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與彼岸

第三十九章︰亦文亦商、入世出世、向死而生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靈坡居士 本章︰第三十九章︰亦文亦商、入世出世、向死而生

    《怪獸顯形》

    作者︰徐敬亞

    徐敬亞簡介︰

    中國當代最鋒芒畢露和最具影響力的評論家,朦朧詩代表詩人之一。著有震動海內外並必將載入文學史的詩歌評論《崛起的詩群》、《圭臬之死》、《隱匿者之光》及散文隨筆集《不原諒歷史》等。曾主持轟動八十年代的“1986中國現代主義詩群大展”,並主編《中國現代主義詩群大觀》。

    詩人朱凌波者,北大荒威虎山人氏。其貌瓷實不馴,有上將軍凜然攝人之氣。遇談每每正襟不苟,吝語如佛,作敬听人言狀,間或插語曰“你說你說”,聲色慢中有急,欲催故緩。待人言畢,朱突發一語如匕首投去,隨後發出一聲撕裂長空爆笑,尷尬轟堂。

    八十年代中,天下詩起,江湖水滿。恰逢朱荷爾蒙生,腦力飛天之際。朱聯手宋詞,起兵牡丹江谷,號《體驗詩派》。將一瓶瓶墨水胡野涂于白紙,紛紛揚揚甩向黃河南北大江東西。除卻詩外,朱更如槍棒教頭般寫得一手好詩評。其野心大有佔得北荒面南稱王之勢。故江湖人稱凌波大仙。

    1986歲末,大展畢,群朋至。一日,我正于家中小宴詩酒之徒。朱一人入門,報得姓名後一言不發,虎臉而坐,半夜未語。多年後索問其因,朱詭稱不忍挫敗前輩酒興也。不料數日後忽驚知,朱騎車失蹄跌落門齒。我隨即攜紋銀三百兩趕赴蛇口,見凌波大仙嬰孩般笑臥病塌。月余,朱父出差赴深還銀並自蛇口取走其兒之最小遺骨兩枚。

    後聞其發達,某大公司總帳房金融大鱷出入燈酒雲雲。亦偶聞其詩心不死妖氣不散,悼顧城,挺廣場,行為藝術滿城紅布震大連雲雲。世紀初,余供職豫中房地商家,招凌波閑來助陣。朱初涉陌路,數月寡言,耳听筆錄,觀色察言,終竅得真經。翌年余病,朱離豫。突搖身房地高人,重薪受命,數跳後躍入京城,經年修煉,終成房界高僧朱院長,且前置二字定語曰“金融”。

    詩如惡犬,詩事難料。

    近年,朱院長如狂犬病潛伏期發,突離經叛道,日漸逍遙商事,淡泊紅塵。常借故周游天下,遍訪古剎名寺。回得京城後,大班台前亦無言凝坐,出神入化,甚或徹夜無眠一一究其惡果,有眾友手機屏幕字據為證︰朱再次祭起《體驗》法寶,借微信微博短信,如箭如簇,一首首詩頻頻發出。其詩怪異,內有異香,亦露凶險,暗含游移。

    余縱觀之三十余載,此猛獸半文半武,半商半旅,佛道不明。亦或可稱其,詩不詩商不商佛不佛道不道仙不仙塵不塵。

    不

    正是︰

    商界視之︰不務不業,不始不終,不倫不類;

    佛界視之︰命懸一線,若即若離,不知所終;

    詩界視之︰如醉如痴,如血如淚,如命如天。

    余傷其類而嘆之︰法眼在此,怪獸還不快快顯出原形!

