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何雨柱屋子的何林清,此時疲憊如潮水般一陣一陣地涌來。
    看著柱子那包漿似的席子、毯子和枕頭,何林清無論如何也沒法說服自己躺上去休息。
    然而,得了好處的閻埠貴此刻格外體貼,他帶著媳婦孩子過來幫忙收拾屋子了,他們忙得不亦樂乎,又是仔細地擦,又是用力地拖,又是認真地洗。
    “柱子,你過來。”何林清喊道。
    “怎麼了?叔叔,這馬上都收拾好了,等會收拾好了您就躺床上好好休息休息,有啥事咱明個兒再說呀。”何雨柱回應道。
    何林清笑了笑,從兜里掏出特意淘換來的一堆票︰
    “我就不出去跑了,我來的時候特意淘換了棉花票、布票還有工業票…你拿著去供銷社,把牙刷牙膏、被褥等都買一買。”
    何雨柱點了點頭,接過五張十元大鈔,笑得眼楮都眯成了縫︰
    “叔叔,我還是第一次拿這麼多錢和票呢,整得我都有點心慌了!”
    “心慌什麼,這些東西你也不好帶,你帶著閻家的小子一塊去,剩下的再買點零嘴,你們幾個分著吃,你自己看著買。”
    “好 ,叔叔,知道你嫌我那被子埋汰,晚上的時候我帶著被褥先去三大爺家擠擠,等過幾天,我再搬回家來睡。”
    何林清點了點頭︰
    “錢不夠的話再來找我要,買了席子之後,先把席子毯子送過來。你叔叔我確實有些累了!”
    “知道了,叔叔,你先歇著,我們現在就出去買東西!”
    何雨柱一改往日目光沉沉的模樣,神采飛揚地吆喝了一聲,和閻解放幾個人一窩蜂地沖出了院子。
    這讓剛從外邊玩耍回來的許大茂看得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這傻柱撿錢了啊?怎麼笑那麼開心?”
    “喲,大茂回來了,你這是從外邊出去玩了吧?這買的,這買的啥呀,讓你三大爺我長長眼。”閻埠貴眼楮來回的在許大茂的布兜子上打轉。
    許大茂拎著一兜子花生,本來想嘲諷他一句就走,可想到傻柱的變化,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從兜子里抓了一把花生遞了過去︰
    “三大爺,傻柱怎麼回事?怎麼總感覺我錯過了些什麼?”
    精于算計的閻埠貴感覺今天可能是自己最幸運的一天了。
    剛給傻柱收拾完房子,還以為今天收不著什麼好處了,沒想到剛在門口站著就看到了許大茂,
    看樣子許大茂一定在外邊玩了一天,肯定不知道今兒發生了什麼大事。這可不就是自己薅羊毛的機會嗎?
    “大茂呀,你是不知道……這個…傻柱啊,以後可不是你能輕易欺負的了,你可是錯過了世上最大的好戲,這可比你看的電影還要精彩。”
    說罷,閻埠貴咬開一顆花生,大呼小叫起來︰
    “哎呀,你這花生還挺飽滿,吃著就是脆生,香啊。”
    慢悠悠地吃了個花生後,閻埠貴說到這兒,並沒有接著往下說,卻徹底將許大茂的好奇心給調動了起來。
    雖然自己可以待會兒去問爹媽,問別人,但是許大茂等不及了,傻柱可是自己的死對頭,他的消息自己可不能錯過。
    “三大爺,您這胃口吊得可夠足的。來來來,再給你一把花生吃,邊吃邊說,我好好地听著。”
    閻埠貴又吃了三個花生後,摳門屬性再次爆發,將剩余的花生統統掃到自己的兜里,眼楮又瞄上了許大茂手里的兜子,嘴里又開始吊人胃口︰
    “你不知道吧,傻柱他爹在大清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人吶,找過來了!
    可是人家叔叔剛一進咱們院,竟然就遇到了有人在欺負傻柱,你知道是誰不?”
    說到這里,又特意停頓下來的閻埠貴雖然在問許大茂,但是他的眼楮則是緊緊盯著那一兜子沉甸甸的花生。
    急得不行的許大茂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花生兜子直接塞給了三大爺︰
    “三大爺鎭,我的三大爺,您倒是快說啊,我這都快急死了,傻柱,他究竟怎麼了呀?您仔仔細細,一點不落的好好跟我說。”
    終于成功將這一兜子花生賺到手的閻埠貴,笑得很是開心地將事情說了一通。
    許大茂听的時候,眉頭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緊皺。
    听完之後,連和三大爺打招呼都沒有,就快步向著傻柱的正院走去。
    他倒要看看傻柱的叔叔是何許人也。
    此時已經下午五六點鐘,許大茂透過敞開的門,看到傻柱家里有一個年輕男子閉著眼楮,似乎靠在那把椅子上睡著了。
    雖然很困,但睡得並不那麼安心的何林清自然感覺到了有人在打量自己,他猛地睜開眼楮,看向來人。
    此時的許大茂還不像未來那般八面玲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被這麼一抓包,他瞬間窘迫起來。
    好在何林清一下就猜到這人是誰了,他肯定是傻柱的死對頭,在傻柱被凍死在大橋底下的時候給柱子收拾的許大茂。
    許大茂的臉長的果然挺長,個頭倒是像麻桿似的,挺高。
    “你是許大茂吧?我听柱子說,你是他挺要好的朋友。”
    “誰?誰跟那傻小子是最好的朋友了?您听誰說?我跟柱子是最好的好朋友的?”
    說到最後一句,許大茂沒來由地臉紅了,他心里甚至還猜測起來,總不能是傻柱那個傻小子說的吧,他心里認定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那為什麼還和自己一見面就掐?”
    “那可能是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吧。武俠小說里不都說了,不打不相識嘛∼”
    何林清調侃的話一出,許大茂的臉更紅得像個熟透的隻果,自己剛才竟然冷不丁地將心里的話給問了出來,不過何家叔叔說的好像還挺在理……
    許大茂嘴里嘟嘟囔囔,臉還一會兒一變,何林清看著很是唏噓不已,自己不過是調侃一句,這小子不會想歪了吧?
    不過想一想這個時候的柱子,應當也沒有和許大茂發展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何林清摩挲著下巴,看著許大茂在那紅著個臉、喃喃自語著,心里不禁打起了壞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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