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四個人,只有被當做了話題挑頭的柳生比呂士現在一頭霧水,並不知道他們在說的是什麼。
當時他還沒來,不在現場缺少信息,再怎麼靈活的腦筋也沒辦法迅速的填補起空白來。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不解之處,只是靜靜地坐著,听著他們的對話,他更想知道,剛剛在校門口,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那番彼此心知肚明的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明明驗證的是狩野相奈的能力,可芥川慈郎這會兒臉上帶著笑,倒是很有些深以為榮的樣子,微揚著下巴,“我當時就說了,相奈是個很厲害的佔卜師的。”
“唔……”說著,芥川慈郎忽然想到了這幾天的事情,明明早就知道了相奈不止是會佔卜那麼簡單,但是大概是因為她自己在他們面前一直是以佔卜師的身份自居,他到這會兒真的在嘴邊聊起時,才忽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即便自己平日里不太關注一些較為奇異的類型作品,但是,就僅以自己所見來說,這家伙也根本就不該是簡單的以佔卜師能概稱的人啊。
仁王雅治看著那逐漸走神已經不知道魂往何夕的“小孩兒”,一邊明目張膽大搖大擺地給丸井打著眼色,一邊還不忘顧著一邊自己這“好不容易”挖來的搭檔,示意他稍等一下,有什麼問題他們一會兒解釋。
柳生比呂士扶了下眼鏡,看著他這兩邊“忙碌”的樣子,看不清神色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再次被推出去的丸井文太側著頭沖他翻了個白眼,狠狠嚼了兩下口中的泡泡糖,開始想有什麼適合轉移的話題。
該�的仁王雅治,他雖然會哄弟弟,但是也沒哄過這麼大的弟弟啊。
還沒等他開口,回過神來的芥川慈郎看著面前沉默的人,忽然開口道︰“問完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丸井文太一時間卻覺得自己後腦勺的頭發都快立起來了,仁王雅治也同樣迅速看了過來。
好麼,以為踫見了個傻孩子,結果人家聰明著呢。
芥川慈郎抬頭看看天邊只剩一條紅線的夕陽,總看相奈每次只需要看看天就知道具體時間,弄得他不知不覺的想知道時間時候也去看天了。
但是他可不會根據這個知道具體精確的時間,所以還得低頭看手機,“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站起身神色如常地跟幾人打了個招呼,像是自己剛才什麼都沒說過一樣,“哦對了,”慈郎一臉認真的看向仁王雅治,“相奈會跟我們聊她看到的對手資料,但是她‘顧客’的信息,是不在我們交流信息範疇里的。”
目送著人向著車站方向一路小跑的背影,直到蹤跡全無,回過頭來,兩個人面面相覷,陷入沉默。
“現在,有誰可以給我解釋一下了嗎?”柳生比呂士今晚第一次開口。
嘆了一口氣,以此對剛剛顯然玩砸了的探問表示一下自己的“悲痛”,仁王雅治回過頭來,給柳生比呂士講了一下上個月那個周末的事情。
等柳生比呂士補全了信息,開始自我思考的工夫,他摸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手機相冊,里面其中一張照片,拍的是一張黑色素色卡片,上面點綴著一個紫金色的水晶球,以及一串數字。
這是仁王通過其他同學幾經轉手之後,拿到的那個據說是只有那位佔卜師周三那天第一個顧客獨有的聯系卡片的轉拍。
記下了這串數字,在社交軟件上發出了添加申請。
而一旁的丸井文太看著這兩位這就各自忙起了正事,有些頭疼的輕搓著額頭,不是……你這,我這……
剛剛這場面,難不成就這樣了?
已經坐上了車的芥川慈郎望著窗外,神色平靜,其實除了在打網球和看到有趣的網球之余,他一向都還算是個情緒穩定的人。
就算此時,他也談不上生氣。
不知道周六那天相奈在那里的佔卜都說了些什麼,也許是有什麼比較惹他們在意的內容吧,想驗證求證也是情理之中。
他最多只是……大概是有點失落的吧。
嗯,不過,文太的網球還是很厲害啊。
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天色轉暗,車窗外面的景色也逐漸模糊不清,芥川慈郎依舊看著窗外,沒有困意,靜靜地听著電車中的廣播報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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