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點著頭說,
“谷風和鹿鳴”。
風骨皺了皺眉頭,還真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韙,找死。
燕燕繼續說“我們居民維修廠的一位物資補給員,曾受過谷風的重恩,受谷風委派,加入居民維修廠,成為谷風的眼線,你出征以後,谷風秘密命令他,把一部分穿甲彈替換為高爆彈,本來意思只是想惡心你一下,畢竟穿甲彈和高爆彈差別非常大,哪個軍艦不會傻乎乎的把高爆彈當做穿甲彈使用,
但是接收炮彈的軍艦,剛好負責管理槍炮的是鹿鳴,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是沒想到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也是出于私怨,就用高爆彈攻擊破斧,導致並未擊退破斧,反而讓破斧找到了突破口,一舉成功擊潰防御體系”,
風骨的頭,再次劇烈的疼痛起來,說“谷風我好理解,他認為我搶了屬于他的風頭,所以故意惡心我,我接受,鹿鳴,又是何許人也,和我有什麼恩怨?”
燕燕看了一眼風骨,說“鹿鳴也很好理解,他是如煙以前的男人,在第一序列,離開了如煙,這個情況你應該清楚”,
風骨瞬間就明白了,鹿鳴肯定是見過如煙,沒有好的結果,懷恨在心,
燕燕接著說“這就是一個天局,兩個本來互不相關的人,為了同一個目的,恰到好處的遇到一起,又恰巧的引發了這一系列的危機,這就是真相”,
風骨撫摸著額頭,說“這幫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真是找死,以上是你的猜測,還是有十足證據”,
燕燕給風骨倒了一杯茶,遞在風骨的手中,說“鹿鳴,親口說所,她現在的妻子,剛好和我們醫療隊的一個人認識,鹿鳴喝醉後親口說的,谷風雖然沒有親口承認,但是他的那位親信,已經被我們控制了,在我吐真劑的強力作用下,什麼都會交代出來,更何況,他還真不是硬漢,把谷風所有的事情都給我們講了”,
風骨站起來,喝了一口紅茶,說“不簡簡單單是認識吧,僅僅認識,誰會給你說這麼機密的事,是時候成立一個暗部,負責整個居民維修廠的監控和暗探,把這些害蟲臭蟲都清理出去,就叫永夜”,
燕燕輕輕的念叨“永夜,不錯麼,這個名字我喜歡”,
隨即繼續說“你以為我們醫療隊只會治病救人啊,探查情報,處置危機,緊急處理人,都是我們擅長的,只是現在有了一個名稱永夜”,
燕燕走到風骨面前,說道“屬于你的永夜”,
風骨笑了笑,不置可否,再次在燕燕床上坐下,燕燕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輕輕在風骨的茶杯上一踫說,
“那谷風和鹿鳴怎麼處置,需要我緊急處置他們麼?你放心,純純意外,任何人看不出來,讓他們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中”,
風骨笑了笑,說“死亡,是這個世界最輕松的事情,既然與我為敵,不管他的本意如何,那就要做好與我為敵的準備,讓他們痛苦的活著,讓他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讓他們好好看看,我風骨的能耐”,
風骨思索片刻,說“婉雲喜歡下雪,婉雲雖然沒有見到過下雪,但是經常給我說希望這片土地之上,能下雪,那就讓這片土地之上,飄起鵝毛大雪,婉雲一定喜歡看”,
清晨的光亮慢慢從光幕中顯現,一天忙碌的早晨在居民維修廠降臨了,每個人早早起來,開始自己一天的工作,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危機,一日三餐總是避免不了的,
綠怡抬頭看了看從窗戶照射進來的光亮,起身關閉開了一夜的燈,又是一個不眠夜,居民維修廠小到一日三餐,大到每艘軍艦每個人的物資分配,都需要綠怡去安排,去協調,去處理。
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繼續埋頭在辦公桌上,思索著遇到的問題。
這時,余光掃過,門口好像站著一個人,抬頭望去,一身迷彩軍服,短發向後盤起,成熟魅力的靜雲,靜靜站在門口,笑嘻嘻望著自己,
綠怡看著昔日的好友,重新筆直的再一次站在了這片土地上,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靜雲走近身前,輕輕拭去綠怡眼角的淚痕,說“還不是流淚的時候,接到風骨的指令,21天之內解決危機,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
綠怡看著自信、魅力再次回到靜雲身上,點了點頭,急忙把遇到的問題,說給靜雲,對于居民維修廠事物的處理,靜雲那是得心應手。
而此刻的谷風號上,每個船員也在盡力的維持著谷風號的正常運作,谷風號外面圍著的50多艘軍艦,也開始了每天的日常生活,
在谷風號的軍港之內,已經見不到逃難者了,所有的逃難者都被他們的領袖草蟲收留,不斷的沖鋒在大海之內,獲取賴以生存的物資。
而剛剛從溫柔鄉起床的谷風,意氣風發的走向指揮室,最近听說居民維修廠抵御破斧失敗,損失慘重,那個討厭的風骨,最喜歡的女人,也葬身大海,谷風心情非常好,一掃往日的陰霾,
那個曾經自信的,開朗的谷風,再次回來了,跟在谷風身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