    甲午春日于黟

    《爆裂的石頭》

    作者︰包臨軒

    包臨軒簡介︰著名新生代“詩人和評論家。曾榮獲《詩探索》雜志2012年度詩人稱號。第十一屆中國新聞最高獎韜奮獎得主。曾任黑龍江日報報業集團總編輯,黑龍江省文藝評協會副. 主. 席,黑龍江省作家協會兼職副. 主. 席。

    遙想凌波當年,海魂衫、牛仔褲,長發紛披,盡顯搖滾青年的全部特征。他在詩歌寫作中也對“長發”青睞不已,尤其是少女的飄飄長發,一度成為他青春期寫作的一個關鍵意象。當然,倒不是唯一的意象。

    步入職場之後,他似乎變得干練冷峻了,西裝革履,板寸,沉默,成為他的全新形象。但是這一切不過是表象,狂放不羈的詩人個性,並無改變,那種骨子里的激越,只不過是在等待某個恰當的時機和機緣來引燃而已。

    在商海中,在咖啡、酒吧和大飯店等場景的輾轉中,他的洽談之類,充滿專業主義氣息。但是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一個詩人不得已的“業余”活動,生存之道雖然被冠以所謂追求發展和成功之名,但對詩人而言,這終究是形而下的“走動”。唯有詩歌,才是他生命的皈依。無法抗拒自身的反叛氣質,如同一種宿命。但在現實中,卻要努力溫文雅致,貌似妥協,所以我猜得出他的內心,一定糾結不已。但是這一點,反而成就了他的詩歌寫作的一個思想源頭。他的詩歌孤傲不羈,奇崛的語句層出不窮,一顆充滿矛盾與掙扎的靈魂,左沖右突,有如石頭爆裂,其間不乏振聾發聵的力度。對精神向度的傾斜與對功名的某種懷戀,奇特地交織雜陳,盡袒詩人內心世界血與火的底色。但是,假如你未能觸踫他的詩歌,或者沒有與他走得很近,他或者會以商海一聲笑,把那內心的靈光都掩飾過去了,雖然留下斑斑痕跡。

    這些年,我和凌波聚少離多,但是每次見面晤談,詩歌都是我們的核心話題,記得有兩次和詩有關的戲劇性時刻,一次是,大學畢業不久,他從外地出差來哈爾濱,我去接他,在11路公共汽車上,兩人聊得過于投入,完全忘了時間,以至于作坐了站,車到終點,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兩個迏麉T3絲投甲 飭耍 宋裨碧嶁鹽頤牽 饈悄┌喑擔 頤侵緩孟嗍喲笮Γ 緩籩荒芴テ旁鹿食氐轎業筆鋇乃奚幔 歉瞿甏 姑揮諧鱟獬嫡飴朧隆br />
    許多年後,我們又重復了類似的錯誤,也是他來哈,我倆在賓館徹夜長談,意猶未盡,他要繼續旅行,去另一個城市,帶著預訂好的車票,我們匆匆趕到火車站,結果,閘口關閉,停止檢票,眼睜睜看著火車在站台上緩緩啟動,離我們而去。這就是一個詩人的真實狀態,可能外人無從了解。但是我知道,我和他與詩歌有關的往來,只是他的詩歌生活的一個小小節點,更多的,是他一個人行走在詩之旅途,孤寂生涯中,有著別樣的充實。

    2014 年4 月9 曰于哈爾濱 包臨軒

    《詩狂?道長》

    作者︰宋詞

    宋詞簡介︰“校園詩人”和“第三代詩人”。1989年獨自騎自行車旅行全國 。著有旅行文化隨筆集《走來走去》和《宋詞短詩選》。

    曾任《珠江晚報》副總編、珠海市記者協會秘書長。

    18年前我請凌波我出版的第一本書寫序,他豪氣地寫道︰“老友宋詞約我為他寫序,我一諾無辭。

    因為一一舍我其誰!”

    又18年過了,朋友老到這種份上,凌波忽然電話約我寫這個短文,哇靠,就算正被車拉著送火葬場,也得先起來給他寫完再說呀。

    但我也沒忘侃他一句︰“本以自己老道入定,法蓮無塵,誰料扔塊豆餅還能引回圈。”足見詩歌一道乃此君死結。

    我這調侃有來歷。十余年前這家伙去了一趟四川青城山,告訴我他在山路上看見一個道士,一襲白衣,飄然而過,如何超凡絕塵,其後,原來的朱凌波就變了。雖然我遠在珠海,他在北京,但我知道他白天紅塵奔波,夜里卻常常打坐,甚至通宵,還不時透漏點神秘的體會。他的詩風也起了變化。過去的詩雖然就很空靈,但熱烈激蕩。其後就變得冷靜多維,像多稜的冰塊,折射出各種生命追問之光。

