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這一天, 鴉飛在每個鬼殺隊劍士的上空。
“花柱蝴蝶香奈惠遇襲!花柱蝴蝶香奈惠遇襲!花柱蝴蝶香奈惠被上弦參和上弦貳擄走,生死不明!”
“阿彌陀佛。”
一個瞎了眼的僧人雙手重重合十,兩行淚水自眼中流出。
“上弦貳和上弦參嗎,花柱竟然一次遇見了兩位上弦嗎。"
煉獄家宅邸。
煉獄�壽郎听見空中 鴉的消息後手中的木刀一下停住了。
啪嗒!
他的木刀被人擊落,面前一個跟他樣子有七八分像的少年笑道︰“是我贏了,父親!”
“父親?”
少年看見父親那顫抖的眼神,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花柱也被鬼殺了嗎。”
�壽郎低著頭,他記得花柱,那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女孩子。
年紀輕輕成為柱不說,而且還繼承了以往花柱的蝶舞,為鬼殺隊受傷的劍士療傷。
那個孩子,也死了嗎......
�壽郎心中不禁被悲傷所填滿,他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兒子,輕聲說道︰“杏壽郎,你真的決定要走這條路了嗎?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嗎?”
煉獄杏壽郎看著父親那復雜的眼神,他知道父親在想什麼。
踏上和父親一樣的道路,意味著他未來可能也會死在惡鬼的手中!
可是一想到那麼多人都因為惡鬼而慘死,如果他有能力去保護更多的人不被惡鬼傷害而不去做的話,那就是他的錯!
想到這里,他用力攥緊了手中的日輪刀,用力點了點頭︰“嗯!”
“果然啊。”
煉獄�壽郎像是早就料到了兒子的回答,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冊子。
“這是我們家族歷代炎柱的筆記,既然你決定踏上這條路,那你就好好看看上面的東西吧。”
“是,父親!”
我的兒子,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被恐懼所打敗!
我的煉獄家的孩子,一定要戰勝那只惡鬼!
......
“是麼,我知道了。”
陰暗地山林之中來來往往穿行著鬼殺隊的劍士,在那山林的最深處,產屋敷耀哉听著 鴉傳回的消息,眼神盡是悲傷。
......
“這里是......哪?”
蝴蝶香奈惠感覺到自己一瞬間好像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她沒有動,但卻感受到了好幾股強大的氣息。
這些氣息很強大,每一道都要比她剛才見到的那位上弦參還要強大!
“當當當當!無慘大人,這就是我給葬鴉大人準備的禮物!”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那個討厭的上弦參!
葬鴉大人?
蝴蝶香奈惠心中一驚,作為鬼殺隊的柱她不可能沒听過那個名字。
幾十年前險些將鬼殺隊覆滅的強大惡鬼,凌駕于十二鬼月之上的存在!
自己被抓來這里,竟然是要被當作禮物送給那位葬鴉嗎!?
“這是什麼?”
香奈惠的耳邊緊接著又听見一道更加冷漠的聲音。
那聲音只是一開口,她就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這是......鬼舞 無慘嗎!?
鬼舞 無慘,一定是的!
剛才她听見了上弦參稱呼的是無慘大人!
她竟然被帶來了鬼舞 無慘面前!
好機會!
幾乎是一瞬間,香奈惠的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她能在這里殺了鬼舞 無慘的話......
這個想法一出現,她的心跳便開始加速。
多麼難得啊!
如此近距離接觸到鬼舞 無慘的機會!
只要殺了他一切就都結束了!
忽然她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死死咬著下唇,沒有讓自己發出聲音。
那是先前她跟童磨戰斗時留下的傷。
她心中苦澀一笑,自己就連上弦參都無法殺死,現在竟然會有殺死鬼王的想法嗎?
該說自己是天真還是大膽。
“她可是使用花之呼吸的劍士哦!
我記得葬鴉大人以前不是說過對使用花之呼吸的劍士很感興趣嗎?嘿嘿,所以我覺得將她當作禮物送給葬鴉大人應該會很不錯呢。”
“你確定這個禮物可以打動葬鴉?猗窩座,你覺得呢?”
“......女人而已,那位大人怎麼會對一個女人感興趣。”
又是一道陌生的聲音。
香奈惠猜測這個聲音的主人應該就是剛才出手傷了不死川實彌的惡鬼。
“啊!可是她是使用花之呼吸的劍士呢......”
“童磨,你腦子是出問題了嗎?怎麼會認為葬鴉大人喜歡一個女人?”
“是猗窩座先生嫉妒我吧,自己沒有找到適合送給葬鴉大人的禮物,所以看見我找到這麼完美的禮物才會嫉妒的這樣說呢,嘿嘿,猗窩座先生不用這樣呢,如果您喜歡的話,我其實可以跟葬鴉大人說這個禮物是您準備的呢。”
“你說什麼?你這個混蛋!你是欠揍了嗎童磨!”
“好了!你們兩個給我消停點!”
屬于鬼舞 無慘的聲音出現後,那兩個惡鬼立刻沒了聲音。
“好了,我決定了,就送這個給葬鴉了。”
“無慘大人......”
“閉嘴。”
跟不死川實彌對戰的惡鬼還想要說什麼,但卻被鬼舞 無慘的聲音打斷。
“我讓你們給我找一找適合送給葬鴉那個混蛋的禮物,結果你們什麼也沒找到,產屋敷你們找不到也就算了,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童磨再怎麼說也找到了合適的禮物。有也比沒有強。”
“嘿嘿,被無慘大人表揚了呢。”
欠揍的聲音出現。
“你也閉嘴。”
然後就被無慘罵閉嘴了。
這群鬼的交流,還挺有意思......
這個念頭不知為何突然就出現在香奈惠的心里。
“她是死了嗎?”
這時香奈惠忽然感覺到有人貼在自己面前,她被嚇得動也不敢動,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沒有呢,我都沒有傷她呢。”
安靜,周圍陷入了安靜。
然而這種安靜卻讓香奈惠緊張到了極點。
她只感覺度日如年,此時度過的每一秒都是格外的漫長。
內心的壓抑讓她快要堅持不住了,她想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于是她控制著自己的眼楮,悄悄打開一條縫隙。
下一秒,一張蒼白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嘿嘿嘿,你在裝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