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飛來的富貴,哦不,這燙手的山芋,終究還是來了!那燙手的感覺仿佛電流般順著手臂蔓延,讓胡逸心里一陣緊繃。
胡逸深知,雖然自己的新音樂風格在愛好者中掀起了一陣狂潮,甚至連老頑固趙教授都不得不低頭認錯,但這還遠遠不夠。那狂熱的場面至今還在他眼前浮現,歡呼聲、掌聲如雷貫耳。
要想真正讓這股新風吹遍全球,成為樂壇的“扛把子”,就必須在國際音樂學術研討會上獲得認可。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全球音樂界的“華山論劍”,各路高手雲集,稍有不慎,就會被噴得體無完膚。那想象中如潮的批評聲似乎已經在他耳邊嗡嗡作響。
于是,胡逸帶著自己的新作品,懷著一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踏上了研討會的征程。那作品被他緊緊抱在懷里,仿佛抱著自己的全部希望,紙張與手掌的摩擦讓他感到一絲踏實。
剛到會場,胡逸就被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氛給“震懾”住了。那沉重的氛圍像一堵無形的牆,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周圍安靜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
放眼望去,烏泱泱一片全是人頭,哦不,全是專家學者。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嚴肅,一個個正襟危坐,表情嚴肅,仿佛下一秒就要開始審判“異端”。胡逸感覺自己像是誤入了“老學究”的巢穴,渾身不自在,皮膚都開始微微發癢。
更讓他感到“難受想哭”的是,研討會的主持人李教授,竟然對他的作品持有懷疑態度。
這位李教授,可是學術界的“老炮兒”,一向以嚴謹著稱,對新事物接受度極低。
“胡逸先生,你的作品我听過了。怎麼說呢,很有個性,很有想法。但是……”李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慢悠悠地說道,“這種風格,我擔心只是一時的潮流,曇花一現,不會有長遠的發展啊。”李教授的聲音低沉而緩慢,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胡逸心上。
李教授的話,像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了胡逸頭上。那寒意瞬間從頭頂蔓延到全身,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原本還指望著能在這里“一鳴驚人”,沒想到卻被潑了一頭冷水。
不過,胡逸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他暗暗握緊了拳頭,那拳頭上的肌肉緊繃,指甲都快嵌進肉里,心想︰“哼,走著瞧!我一定要讓你們這些老古董,見識見識新音樂的厲害!”
沮喪?不存在的!斗志?那是蹭蹭往上漲!
接下來的幾天,胡逸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冥思苦想,反復推敲。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紙墨味,他一會兒抓耳撓腮,頭皮都被抓得微微發紅,一會兒又奮筆疾書,筆尖在紙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簡直比高考前夕還要拼命。
他一會兒覺得自己是音樂界的“革命先驅”,要打破一切陳規陋習;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是個“跳梁小丑”,會被人嘲笑得體無完膚。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糾結得快要“精神分裂”了。
“既要保持新風格的獨特性,又要讓更多人接受……”胡逸喃喃自語,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這簡直比讓我徒手劈磚還難!”
然而,越是困難,胡逸就越是興奮。他堅信,只有克服了這種矛盾,才能真正創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音樂風格,成為真正的“音樂之王”!
在準備發言的過程中,胡逸的耳朵也沒閑著。他時不時地能听到周圍一些傳統音樂學者的小聲議論。
“听說了嗎?那個叫胡逸的,搞了個什麼新風格,簡直是不倫不類!”
“就是就是,這種東西也能叫音樂?簡直是對音樂的褻瀆!”
“年輕人嘛,總是喜歡標新立異,嘩眾取寵。”
這些話,像一根根刺,扎在胡逸的心上。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群餓狼圍攻的羔羊,壓力山大,喘不過氣來,胸口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
“不行,我不能被他們影響!”胡逸深吸一口氣,那空氣冰冷而干燥,刺激著他的鼻腔,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
“我要用我的音樂,證明給他們看!”