    早在1984年深秋,我在牡丹江日報作文學編輯時,就跟剛從長春一所大學畢業回到家鄉的朱凌波成了兄弟。那時他的詩前衛得讓全體牡丹江的年輕詩人敬仰,加上他的長發,厚平底眼鏡,和殺手槍口一樣的演說口才,很快就成了一方青年領袖。那時的朱凌波是個詩狂,除了上班,幾乎夜夜關在他老爹的書房里寫詩、寫詩評,與各地詩友通信或籌劃各種活動。我只要我上他那,他新寫出來的一堆東西和各種新想法就會像雪片一樣飛舞而來。終于在不久後,他和他在長春讀書的詩友甦歷銘、包臨軒等弄出一本自印的合集《北方沒有上帝》,引來官方查處,開始了他的不平人生。但他從不沉寂,86年跑了趟深圳,會了徐敬亞、呂貴品、孟浪等詩人,雖然不慎摔斷了下巴,回來時還鋼絲鎖口,仍帶上我一起參加了“86中國現代主義詩群大展”。

    那時候有的刊物發詩沒稿費,寄一堆刊物來,我倆就跑到大街叫賣,換錢喝酒。就那樣他也狂的在詩里說︰“用目光能使少女懷孕。”我至今不知他如何懷。

    1989年我獨自騎單車全國旅行,他在家趕上風波,受點風寒,干脆辭職跑到大連下海從商去了,這麼多年沒發財也沒淹死,詩照樣寫,坐照樣打。踏遍青山人未老,不必“嗚呼”,這還遠非悼詞。

    2014年3月31日于珠海

    《詩人凌波》

    作者︰孟 浪

    孟浪簡介︰20世紀80年代“海上詩派”和“第三代”代表人物。

    孟浪是一位將詩歌使命和人類情懷融為一體的優秀詩人,也是華語思想文化圈絕無僅有的獨立出版人。曾任晨鐘書局總編輯,創辦溯源書社。他編輯出版的書藉無不體現獨立批判精神、時代創傷反思與民族記憶的喚醒,盡來自他自身崇高的悲劇意識和鞠躬盡瘁的獻身勇氣。

    1992年,獲首屆現代漢詩獎。

    1995年~1998年,任美國布朗大學駐校作家。

    1995年~2000年,任《傾向》文學人文雜志執行主編。

    2018年12月,病逝于香港。

    快整整二十四年了吧,那年詩人凌波已從“林海雪原”——牡丹江扎到了“北方香港”——大連︰嘿,下海了!        我呢,剛好相反,正從深圳抽身往上海撤呢。        那年,是1990年,夏天,應凌波之邀我去了趟大連,後來我自個兒還去牡丹江晃蕩了一些日子,和凌波在老家的那些藝文圈友人,詩人宋詞、攝影家張曉禹、畫家王文江等,幾乎天天泡在一起,或把酒談�ヾ@虺 衛渴ゅ 執娜恕 帳跫業摹把判恕庇采匱棺×四強櫫戀厴洗 抵械摹胺似薄   璨 哪檔ガ  囊眨  囊樟耍amp;nbsp;     自此之後的這二十多年,在詩人圈子里,大概也只有我,在“地理”上,也在詩人兄弟精神張力交匯閃爍的“物理頻譜”上,與凌波是最近的,又是最遠的——哦,這是詩性世界強大的彈性空間?!1993年夏天開始,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我和凌波成了同事——也是凌波的邀請,我成了他創辦的“一行廣告策劃公司”暨“一行影視制作公司”文字總監——兩個詩人每天八小時湊在一起,可著勁兒要唱藝術人文市場三位一體的一台戲。戲的落幕是1993年12月26日毛誕辰100周年紀念日那天——凌波和我二人策劃的“包裝中山廣場”巨型全景式現代公共藝術行動,在行政強力干預下的流產。詩人介入市場、反思社會、提升文化之夢的“破滅”,讓我和凌波幾個月面對面的詩意活化、思想激蕩也嘎然而止。我不得不離開了大連。我們兩個老友之間從“最近”這一端,開始擺蕩向“最遠”。凌波仍然在“海”里,我呢,既沒有真正下海,也無所謂上岸,就在“海”的邊緣徘徊著。兩年之後,1995年秋天,我離開中國,去了美國。再一次與凌波相會,那已是11年後,2006年秋天的北京。凌波,依舊是在“海”上飄逸行走的詩人,內心的詩歌江湖依舊氣象萬千,那次我們在京城很暢快地喝了一台酒,詩性世界強大的彈性空間,又有幾次把這台酒搬到了我人生“擺蕩”中落到的香港——詩呢,有啊,此後我的手機里時不時收到凌波發來的。又有好幾個年頭了,若有一陣子不見凌波來詩,我會感覺失落了什麼。我記起了詩人凌波早年的三行詩句︰我這個人有點怪 / 要麼走在最前頭  遠遠地 / 要麼走在最後頭  遠遠地    想到這詩,我倒覺得刻與詩人凌波又一點兒不遠。一點兒不怪。2014年4月于香港

