的時候合作過呢,當時安娜還說我寫的歌就像媽媽烤的隻果派,甜得讓人想哭。

    我就給安娜女士發消息說︰“安娜女士,這是我新寫的曲子。”我把文件壓縮成加密包之後,在點擊發送之前猶豫了一下,又接著說︰“說不定能讓您想起一些特別溫暖的事兒呢。”

    過了三天,我正在健身房拉伸呢,手機就“叮咚”響了一聲,是推送的提示音。

    我擦了擦汗,點開一看,是安娜的社交媒體頁面。就看到她抱著那把用了三十年的大提琴,背後是灑滿陽光的客廳。

    下面就配了一行字︰“這是一次真正的對話。”

    再看評論區,那消息刷得可快了。“安娜女士有多久沒發自己原創的東西啦?”“副歌那塊兒轉調,听著就跟a國北部的民謠似的!”“胡逸這是不是在對禁令作出回應呢?”他眼楮盯著點贊數從五千一下子漲到了十萬,喉嚨那兒的喉結動了動,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嘿,系統給的數據庫里啊,還真藏著a國那些老一輩藝術家心心念念的“鄉愁”呢。

    “一人一音”這個活動上線那天,胡逸就在團隊的會議室里瞅著後台的數據。

    在a國的合作平台上啊,用戶上傳的音頻就跟潮水似的,一股腦兒全涌進來了。有中學生用吉他彈的,那旋律還跑調了呢;有退休教師用口琴吹《橋》的副歌部分;甚至還有個小女娃,奶聲奶氣地說︰“我媽媽講,橋是用來手牽手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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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您看看這個。”助理冷不丁就把平板遞了過來。

    a國皇家音樂學院官網的頭條是《當音樂成為對話——論“一人一音”的文化價值》,寫這文章的是去年在論壇上把他狠狠抨擊了一頓的老教授呢。

    胡逸湊過去看,看到末尾那句“音樂從來不需要禁令,需要的是傾听”的時候,眼眶一下子就熱乎起來了。

    瑪麗的短信是在活動熱度達到最頂峰的時候發過來的。

    “今晚八點,藍調咖啡廳,角落的第二張桌子。”就這麼簡短的幾個字,那末尾的句號啊,感覺就像一顆重重的圖釘似的。

    咖啡廳里的暖氣開得太猛了,瑪麗把她的呢子大衣搭在椅背上,里面穿的素色襯衫就露了出來。她手指擰著餐巾,指甲都泛白了,說道︰“高層收到報告,說您的活動‘可能煽動民眾對抗政策’呢。”

    “那他們真該看看這些。”胡逸把平板電腦轉向她,屏幕上是整理好的用戶留言,像“原來中國的歌也會唱‘媽媽的手’”“想跟上傳口琴視頻的爺爺學曲子”之類的。

    瑪麗的目光掃了一眼,睫毛微微顫動。

    “他們擔心的是政治風險,不是文化本身。”她猛地抬起頭,眼底好像有小火苗在跳動,“就像我外婆常說的,沒見過橋的人,會怕河。”

    胡逸把早就備好的方案推過去,說︰“搞個非官方的藝術交流音樂會,人數控制在二十人以內,兩邊的藝術家各佔一半。場地就選在a國文化保護協會的老劇場,上個月我團隊剛和他們簽了合作備忘錄呢。”

    瑪麗的指尖在方案上的“老劇場”三個字上輕輕滑過,那可是a國最古老的音樂聖地,還存放著從殖民時期傳下來的樂譜呢。

    “我能往上匯報。”她抓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又皺著眉頭放下了,顯然是忘了自己點的是美式咖啡,“不過審批起碼得三個月。”

    “足夠了。”胡逸手指在桌子下面輕輕敲了敲,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三個月啊,足夠讓更多人學會《橋》的旋律了。”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晚風呼呼地吹著,梧桐葉都被卷起來了,直往臉上撲。

    胡逸正走著呢,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大衛打來的。電話一接通,就听到大衛著急地說︰“胡啊,出事兒了。德國和日本那邊啊,開始把音樂交流的政策收緊了……”

    胡逸站在那兒,眼楮朝著西邊看去。天漸漸暗下來了,晚霞紅彤彤的,把雲彩染得就像蜂蜜的顏色似的,看著還挺美的。

    沒等大衛說完,胡逸就說︰“我已經訂了明天早上去日內瓦的機票。”他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沉穩,就像小石子掉進深深的潭水里一樣,沒什麼波瀾。他還接著說︰“有些關系啊,得當面去建立才行。”

    大衛在電話那頭听了,嘆了口氣說︰“你這人啊,老是這樣。就像搭橋的時候,橋板還沒干透呢,你就敢往上走。”

    胡逸听了就笑了笑,抬起頭看了看天邊。這時候啊,一架客機飛過去了,後面拖著一道白色的光,就像一根銀色的琴弦一樣。

    胡逸又把手機拿出來,給助理發了個消息︰“把《橋》的弦樂改編版發給日內瓦愛樂樂團,在上面注明是‘緊急備用曲目’。”

    胡逸看著手機屏幕發出的冷光,突然就看到自己眼楮里有光在跳動。這光啊,和十年前他在地下通道唱歌掙錢的時候一樣,和顏悅甩了他轉身就走的時候一樣,也和每一次他覺得自己要輸了,但是又重新站起來的時候一樣。

    他心里就想啊,有些裂痕啊,其實是為了讓光透進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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