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霓虹現存的神秘側信息掌握的更為全面的某些人,看到了前幾天鋪天蓋地的各家雜志,即便是不能100的確定這個案子會牽扯到一些他們感興趣的層面,但顯然也是有很大的可能。
也是因此,他們會更加關注警視廳傳出來的消息,除了各家記者之外,他們應該就是最早得知記者會召開的人了。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某些覺得自己成功把人推到了明面上,廢棄的磨刀石終于對家族又有了新用處的老幫菜們。
然後他們打包著一起,看著電台轉播的警視廳記者會畫面,或者沒太明白情況看的一臉迷惑,又或是小心思落空被氣的一個倒仰。
至于普通人,他們不會在意記者會旁邊咖啡館里的顧客打扮的是否古怪,他們滿眼只看見唇齒開合話語不斷地留目雄太夫,听也只听得見對于案件的解釋。
甚至對大多數人來說,他們都不會過多地去在意警視廳編出來的那個所謂的復合毒素,忙碌的生活讓他們的精力都放在了專注消化與自己相關的信息上。
凶手死了,不會再有下一個死相恐怖的受害者,並且自己也不會莫名其妙成為其中之一,那就夠了。
再或許,觀眾里會有些養了小寵物的主人們,他們大概率能听得進去留目雄太夫最後的那段話,伸手撈起自己的寵物親上一口,然後小聲斥罵一句受害者也不無辜一類的閑話。
總歸,絕大多數的人,還是只在意自己眼前心里的那點兒事情。
狩野相奈人都還沒到家,手機的消息已經轟炸似得一條一條響個不停。
轉頭看看公交車上,自己周圍的其他乘客面上那不算隱晦的嫌棄神情,狩野相奈迅速摁動側面音量鍵把手機靜了音。
幸好他們還保有那麼一點兒理智,不然這會兒就不是短信轟炸,而是拿那個煩人且沒用的黑信封把她埋起來了了。
……
部活結束回到家的真田弦一郎剛剛換下鞋子走進十分復古的客廳,同樣下班不久的祖父此時正端坐在幾案前,本就透著嚴肅的面孔,此時看著電視上的轉播畫面,眉頭微微蹙起,眉間的幾道溝壑透露著老人家此刻完全說不上正面的情緒。
真田弦一郎放下背包,安靜的坐到一旁,陪著祖父看起了電視上尚在繼續播放的記者會。
真田弦右衛門微微側目看著坐在一旁的孫子,右看了看畫面上好像只是踫巧入鏡的咖啡館“客人”,沉吟片刻,開口問道︰“弦一郎,最近也有關注報紙上提到的奇異案件吧。”
真田弦一郎听到祖父開口的第一時間便收回了投向電視機的視線,轉而看向祖父,微微頷首回答︰“有所听聞,但談不上關注,並沒有深入了解細節。”
真田弦右衛門動作爽利地擺了下手,“這種案子,除了處理案件的人,以及某些少數人的存在外,不會有人能從其他等閑渠道得知細節了。”
說到這,真田弦右衛門忽然停頓了片刻,像是在嚴謹措辭,又像是在猶豫跟孫子講這件事,他應該把那條無形的限制畫在哪里,“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的,警方辦案有時候也需要一些‘無名之人’作為外援嗎?”
真田弦一郎當然記得,甚至之前他為了勸說好友不要在自己身體的方面過于倔強,還擅自透露了一點他本不該外泄的內容,他的嘴角微微下壓了幾許,不甚明顯,只是多少表露出了他心中那一絲緊張,“記得的,祖父。”
順著鼻間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真田弦右衛門抬起自己正拿著遙控器的手,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到了最小,“不再去留心關注警察的講話內容,現在你再看這個畫面,第一眼看到的是什麼。”
在一片墨藍色的警服和紛雜的記者著裝之間,真田弦一郎沉默了片刻,略帶猶疑的答了幾個字︰“桌邊的那……束,天堂鳥。”
“哼!他們這類人,即便再怎麼‘無名’,只要存在只要出現,就是那麼奪人眼球。”真田弦右衛門舒展開盤坐的腿,站起身來,沉聲道︰
“如果日後你真的如你所想考入職業組成為一名警察,那我希望你永遠也踫不上需要他們的案子,永遠不用跟他們打交道。”
說完,他轉身向外走去,一只腳尚在屋內,真田弦右衛門話風一轉,“今天的劍道練習,揮劍加罰200下。”
“是,祖父。”真田弦一郎對祖父這忽然提起的“罰”心知肚明,他自己當然最清楚,剛剛他第一眼看見的,當然不是那桌上的花。
走在廊下的真田弦右衛門步伐依舊穩健,卻在四下無人的眼下無聲的嘆了口氣,這場記者會代表著,霓虹的警界新一代,大概又要亂上幾年了。
……
看不分明的面貌像是在放射著拒絕交涉的信號,可帽子上頂著的紺色標記又代表著她的歸屬,這樣模糊不清的態度,讓在熒幕之後關注消息的那些身份不明財厚權重的人深深皺眉,紛紛對手下的人下發著內容近似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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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的人在很多時候總是有著一定的特權,他們很多時候也不介意去與之多加溝通的。
隨著賀茂本家收到的拜帖逐漸摞起了厚度,老頭子們或許意識到了自己能從其中獲取到的好處,狩野相奈那部震動功能滿功率工作了有段時間的手機終于慢慢回歸了安靜。
中間零星夾雜的幾聲震動提示,也一同被趴在床上的狩野相奈無視了個徹底。
白天在律所摸魚的時候已經看到了轉播畫面的狩野忠明,下班進家門脫下外套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家里的垃圾桶有沒有被本家發來的譴責信埋掉。
是的,他充分的相信,以相奈的性子,一封兩封她或許會把信收起來,如果數量過多,她絕對敢把東西像對待那些長老的廢話一樣,直接丟進垃圾桶。
臨近半夜,就在自認比較覺少的狩野相奈都覺得應該睡覺了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起了來電的長震動聲︰
“你送給我的那個傳話紙鶴,如果讓它從漢堡飛到東京,大概需要多久?”電話一接起,跡部景吾這句非常離譜的問話就听得狩野相奈睜大了眼。
她沉默了一會兒,認真的在腦子里想了想紙鶴的速度,“它一般應該不會被用在跨國業務上吧,如果真的要用,大概……四五天?”說著,她反問道︰“你為什麼不知道用手機呢?”
“還不是因為某些人把自己的手機用成了磚頭,發出的信息直接沉了海,本大爺自然也只能看看別的方式了!”本來沒有真的生氣這會兒听著計算之後的認真回答,回話的語氣再忍不住帶了些許惱意。
狩野相奈感覺自己好像已經通過跡部景吾的話語,看見他此時氣的咬牙切齒的樣子了似的。
放下耳邊的手機,直到這會兒她才看到,那時後來的幾道消息提示音,已經不是本家發來的“垃圾短信”,只是被她一起擱置了。
看看白天發消息和這會兒打來電話的時間,看來跡部大爺這都還算著時差呢。
投我以桃,報之以李,對方“找個麻煩”都這麼考慮周到的樣子,讓狩野相奈本就因為好笑而輕松起來的語氣更少了幾分底氣,“咳咳,今天白天屬于事出有因,你就別折騰紙鶴了,等它到我這,你們或許都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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