    《卡夫卡•朱前傳》

    作者︰韓博

    韓博簡介︰

    前衛詩人,藝術家,戲劇編劇、導演,旅行作家。

    美國愛荷華大學榮譽作家。曾參加2009年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劃、2014年法國巴黎第37屆英法詩歌節、2015年德國第十六屆柏林國際詩歌節。

    曾經主編《外灘畫報》、《星尚畫報》,以及瑞典、意大利、英國前衛時尚雜志《Rodeo》中文版等多種周刊、雜志。

    如果卡夫卡活著,他或許會受惠于今日所謂的互聯網精神︰寫你喜歡的,自然有人喜歡你。這是一種樂觀的假設,甚至是過于樂觀的假設。在他的年代,卡夫卡只是布拉格的囚徒,德語的囚徒,字紙的囚徒,他被他的存在規定,這就是卡夫卡式的困境。我不敢肯定,在今天,所謂信息社會的當下,那種困境會在多大程度上有所改善。信息的流動是扁平的,而卡夫卡是縱深的。信息流動的規模是否有助于偏愛向縱深處發掘的詩人覓來更廣闊的時代的回應,而非作為零星個體的高山流水的知音?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期,在中國東北一隅,一座叫做牡丹江的小城,在一位高中生的眼里——他正在學習寫詩,並因此而對自身的處境初感絕望,也就是說,他正懸于渴望“生活在別處”的年紀,無論那個別處是地理意義上的還是心靈意義上的,他所置身的家庭,他的學校,他不得不依從的社會,實際上,是一位出走之後的娜拉的化身,那位娜拉已經出走了幾十年,掙扎于創建一個新世界還是無家可歸的困頓之中——有一位在報社上班的詩人,在分行的文字作品中表達出這樣的態度︰有時候,他喜歡走在所有人前面,遠遠地;有時候,他喜歡走在所有人後面,遠遠地。

    高中生幾乎武斷地認定,這就是一位本地版本的卡夫卡。卡夫卡姓朱,有一個頗具古典色彩的甚至性別難辨的名字,凌波。卡夫卡•朱戴一副碩大的黑框眼鏡,就像民國時期的革命者那樣,長發及腰,就像當時流行的武俠小說中的俠客那樣——實際上,也許他本人更願意將這種波西米亞風格與嬉皮風潮聯系起來。這種形象就是一個符號,旗幟鮮明的符號,在那個以工業和犬儒主義態度安身立命的城市里,這種形象就像卡夫卡的小說一樣令人費解。

    然而,八十年代的文化風氣卻並未使那座小城對這種形象產生過多的排異反應。高中生首先結識了宋詞,他與卡夫卡•朱共同創辦了體驗詩派,這個詩派成為了決定整個八九十年代詩壇格局的“中國現代主義詩群大展”的一員。在宋詞家里,高中生結識了卡夫卡•朱,但後者顯然不如宋詞平易近人,這是高中生的第一印象,直至1989年,宋詞騎上單車周游全國,高中生開始頻繁拜訪卡夫卡•朱,他總是在傍晚時分前往報社,爬上頂樓,在卡夫卡•朱的辦公室里,听後者談論詩歌、哲學、八卦以及一切信手拈來的東西。高中生已經在宋詞那里收獲了對于現代詩歌的基本看法,以及如何提煉語言的方式,而在卡夫卡•朱這里,他的更多收獲是文化觀點,以及一種激進的社會態度。

