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慢慢害羞的躲入雲朵之中,
給十月的唐風帶來一絲絲涼意,唐池和風骨站在機庫之中,看著忙碌檢修青鳥的工程師,
唐池憤怒地說,“風骨,阻攔索的事情,我一定給你個交代,這幫廢物”,
風骨則悠然一笑,“無所謂,是否人為都不重要,只是提前檢驗我的新創造,本來阻攔索的代價非常高,有更好的技術,為什麼不用”,
唐池看著瘦弱的風骨,每天都給自己驚喜的風骨,確實,唐羽艦如此弱的戰斗力,很大的原因就是阻攔索的問題,阻攔索全部向魏風購買,魏風的價格非常非常高,三條阻攔索就相當于一架艦載機的價值,這樣極大限制了唐羽艦艦載機的起飛與降落,畢竟每一次艦載機起飛與降落,都是巨大的代價,
這時,唐笑匆匆走入機庫,看到風骨和唐池,直接說,“所有阻攔索檢查完畢,從目前的報告和結論看來,機械故障的原因很高,但是,我依然覺得,就是針對風骨的一次謀殺,風骨的存在,確實威脅到很多人的地位”,
唐池凶狠的咬了咬牙,並未說話,風骨則淡然一笑,看著風塵僕僕的唐笑,輕輕地說,“無所謂”,
突然調笑道,“你也不是冰美人麼?很溫柔,怎麼很多人說,你對于敵人是惡魔,對于自己人是噩夢,瞎說”,
唐笑憤怒的看著風骨對于自己的調笑,唐池則悠然一笑,風骨的話,立即讓冰冷的氣氛,漸漸緩和,
許久,唐池輕松地說,“唐笑那是對你,整個唐風就對你一個人溫柔會笑,對于其他人,永遠都是廢物”,
唐笑瞪了一眼唐池,對著風骨說,“你不是廢物,其他人都是廢物”,
風骨認真的看了一眼,唐笑,平靜地說,“你爺爺,唐綿的身體?”
唐笑臉色立即變得難看,低下頭,過了片刻,猛然抬起頭,“爺爺,還能扛得住,一定能扛得住,放心,風骨”,
風骨看了一眼唐池,看了一眼唐笑,“不管扛得住,扛不住,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唐池同樣看著風骨和唐笑,緩緩地說,“這些不需要你們操心,一切有我,放心有我,革自己的命,有何難?”
風骨認真的看著唐池,“革命,有命才能革命,活著才能革命,一腔熱血,只能讓敵人恥笑。你懂麼?”
說罷,緩緩看向唐笑,“你懂麼?”
唐池和唐笑沉默以對,風骨繼續說,“我風骨的朋友不多,唯一把我當做朋友的下武,長眠于這片水域,我不希望,見到我不討厭的二位,也長眠于這片水域”,
說完,風骨緩緩走向青鳥,開始和工程師們,一起檢查青鳥的飛行狀態。
三日,
在風骨升級迭代艦載機的忙碌中,匆匆而過,
風骨對于其他可以起飛的艦載機,開始逐步的改裝與升級,讓整個唐羽艦的艦載機,慢慢喪失對于阻攔索的需求,
現在整個唐羽艦的工程部,所有人都是以風骨的號令為第一準則,有時候唐笑無奈的笑了笑,
航空工程部的任何會議,風骨從來沒有參加過,但是每次會議,討論都是風骨相關事宜,唐笑多次怒吼,誰才是航空工程部的負責人,是風骨麼?換來無數人的沉默應對,
唐笑是他們惹不起的,但是風骨,是帶給他們希望的,這不是一道選擇題。
這天,當風骨再次推門而入打斷工程部會議的時候,唐笑更加無奈的笑了笑,擺了擺手,終止了會議,
所有人有序離開唐笑辦公室,留下風骨安靜的站在唐笑的一旁,唐笑也不廢話,起身走出辦公室,邊走邊說,“跟上”,
很快,唐笑也學風骨的樣子,直接推開了航空兵部辦公室的大門,阻斷了正在開會的唐池,唐笑冷冷地露出身後的風骨,
唐池也不惱怒,說“散會”,
帶著風骨和唐笑來到會議室中,偌大的會議室,只有唐笑唐池風骨三人,
唐池隨便找了位置坐下,“根據水听的探測,海震可能要來?”
唐笑听到海震這兩個字,臉色更加的冰冷,反而是風骨一臉的迷惑,“海震?”
唐池看著風骨的神情,解釋說,“海震,海底地震,這屬于稀疏平常的自然現象,但是伴隨著海震所帶來的物資,將牽扯到各方勢力”,
風骨突然站立起來,“物資?海震會攜帶物資出現?”
風骨瞬間想到,在高級軍港對戰中,有此類對戰訓練,深埋于海底之下的物資,隨著海震,被旋渦托舉到海面,
唐笑冷哼一聲,“和我們唐風有關系麼?哪一次資源爭奪戰,我們贏了,輸的徹徹底底,連旁觀的機會都不給我們,此刻說這些有什麼價值,唐池”,
唐池則緩緩看向風骨,按照以往的爭奪情況,所有的物資,確實和唐風沒有關系,但是,變數,風骨是變數,出現了,
風骨盯著唐笑嬌美的面龐,“听你們的意思?在唐風境內出現的資源,齊風或者魏風,會直接進入我們的領地爭奪?”
風骨看著唐池的沉默以對,久久說了一句話,“你們還真是廢物,敵對勢力,進入我們的國家的領空領海,反倒是把你們逼的連看戲的機會都沒有?怕死?”
唐池,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怕死?215人,安靜的躺在大海之中,尸骨無存,怕死?可是,你知道什麼叫絕望麼?風骨,你懂麼?”
風骨看著激動的唐池,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問唐笑,
“另外一支航母編隊呢?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兩支聯合艦隊,應對爭奪戰問題應該不大,齊風和魏風更多的關注力,應該在自己的領域之內,而不是跑到我們小小的唐風,搶奪這點可憐的資源,不會派出特別精銳的力量,與我們較真”,
唐笑在風骨的眼神中,緩緩拉著風骨和唐池重新在會議室中坐下,
“唐羽艦編隊,苟活在唐皇島周圍,從來不參與戰爭,我們後背無人,有時候還會限制我們的補給和人員,扯我們的後退,真是一幫廢物”,
風骨瞬間明白,唐風的斗爭,尤其是內部的撕裂,要比自己想象的更為嚴重,難怪勢力一落千丈,
風骨盯著唐笑和唐池,緩緩說出了一個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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