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星空下,大友望躺在院子里的搖椅上,直直的望著天,錯位的天象還是那個樣子。大友望一臉凝重的試圖仔細分析現今的情況,卻發現,跟前段時間自己看到的相比,現在的星相說不上繼續惡化,而是在變動了一定程度之後,開始出現了,自適應式的自主發展。
大友家精于觀星卻不精卜算,她忽然很想大半夜給狩野相奈打通電話隨便問上一點什麼,她想知道,現在的這個星相情況,放在他們的身上,還能“看見”嗎?
不過也就是腦海中的一時想法,她沒有要過狩野相奈的聯系方式,現在已經很晚了,直接用座話機打過去,感覺有點不太禮貌。
大友望擰著脖子回頭,看向在廊下靜心喝著淡茶的爺爺。
好像在那個案子之後,爺爺每晚陪著她觀星的時間,就真的只是“陪著”了。可說爺爺放棄了繼續觀星嗎?好像也沒有,他只是低下了頭,從看著時下的星空,變成了去看書上記載的曾經的星空。
大友望不明白,爺爺怎麼一頭扎進了自己小時候初學時已經都翻看過的書本里,可是她看了這些天,最後也沒有開口去問爺爺。
畢竟,雖然她一直在看天上的星,也沒看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時間不早,大友望從躺椅上坐起身,乖巧的坐在爺爺身旁,她小時候沒有因為滿天星斗的復雜而放棄學習觀星,現在自然也不會因為旁人的一些“為己謀劃”而放棄自己自小修習的東西,即便這個“旁人”位居甚高,哪怕如今天相幾近從頭再來。
……從頭再來?
大友望忽然明白過來什麼,轉頭看向了茶桌對面的爺爺,從頭開始,不正是應該從看書開始嗎?
明明,這就是她自己剛剛開蒙觀星時候看的書啊。
老頭子喝完杯中最後一點淺淡茶湯,也不看這會兒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的傻孫女,迤迤然站起身,邁著穩當的步子回房了。
大友望先是站起了身,看著爺爺的背影消失在了轉角處,這才彎腰撿起茶桌邊角處放的那幾本書,抱在了懷里,想想自己幼時一心在此的精神頭兒,兜在最底部的手輕輕拍了兩下,轉頭回了房。
周末休息的兩天,網球部正選在跡部家的體育館集合,為了補上這周落下的兩天基礎訓練,
可惜他們是在霓虹,如在中國生活過一段時間,就會知道,這叫調休。
跡部家的體育館設備剛剛更新了最新款,一眾正選們低頭看著訓練單上最新出現的一些器械項目,又抬頭看向嶄新的設備,轉頭去看跡部景吾。
雖然清楚跡部一直以來使用的物品隨時更新的行事習慣,但現在這樣的巧合,還是不免讓人會想,這家伙是不是比他們早一步就已經知道了監督的打算。
……
周末一整天的時間都可以拿來補訓,自然不需要狩野相奈另外給他們開“方便之門”。
加上今天他們采用的都是最新的訓練單,狩野相奈干脆拎了一把椅子坐在器械區旁邊,等著他們跑步訓練結束熱好了身,一個個的都上了器械,悠哉的坐在一旁,觀察他們的訓練效果。
帶有針對性的訓練方式自然也會加速被針對點的疲憊程度,大家也清楚,今天的訓練更多的是帶著試驗性質的,所以不像往常一樣適度劃分連續執行,而是一項項試探極限,休息一段時間,再開始另外一項。
等到天色漸暗,覆蓋上淺淺的灰藍,已經點亮燈光的體育館里,此時地上橫七豎八地躺倒著“幾具尸體”,原本是準備讓他們在晚上回家之前好好休息一下,至少不要讓他們最後一個個扶著牆出門,那可就真的丟臉了。
結果這一歇下去,一個個的就都不想再起了,至于芥川慈郎,這會兒甚至已經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不時會在課堂上小小偷睡的芥川慈郎平日里是沒有打鼾這種惡習的,但是今天實在太累了,胳膊也酸腿也酸,好像這細微的鼾聲都能幫著他解解乏似得。
跡部景吾靠坐在椅子上舒展著四肢,雖然看上去不太端莊,但總歸不像地上那幾個那麼狼狽,同樣是在做極限訓練的跡部景吾今天也著實累得不輕。
長長呼一口氣,跡部景吾撐起腰背斜倚著扶手垂眼看著還躺在地上的幾人,又被他們此時的姿態迫使著別開了眼,“你們今晚直接住在本大爺的家里好了,現在這副樣子,送你們回家都要擔心會不會被你們家里的人報警。”
向日岳人權當沒听見後半句話,努力的抬了抬手,“我同意!跡部,我還想睡上次那間有浴缸按摩的房間!”
跡部景吾日常勸說自己不要去跟單細胞生物一般見識,“……那你自己去認上次睡得哪間房吧,按摩浴缸那種東西每間客房都有裝。”
“哎?”向日岳人嘴硬道,“就上次那間,用過,熟悉,有感情了。”個屁 ,誰沒事對個浴缸有感情啊。
“嗯,這樣好像也挺好,今晚你們都好好放松一下,方便明天繼續。”
說話的語氣明明都輕輕的,可是這話里的內容……
不敢相信,青天白……哦不對天黑了,他們怎麼好像听見,“半空”中傳來了魔鬼的聲音。
“魔鬼本鬼”悠悠哉哉的慢步走到休息區的近前處,可不是半空傳來的聲音嗎,在場現在就這一個還站著的人了。
即便是自己這邊有些理虧氣短,䈣戶亮還是堅強地坐起身正視著狩野相奈勇敢的發表自己的意見,“你就不要在這個時機提醒我們這個噩耗了吧。”
“就是就是!”向日岳人不打算勉強自己,就那麼攤平在地上,用手拍著地面,以這麼一副柔弱姿態表示著他心中的強硬抗議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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