    在那間朝北的辦公室里,高中生幾乎看到了當時所有的民間詩刊,他借閱並抄寫,那是促使他成長的真正的學校。卡夫卡•朱時時談論現實的荒誕,乃至抽象層面的存在的荒誕,然而,他無法跳脫這種荒誕。1989年之後,朱凌波被迫離開那座小城,與此前的自己分道揚鑣。某種意義上,他由卡夫卡變成了蘭波,成年之後的蘭波,離開故鄉,走入非洲,成為一名軍火販子,只不過,蘭波•朱在中國的非洲推銷的是房子。

    此後二十余年間,當年的高中生與蘭波•朱很少見面,甚至不超過五次。1989年將八十年代的詩人分作兩種︰一種是文字詩人,一種是時勢英雄。蘭波•朱無疑屬于後者。有一次在上海見面,當年的高中生正在策劃民間電影節,蘭波•朱溫和地勸慰︰凡事順勢而為。不久之後,其更成為統攝中國式軍火行業的院長,一位令人仰視的資源整合者。雖然他仍以文字著詩,興致一起,即經由互聯網發送至所有朋友的移動終端,但他的命途本身,已比任何詩歌更專擅記載中國的卡夫卡式一面。

    最近一次見面,是在上海浦東世博館中的一個意大利主題大型派對上,當年的高中生已逾不惑,為生計而疲憊。他少年時那位精神上的父親則神采奕奕,自信之態絲毫未減于八十年代。那時,卡夫卡•朱只有二十七歲,那時的高中生深信,除了寫作,別無它途可以在荒謬的存在中掘出一只望遠鏡。卡夫卡•朱鼓勵他︰你必須考上大學,離開這里,只有那樣,你才能獲得一個更廣闊的世界。

    世界仍在繼續,他依然走在所有人的前面,遠遠地。

    2014年春,瑞士—塞爾維亞—香港

    本書作者簡介︰

    朱凌波(筆名靈坡居士)

    地產金融專家、商業地產專家。

    曾任全國工商聯房地產商會商業不動產專委會主任,亞太商業不動產學院院長。

    .1984年大學金融本科畢業後,在國有商業銀行和黨報工作6年;

    .1990年後,在大連、深圳和北京的金融投資機構和房地產企業任高管12年;

    .2002年1月,應邀擔任清華哈佛《全球化城市與地產運營商UEO》培訓計劃首席教學顧問;

    .2003年1月,以“第一中國房地產(香港)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創始合伙人的身份參與了“第一中國不動產基金”的策劃和設計工作;

    .2006年6月,策劃和主持了國內首個商業地產培訓和研究計劃“清華大學《國際商業不動產運營商CREO》。

    .2008年,發起成立“全國工商聯房地產商會商業不動產專業委員會”。

    .2010年,發起成立國內商業地產界的黃埔軍校“亞太商業不動產學院”。

    先後發起並參與創立亞太系院辦企業“亞太商業不動產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亞泰合盛投資有限公司”,“亞泰聚利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和“五八亞太企業服務有限公司”並任董事長。

    .被業內和媒體譽為中國商業地產的布道者和中國REITs的探索者。榮獲相關行業協會頒發的“中國商業地產風雲人物”和“中國商業地產行業終身成就獎“等榮譽。

    . 曾出任海內外上百場金融、商業及不動產專業論壇的演講嘉賓、評委和主持人;是中國業內最早赴JCSC日本購物中心協會和ICSC國際購物中心協會(美國)出席年會並做主題演講者。

    . 曾接受國內外上百家媒體的采訪並發表專業文章百余篇。

    . 曾先後擔任幾十家商業不動產企業和項目的戰略顧問;

    第三代詩歌評論家、詩人、體驗詩始人︰

    .創作了幾百篇詩歌及評論文章並入選了《中國現代主義詩群大觀》、《後朦朧詩全集》、《中國詩典》和《中國跨年詩選》等幾十種詩歌文集並在國內外數十種報刊和網媒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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