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給學姐發了微信,學姐已經回家,但還沒買菜,張凡和姚鳳儀順路去了超市。
    兩人一下車,姚鳳儀就主動挽著張凡的手,平時都是三個人一起逛超市買菜,這次是難得兩個人。
    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里,張凡每天都在這邊買菜,還是帶著兩個大美女,實在太顯眼了,店員們都看眼熟了。
    但張凡以前是跟甦婉玉牽手,這次卻跟姚鳳儀牽上了,店員們看得是一陣鄙視,直接把張凡視為了腳踏兩只船的人渣。
    面對店員的目光,張凡只得尷尬的低著頭,趕緊選完東西就走。
    姚鳳儀也是俏臉泛紅,感覺就像做小三被抓到現場似的,心里慌慌的,卻又莫名的興奮刺激。
    買完菜出來,兩人在車里親熱了一會兒,這才回去。
    回到家里,甦婉玉在沙發上看平板,修長的手指跳動,跟誰聊著天。
    “學姐,你在忙什麼呢?”
    張凡放下東西,湊到學姐身邊,攬住了學姐的柔腰。
    “你這家伙,不準亂來。”
    甦婉玉撇了一眼張凡,姚鳳儀還在這里呢,下意識的掙扎著,不準張凡動手動腳的。
    “我抱一下自己的女友,這不算亂來吧。”
    張凡一臉的微笑,剛才跟姚鳳儀親熱了,這會兒又抱著學姐,心里開心極了,深呼吸了一口學姐的體香。
    甦婉玉俏臉一紅,當著好姐妹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更何況她跟姚鳳儀說好了,不能讓這家伙輕易得逞,她哪能這樣當面親熱。
    不過張凡只是抱一下,也沒亂來,甦婉玉只得默許了。
    張凡詢問著︰“學姐,余老那邊的情況如何?”
    “余老已經從警局出來,給學校發了一封辭職信,但沒回學校,也沒回家,不知道去了哪,我們正在到處打听。”
    甦婉玉把平板給張凡看,是各方發來的消息。
    余老作為圈內泰斗,現在是身敗名裂,無臉見人。
    不過余老也是被做局坑害,與余老關系不錯的人,都在想辦法找余老,擔心余老會出意外。
    “學姐無需擔心,我能找到余老。”張凡說著,輕撫著學姐的香肩。
    “甦姐姐,先吃些水果吧。”
    姚鳳儀洗了一盤草莓和藍莓端了過來。
    甦婉玉略微點頭,又指著旁邊的一個袋子,對張凡說道︰“學弟,這里是余老的物品,有一本筆記和一個茶杯,你看可行麼?”
    張凡起身,拿起袋子打開,取出筆記和茶杯。
    這筆記是余老最常用的物件,寫了很多筆記,紙張上沾染了很多氣機。
    茶杯是瓷的,應該用了很多年,每天都喝水,氣機已經滲透了。
    “可行,不過這會兒還沒天黑,天黑之後再施術,效果更好。”
    白晝屬陽,夜晚屬陰,術法是神魂念頭,也是屬陰,在白天會受到陽氣的克制和擾亂,所以陰司行事,一般都是在夜里。
    “學姐,先做飯吧,無需太擔心,一切有我呢。”
    張凡淡然一笑,語氣很是淡定自信。
    听做張凡的話,甦婉玉心里感到很安穩,雖然這家伙平日里不太正經,但遇到事兒了,卻是很認真,也很淡定。
    放下了平板,與姚鳳儀一起做飯,一切如常,有條不亂。
    今晚還是姚鳳儀掌勺,做了一個大菜黃燜雞,選用的是三黃雞,配菜有青椒、香菇、大白菜等等,做成一大鍋,搭配米飯,香噴噴的好吃。
    飯後,略作休息,天已經入夜,張凡開始布置法壇。
    他先前已經設有香壇,就以香壇作為法壇。
    香壇與法壇是有區別的,香壇是以供奉祭拜為主,法壇是以施術做法為主,不過兩者也可以共用。
    先點兩支蠟燭,再點三炷清香,對著天上祭拜,揭開香壇上的紅布,亮出紫檀法劍。
    接著打開木盒,取出玉清真王圖。
    又拿出一個長形帆布袋,取出幾截鋼管組裝成一桿長槍,把玉清真王圖掛在長槍上,做成一面道幡。
    這是他在網上定制的,全長四米,分為四截,可以作棍,也可以作槍,還能作為道幡的支架。
    不過在屋里只有三米多高,只用了三截,正好合適,讓姚鳳儀幫忙拿著,站在旁邊給他做護法。
    有了上次的經驗,施術之時,為了避免出意外,法器都得準備著,隨時可以進入斗法的狀態,以防妖邪擾亂。
    一切準備就緒,香壇上就有法鈴、硯台、毛筆、朱砂等等,直接開工。
    把余老的茶杯擺上法壇,研磨朱砂,清水調勻,提筆蘸墨,書寫余老的姓名和生日八字,寫成一道命理符  ,貼在茶杯上。
    其實姓名和八字,不是直接溝通命理,而是念到姓名八字時,心念觀想到人物的形象根底,念頭自然而然有所指向。
    並且,自我的意念認同自我的姓名八字,當有念頭指向自我時,自然就會下意識的有所反應。
    說得簡單一點,你點名喊到對方的名字,而對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當然會有反應。
    但這種方式是很不準確的,誤差很大,因此需要具體的氣機形象作為指向。
    所以,姓名八字只作為輔助,這股氣機才是重點。
    張凡手捏道指,按在茶杯符  上,閉目凝神,感應氣機,頌念真言咒語。
    意念之中,一片渾濁,猶如進入陰間,追尋氣機連系的方向,念叨著對方的姓名八字。
    大街上,路燈昏暗,余老失魂落魄的坐在路邊,手里還拎著一瓶酒,已經喝得醉了,但酒醉人清醒,腦子里還想著事兒,越想越後悔。
    後悔當初年輕,沒管住自己,後悔答應了給對方幫忙,明知道對方圖謀不軌,卻還心存僥幸,認為不違法就沒事兒了。
    兢兢業業了一輩子,自認為是個正值之人,但到頭來落得身敗名裂,不敢回家見人,更不敢回學校面對眾人,他這都是活該啊。
    舉起酒瓶就往嘴里罐,卻發現酒瓶已經空了,踉蹌的站起來。
    就在這時,耳邊就像幻覺一樣,仿佛听到有人在喊他。
    “誰?是誰……”
    余老嚇了一跳,驚慌的看著四周,以為是被人認出來了,但實在是不敢面對熟人,低頭就跑。
    然而這時,前面突然一輛車出現,撞向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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