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常的訓練計劃,立海大網球部的周日,一天都是不同組合的練習賽對打。
但是,畢竟這周少了四個人哎。
井上綾直接擺爛,她只是個處理雜事文職的經理,她能管的了誰?搬了一個低矮的椅子,往場邊一放,坐著開始曬著太陽打呵欠,豢養著周末的瞌睡蟲。
毛利學長神出鬼沒的,他們找不著人也很正常吧?
剩下的杰克桑原還想勸上幾句,卻被丸井文太勾著肩頭脖頸,物理形式讓他先別勸了。
而仁王雅治,早就提前溜到了球場外的樹蔭下,有些煩悶的看著天,都已經這個時間了,這陽光也大可不必這麼火力十足了吧,看著那邊經理坦然悠哉的坐在太陽底下的樣子,只是看著,仁王都感覺有點透不過氣。
柳生美紗雖然被自家哥哥一句話噎得不輕,但還是成功跟著人一路來了立海大。
兩人同樣的發色,以及雖然被反光眼鏡遮擋看不清具體,但根據鏡片大小幾乎可知應該也跟女孩兒一樣形狀狹長的眼楮。
進校來的路上,雖然也遇到幾個熟人,可這過于近似的特征,讓人甚至都沒有裝傻調侃點兒什麼的空間,只能端的一副令兄好友,同樣一個和善哥哥的模樣客套著打過招呼,便各走各路。
躲在陰涼處的仁王雅治听見有人踏上走近網球部的台階,低頭看了眼時間,還有兩分鐘到規定的訓練時間,了然的轉過頭,果然那道腳步聲的主人是他所想的人,抬起手像沒骨頭似得搖的甚是凌亂︰“比呂士~你果然來的還是這麼準時啊。”
不過,他身邊居然還跟著個人?
柳生美紗自小練習芭蕾舞,今天出門穿的鞋子鞋底比較軟,踏在硬地上,半點腳步聲都沒有,因此也不在剛才仁王雅治的听力捕捉範圍里。
兩人前後進了球場,柳生美紗站在球場柵欄外,並沒有直接跟著進去,幾個“留守”隊員听了柳生比呂士解釋說自己的妹妹明年入學,今天提出想跟著他來學校看看。
丸井文太不在意地抻了個懶腰,為等下的訓練松松筋骨,笑著說︰“柳生的妹妹嗎?想看就看唄,不過今天只是基礎訓練,她看著大概會覺得無聊。”
柳生比呂士也不多解釋,只說了句︰“她大概也就只看一會兒,或許等下就自己去學校的別處閑逛了,馬上就是國中生了,不用多管她。”
井上綾等他們開始了自己的訓練,起身拍了拍自己新搬來的矮椅,走到門口向著柳生美紗招手,示意她一起過來。
站在門外的柳生美紗等的就是這個,面上笑的乖巧,半頷首微微垂著頭,邁著規整的步子走到井上綾跟前。
她剛剛已經打量了一圈,發現立海大網球部並不像神奈川第二小學一樣男子網球部和女子網球部是同在一個區域,只是相隔成兩個不同的訓練場地。
這里的男子網球部跟前,除了幾個坐在草坪上滿眼星星的女孩兒,就只剩下場中的這個經理了。
“這周末沒有什麼人,柳生妹妹干脆直接進來看好了。”
把人接進來到場邊坐下後,隨著場上的訓練進行,時間流逝,井上綾才發現,這個女孩,真的太安靜了一些,她半錯著些許身位,比她坐的稍微往前了一點兒,堅持了這麼長時間,連句閑天兒都不多聊。
井上綾不堅持了,摸出了手機,開始摸魚。
畢竟這也算未來學妹嘛,不算在外人面前丟人。
身旁有人,她沒點開那個不止內容危險,而且名稱現眼的“業余愛好_網球選手”的群聊。
只在幾個同學建立起來的班級群閑聊了幾句,摸魚劃水嘛,怎麼都能摸。
柳生美紗敏銳了掃了一眼她的頭像,然後迅速移開了視線,她只是確認一下賬號歸屬,已經知道了身旁這位不是那個至今未回復自己添加申請的賬號主人,人家聊天的內容,自己還是不看為好,即便那只是些沒營養的閑聊。
周末的上午十點,跡部景吾有他要上的一些關于家中事業的相關課程。
此時,他的專屬老師正一邊講著課,一邊在書房的白板上寫著自己語句內容里的幾個關鍵詞,等他寫完轉過身來,還未合上的嘴角猛的一抽,他的這位小課獨苗,一直以來態度端正,學習成果顯著,讓自己幾次改動教授進度的學生。
面前大書桌的邊緣處,多了一個非常顯眼,以至于讓他無法忽略的千紙鶴。
狩野相奈早上出去逛了一圈,但是霓虹的早晨,其實挺無聊的,她又身處于一片商業區,景色也就是規劃出的綠化排布,至于逛街?那個時間,店鋪也沒什麼開門的。
繞了一圈回到家,還是決定對放鴿子的事再挽救一下。
現補肯定是來不及了,這個跟上次單純段落回憶完全不是一個難度的東西,她就算現在立刻開始準備,今天也是完全來不及的。
想了一會兒,抽出一張白紙,縴細的十指靈巧的開始按照一些無法肉眼分辨的規律,在紙上折捻著一道道繁復的折痕。
被折的痕跡“凌亂”的白紙,最後被簡單的折成了一只幼稚園的孩子都會折的千紙鶴。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千紙鶴,被狩野相奈托在掌心上,隨後忽然抖了抖腦袋,又顫動了兩下翅膀,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拍打著翅膀升上半空。
一頭撞向未打開的窗子,卻神奇的沒有踫到隔閡,直接出現在了室外,然後向著某個方向,徑直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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