他感覺自己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那火焰炙熱而猛烈,烤得他的臉頰發燙。
這團火焰,既有對音樂的熱愛,也有對質疑的憤怒,更有對未來的憧憬。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稿子,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手心里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順著手指滑落,打濕了稿子的一角。
終于,輪到胡逸上台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向講台,會場里的燈光有些刺眼,周圍的人們交頭接耳的聲音此刻變得模糊而嘈雜。他的皮鞋與木地板摩擦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某種序曲,每一步都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咳咳……”“咳咳……”胡逸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一個“誤入狼群的小白兔”。他環視了一下會場,目光掃過那些或質疑、或期待、或不屑的面孔,心中默念︰“穩住,別慌!拿出你的氣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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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打在他身上,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是舞台的中心,世界的焦點!燈光的熱度讓他的皮膚微微發燙,那強烈的光線讓他有些睜不開眼。
“各位前輩,各位同仁,大家好!”胡逸的聲音洪亮而自信,帶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沖勁兒,“今天,我很榮幸能在這里,和大家分享我對音樂的一些…嗯…‘不成熟’的小想法。”他故意把“不成熟”三個字咬得很重,帶著一絲自嘲,也帶著一絲挑釁。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音樂界的‘泰山北斗’,對音樂有著深刻的理解和…嗯…‘執念’。”胡逸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掃了一眼台下那些表情嚴肅的“老學究”們,“而我呢,只是一個…嗯…‘初出茅廬’的小子,搞了點‘不入流’的東西。”
他這番“自黑”式的開場白,倒是讓現場的氣氛輕松了不少。一些原本板著臉的學者,也忍不住露出了“姨母笑”。
“但是!”胡逸話鋒一轉,語氣陡然變得激昂起來,“我堅信,音樂是活的!它不是一潭死水,不是一成不變的!它需要不斷地創新,不斷地融合,才能煥發出新的生命力!”
他開始從音樂的歷史發展講起,從古老的宮廷雅樂,其那悠揚婉轉的旋律仿佛在耳邊回蕩,到近代的流行音樂,那動感的節奏仿佛能讓人的身體隨之舞動,再到如今的各種“奇奇怪怪”的音樂流派,他旁征博引,滔滔不絕。他特別列舉了自己所融合的音樂元素,比如將非洲部落音樂那強烈的鼓點節奏、古典音樂中優美的弦樂旋律以及現代電子音樂的獨特音效融合在一起,創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聲音。
“音樂,從來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它與文化、與社會、與時代息息相關!”胡逸的聲音越來越高亢,仿佛一個“傳教士”在宣揚自己的信仰,“每一次文化的踫撞,每一次社會的變革,都會催生出新的音樂形式!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就是一個多元文化交融、信息爆炸的時代!我們有什麼理由,拒絕新的音樂呢?”
他指著自己帶來的作品,語氣堅定地說︰“我所做的,只是順應了這個時代的潮流,將不同的音樂元素融合在一起,創造出一種…嗯…‘獨一無二’的聲音!”
他一邊說著,一邊播放著自己的音樂。那獨特的旋律如靈動的精靈在會場中穿梭,那充滿節奏感的節拍像有力的鼓點敲擊著人們的心房,那富有感染力的歌詞仿佛帶著溫度,瞬間充斥了整個會場。一些原本對胡逸持懷疑態度的學者,開始微微點頭,甚至有人情不自禁地跟著節奏輕輕晃動身體。
“這小子,有點東西啊!”
“是啊,雖然听起來怪怪的,但不得不承認,還挺…挺上頭的!”
“這算不算…嗯…‘真香’定律?”
台下的竊竊私語,胡逸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演講起作用了。
李教授的表情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眼神中也多了一絲贊許。
“胡逸先生,”演講結束後,李教授主動走上台,握著胡逸的手,那手的溫度傳遞著認可和鼓勵,說道,“你的演講很有說服力。我承認,我之前對你的作品有些…嗯…‘偏見’。現在看來,你的新音樂風格,的確有其獨特的價值和…嗯…‘潛力’。”
李教授的認可,讓胡逸感到無比的暢快和自豪。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斗士”,戰勝了強大的對手,贏得了榮譽。
然而,胡逸並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
他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要想讓自己的新音樂風格真正站穩腳跟,還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胡逸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打氣。
研討會結束後,胡逸的名字,迅速在音樂界傳開了。他成了“新音樂”的代言人,成了“打破傳統”的先鋒。
但與此同時,他也面臨著更大的挑戰。
一些傳統音樂學府的資深教師,對他的新音樂風格仍然持保留態度,甚至公開表示“不屑”。
“這些老頑固,真是…冥頑不靈!”胡逸看著那些批評他的文章,忍不住吐槽道,那紙張在手中被他捏得有些變形,“看來,我得親自去會會他們了!”
他決定,去那些傳統音樂學府講學,用自己的音樂,去征服那些“老古董”!
胡逸接到了來自國內最頂尖的傳統音樂學府——華夏音樂學院的邀請,說是邀請,不如說是一場“鴻門宴”。
胡逸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那衣領在他的手中被撫平,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知道,一場“硬仗”即將打響。
“小胡啊,這次可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的經紀人老王,拍著他的肩膀,那拍打的力度帶著關心和期待,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也帶著一絲興奮。
“放心吧,王哥,這次不是顏色看看,是‘顏色革命’!”胡逸自信滿滿地說道,推開了車門,那車門發出清脆的聲響,走向華夏音樂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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